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刺殺敵國軍師三
葉笙順著她的力道走了進(jìn)去,撲鼻的濃郁香氣熏得她差點想打噴嚏,花紅柳綠般的女子在各個穿著華貴的男子間游走。
“哎呀,這不是蔣少爺,你家那位給你錢了,居然來西廂樓?”
“沒多少錢,來湊個熱鬧還不成嘛!”
“成啊!來喝一杯!”
“喝!”
走過推杯換盞的兩人,葉笙面色不適的看著吵雜的大堂,簡直吵得她頭疼,壓低了嗓音問道:“可有包間?”
“有,當(dāng)然有!就是”老鴇訕笑著搓了搓手指。
取出了幾個金幣晃晃:“要多少?”
“哎呦!少爺請,少爺我們上樓。”老鴇的笑容立即燦爛幾分,無比積極的引著她上了二樓。
“聽說今天蕭軍師也要來啊,帶再多錢都沒用咯。”
“蕭軍師都覬覦溫雅多久了,今天能不來嗎!”
腳步停頓,葉笙聽了兩句,不過隨后就沒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知道蕭飛鳴會來這里就夠了。
看了眼二樓的環(huán)境,又看向樓下大堂,默默地又拿出了一些金幣。
老鴇立即帶著她上了三樓,到了三樓一下子清凈許多,而且包廂都是封閉的,可以透過窗戶看到樓下的情景,但樓下基本看不到包廂里的情況。
豪氣的付了金幣,葉笙又學(xué)著之前看到的那些人的樣子叫了些吃食與美酒,坐在了窗邊的軟椅上。
“少爺吃好喝好啊!”老鴇看她點的都是昂貴菜肴,笑容更加燦爛,轉(zhuǎn)身就出去傳菜。
葉笙摩挲著手上的靈戒,目光徒然犀利幾分,她剛才注意到老鴇轉(zhuǎn)身時笑容就直接拉了下來,甚至還帶著些許凄涼,這背后也有故事啊。
這種副本可不能放過一點小細(xì)節(jié),不確定是否與任務(wù)有關(guān)聯(lián),但她還是留了個心眼,暗自記下了這個老鴇。
等菜肴美酒上齊,葉笙拒絕了叫兩個美女過來的提議,一個人坐在包廂里,沒事吃點東西,等著蕭飛鳴的出現(xiàn),聽之前那兩人交談的話語,他應(yīng)該還沒過來。
這里是副本,吃的東西除了有點感覺外是一點用都沒有,飽食度都不會漲一點,當(dāng)然同樣的,她之前花出去的金幣也是虛假的,結(jié)束后都會返還。
不過像她這么豪氣砸錢的前提是背包里有那么多錢,只有幾個銅幣的話,這里怕是進(jìn)都進(jìn)不來,更別提返還了。
給自己倒了杯酒,她很少喝酒,只是飲了一小杯,副本里頭,喝醉是真的會喝醉的。
比起酒,她還是更喜歡茶,老鴇還是很貼心的,茶水也上了一壺,她便倒了一杯捧在手里,半開起包廂的窗戶,看著大堂中混亂的人頭。
靜靜地等待中,她曾在畫卷上見過的男子終于出現(xiàn)在門口,隨著蕭飛鳴的出現(xiàn),大堂眾人的動作似乎都停了一瞬。
隨后就看到有些人迎了過去,點頭哈腰的伴著蕭飛鳴走了進(jìn)來,之前招待她的老鴇都是沒有看到。
輕酌了一口茶水,之前還在門口拉人的老鴇,這會大人物來了,倒是不見蹤影了。
那個老鴇,有點不對勁啊。
“叩叩叩。”突然響起了叩門聲。
“誰?”葉笙轉(zhuǎn)頭看向門口,又飲了一口茶水。
一個少年的聲音在門外有些怯怯的響起:“媽媽怕你等的無聊,叫我來為你彈琴。”
斂眸思考了兩秒,葉笙才開口:“進(jìn)來吧。”
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目光注視著門口,隨著包廂門被推開,勉強抱著一把古琴的少年,側(cè)身走了進(jìn)來。
頓時坐直了身子,葉笙控制不住的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少年似乎被嚇了一下,臉上努力維持著平靜,但還是能看到他身子有些發(fā)顫。
“坐那,彈吧。”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琴桌,葉笙收起眼里復(fù)雜的神色,做出一臉的高冷與漫不經(jīng)心。
雖然這少年臉上似乎抹了些東西讓皮膚看起來蠟黃蠟黃的,但這張臉即使年輕許多,她還是認(rèn)出來是誰了。
之前好像是聽他提過,他是歸鳴帝國的人。
少年抬頭看看她,又看看手里的古琴,緩步走到了琴桌后面,擺放好古琴后,坐在矮凳上彈奏起來。
葉笙沒再管他,又轉(zhuǎn)身看向窗外,蕭飛鳴已經(jīng)走上了樓梯,并且明顯是直達(dá)三樓的。
好巧不巧,他的包廂就在自己的斜對面,通過半開的窗戶,能夠看到那間包廂。蕭飛鳴為人狂傲,直接大開窗戶將自己的整張臉漏了出來,看著樓下,手里還把玩著一個黑色法杖。
黑色法杖是獨有于暗黑法師的。
暗黑法師,法師里如今十分鼎盛的屬性法師,是隱藏職業(yè)級別的轉(zhuǎn)職,頂傳便是最為強大的暗黑法師暗魔,封號自稱為魔,不過卻是魔族十分強大的一個敵人。
人族里,也就他一個,狂放到敢自稱為魔。而他對戰(zhàn)魔族的戰(zhàn)績也足夠精彩,原本對他的封號有異議的人也漸漸閉上了嘴。
莊靖萱,曾經(jīng)敗在他手里。在十大絕世里,實力排名也是較為靠前的。
他也是橫亙在青玄王國成為帝國的路上,最大的阻礙之一。
就是不知道這個蕭飛鳴,和暗魔有沒有一點關(guān)聯(lián)了,畢竟蕭飛鳴身份地位似乎很高,一個軍師而已。又或許只是普通的暗黑法師,資料里沒有說明他與暗魔有關(guān)系。
身后琴音裊裊傳來,此時的溫酒琴藝還有些稚嫩,副本聽過他彈奏的曲子,此時聽到的就顯得十分普通了。
“你叫什么名字?”葉笙問道。
“我叫溫酒。”少年聲音有些顫抖,甚至彈錯了一個音。
她有這么嚇人?看他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似乎越過了自己,看向的好像是蕭飛鳴的方向。滿是驚懼的眼中,還帶上了些許的恨意。
眼中波光流轉(zhuǎn),還是當(dāng)年稚嫩的溫酒看著可愛,此時的她就完全看不透,不過剛才那老鴇說的花魁叫什么來著?
“溫雅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姐姐。”少年也發(fā)現(xiàn)自己彈錯了音,聲音中更顯膽怯,停下了彈奏低頭撫了撫琴弦,才又重新?lián)Q了曲子撥弦。
“你很怕那個叫蕭飛鳴的?”預(yù)感在溫酒身上,她或許可以等到很多線索。
“這里很多人都怕他。”
“你知道克服恐懼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嗎?”葉笙伸手拈了一塊點心。
聞言溫酒似乎感興趣,又停下了彈奏,抬頭看向她:“是什么?”
“滅殺讓你恐懼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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