【第814章】威脅就在身邊
“接著說沙之舟的事情吧”虎姐暴lù而xìng感的身體騎坐在我身上,雖然是一種鼓勵,但更像是一種yòuhuò,一邊內疚一邊又不堪挑逗,讓我更鄙視自己,還是借沙之舟來降降溫,驅散一下這越發(fā)濃郁的曖昧氣氛吧,沒想到我話音才落,就聽房mén‘咔嚓’一聲輕響,mén把手向下一沉,反應巨快的虎姐蹭一下子從我身上翻了下去,在楚緣跨出房mén的同時,她已閃到了沙發(fā)的另一頭,背對著楚緣,蜷著tuǐ,好像沒事人一樣,以很自然很愜意的坐姿,一邊看電視,一邊繼續(xù)方才的話題,只有我才能看到她通紅的臉和眼中的緊張與慌luàn
差一點啊,多虧了虎姐耳朵尖反應快,沒回頭確認就做出了反應的職業(yè)本能,否則,肯定被存心輕輕開mén卻飛快閃出來的楚緣捉個現(xiàn)行!可即便如此,見我們倆同坐一張沙發(fā),楚緣還是微微蹙起了眉頭。
沙發(fā)的面積畢竟有限,楚緣那xiǎo體積橫著躺靠在沙發(fā)上,兀自免不了靠著東方搭著虎姐,更何況虎姐這樣發(fā)育飽滿的成年nv人?再加上我剛才坐下的時候就比較靠近中間的位置,所以現(xiàn)在虎姐即便蜷著身子,兩只yù足還是無法避免的踩著我大tuǐ一側,而這時候楚緣已經出來了,我再挪屁股的話,就難免會有做賊心虛之嫌了,虎姐也意識到了,可她的tuǐ已經蜷到了極限,兩團rǔ+球都被膝蓋擠壓的變了形,兩只腳實在是沒辦法再往回收了,換姿勢,又怕楚緣想得更多,那xiǎo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
“就像你說的,沙之舟雖然又在東城出現(xiàn)了,但我們還是沒抓到他,甚至,連他的影子都沒mō到。”
“那你們警方又怎么確定他在東城出現(xiàn)過呢?”
楚緣那蓄意找茬般的目光已經瞄到了冬xiǎo夜踩在我大tuǐ上的雙腳,我和虎姐雖然心慌,卻心照不宣的裝作很正經的模樣談論著嚴肅的正事,做出一副是因為太投入了所以才沒注意到身體有接觸的樣子
事實上,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虎姐是真的進入了某種情緒,臉sè也變的異常沉重,“和上次一樣,是有人匿名舉報,說他在繁華地段的某個超市出現(xiàn)過,警方趕到,人已經消失了,我們調取了超市的監(jiān)控錄像,雖然帶著帽子稍微做了些喬裝,但他買了兩件外套,試穿的時候摘過帽子,確實是他,他應該就藏匿在東城。”
“就因為他兩次在東城出現(xiàn)?”
“不,是因為他在超市里購買的東西,”虎姐表情肅重,道:“除了兩件外套,和上次一樣,他買的都是泡面,火tuǐ,面包,純凈水,以及薯片一類的零食,以一個成年男人的正常飯量來計算,他上次購買的東西,剛好可以支撐到他這次出現(xiàn),如果不是藏匿在東城,他有必要特意跑到東城來買這些東西嗎?警方立即對超市周圍的住宅區(qū)進行了排查,可是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虎姐的話有道理,但我卻總覺得哪里有問題,楚緣放慢腳步故意聽我們說話,也許是見我們真的再在討論很嚴肅的事情,所以她沒言語,直接進了洗手間,虎姐灌了一大口啤酒,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繃緊的身體松弛了下來。
楚緣的目光讓虎姐緊張、警惕,見她此刻這放松的模樣,我心里一動,“沙之舟是一個人出來買東西?買的是一個人的量?”
“當然了,他的兩個同伴一死一傷,傷的那位還在醫(yī)院里昏mí著呢”
“對啊,但傷的那位可能已經醒了,而且可能已經供出他來了,他為什么還敢在外邊拋頭lù面?”
虎姐一愣,“因為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不出來買吃的,難道活活餓死自己嗎?”
“那他為什么不離開北天,逃到其他地方去呢?”
“因為他還沒從你嘴里問到許恒的下落,所以我才說你的處境很危險,你不能總是甩開我擅自活動”
我不理虎姐有點要算賬的意圖,接著問道:“他為什么非要從我嘴里問到許恒的下落?他不是北天人,你們也調查過,他或者他那個已經被繩之以法的父親,和龍嘯天素無往來,被許恒龍嘯天案牽扯進來的可能xìng并不大,即便真的有什么牽扯,他父親似乎也不在乎多背一兩條罪名了,他又何必非得找許恒麻煩呢?”
“所以我們一開始就說,沙之舟肯定是被和龍嘯天案牽扯進來的某個人雇傭的啊!”虎姐總算恍悟,驚道:“你的意思是”
我點點頭,淡淡道:“他是被人雇傭的,那么他就一定還有同伙,這是必然,既然有同伙,在沙之舟有可能已經暴lù的前提下,為什么不放棄找許恒,讓他離開北天呢?”
“那還用問嗎?”虎姐道:“許恒還在北天徘徊,一旦被警方抓住,以他制造出來的影響力,上邊迫于各方面壓力,必然不會草草結案,且不說他還有掌握了龍嘯天的哪些罪證,單就他已經捅出來的這些,就足夠讓很多人寢食難安了,chōu絲剝繭之下,龍嘯天所有見不得人的勾當都會大白天下,到時候和他狼狽為jiān勾結過的那些人,即便不死,也會身敗名裂啊”
“不讓沙之舟離開北天,就是因為雇傭他的那個人即不想死,也不想失去今天所擁有的一切,所以他才肯冒險,既然是冒險,又怎會這么不xiǎo心呢?”我道:“讓沙之舟自己跑出來買東西,萬一沙之舟被抓了,他就能擺脫與沙之舟的關系了嗎?他就那么相信沙之舟不會供出他來?”
冬xiǎo夜的心思并不像她大咧咧的xìng格,細膩而迅敏,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為什么他不掩護沙之舟呢?給他送吃的喝的,這樣才更安全啊”
“你又怎么知道他沒送吃送喝呢?”我盯著虎姐手里的啤酒罐,問道:“沙之舟喝酒嗎?”“喝,他以前有自己的酒吧,也常常廝hún于燈紅酒綠的地方,但是不是有癮我就不知道了。”
“chōu煙嗎?”
“chōu,他煙癮很大。”
“那你們查看超市監(jiān)控錄像的時候,看到他買煙了嗎?”
虎姐渾身一顫,很突然的彈身而起,沙發(fā)太軟,她差點立足不穩(wěn)摔下去,好在被我及時抱住雙tuǐ,才幸免于難,便聽她驚道:“沒買!這兩次,都不見他買煙!”
chōu煙與喝酒不同,會喝酒的人未必離不開酒,但chōu煙的人大多離不開煙,沙之舟上次買了吃的喝的,剛好可以堅持到這次出現(xiàn),那么,這次他依然買了吃的喝的,煙呢?他為什么從不買煙?
沒錯,他可以從其他的地方買煙,那么,泡面,面包,火tuǐ香腸純凈水,薯片一類的xiǎo零食,以及外套,其他的地方就買不到嗎?為什么他一定要去人多監(jiān)控多的超市里買呢?既然吃的喝的都在超市買了,且買了足夠一段時間不再出來lù面的量,為什么煙沒有在超市里買?
尤其是衣服,他刻意的喬裝過,就是擔心被人認出來,既然有著提防之心,又怎會犯下那么低級的錯誤,因為在超市里試穿衣服而被監(jiān)控錄像將臉拍的清清楚楚呢?
不合理!
“楚南,你懷疑他是故意在東城出現(xiàn)的?”虎姐在問我的時候,自己已經傾向于這種可能xìng了。
“這要你們警方自己去調查確認,我只是覺得沙之舟的出現(xiàn)有不合理的地方,例如,太巧”
“巧?哪里巧?”
“他上次出來買東西,有人匿名舉報,你們查到了監(jiān)控,沒mō到人影,這次他又出來買東西,依然有人匿名舉報,依然查到了監(jiān)控,沒mō到人影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他上次買的食物,差不多剛好支撐到他這次出來,也就是說,他在東城前后lù了兩次面,就兩次被人舉報,難道還不算巧?”自己的推斷,卻讓自己心里有了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我道:“我覺得,你們應該從舉報人下手去調查一下”
“你認為是沙之舟自導自演,故意在東城暴lù自己?!”虎姐的反應果然夠快。
我沒否認,苦笑道:“如果真是那樣,我就危險了他故意把警方的視線帶到東城去,證明他根本就不在東城,而是在一個隨時可以觀察到我的地方藏匿著”
冬xiǎo夜嚇了一跳,蹲下身來,xiǎo聲問道:“為什么?”
“你們警方放出消息,說已經掌握了許恒的行蹤,只待他落網(wǎng),這才讓指使沙之舟的人坐不住了,試圖綁架我,即便我不知道許恒的下落,也可以通過威脅你得到警方所掌握到的東西,當然,前提是警方真的掌握了什么東西反之,如果你們根本沒mō到許恒的蹤跡卻放出這樣的話來,他們再傻也會猜到這是你們警方布下的陷阱,目的就是用許恒做餌引出像他們這樣與龍家有過牽扯的人,許恒遲遲沒有落網(wǎng),警方設套這件事大概早就穿幫了,但這并不會讓那些人覺得安心,因為許恒在東城出沒過確實是事實,那警方又為什么抓不到他呢?這一下子就又把他們的視線拽回到我身上來了——本來他們就懷疑我和許恒可能是同伙,而許恒案發(fā)后就藏在北天并沒有逃之夭夭,也讓人們不禁懷疑他在北天是否還有同黨,就目前看來,最像他同黨的人,并不是你們警方最懷疑的蕭三爺,而是我,理由就是我和你的關系,你是警察,隸屬市局刑警隊,這個案子就是市局刑警隊在負責,我可以利用你,通過你了解到警方掌握的一切,然后將情報與許恒共享,讓他就在警察周圍活動,卻很難抓到他,以此持續(xù)擴大潛龍莊園案引發(fā)的輿論效果,制造透明度,迫使上面加大重視力度,扼殺敷衍結案降低社會影響的可能可否認,同樣是拿我做餌,論手法和實際效果,你們警方比許恒遜sè了不是一星半點啊。”
許恒計劃中,用來做yòu餌的人原本就是蕭三爺,所以他從蕭三爺那里騙到了舉報龍嘯天的罪證,案發(fā)后又故意在東城暴lù自己,讓三爺有苦難言,只得任憑警方折騰,恐怕連許恒自己都沒想到,他心血來cháo、臨場發(fā)揮,在龍嘯天的別墅里將我xiǎoxiǎo的利用一下,效果居然比三爺那邊還明顯,他期待中的那些無良者的目光,都轉移到我身上來了,那些心里有鬼的家伙們,都覺得我才是他的同伙
“那你說沙之舟就在一個可以隨時觀察到你的地方,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想啊,許恒在東城出現(xiàn)過,沙之舟他們如果認定了我知道許恒的下落,還故意去東城暴lù自己,把你們警方也吸引過去,是為了什么?”
冬xiǎo夜好像突然變笨了,問道:“為什么?”
“為了告訴我,東城現(xiàn)在很危險,不但警察多了,他也在那兒呢,許恒碰上誰都是個死——我要真是許恒的同伙,能看著不管嗎?當然得向他通風報信啊。”
虎姐終于恍悟,“他們認為你一定會和許恒接觸!”
我點點頭,“所以,他們一定躲在一個可以隨時觀察到我的位置。”
這話讓虎姐máo骨悚然,打了個冷戰(zhàn),“我終于知道什么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了,這感覺,太慎人了。”
我笑道:“真是這樣的話,也沒什么不好,他沙之舟再可怕也是個人吧?像你說的,我龍虎都不怕,我怕他?心里有了準備,有了提防,他不來則已,來了就是自投羅網(wǎng)!”這話多半是在逞強,他姓沙的敢拿槍和警察對shè,這種亡命徒,我能不怕嗎?
虎姐寒著臉道:“你別這么托大,我剛才也說了,我喜歡你自知,但不喜歡你自大!”
“我沒說我多厲害,”哥們一臉媚笑道:“這不我身邊還有你呢嗎?”
“知道我比你厲害就好,”虎姐翻了我一記白眼,不無得意道:“那以后就別想著法的甩開我了,越危險,你越需要我,我就是你的那個啥”
“我的那個啥?”
“剛才不是說過了嗎”虎姐臉蛋一紅,但還是xiǎo聲的說道:“神,守護nv神,你疼我,我保護你,一輩子好不好?”
瞄了一眼洗手間,mén關著,于是飛快的在虎姐chún上親了一口。
此時此刻的我并沒有認真的面對這個似乎是誓言的誓言,僅僅當做了男nv間情動時的一句情話,以至于很久很久之后,仍為了今天說過的這個‘好’字而內疚不已
“看來,不抓到沙之舟,是沒辦法知道主使他的家伙到底是誰了這感覺,還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不至于,”虎姐道:“今天林隊告訴我,醫(yī)生說,他躺在醫(yī)院里的那個手下情況已經穩(wěn)定,很快就會醒過來”
我嘆道:“他什么都不知道,醒了有個屁用,最多告訴你一句,是他老大沙之舟指使他來綁我的。”
虎姐不愛聽了,“你怎么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啊?沙之舟他老子垮臺以后,和他家有關系的人逃的逃抓的抓,跳槽的跳槽,反水的反水,本來公司只是接受調查,還沒查封呢,結果自己就倒閉了,場所要求停業(yè)整頓,結果重新開業(yè)的時候就易主了,樹倒猢猻散,惡人有惡報,他遭眾叛親離,現(xiàn)在應該比我還窮呢,這時候還肯跟著他的人,肯定是他的死忠心腹”
“是不是他死忠心腹我不知道,但如果我是他,眾叛親離,前車之鑒,我肯定更不相信身邊的任何人了,”我打斷了冬xiǎo夜,道:“而且凡事都要有依據(jù),道理遠不及事實可靠,你想,躺在醫(yī)院那位如果知道沙之舟是受了誰的指使,沙之舟還會堂而皇之的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出現(xiàn)嗎?他,還有指使他的人,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吧?多簡單一道理啊。”
我這話讓虎姐臉sè驟變,卻又啞口無言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涼拌”人家在暗我們在明,警察抓不到沙之舟,就只能等著沙之舟自己出現(xiàn),也就是說,作為yòu餌,我隨時都有可能被他襲擊
虎姐明白我的話,也聽的出來我話語中對警方無能的一種感慨,所以難得的沒有反擊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這是無奈,也是無力,畢竟,無論是許恒案,龍嘯天案,還是沙之舟案,警方目前都處在一個束手無策的狀態(tài),換了我是警察,我也會覺得慚愧。
“照我說的,試試從匿名舉報電話入手吧。”
“嗯,”冬xiǎo夜點了點頭,卻和我一樣沒抱任何期待,道:“我會要求加派保護緣緣還有你父母的警力,也不許你再甩開我單獨行動了,明天沒事,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吧。”
“我明天有事。”
“什么事?要去公司?”虎姐自問自答,拍著腦mén道:“對了,公司里還一堆爛事等著你去處理呢,那個叫司馬海的快把蘇蘇和墨菲她們折騰瘋了”
哥們不好意思的訕笑道:“那還得繼續(xù)委屈她們一天了,我明天不回公司”
冬xiǎo夜一愣,“那你要干什么去?”
我望著冬xiǎo夜,嘿嘿笑道:“你不是說,你那晨晨姐一直想請我吃頓飯嗎?我也好久沒去看苦兒和nǎinǎi了。”
:難得下午沒什么事,回來的早,就多碼了一點,本來想留一章當存稿,想了想,還是算了,講的是一件事情,拆開了感覺怪怪的,就當做一章發(fā)上來吧,反正《妹妹》也不在乎點擊啥的,俺更一大章,大家就當咱兩更了吧,呵呵。
明天是大家期待已久的緣緣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