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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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也不理露露,自顧自喝茶。
露露就打開電視,踢掉高跟鞋,纖細的美腿盤起,坐床上看電視,看了一會兒,就覺得無聊,對唐逸道:“喂,我給小雪打電話,叫她晚上別回來了,行不?”
唐逸無奈的搖搖頭:“有點正形好不?”
露露嬌笑:“怕啥,我又不和葉子說,再說了,沒準兒過幾天咱倆就被人裝麻袋沉江,苦命鴛鴦,臨死前要不做點啥,對的起觀眾嗎?”
唐逸喝口茶,道:“社會沒你想的那么黑暗,不是有錢人就能為所欲為,放心吧。”
露露白了他一眼,“又擺架子,你以為你高官啊?”
唐逸就不再吱聲。
露露眼睛盯著電視,心里卻是七上八下的,轉(zhuǎn)頭看唐逸,卻見他正閉目養(yǎng)神,好像就這樣坐著就能坐一晚一樣。
露露嘆口氣,輕輕躺在床上,腦子里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房間里沉寂一片,只有臺灣偶像劇那嗲嗲做作的男聲女聲。
“叮叮”,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門突然被人敲響,露露條件反射般坐了起來,卻見唐逸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露露躋拉上高跟鞋,走到門前從貓眼向外望,外面走廊中,是肥婆麗莎,胖臉上堆滿笑容。
露露想了想,就拿出化妝盒,整理頭發(fā)。補妝,頭也不回的說:“喂,你那支票估計被查出問題了,一會兒你別說話,找機會能跑就跑。”
唐逸看著她的背影。這個努力維系自己最后一點驕傲地女孩兒,或許。她不值得同情,但。為什么心里就很有些堵呢?
露露打開了房門,麗莎卻是滿臉堆笑的道:“露露小姐,我可以進來吧?”
露露微怔,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點點頭。讓開一條路,麗莎轉(zhuǎn)頭訓(xùn)斥岳林偉:“你在外面等!”
岳林偉垂頭喪氣的點頭。
麗莎進了房。見到了坐在窗邊的唐逸,陪笑道:“這位,這位先生,不知道您貴姓?”
唐逸擺擺手:“你就不用知道了。”
“是,是。”麗莎頭點地小雞啄米似的,就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露露,說:“露露小姐,這是五百萬地支票,您收下。我的公司現(xiàn)金周轉(zhuǎn)有些不靈。一下子拿出一千萬實在有些困難,對我們新開發(fā)地一個項目會造成影響。剩下的五百萬我分期打進你戶頭,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好不好?”
唐逸就皺皺眉,說:“還是一次結(jié)清的好。”
麗莎笑得比哭還難看,只得又從包里拿出另一張五百萬支票,送到了露露的手里。唐逸蹙眉道:“現(xiàn)在還用兩手準備,你這種做生意地辦法可是要吃虧。”
麗莎忙解釋:“我,我是真的周轉(zhuǎn)不靈。”
露露怔怔看著支票,說:“你搞什么?支票不會是假地吧?”
“不會,不會,決計不會。”麗莎點頭哈腰的。
這時唐逸的手機響起來,唐逸接通,恩恩了幾聲。
麗莎一瞬不瞬的注意著唐逸的動靜,見唐逸掛了電話,也不敢問,心里忐忑不安,露露腦袋暈暈的,問麗莎:“喂,你到底搞什么鬼?有啥事明刀明槍的來,還有,這事跟他沒關(guān)系!”說著指了指唐逸。
露露雖然也聽到了唐逸和麗莎的講話,但她也聽不明白,直覺上,肥婆是在玩花樣。
麗莎苦笑道:“怎么會跟他沒關(guān)系呢,露露小姐,您認識這么一位朋友也不早說,看我這事兒辦的。”
露露暈暈乎乎:“什么啊?”
麗莎不敢直接去問唐逸,見露露問,卻是正好旁敲側(cè)擊的談這事,就道:“是這樣,我仔細考慮過,美國地古登大律師說地對,說實話,一百萬美金的損失費是少了點,假如您不是被那個窩囊廢耽誤一年,說不定現(xiàn)在就能嫁入豪門,有個幾千萬、幾億美金地身家呢,一百萬美金,就是意思意思,實在也彌補不了您的損失。”
露露怔怔的,實在說不出話。
麗莎又小心翼翼道:“露露小姐,不知道您能不能和美國的朋友談?wù)劊莻€大律師團,能不能不再控告我們公司?還有金鑰匙酒店聯(lián)盟、樂高電器連鎖、沃爾超市連鎖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取消我們公司的訂單?我們公司,會,會垮的……”
露露曾經(jīng)飛國際,當(dāng)然知道金鑰匙、樂高、沃爾這些幾乎被美國經(jīng)濟界人士詬病為壟斷的大跨國企業(yè)或者松散聯(lián)盟,見麗莎哀求似的看著自己,卻是不像作偽,露露破天荒撓撓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喂,你,你是不是搞錯了?”
唐逸卻忍不住搖頭,都這時候了,麗莎還是不忘給自己臉上貼金,她的公司不過是個小供貨商,切斷她的供貨渠道只需露絲和朋友溝通一下就可,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兒,在她嘴里,倒說得好像和這些巨頭有多么密切的生意往來一般。
這時候麗莎的電話響了起來,麗莎聽了幾句,臉色漸漸緩和,掛了電話,忙對露露道:“露露小姐,謝謝,您的朋友已經(jīng)不再和我計較,謝謝。”又轉(zhuǎn)頭看看唐逸,謙卑的笑,打擾您了。”
唐逸微微點頭。
露露卻是終于有些醒悟,看看麗莎,又看看唐逸,眼神漸漸清朗起來。
麗莎又對露露道:“露露小姐,那窩囊廢就在外面,你要不要出出氣?”
露露也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就去問唐逸:“我可以出氣?”
唐逸笑笑:“你們的事,自己解決。”
露露默默點頭,就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看著走廊中耷拉著腦袋的岳林偉,心里一股恨意漸漸上來。不知道是恨自己,還是恨這個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如今卻好像癩皮狗一般地男人。
本來想給他幾個耳光的,但看著垂頭喪氣的他。突然就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將兩張支票摔到了他臉上,淡淡道:“滾吧!”就想轉(zhuǎn)身進房。
岳林偉抬起頭,小聲道:“對,對不起。”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露露突然就覺得一陣惡心。再忍不住,轉(zhuǎn)身抬腳用力踢去,高跟皮鞋結(jié)結(jié)實實踹到了岳林偉陰部,岳林偉慘叫一聲,捂著小腹蹲下痛呼。
露露轉(zhuǎn)身跑進房,看著窗邊默默吸煙的唐逸,露露慢慢走過去,突然就撲在唐逸懷里大聲痛哭起來。
唐逸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撫摸她的頭發(fā),麗莎進來了一下。又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露露哭地昏天黑地,纖細的美腿岔開坐在唐逸雙腿上。雙手抱緊唐逸,伏在唐逸懷里越哭越是傷心,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哭什么,就是,想哭一場。
唐逸輕拍她后背,并沒有說什么。
露露哭聲漸漸小了,變成了低聲地啜泣、哽咽。
唐逸輕聲道:“沒事了,好吧?”
露露點點頭,抬起臉,梨花帶雨,倒令一向性感的她多了幾分清純。
其實被露露用極為曖昧地姿勢摟住,唐逸初始沒感覺出什么,只是默默安慰她,但漸漸的,露露在懷里抽泣時身子顫動,隔著薄薄的衣服,性感火辣的**毫無顧忌的和唐逸貼在一起,那份香膩柔滑,是正常男人就不可避免地會有生理反應(yīng)。
露露也感覺到了唐逸身體的變化,突然輕輕一笑,翹臀就動了動,唐逸無奈地搖頭,“沒心沒肺!”
露露咯咯一笑,就從唐逸身上滑落,抹去眼角淚痕,伸個懶腰,曲線柔美,笑著說:“舒服多了!”
唐逸微微點頭:“不要再多想了,一切向前看。”
露露恩了一聲,隨即就驚呼一聲,說:“媽的,我怎么把錢還給他們了,我有病吧?完了完了,玩大了!后悔死我了,一千萬啊,一千萬!”
唐逸微笑,就指了指圓桌,說:“支票在這呢。”
露露咦了一聲,拿起桌上的支票,怔怔道:“怎么回來了?”
唐逸道:“你哭的時候麗莎進來過,她留下的。”
“這個肥婆,總算干了件順眼的事兒!”露露突然就捧著支票用力親了幾口,更湊過來要親唐逸,被唐逸無奈的推開。
露露的手機“滴滴滴”的響起來,她看看號,就皺起了眉頭,接通,說了幾句,掛掉,撲哧一笑,隨即笑容又漸漸消失,慢慢走到圓桌的另一邊,坐下。
露露發(fā)了會兒呆,輕聲道:“麗莎地電話,說岳林偉地前列腺被重創(chuàng),還說事情就這么算了,問我行不行。”
唐逸點點頭,沒說話。
露露笑笑,笑容有些凄涼,“原來,欺負人的滋味是這樣……”
唐逸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得事負責(zé),或許,這就是他應(yīng)得地。”
露露轉(zhuǎn)頭問唐逸,“喂,你為什么幫我?你也知道,我有多壞。是為了葉子?”
唐逸搖搖頭,道:“我說過,不管是什么人,都有自己應(yīng)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