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再上岳麓山
她們倆個倒是涼快了,我卻又出了一身汗,好在我有寒冰功御暑,倒也不覺得怎樣。屋里有桶水,兩個女人背對著我解下肚兜把身體擦了擦,然后又換了一個干凈的。“你真的要等到太陽下去再進(jìn)山嗎?”明月?lián)Q好肚兜回身向我問道。
“太陽太毒了,而且現(xiàn)在山上人也雜,太陽下山離天黑還有挺長一段時間,夠我們用的,我們吃過晚飯再動身也不遲。”我點頭對她道。
“那我和婉貞姐先睡一會兒,晚飯的時候你叫我們起來。”
一路勞累,起早貪黑的她們也不容易,天又這么熱,就連我都有些昏昏欲睡,何況她們,但她們要睡覺卻不帶我,讓我感到很不習(xí)慣,看著她倆攜手上床,我訕笑著走過去,道:“來,一起睡。”
明月柔柔地推著我,“這么熱的天,你就別上來湊熱鬧了。”說完,微微一笑,“搬個墩子,坐旁邊給我們煽扇子就行了。”
因為這兩個姐姐平常都端莊賢淑,謹(jǐn)言慎行,并不是隨便的人,所以我總是不自覺地對她們多了一分尊重,從來沒有對她們放肆過。但經(jīng)過這幾天朝象夕相伴,我們已經(jīng)隨合多了,不拘言笑,她倆也不經(jīng)意間在我面前放下淑女的架子,所以我也就多少隨便了起來。
我一笑,“我有寒冰功,包你倆涼快!”說罷,我一撲將她倆按在床上,翻身擠在她倆中間,一手一個將她們擁在左右。淑女的作風(fēng)就是順從,她倆都沒有假意地掙脫,只靜靜地依在我身邊享受著那一絲涼意,明月道:“那你就老實地躺著,別亂動。”
女人的話我永遠(yuǎn)搞不懂,其實也不想搞得太懂,反正她的話倒提醒了我,我手沒亂動嘴卻動了,扭頭先向明月親過去,她稍稍一退讓我親了個空,我側(cè)過身追了過去,她又一撤身。賀婉貞卻極其配合我,她一翻身從我的臂挽里轉(zhuǎn)了出去,背身對著我們,把我實實在在地讓給了明月。
跟明月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而我們行歡才只有可憐的四次,是我的女人之中最少的,女人需要男人,而她為了讓我和賀婉貞加深感情,這一路上卻一直單睡,讓我和賀婉貞夜夜同眠,她太不容易了!現(xiàn)在雖然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我不想放過,我轉(zhuǎn)身將她摟在懷中,追上去親吻她。
她悄無聲息地掙脫著,但她根本無法阻止我所做的一切,當(dāng)我就位的時候,她才放棄抵抗,只輕輕地道:“輕點。”說完,微合雙目,輕輕地抬起雙臂撫在我的身上。
燕如飛比明月美麗,但燕如飛就象一朵帶刺的玫瑰,總有那么一股辣氣;柳青也比明月美麗,但她就象黑牡丹,總是透著一股霸氣;而明月剛象一朵嬌菊,美麗之中總是流露著端莊溫柔,跟她做的時候,我總會情不自禁地加入許多感情進(jìn)去。
我做得很柔,只讓她輕輕地喘,不過我沒有做得太久,當(dāng)她第一次暴,我便陪著她一起泄身了。她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然后輕推我一下,“好了,睡吧。”
她們倆個都出均勻的呼吸聲,我不知道她們是否真的睡著了,反正我是睡得矇矇眬眬,迷迷糊糊,因為我心里裝著事兒呢!千山萬水,歷盡磨難,我的復(fù)仇之路終于快走到頭了,越是到了這時候,我卻越是緊張,心中總是忐忑不安。
窗處終于不那么熾亮了,屋外也漸漸地吵雜,看來大概是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我左一下右一下推了推賀婉貞和上官明月,她倆馬上都睜開了眼睛,只往窗處瞟了一眼便翻身坐起準(zhǔn)備下床。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是誰,明月先警覺地低聲急道:“6炎!”
是6炎,因為他在紫荊園的時候一直用這聲音,所以明月馬上就聽了出來,這大概就是6炎的鄉(xiāng)音。他怎么也跑到這兒來了?我心里不禁又一陣忐忑,難道說他也知道無憂洞的秘密?我急忙跳下床跑到門口,輕輕地起栓,微微地拉開一條細(xì)縫向外偷窺,只見6炎和6天豪正在下樓。
我急忙將門關(guān)嚴(yán),回過身還沒有說話,卻見上官明月正凝眉苦思,忽然問道:“外邊是6炎父子嗎?”我點點頭,她也點點頭,“我記起來了,我們在山洞里遇到的那兩個人就是6炎父子!”
我注視著上官明月,因為我開始有些相信她的夢了,她那漫無邊際的夢境正在一步一步地接近現(xiàn)實,雖然這里也有她刻意的安排,但6家父子的出現(xiàn)和李世龍的失蹤是她無法左右的。我不知道該不該認(rèn)同她的夢,因為在她的夢里,我沒有戰(zhàn)勝大魔頭,沒能給我父母報仇,那我所做的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呢?她說大魔頭沒有殺我,但那可能嗎?這也許只是她加進(jìn)去的一個美好愿望而已。
我看了一眼賀婉貞,她的臉色很不好看,我知道她一定是在為婉蓉不平,但她不便干擾我的行動,見我看她,她淡淡地問了一句:“我們怎么辦?”
“吃飯!”我強笑著回她。
我們?nèi)齻€人6炎都認(rèn)得,所以我們沒有出去到樓下的大堂去吃,趁著小二上樓忙活的機會,我讓小二將飯菜送到房間里來。我付過飯錢又取出五十兩銀交給小二,告訴他這是五天的房錢,我們一會兒要出去辦事兒,如果他現(xiàn)我們不見了不用驚慌,五天之后我們還沒有回來的話,就當(dāng)我們退房了。
吃過飯,我先從窗戶跳到后院的樓下,然后將賀婉貞和上官明月接下來,我們?nèi)齻€人從后門出了客棧,直向岳麓山前進(jìn)。太陽雖已落山,但天還是大亮,雖然還是悶熱,但已經(jīng)沒有火烤的感覺,進(jìn)山的路我已經(jīng)太熟悉,所以也不用打聽,很順暢地就來到了愛晚亭。
雖然滿山青綠,早已不是霜葉紅于二月花的季節(jié),但愛晚亭的晚上還是有不少書院的書生在此酸,賀婉貞和上官明月也都飽讀詩書,自然曉得愛晚亭的美名,第一次到此自然也要舒舒心情,若不是看我面上露出急色,她們才不會輕意離開。
翻過山坡走了一程又一程,眼看著天快黑了,我們也沒有找到無憂洞。這也不能怪我們,雖然地圖上標(biāo)注得很清楚,但一進(jìn)到山中我們就不知道身在何處,哪兒是哪兒了,這讓我不禁又急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