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無法拒絕的邀請
見柳曉笙若有所思,我大呼不妙,舒***一句笑話更是讓我這種擔(dān)憂推向了深淵,變成了事實(shí),“就是,天河,秀芬說的對,你也替童童想想,她肯定也不放心讓小楚去的。!!超。速!更。新”
柳曉笙聰明絕頂,這會兒哪能聽不出點(diǎn)曖昧的味道啊?看看流蘇,又看看我,再看看舒童和舒家長輩,驚訝道:“楚少,你和童你和舒小姐”饒是丫口齒伶俐,此時(shí)也不禁結(jié)巴了,畢竟,我和流蘇,墨菲的關(guān)系,于柳曉笙那里根本就不是秘密,別說他了,郭享和星雨那嘴巴張得都能塞進(jìn)兩個(gè)鴨蛋,張家哥倆就更別提了。
我暗叫糟糕,本來將柳曉笙他們打發(fā)走也就完事了,沒想到舒爸醉酒,將事態(tài)演化成到這個(gè)地步,“那個(gè),我們”
我苦不堪言,卻聽流蘇淡淡說道:“我表姐和楚南談戀愛,有什么問題嗎?”
柳曉笙一怔,“問題?這個(gè)程小姐,我覺得你這個(gè)問題的本身就是一個(gè)問題啊”丫說的含蓄,扭臉去看張明杰,顯然,他并不信流蘇的話,但他同樣不介意用眼神調(diào)侃一下張少。
對流蘇賊心不死的張明杰果然一臉的尷尬,“可是,程小姐,全風(fēng)暢不,全北天的人都知道楚少和你還有墨”
“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流蘇的冷漠是裝出來的,其實(shí)她心里比我還亂,看到舒家三位長輩面露疑惑,趕緊打斷了張明杰,也顧不得論官職,他還是我們的領(lǐng)導(dǎo)級別了。
倒是張明杰,見流蘇這個(gè)反應(yīng),竟出奇的順從,“是,是,我不說話,不說話。”
張明杰是覺得我和流蘇的感情出了問題,他有機(jī)可乘,所以高興,還是單純的想在人前討好流蘇?我無法斷言,但他保持沉默,讓我覺得慶幸,舒爸舒媽看出來他對流蘇有好感了,因此并未生疑。
柳曉笙對張明杰的態(tài)度露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失望,話里有話的笑道:“楚少在這方面的手段真是讓人羨慕,舒小姐,你的眼光,也著實(shí)讓人羨慕。”
舒童言簡意賅,只說了四個(gè)字,“他比你好。”
柳曉笙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兩下,那是自尊心被刺痛的寫照,舒童這娘們不是存心給我惹事嗎?本來咱倆真沒什么,你這一說,倒變成真有點(diǎn)什么了,先是墨菲,后是舒童,兩個(gè)中意的女人都被我攬入懷中,柳曉笙要不很我,那他就枉為男人了。
從舒童那四個(gè)字中也能大概聽出來,并非柳曉笙甩了舒童,而是舒童拒絕了柳曉笙。
“好,好,”柳曉笙說了兩個(gè)字,不知是覺得舒童說的好,還是贊同她的觀點(diǎn),認(rèn)為我比他好,就見他再次露出微笑,笑的比今天午后的陽光還要燦爛,“楚少,怎么樣?要不要一起去狩獵啊?”
如果我是柳曉笙,那我現(xiàn)在肯定笑不出來,既然他能笑的如此爽朗,證明他肯定是在掩飾什么,我不自覺的提高了警惕,藏在最后面的郭享連連朝我搖頭,暗示我拒絕,而張培文的一抹歹毒的冷笑,也讓我不寒而栗。
“不讓柳公子看笑話了,打獵我是個(gè)地道的門外漢,況且就我這身板,哪敢去和狼斗啊?”
“楚少這話太謙虛了,狼哪里有人可怕?”柳曉笙一定高帽戴過來,“一個(gè)許恒,可是比一群狼還兇狠許多啊。”
“人和狼怎么能比?”流蘇道:“而且我們還在吃飯,請柳先生不要強(qiáng)人所難了。”
楚緣應(yīng)聲道:“是啊,飯才吃了一半,我哥哪有心思和畜生較勁?”
小丫頭嘴巴忒毒,一句畜生,即像罵狼亦像罵柳曉笙,被一個(gè)乳臭未干的小丫頭拐彎抹角的損了,偏偏柳公子還不能吱聲,不然豈不是對號入座了?苦不堪言啊,總算看到這種表情出現(xiàn)在別人臉了,我心里好爽。
“也好,也好,”人家柳曉笙是非常之人,一眨眼就忘了不快似的,笑道:“潛龍莊園一別后,與楚少許久未見,今天巧遇也是緣分,小妹,郭老弟,張少和二少,也都不是生人,人多圖個(gè)熱鬧,楚少不介意我們一起坐下來喝杯酒,聊聊天?”
話是沖我說的,眼睛卻是看著舒家三位長輩,柳曉笙很陰險(xiǎn),丫的在威脅我!他不知道我在具體掩飾什么,但多少嗅出了味道,知道我肯定不希望他一起坐下來,這就夠了。
流蘇和舒童心機(jī)太少,表情都寫在臉了,即便我再能裝也是徒勞,除非撕破臉皮,否則柳曉笙絕對會賴著不走,而且,舒家長輩不明所以,也不可能轟他走,唯有星雨,知道我和他哥素有嫌隙,勸道:“哥,我們已經(jīng)訂好了房間,干嘛非要給南哥添亂?咱們還是先去打獵”
“男人的場合,你女孩子家家的多什么嘴?”柳曉笙一句話就把星雨噎回去了,“再說,有楚少在,可比我這和事老管事多了,郭享和張二少爺可以不買我的面子,但絕對不會不買楚少的面子,不是嗎?”
女生外向,一涉及到郭享,星雨還真的含糊了。
我不知道柳曉笙所謂的和事老具體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他在以此暗示我就足夠了,郭享和張培文關(guān)系所以不睦,原因只有一個(gè),那就是星雨,而張培文不得不放棄星雨,理由也只有一個(gè),是因?yàn)樗邪驯笤谖沂掷铮皇撬?jīng)意圖伍雪晴的還藏在我裝內(nèi)褲的抽屜里,再有就是他在街頭跪地求我的一幕被蕭一可那妖精錄成了視頻柳曉笙并不知道張培文為什么怕我,可他知道郭享破壞柳張兩家聯(lián)姻,知道他理虧心虛就足夠了。
這廝在用郭享的立場要挾我!
于情于理,舒家三位長輩都不可能拒絕柳曉笙的,我在他們開口之前搶先說道:“既然柳公子誠心邀我去玩一玩,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呵呵,剛好吃飽,去運(yùn)動運(yùn)動也不錯(cuò)。”
既然無法拒絕,索性就如了柳曉笙的愿,免得丫坐下之后瞎搗亂。
“哥”
“沒事,”我拍拍楚緣的肩,小聲道:“哥用槍連人都打過,還不敢打狼嗎?”
流蘇擔(dān)憂道:“可你的腿”
“早好了,”我拍拍大腿,道:“能把狼當(dāng)球踢。”
“你就吹。”冬小夜橫了我一眼,卻沒說別的,只是嘆了口氣,這結(jié)果,一早就在她預(yù)料之中。
舒媽和奶奶不放心,“小楚,太危險(xiǎn)了,還是算了。”
“是啊,小楚,你得想好了啊,”舒媽勸道:“大家一起坐下來吃點(diǎn)喝點(diǎn),聊聊天,不也挺好的嗎?”
呃比起打狼來,我更怕的,就是讓柳曉笙坐下啊
“又不是刑場,還用想啊?我去殺條狼回來,給您三老烤著吃,”我故作從容的問田經(jīng)理,道:“狼肉能烤著吃?”
那田經(jīng)理正在擺弄著手機(jī),突然聽我發(fā)問,顯得有些慌亂,揣起手機(jī),笑道:“能,能。”
“那就好”看著田經(jīng)理,我有些納悶,閔柔接個(gè)電話而已,怎么還不回來?……
裝備室里,長短獵槍,大小手弩,琳瑯滿目,甚至不乏短矛、弓箭、匕首、柴刀一類的原始狩獵工具,我越來越覺得這個(gè)地方應(yīng)該被警察查封了才對。
換了一身料質(zhì)佳的迷彩服,從更衣室里出來,見楚緣、流蘇、虎姐和舒童正在挑選趁手的武器,我趕緊阻止,“你們干嘛?”
舒童拿起一把短弩,晃了晃,道:“跟你一起去打狼啊。”
“開什么玩笑?”我一把搶過了她手中的弩,“打兔子帶著你們,打狼,你們不能去,沒看見外面的林子里黑著呢?鬼知道那畜生會從什么地方跳出來,萬一咬著你們怎么辦?”
流蘇摟著楚緣,面帶憂色,道:“所以我們才不放心讓你一個(gè)人去,人多氣勢足,狼害怕,興許就不敢出來了。”
“餓了好幾天了,它巴不得咱們?nèi)硕帱c(diǎn)進(jìn)去才好,”我好笑又好氣,道:“而且你們一個(gè)個(gè)細(xì)皮嫩肉的,肯定合它胃口別給我添亂,都挨這等著,我跟柳曉笙去就行,晚不比白天,你們別看他吹的歡,我告訴你們,他未必就不怕,我猜,他十有**也不會讓星雨和李頌跟去的。”
楚緣急道:“他肯定沒憋什么好主意,才非要你和他一起去狩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