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她的初吻...
“小夜,你是不是醉了?”
“沒醉。”
醉了的人都說自己沒醉,這妞晚上本就沒少喝,后來一通折騰,那是強(qiáng)壓著酒勁,此時(shí)聽說我沒事,一顆懸著的心吞了肚子,神經(jīng)一放松,酒勁立馬頂上來了,而且是變本加厲,來勢遠(yuǎn)比當(dāng)初兇猛的多。
“你醉了,別這么晾著了,趕緊躺回去,睡覺。”我用力將她撐起來,要推她上沙睡覺。
“你干嘛呀?!”冬小夜一擰身子,我左手推了個(gè)空,右手按到了一塊柔軟而充滿了彈性的嫩肉上,“呀——色狼!”
我冤枉啊,黑燈瞎火的我哪看得見啊,我的手被夾在兩人胸口之間,手肘窩著,想抽都抽不出來,虎姐雖然罵著,卻一點(diǎn)起身的意思都沒有,“我不是故意的!”話是如此說,可我的爪子卻下意識的抓了抓,天啊,太豐滿了,這彈性她沒穿內(nèi)衣,我能清楚感覺到掌心那粒小巧的凸起!
“你還抓?!”冬小夜的臉與我近在咫尺,小嘴一張,氣息可聞,濃濃的酒氣中,夾雜著如蘭如麝的馨香,害我心臟又是一陣猛跳。
“咳,我的姐姐,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再這么壓著我,我擔(dān)心我就不只是抓抓而已了”
“那你還想怎么樣?”冬小夜非但不生氣,還有些挑釁,這妞是真醉了,而且醉的不清。
“別鬧了,我不敢怎么樣,你快起來吧。”
“我要是不起來呢?”這丫和我唱反調(diào)唱習(xí)慣了,連現(xiàn)在是誰吃虧都分不清了,說著說著,還得寸進(jìn)尺,將一條大腿也壓在了我身上。
我左手能動,想推開她,她卻趁勢將右臂穿過我腋下,死死的摟住了我的肩膀,“你想干嘛?!”
神啊,這話應(yīng)該我問才對吧?!“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冬小夜怔了怔,自言自語道:“是啊,我想干什么來著?”
我忙道:“你想趕緊睡覺。”
“對,我困了不對!”這妞一會犯迷糊一會不迷糊,折騰死我了,我早就起了生理反應(yīng),隔著一層短褲一層薄被,有力的頂著她的小腹,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小腹的溫度,她卻不知不覺,兀自對著我的耳朵吹著熱氣,“我想跟你道歉”
我自認(rèn)沒有柳下惠那樣的定力,光是控制自己的手不要亂抓亂捏,就已經(jīng)吃力之極,此刻只希望她趕緊從我身上離開,聞言忙道:“道什么歉?剛才你先動手打人給我添亂那事兒?好啦,我原諒你,不,我壓根就沒怪過你,聽話,乖,睡覺去吧”
“不是,打架那事是薛紫苑不對,關(guān)我什么事情?”冬小夜用力扭了扭身子,那全方位的摩擦險(xiǎn)些要了我的命,“我是說我踢了你一腳。”
“我不都說我沒事了嗎?而且你的腳也戳傷了,咱倆就算扯平了”
“那不行,我不能欠你的,”冬小夜好像挺委屈,喃喃說道:“你怪不怪我的我倒不在乎,可我看的出來,流蘇對那事挺在意的,她怪我冒冒失失的踢你,可她什么都沒說,我我心里難受!我巴不得她罵我兩句,要是你也遷就我,我還不如死了好呢,你以為我想跟著你們,當(dāng)?shù)K眼的電燈泡嗎?告訴你,楚南,我不想去,如果我自己能選擇,我寧可死也不想跟著你們,你知道我心里多別扭,多難受嗎?我我唔”
說著說著,這妞居然哭了,哭的我莫名其妙。
“別哭啊,我沒嫌你礙事,真的!”
“少哄我,下午看見我你都直接說出來了!”
“那是掩飾,”我連哄帶騙,道:“男的哪有不虛榮呢?和倆美女約會,我心里老爽了,可我不能承認(rèn)不是嗎?”我現(xiàn)在也在反省,當(dāng)時(shí)確實(shí)沒有照顧到冬小夜的感受。
“真的?”
“真的。”
“色狼!”冬小夜喜怒無常,撲哧一聲破涕為笑,道:“你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呃里外都是我不對了
女人不好對付,喝多了的女人更加不好對付。
“是啊是啊,我不是好東西,所以你就別再讓我吃豆腐了,不然保不齊我連你都吃嘍,快去睡覺吧。”
“那你接受我的道歉嗎?”
“接受接受咦?什么道歉?”
我話聲未落,一股酒香侵入口腔,嘴唇柔軟的壓迫,讓我呆若木雞。
我被侵犯了?!
笨拙的丁香小舌不知所措在我口腔中東撞西碰,她像是在給予我什么,又像是在向我索要什么,我懵了,虎姐居然主動親吻我,而且是如此的熱情,甚至是兇暴的親吻!
也許,對刺激的追求僅僅是我為自己尋找到的不抵抗的理由,本就被她成熟的身體廝磨的欲念橫生的我再也無力推開她,她口中醇醇的酒香灌醉了我,我吸住了她作惡的小舌頭,感受著她的口腔內(nèi)這塊小巧而柔軟的嫩肉。
這是一種誘惑,一種足以令身為男性的我為之瘋狂的誘惑,如此強(qiáng)勢的冬小夜,竟然被我輕輕的咬著、吸吮著她的舌頭,并為此嬌喘呻吟。
“嘻嘻嘻”冬小夜傻傻的笑著,摸著自己的嘴唇,道:“接吻就是這個(gè)感覺啊我早就想試試了,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嘛,就是被你含著舌頭,又吸又咬的,癢癢的,太搞笑了”
搞笑嗎?我心里慌慌的,剛才一時(shí)沖動,被荷爾蒙控制了,現(xiàn)在想想,我干的那叫什么事啊?男人總是在偷腥之后才開始反省自己,我感慨,黑暗,給了我作案的膽量
“小楚子,我踢了你,現(xiàn)在補(bǔ)償你了,咱倆扯平了,你可別覺得吃虧,”虎姐把臉埋進(jìn)我的脖頸間,拱了拱,含含糊糊的哼唧道:“我是投其所好,你這個(gè)死色狼,我那可是初吻”
初吻?!我心兒一顫,“小夜姐,是你吃虧了,咱倆打打鬧鬧這么長時(shí)間,我都習(xí)慣了,不打不鬧反而會覺得不再在,我真沒怨你,剛才是我一時(shí)沒有按捺住”
“呼”
“小夜姐?”
“呼”
“我靠,你不是吧?!”
冬小夜居然睡著了!
我哭笑不得,這妞不會是裝睡呢吧?我的右手還握著她的一只**,假如我突然用力抓一把太齷齪了,如果她真是裝睡,也是羞的,我揭穿她,不是更讓她難堪嗎?我沒動,就這樣任由她壓著,直到聽她的呼吸平穩(wěn)了,規(guī)律了,我才輕輕的掙脫她,將她抱到了沙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用手機(jī)屏幕的光亮照著她憨憨的、兀自酡紅著的俏臉,我心里暖暖的,亦有點(diǎn)復(fù)雜。
有時(shí)候,感情是兩個(gè)人的事情,有時(shí)候,感情不是兩個(gè)人的事情
吳樂峰說,只要能給予她們幸福,只要她們幸福了,又何必在意別人怎么說,怎么看這話說來容易,可幸福,真的那么容易給予,那么容易得到嗎?
那又何嘗不是花心的借口啊?
我用手抹掉了冬小夜腦門上密布的細(xì)細(xì)的汗珠,她的皮膚被酒精燒的火燙,難怪屋里這么涼,她亦覺察不到呢,我心里暗嘆:如果明天一覺醒來,她記起剛才的大膽舉動,等待哥們的,會是怎樣的結(jié)局啊?
第二天,我是被一聲凄厲的尖叫吵醒的,出尖叫的是東方憐人,理由是明明睡在沙上的冬小夜,不知什么時(shí)候鉆進(jìn)了我的被窩,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了我!
東方的尖叫也引來了楚緣和流蘇,盡管她們起床的度并不快,可冬小夜更難纏,兩個(gè)丫頭趕到客廳的時(shí)候,冬小夜還睡的像頭死豬一樣呢,倆丫頭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我,正努力的要把衣衫不整的她推開的一幕,當(dāng)然,落到那倆丫頭眼里,僅僅是我倆親熱的抱在一起
六只拖鞋像暴風(fēng)雨一般飛來,還不過癮,六只腳丫也像暴風(fēng)雨一般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