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驚人的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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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萬眾矚目之下,雙頭鬆狗以及影狼同一時刻動了。
雙頭鬆狗頭顱一昂,一口吞下了聚集在它嘴邊的天地靈氣,接著豁然朝天空吐了出去。
一團(tuán)比雙頭鬆狗還要大上三分的強(qiáng)酸球體,以驚人的速度往天空飛去。
當(dāng)飛到了影狼上空不遠(yuǎn)處的地方之時,那強(qiáng)酸球體猛然爆炸開來。
然后,化作了漫天酸雨嘩啦啦地往影狼所在的地方下去。
那酸雨所籠罩的區(qū)域是個直徑二十多丈的大圓,只要影狼不能夠在一瞬之間逃脫出這個范圍的話,那么就會一直處在酸雨的攻擊范圍。
更何況,影狼現(xiàn)在的兩條后肢已經(jīng)被酸液腐蝕了大半,光是站在那里就是極其的費(fèi)勁了,更不要說是一瞬之間逃出這酸液的攻擊范圍了。
如果說,現(xiàn)在太陽出現(xiàn)的話,影狼還是可以借助它那特殊能力,從影子之中逃脫出去。
只可惜,要命的是,太陽仿佛是離不開母親懷抱的小孩一般,依然不想從那厚厚地云層之中露面。
絕境之中,影狼并沒有放棄,而是頭顱高抬,放出一聲長嘯。
然后,一道深邃不見其形的光芒從影狼體內(nèi)迸發(fā)而出,化作一漆黑的光罩把它籠罩入其中。
那些連凡器都可以腐蝕掉的強(qiáng)酸落在這光罩上面,僅僅是激起了一絲漣漪,便從一旁滑落地面。
不過那些強(qiáng)酸可是如雨注一般下個不停,僅僅一息時間之內(nèi),便有上百道強(qiáng)酸滴在了那光罩上。
同時一陣刺耳的聲響遠(yuǎn)遠(yuǎn)地傳入眾人的耳中。
“嗤……嗤……嗤?!?br/>
這聲音,是那光罩被酸液給腐蝕掉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連綿不斷。
看這情形之下,恐怕無需幾息的工夫,那光罩就會被酸液腐蝕的一滴不剩,到時候便由影狼自己去步那后塵了。
不過,影狼自己自然也是再清楚不過,現(xiàn)在的狀況,所以它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接著光罩爭取來的數(shù)息工夫,直直地朝著雙頭鬆狗那邊沖了過去。
它不甘敗于此,故而做出了最后的一搏。
只見,影狼在沖出了酸雨所籠罩的區(qū)域之后,貼著地面以驚人的速度在奔跑著,似一條直線一般,直指雙頭鬆狗。
很難想象,它這還是兩條后肢受傷了的情況之下。
沒有其他花招,影狼就這樣毫不躲避,想要正面與雙頭鬆狗做最后的一搏。
那雙頭鬆狗也似是感受到了影狼的決意,怒吼一聲,也朝著它沖了過去。
就這樣,一小一大,完全不在一個重量級別的存在,相撞了。
兩頭異獸,全部沒有使用其他的招式,就僅僅用自身的爪牙與身體去和對方拼命。
眾人的視線之中,雙頭鬆狗血盆大口咬下了影狼的一只后腿,而影狼則咬在了它的腦袋與身體所連接的那塊地方。
場景相似定格在這一瞬間了,所有的人包裹斗技場中央的雙頭鬆狗以及影狼全部一動不動。
然而,下一刻一陣鮮血噴涌的聲響回蕩在斗技場上空。
“嗤……”
“嗤……”
前一道,是影狼那斷了的一只后腿里面鮮血噴涌而出所發(fā)出的聲音。
后一道,從雙頭鬆狗脖頸處那邊傳來的。
接著,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之中,雙頭鬆狗眼中的生機(jī)瞬息消散,然后以影狼所咬到的那塊地方為界限,雙頭鬆狗的左邊腦袋似被折斷的樹枝一般,直直地墜落到地面。
“嘭?!?br/>
碩大的腦袋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濺起漫天的塵土。
與此同時,影狼也無力地從雙頭鬆狗還僵在原地的身軀之上滑落,摔倒地面。
沒過幾息,雙頭鬆狗失去了生機(jī)的尸體一樣倒在了地面。
“媽的不會是平局吧?”
“平局?那還好,只要不虧錢就行?!?br/>
“真是廢物,還雙頭鬆狗,我看不如改叫二筆鬆狗得了吧?!?br/>
觀眾席上一陣嘈雜,看樣子是對這結(jié)局異常的不滿,畢竟其中大部分人可是把資產(chǎn)全部壓在了雙頭鬆狗身上。
現(xiàn)在落得一個平局,沒有錢賺,這些人自然是口不擇言,破口大罵了。
不過,就在這一刻,異獸斗技場之中,那漫天的塵土之中,似是有個身影在躥動著,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所以人,不由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靜靜地朝那望去。
沒過一會兒,塵土散去。
只見,在倒在地面的雙頭鬆狗身旁,一個瘦小的全身露出森然白骨的軀體,盡管有些顫顫巍巍,但還是依然頑強(qiáng)地站了起來。
那是影狼!
雖然此刻影狼的后腿缺了一只,另外一只也白骨皚皚,但是它就是那樣地站了起來。
真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很難想象的出,影狼是忍受著多么大的痛苦,以及擁有著多么堅強(qiáng)的毅力,才能在這種情況之下依然站起來。
盡管人與異獸可以說是天生的敵人,但是在場還是有不少的人在心中對這影狼肅然起敬。
接著,一裁判模樣的人物大步走到異獸斗技場的中央,高聲宣布道:“勝利的是,影狼!”
盡管那裁判步子很小,但是不知道為何速度確是極快,讓人看著有些不協(xié)調(diào)的維和之感。
這裁判實(shí)力極高,恐怕是元門境界后幾層的高手。見此情景的葉恒雙眼一瞇,從中透露出絲絲精光。
隨著那裁判宣布了比賽的結(jié)果,預(yù)想之中的歡呼之聲并沒有從觀眾席上傳來。
反倒是責(zé)罵之聲,此起彼伏。
“草他媽的,這是假賽假賽?!?br/>
“老子要求,重新比斗?!?br/>
“奶奶的,今年得喝三個月的西北風(fēng)了?!?br/>
把重注壓在了雙頭鬆狗身上的人們,此刻是輸?shù)每峙戮褪l褲子了,無怪乎會這般叫罵著。
此刻事已成定局,他們心中自然也是知道無法改變,故而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快而已。
異獸斗技場中的裁判像是早已經(jīng)見慣了這副場景,一臉平靜地讓手下的人把死去的雙頭鬆狗的尸體以及重傷的影狼給拖了下去。
然后,組織人馬非常迅速地開始打掃雙頭鬆狗以及影狼的戰(zhàn)場,畢竟今天比賽可不只有這一場。
就在那邊收拾殘局的時候,觀眾席上的葉恒此刻正饒有趣味地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張恒,嘴角扯開一絲輕蔑的笑意。
雖然葉恒并沒有說話,但是任誰都能夠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他對張恒的不屑與鄙夷。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著跳梁小丑一般。
而葉恒身旁的方陽以及方丕亦是大漲面子,學(xué)著葉恒亦是不屑地看著張恒。
“草,居然又輸了,又輸了!媽的,你這臭小子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啊?!睆埡闫瓶诖罅R,臉上掛著抓狂之情。
無怪乎他會這副模樣,要知道這一千塊元晶之中還是有五百塊和蘇無雙借的,而且還是有利息的。
這一次不光把他所有的家當(dāng)全部賠了進(jìn)去,而且欠了這么大的債務(wù)。
這意味著,接下來的幾個月的時間,他張恒必須為這債務(wù)而到處奔波勞累,連一絲片刻的休息時間都沒有。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的債主還是伊婉城城主之女蘇無雙,這就意味著他不能賴賬且一定時間之內(nèi)不如數(shù)換上的話,恐怕那個結(jié)果是他所不能承受得了的。
而且連帶著,他的那件事情恐怕也是辦不成了。
一想到這里,張恒不由地雙頭抱頭,面露絕望之色。
“恭喜你贏得了賭斗,這是一千枚元晶,你好生收好?!睆埡闵砼缘奶K無雙輕輕一笑,并沒有一絲做作地對著葉恒恭喜道。
并且在她說話的同時,遞給了葉恒一個儲物袋,里面剛剛好裝滿著一千枚元晶。
葉恒接過儲物袋,小心地揣進(jìn)懷中。
儲物袋最大的弊端就是不能夠重疊使用,意思就是儲物袋中不能放儲物袋,否則會導(dǎo)致空間紊亂、崩塌,從而引發(fā)一連串的效應(yīng),最后儲物袋以及里面的東西一同毀滅掉。
而且,儲物袋的空間并不是很大。
葉恒現(xiàn)在手頭上最大的一個儲物袋的空間,也就僅僅相當(dāng)于一個小倉庫那般大,所以能夠裝進(jìn)去的東西很有限的。
正因為這些的原因,故而在浩元宗內(nèi)經(jīng)??梢钥匆娨恍┑茏友g別著七八個儲物袋。
葉恒也隱隱有向這個方向發(fā)展的趨勢了。
當(dāng)然,儲物袋上面也有更高級的空間儲備道具,儲物鐲以及儲物戒等等,而且還是無沖突的。
不過,那個價格遠(yuǎn)遠(yuǎn)不是葉恒現(xiàn)階段所能夠承受的起的。
光是想一想那個數(shù)字,就讓葉恒絕望。
而葉恒剛剛曾細(xì)心地留意到,他對面的蘇無雙在把這裝有千枚元晶的儲物袋遞給他時,纖細(xì)的玉手曾一抹她手腕上的碧色玉鐲。
這讓葉恒心中微微一凜,臉上的表情不由地嚴(yán)肅上了幾分。
那碧色玉鐲絕對是儲物鐲,而擁有這種無沖突的儲物道具的人,身份絕對是高得嚇人,不然就是家世背景異常的深厚。
不管是哪一點(diǎn),都足以讓葉恒嚴(yán)肅以待了。
難怪張恒會是一副討好她的模樣。葉恒心中不禁有些明悟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無雙一縷她額頭前的秀發(fā),輕聲地朝著葉恒問道:“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和我賭斗一場?”
聽聞到蘇無雙的話語之后,張恒先是一愣接著目露喜色。
他以為蘇無雙這是在替他復(fù)仇。
而葉恒身旁的方陽以及方丕則完全的呆住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眼前所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地超出了他們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故而只能驚呆在原地。
就連葉恒亦是有些驚愕。
蘇無雙會提出和他賭斗,這完全地超出了他的預(y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