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床上躺著婉兒
頭上是絢麗的水晶吊燈肢舒服的伸展開著,卻摸不到柔軟大床的邊緣,身上的被子軟軟的,輕輕的,好像一片羽毛,冷氣溫度適宜,迷迷糊糊的我差點以為現(xiàn)在是一個初秋的清晨
猛然坐起,環(huán)顧房間,哥們眼球差點從眼眶彈出來——天啊,這是什么房間?總統(tǒng)套房嗎?!華麗的不像樣子!歐式的宮廷風(fēng)格,加入了現(xiàn)代的時尚元素,復(fù)古與前衛(wèi)的矛盾結(jié)合,造就出一種的視覺享受,這里僅僅是個臥室,面積就比我那塞著兩個丫頭和一個女人的窩還要大上許多。
胡桃木地板和純手工縫制的地毯,各色水晶玻璃藝術(shù)品和瓷器,精美的法式編織藝術(shù)品和奢華的絲制靠墊裝飾擺放和陳設(shè)品味高雅,奢侈華貴,將這夸張的臥室點綴的美侖美奐,坐在這張大帝王床上,哥們有點懵,很市民的抹了把汗,暗忖,在這兒睡一晚上得多少錢?
其實額頭沒汗,只是心理作用,但想抬胳膊的時候才現(xiàn),右手居然沒抬起來,哥們臉色大變,看著鼓鼓囊囊的被窩,汗珠子真的從皮膚底下鉆出來了——用顫抖的左手掀起被子,果不其然,被窩里還蜷著一個人,兩只手抓著我襯衫的袖子,呼呼睡的正酣,可這與我睡在一張床上的人卻并不是紫苑,而姚婉兒!
酒后又亂?!哥們差點叫出聲來,好在及時現(xiàn),我的衣服還的穿在身上,而婉兒更是連外衣都沒有脫,只有鞋子不在腳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的我又突然醒悟過來,為啥我還穿著襯衫?不,應(yīng)該說,我身上穿著的這件襯衫,不可能是我自己的!
雖然顏色和款式一模一樣,但我那件應(yīng)該沾滿了血才對,可這件卻干干凈凈,穿在身上睡了一晚也不見什么褶皺,明顯就是新買的啊!
“這么早就醒了。”
突然出現(xiàn)在臥室門口的紫苑嚇了我老大一跳,做賊心虛,出于本能的想扯被子將婉兒蓋起來,卻見略帶倦意的紫苑只是淡然的白了我一眼,道:“不用驚訝,那件襯衫是昨天我?guī)湍阗I的,在醫(yī)院里給你換上的,你那件襯衫扔了,穿著它,哪家酒店敢做你的生意?”
也對
“還疼嗎?”
我一怔,摸了摸額角,原來頭上纏著繃帶,指尖碰觸到傷口位置,有一種緊繃繃的疼楚,我睜眼說瞎話,道:“不疼”
“沒問你腦袋,我問你臉疼不疼?”
紫苑繃著臉,語調(diào)冷冰冰的,話說的有點沒頭沒腦,雖說我昨晚醉的不輕,很多事情都記不真切,但我并沒忘了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這也是為什么我身上特別疼的緣故,因為挨打的時候我只顧得護(hù)著我這張勉強(qiáng)還算俊俏的臉了,可紫苑這么,我下意識的一揉臉蛋子酸疼!
我覺得吧,失態(tài)是作為一個帥哥的下意識反應(yīng),不丟人,所以我失態(tài)了,“我臉怎么了?!”
“沒怎么,有點腫。”紫苑從不奚落人,但她現(xiàn)在明顯是在奚落我。
“為什么會腫?”要不是婉兒在旁邊熟睡,憨憨模樣天真可愛惹人憐,我早叫出聲來了。
“問你自己,”紫苑臉蛋一紅,頗有怨氣道:“誰讓你醉成那樣還沒個正經(jīng),當(dāng)著程流蘇和墨菲讓我?guī)銇砭频觊_房間的!”
這件事哥們有點印象,稍一琢磨就反應(yīng)過來了,“是她們倆醋壇子掐的?”
紫苑沒有直接回答,走過來,道:“換了我是她們,下手一定更狠。”
紫苑過來是想幫婉兒把被子蓋上,可掀起被子一看,像醉蝦一樣蜷縮起來的婉兒,穿著R色絲襪的兩條美腿夾纏著我的一條腿,臉色登時結(jié)了一層寒霜,但瞬間即化,笑道:“我本打算隨便找個賓館開個房間把你扔下也就完事了,可這孩子非說昨晚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害你要被公司開除,自責(zé)的很,就把你拖到北天最貴的酒店開了酒店最貴的房間,這里好像是會員制,她還專門讓她姑姑姚凌給酒店經(jīng)理打了一個電話,人家才給了這房間的鑰匙,不然有錢都住不進(jìn)來,這孩子大概也亂了,不知道怎么補(bǔ)償你才好了,一整晚都在床邊伺候著,生怕你醒了身邊沒人使喚,天快亮的時候?qū)嵲诎静蛔×耍湍敲磁吭诖策吽艘搽y怪我怎么勸這孩子她都不肯睡了,敢情一睡著了打雷都不醒,我叫了她半天她連點反應(yīng)都沒有,房間又這么大,我也沒力氣把她抱到客廳去,而且她抓著你的袖子不散手,我就把她搬到床上來了,反正床夠大,被子也夠大”
紫苑說的好像蠻隨意的,可除非傻瓜才看不出來,她抓著被子的兩只手指節(jié)繃的都青了,眼睛盯著婉兒溜到大腿一半位置靠上的裙擺和與我纏在一起的兩條美腿,就沒眨過,她似乎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要給婉兒蓋上被子了,更像是捉J在床卻又不愿面對現(xiàn)實的窩囊媳婦。
哥們心翼翼的問道:“你確定,你沒掐我臉?”
“什什么?”紫苑眼一閃而過的慌亂已經(jīng)是的回答,我就說嗎,如果是昨晚被流蘇和墨菲掐的,不可能到早上還有這么清楚的疼痛感,她說婉兒是天快亮了熬不住睡著的,九成九是因為叫不醒又抱不動,不得不把婉兒搬到我床上來,又不忍心對這善良的姑娘下黑手,所以把怨氣泄到我臉蛋子上了。
說穿了,就是吃醋——我心里美滋滋的,卻不敢拆穿她,紫苑不是流蘇墨菲冬夜,把她羞急了,她絕對會跟我繼續(xù)冷戰(zhàn),直到我裝作和她覺得我什么都記不得了為止
婉兒抓著我衣袖的手確實很用力,雖不至于掰不開,但肯定會弄疼她,于是我俯下身,對著她的耳根輕輕的吹了口氣
“你干嘛?!”紫苑差點飆。
我嘿嘿一笑,不用答話,便見婉兒晃了晃頭,手松開了我的衣袖,在臉頰上撓了撓,我趁機(jī)將胳膊抽了出來。
紫苑兩眼一翻,“你很內(nèi)行啊,從誰那里總結(jié)出來的?程流蘇,墨菲,還是冬夜?要不就緣緣?雨軒阿姨?”
“去你的!”臭丫頭越說越離譜了,就算我和后媽感情再好,也不能開這種玩笑啊!哥們暗罵自己無恥,默認(rèn)了這種事情如果生在我和楚緣之間,我并不會感到荒唐的事實
我試圖把腳也抽出來,但是腿被婉兒的大腿纏著壓著,感覺很曖昧,動作大了吧,好像在沾她便宜,可如果用手去分開她的腿那不就成耍流氓了?我一邊想辦法,一邊對紫苑笑道:“你忘了?那時候你每天早上都來我家找我一起上學(xué),如果我還在被窩里睡覺,你都是用這種方法折磨我的。”
這種事情紫苑怎么會忘?只不過今天我對婉兒只吹了一口氣,而她那時卻引為樂趣一般,可不是我撓撓癢癢她就會放了我,每每都是把我吹的面紅耳赤連裝睡都裝不下去為止才肯作罷,其實我那時就覺得她肯定早就知道我醒了,忍耐就是為了多享受一點她的‘折磨’,所以靦腆害羞的她才會有那么大的膽子在我耳邊一直吹個不停
紫苑看出了我的尷尬,放下被子,迫不及待的幫我將婉兒從側(cè)躺搬成了正躺,將我從香艷的絲襪美腿誘惑解救了出來,這孩子絕對是個奇葩,被紫苑摸了半天的大腿,居然只是吧唧吧唧嘴,睡的依然香甜,我與紫苑相覷一笑,給她蓋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