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得罪三小姐的三件事情
‘三年零八個月’這個有零有整的時間是怎么來的?你‘絕對贏不了也不可能去競爭的對手’是誰?聽起來不像是紫苑,難道是三小姐?可三年零八個月之前的我,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xué)生啊,在實習(xí)工作之前,我過的都是兩點一線的生活,單調(diào)卻充實不是在家里被楚緣折騰,就是在學(xué)校里被程姑nǎinǎi折騰因為xing格原因,即使偶爾得了清靜,我也只喜歡抱著一本封面是《紅樓夢》內(nèi)容是《金瓶梅》的古代名著坐在校園的長椅上,或者幽怨的舔著一根價值零點五元但去火效果極佳的老冰棍蹲在我家樓底下,用我一雙成熟而滄桑的足以騙得蕭一可這只妖jing都神魂顛倒的深邃眼睛,極有內(nèi)涵和耐xing的計算著從面前經(jīng)過一位穿裙子的美女并同時吹起一陣淘氣可愛的風(fēng)撩起她的裙擺露出里面小褲褲的概率是多少,以此讓我或孤單聊或憤怒憋屈的心情逐漸變得舒暢愉悅起來所以我只知道‘風(fēng)兒吹過心情舒暢’的‘風(fēng)暢’,至于今天工作的風(fēng)暢集團(tuán),那時別說它當(dāng)家的是姓墨的還是姓張的了,我連它的大門是朝哪邊敞開的都不清楚,它壓根就不是我奮斗的理想和目標(biāo),甚至面試都是被流蘇胡鬧xing質(zhì)的死拉硬拽過來的,我們倆誰也沒料到竟然真的會被錄用,尤其是我,面試當(dāng)天還為了姚婉兒不知死活的沖撞了張力
毋庸置疑,三小姐知道北天有楚南這個人的存在,肯定是在潛龍莊園案發(fā)生之前,不然她不會為了結(jié)識我而利用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被利用過的郭享,將我丟上了龍嘯天大壽那樣一個華麗的舞臺可我怎么也沒想到,即便想到了不,是即便鄭雨秋現(xiàn)在親口告訴我,三小姐知道我這個各種意義上都很‘坑兒子’的名字,竟有三年零八個月之久,我也沒有任何理由相信哪怕鄭雨秋說,她是因為我在面試過程中那其實遠(yuǎn)遠(yuǎn)算不得波瀾最多只能算是一朵小水花的多管閑事,引來她或者三小姐的關(guān)注,我都能夠勉強接受,畢竟,那才是我與風(fēng)暢能扯得上關(guān)系的第一件事,在那之前,我不可能與任何一個與三小姐有關(guān)的人扯上一丁點的關(guān)系,她怎么會知道我、想認(rèn)識我呢?除非
“你和紫苑是同學(xué)?”
“不是,”鄭雨秋只用了零點一秒,就將我以為唯一合理的答案干脆的否定了,“你反應(yīng)很,難得的是,在我不斷刺激你、在你非常驚訝、心情還難以平復(fù)的前提下,你的邏輯思維依然如此清晰、迅捷,我姐說的沒錯,這是天生的才能,注定你是天生的成功者。”
“第一,這個答案不難猜,第二,它難不難猜我都沒猜中,你說你姐對我的評價沒錯,我只能理解為你這是在諷刺我不夠聰明、自作聰明,注定是天生的失敗者。”
鄭雨秋搖頭,“我姐贊你天才,也不是贊你有多聰明,這個世界上比你聰明的人多了去了,但絕非隨便挑出來一個就是成功者,混的還不如你現(xiàn)在的倒必然占了絕大多數(shù),可相反,成功者中,不如你聰明的卻大有人在,人家倚仗的是什么?未必都是有個成功的爹媽吧?只有那些不肯努力奮斗又不甘安于現(xiàn)狀因此自以為憤世嫉俗其實只是赤+裸+裸仇富的小憤青才會通通一棒子打死。論誰都一樣,想成為一個成功者可能很困難,需要你具備很多要素,但聰明并不是最””重要的,人只要肯勤奮努力、刻苦鉆研,不需要太聰明,也能抓到或者創(chuàng)造出成為成功者的機會,即便最終都法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付出換來的收獲,也足以讓你成為大多數(shù)人心目中的成功者,但對于一個被公認(rèn)為很聰明的成功者來說,想變成一個平庸者或者失敗者,卻太容易了,只需懶惰和揮霍足以,到最后還能剩下來留給自己的,僅有聰明而已所以,聰明并不是你注定是成功者的天賦,而且不是任何人注定能成功的天賦。”
“那你還說我是天生的成功者?”哥們以為這話很自戀,好像不否認(rèn)自己聰明,固而不服氣她這套聰明者未必成功論似的。
“話是我姐說的,我只是認(rèn)同,”鄭雨秋笑道:“她說你最可怕的地方,不是你長了一顆聰明的腦袋,而是你同時擁有著一份任何時候都不會失去的冷靜哪怕是在潛龍莊園里,生死系于一線之際,連自認(rèn)為在這方面最出眾的她都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腦袋里一片空白,你卻”
我沒等她說完,不耐煩的打斷,“你覺得如果不是因為腦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會有哪個傻瓜伸出腦袋去頂殺人犯的槍口嗎?難道老外的詞典里沒有‘沖動’這個詞嗎?還是你們沒能正確理解這個詞的意思?”
鄭雨秋笑道:“不是我們沒能正確理解這個詞,而是你沒能正確你理解你自己這個人。”
我不習(xí)慣她的眼神,那既像幽怨又像開脫的眼神像自問自答的說:你連你自己都不理解,又怎能理解我為什么會喜歡你呢?
“你倆干嘛呢?”已經(jīng)走到了包間門口的端木流水呲牙瞪眼的朝落在后面的我倆吼道。
我被嚇了一跳,因為突然意識到,我這樣粗暴的對待鄭雨秋,若被端木夫人看到,說不定會堅定她庇護(hù)老張的決心我jing心設(shè)計的飯局,最后吃不了兜著走的人卻是我自己,未免太可笑了。
我趕緊放開鄭雨秋,退了兩步,回頭卻看到,端木夫人雖然也在看我們,但表情中卻只有驚訝,看不到一絲端木流水似的憤怒,而老張也沒有幸災(zāi)樂禍,竟是一臉世界末ri來臨般的絕望直到鄭雨秋再次大方的挽住我的手臂,我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同時也聽鄭雨秋小聲笑道:“他們覺得咱倆剛才在親熱”
剛才那姿勢確實曖昧,而且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認(rèn)為一個大老爺們竟敢公然欺負(fù)一個弱女子,何況前面就是她親姐姐,何況那個大老爺們是我一個超級花心大蘿卜。
“為什么不是以為我在非禮你?”強調(diào)方才的強勢是必須的,那是jing告,不是玩笑。
鄭雨秋眨著那雙比墨菲發(fā)sāo時還會放電的眼睛,“因為姐現(xiàn)在很幸福的摟著你。”
“你有病。”
“如果花癡是一種病的話。”
我氣結(jié)語,為什么我總是碰上這種xing格另類的問題女人?難道我真的命犯‘問題兒童劫’嗎?
鄭雨秋見我吃癟,得意非凡,笑了一會,再次翻書似的收斂了表情,道:“花癡并不影響智商,你我都是成年人,應(yīng)該都明白的,我現(xiàn)在這樣摟著你,其實并不討好,反而會讓””你覺得我是個輕佻不自重的女人,但你應(yīng)該明白,即便是與我逢場作戲也好,利用我,演下去,那樣的結(jié)果才是你最想要也最需要的,如果你實在覺得惡心,我可以教你個方法,你反過來想啊為我這種犯賤的女人得罪鄭雪冬,值得嗎?”
我怔了怔,嘆氣道:“我以為你敢說出我不理解我自己這種話,是因為你覺得你比我理解我這個人,現(xiàn)在看來,其實你才是連你自己都不理解吧?我不喜歡你,但我并不討厭你,你沒有你以為的那么差。”
“我知道我是個好女人,我這么說就是因為我太理解你了啊,知道你最容易動心的女人,不是謙虛體貼型的,就是柔弱可憐型的。”
“你真誠實。”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這妞了。
“因為你最喜歡的還是誠實缺心眼兒型的,例如你現(xiàn)在的女朋友程小姐。”
“”
鄭小姐面前,我的貧嘴功夫都是浮云,都是他娘的浮云啊
鄭雨秋邊走邊旁若人的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但沒有像剛才那樣刻意壓低聲音,似乎存心讓所有人都能聽到,“我和閔柔都問過我姐,因為論是我們倆還是小紫苑,甚至是在你身邊待過的所有人,都不認(rèn)為你像她說的那樣,是個永遠(yuǎn)都不會失去冷靜的人,倒一例外的認(rèn)為,你平時斯斯文文的,貌似隱忍乖巧,特別肯吃虧,其實非常容易沖動,還是那種不計后果的沖動,不說潛龍莊園里就屬你急著送死不要命了,就說剛才吧,才被我挑逗了兩三句,你就忘了你今天請客吃飯的目的了吧?對我動手動腳的”
丫是故意將話說的如此含糊曖昧吧?好像我倆剛才真的是在做什么羞人的事情,沖動的渾然忘我一般
被端木夫人盯著,我愣是沒敢接話茬,只覺得她那目光比我參加高考時監(jiān)考老師抓作弊學(xué)生的目光還要犀利幾分,讓人法直視
我做東,進(jìn)了包間,自然要張羅著請端木夫人和張力入了主坐,端木流水要坐他媽媽旁邊,鄭雨秋不知是意的,還是特別針對他,搶先一步坐下,端木流水倒像是為剛才險些動手的事情像她賠禮道歉似的,拉椅子請她落座
不過這次端木流水啥都沒說,瞪了她一眼,看了我一眼,便繞到了另一側(cè),挨著張力坐了,眾人都以為他是當(dāng)著端木夫人有所收斂,我卻知道,他是看到了他媽媽眼中一閃即逝的欣喜
“我姐說,她所謂你擁有的‘冷靜’,并不是指你不會沖動,而是你不會失控。”
端木夫人不說話,張力也不敢說,端木流水沒話說,跑腿打雜的司馬洋不敢說,所有人都沉默著,好像對鄭雨秋的話頗有興趣,即便我明白不是這么一回事,可突然岔開話題,就如同戳破了眾人的心思,異于聰明用錯了地方,太不討好,況且端木流水和鄭雨秋剛剛才發(fā)生過不越,暫時有這樣一個話題緩和氣氛,他們肯定是求之不得的,所以我只得硬著頭皮問道:“沖動不算失控嗎?”
“我覺得算,但我姐覺得不算,因為她比你容易沖動,可她總說自己是個特別冷靜的人,我不能理解,一個冷靜的人怎么可能為了我這樣一”問題妹妹戀上我得罪三小姐的三件事情”個非親非故的窮丫頭,丟下自己的工作不理,在醫(yī)院里守了十五天啊?這十五天她錯過多少重要的會議,損失了多少金錢,遭了多少埋怨,挨了多少責(zé)罵?別說我是不是一條白眼狼,會不會感恩戴德念她對我的好,萬一我病死了怎么辦?她錢白話了累白遭了不止,就不怕某些冷血的人冒充我姐姐或者有哪只畜生套上人皮謊稱是我外甥來訛她啊?”
我腦門的汗嘩啦嘩啦的往下流,鄭小姐這兩片嘴唇看上去軟軟的,可一張一合,都是飛刀啊,扎人
端木流水聽不下去了,怒道:“鄭雨秋,你要說就說人話,不然就給我滾蛋,別在這里制造噪音。”
“我說的不是人話嗎?”鄭小姐一臉驚愕,“不是人話你怎么聽懂了?”
“你他+媽拐彎抹角罵我還想讓我裝糊涂?!”
“我也沒請你對號入座啊,是你自己誠實,我表揚你。”
“我抽死你!”
哥們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鄭雨秋和端木流水一旦發(fā)生口角就必會大打出手端木流水的脾氣確實夠爛,心胸也與他的體積不成正比,但鄭小姐這張嘴也實在太損了點楚緣要是長了她這樣一張嘴,就算是自詡犯賤敵的我,也不敢保證我能比端木少爺強得了多少啊
看著此時的鄭雨秋,我就想到了同樣毒舌的東方小娘不曉得她倆認(rèn)不認(rèn)識,若是認(rèn)識,估計她倆會很投緣
張力和司馬洋緊一左一右拉住站起來的端木流水,連聲勸他坐下,張力還催服務(wù)員趕緊上杯冰水,幫這位少爺滅火順氣,鄭雨秋得了便宜,時刻而是,不再理他,接著對我說道:“我姐說,不會失控的冷靜,是指你在任何時候,論沖動、憤怒、恐懼、驚喜還是手足措的狀態(tài)下,你的頭腦都是異常清晰的,你的原則,你的價值觀,都不會因為形勢的變化而變化,就是說,你時時刻刻都擁有并堅守著自己的立場,所以,在潛龍莊園,在我姐都有那么一瞬間忘了你是因為她才被卷進(jìn)去的,滿腦子只剩下‘我不想死’的時候,你卻站在那里和殺人犯們摳字眼,算計他們的心理,硬逼著他們放了墨菲和冬小夜,并且成功的做到了,我姐便覺得她被你狠狠的羞辱了,當(dāng)她和所有人一樣委曲求全,強迫自己忘記平時視為比生命重要的尊嚴(yán)時,你卻用寶貴的生命捍衛(wèi)你那點微不足道的尊嚴(yán),那是沖動嗎?顯然不是,每個人平時都是那樣或標(biāo)榜或要求自己的,但只有你依然冷靜的沒有忘記自己的原則罷了我姐從來沒輸給過任何人,何況是在自己最自信的方面輸給了一個她最不愿意輸?shù)娜耍臼窍胭u給你一份人情的,不想倒是收了你一份她怎么還都還不起的人情,你說,她不來糾纏你,卻是糾纏誰去啊?”
我皺眉道:“你所謂的‘糾纏’是啥意思?想報復(fù)我還是想以身相許啊?”
鄭雨秋玩味道:“都不是是想讓你以身相許吧,只有把你變成一個吃軟飯的,才能彌補她心靈與jing神上的創(chuàng)傷。”
若非端木夫人在場,我定是一個‘草’字噴她,忍住了,道:“將小紫送回我身邊,就是答謝我救了她的命?”
“一半一半。””問題妹妹戀上我”說到這里,端木夫人和張力,包括端木流水與司馬洋,都真的開始感興趣了誰不想知道三小姐為什么對我這個平凡的傻小子青睞有加呢?
“怎么個一半一半?”
鄭雨秋仍然是玩笑的口吻,“一半是答謝你的救命之恩,一半是為了把你變成一個吃軟飯的你要是連個女人都沒有就和她好上了,人家還得以為是你英雄救美虜獲了她的芳心呢,讓人知道高高在上的她狂了二十七年,從不將男人放在眼里,最后卻愛上了你這樣一個小人物,多丟人啊?所以這是你得罪她的第二件事情,也就是閔柔對你說過的你拐彎抹角貶低過她”
“你給我打住”我及時打斷,沒讓鄭雨秋敷衍過去,“你之前說的潛龍莊園的事情,應(yīng)該就是閔柔所謂的我得罪過你姐的第一件事,‘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過她’,對吧?”
鄭雨秋點頭,“是啊。”
我崩潰,很崩潰,“閔柔之前也告訴過我一些,與你的說法雖然聽起來大同小異,但是我怎么感覺xing質(zhì)完全不一樣?!”
鄭雨秋一臉賣萌的理所當(dāng)然,“因為我比較誠實,她比較圓滑”
“但你不覺得你的誠實在我聽來太牽強了一些嗎?”我怒了,真怒了,“合著我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過她,僅僅是她覺得輸給我了?自以為在大庭廣眾面前丟人現(xiàn)眼啦?!好吧,我表示勉強接受,雖然我不覺得我強調(diào)自己的尊嚴(yán)礙著她蛋事兒了,但你說的第二件事情,我‘拐彎抹角貶低過她’你要是說我背地里罵過她、說過她壞話,我也就認(rèn)了”
鄭雨秋道:“你罵她可不能算拐彎抹角了,別說你私下里一直罵的很直接,就是當(dāng)著她的面,你不也照樣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嗎?”
對面的張力倒抽一口涼氣,要遞給端木流水的冰水差點自己喝掉壓驚敢當(dāng)面臭罵三小姐并不稀奇,奇的是三小姐這樣都沒有整我,意味著什么?
我猜老張的思想很豐富,但我卻沒那個樂趣琢磨他、
“那我何來拐彎抹角的貶低過她啊?”我怒道:“我怎么聽怎么覺得,倒像她自賤自殘,對我有什么想法,又怕別人知道,所以拐彎抹角的想把我整成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啊?”
“她做的這些事情都是被你逼出來的吧?”
“我求她做了啊?!”
“所以呀,她說你是拐彎抹角的貶低她,哪里冤枉你了?你要是求她,她不就不用一直主動討好你了嗎?”
“憑什么?!爺就是餓死也不做小白臉!”其實我的原則里沒這一條哥要是沒有做小白臉的覺悟,當(dāng)初還真不好意暗戀墨菲呢
鄭雨秋嘆道:“你看吧,你寧愿餓死都不屑她這樣一個高傲自信、身家殷實的天才美女,你讓在座的各位評個理,你算不算拐彎抹角的貶低她?”
我環(huán)視圓桌,端木夫人的盲從是意料之中的,可是連和鄭雨秋不對付的端木流水,也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
“你這些話都是站””在三小姐的角度在說,麻煩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然后告訴我,我哪里錯了?”
“你沒錯,論站在誰的角度,都說不出你哪里錯了,都必須沖你伸出大拇指,但是”鄭雨秋聳聳肩,道:“惟獨站在我姐的角度,你錯了,大錯特錯我這么說你或許就容易理解了,我喜歡你,我并不覺得我錯了,但你可能覺得我錯了,可反過來呢?你不喜歡我,你可能覺得你沒錯,但我覺得你肯定錯了呵呵,道理挺簡單的,是你又想得復(fù)雜了。”
她說的簡單,我也承認(rèn)她說的簡單,但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一件明明很不簡單的事情,她能總結(jié)的如此簡單
“就算你的歪理成立,我得罪她的第三件事‘明目張膽搶過她的東西’,我搶她什么了?小紫嗎?”
“不是,”鄭雨秋搖頭,難得認(rèn)真,道:“你搶了她什么東西,我不能說,但我可以告訴你,搶了她東西的人最初并不是你,但她的確是為此對你產(chǎn)生興趣的,這才開始慢慢去接觸小紫苑,也可以說,我們對你的了解,絕大部分都來自于小紫苑,后來去接觸教過你的老師,不過是客觀求證罷了,我們是確認(rèn)了小紫苑對你不是一廂情愿,才將她送回來的”
相比她想表達(dá)的內(nèi)容,我對‘最初’和‘慢慢’這兩個詞為在意,‘最初’意味著曾經(jīng)搶了她東西的人不是我,卻暗示現(xiàn)在東西已經(jīng)被我搶過來了,而‘慢慢’去接觸小紫,耐人尋味的,則是接觸的方式為什么是慢慢?有必要如此小心謹(jǐn)慎嗎?
“為了塑造我成為小白臉?”如此場合我實在不該糾結(jié)于主題之外,但涉及到紫苑,我法釋懷。
鄭雨秋笑的有點復(fù)雜,似有苦衷,道:“我姐和小紫苑,都希望到了合適的時候親口對你說,所以我沒辦法詳細(xì)解釋給你聽,我只能告訴你,形式上是這樣的沒錯,因為除此之外,我姐沒有其他辦法能說服小紫苑回來,姐妹情行不通了,才用商場的形式解決的,潛龍莊園的事情剛好成為一個契機,小紫苑本來就常想著你,你成為北天風(fēng)暴的中心人物,她惦記你,就難耐歸心似箭了,而我姐再將報復(fù)你、將你塑造成為小白臉什么的氣話拿出來當(dāng)交易的籌碼,開出了一個她法拒絕的回北天的條件其實我不說你也能感覺得到吧?小紫苑和我姐還有閔柔的關(guān)系,并不亞于我和我姐、閔柔的關(guān)系,這種感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培養(yǎng)出來的,再說,你覺得她會相信一個不但要害她,還要來害你的女人嗎?”
當(dāng)然不信但我仍有疑問。
“你說你們是先對我有興趣,后來才去接觸小紫的,向曾經(jīng)教過我的老師‘求證’,也只在今年決定送小紫回來之后的事情”我問道:“那你們?nèi)炅惆藗€月之前,是從哪里聽說過‘楚南’這個人的?”
鄭雨秋表情一窒,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分明是在后悔自己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被我抓到了什么關(guān)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