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蠟像館:總統(tǒng)閣下差點掉馬
……
沈家。
沈唏月發(fā)瘋一般的將房間內(nèi)的東西全部摔碎在地!
便是沈慕白,沈父沈母也攔不住。
網(wǎng)上那些照片鋪蓋地!沈家就算出手收購一部分,那些新聞還是會源源不斷地出現(xiàn)!
“是寧蘅做的,一定是她!”沈唏月瘋狂怒吼:“一定是寧蘅那個賤人!”
沈慕白沉聲,“阿蘅哪有那么大能力請動這么多媒體報道?”
“不是她能是誰!昨晚我才撞見她,今就出了這樣的事!”
沈慕白蹙眉:“昨晚你遇見她了?”
沈唏月意識到漏嘴,沒吭聲。
沈慕白知曉妹妹秉性,明白她這副模樣必然又給阿蘅撂挑子了,他沉聲:“事已至此,這些日子你就消停點!老老實實在家,不要再惹出什么禍事!”
沈母附和:“慕白的對,時間長了,網(wǎng)上的輿論,就會被人忘記了?!?br/>
沈家兄妹連續(xù)在網(wǎng)上遭千夫所指,已經(jīng)讓沈家心力交瘁。
沈明德良久,站起身:“你是堂堂京都名媛,也該懂得潔身自好!別弄得跟夜總會出來賣的姐一樣,辱沒我沈家門楣!”
他轉(zhuǎn)身出門。
門內(nèi)。
徐蓉見沈慕白的臉色,知曉他是對寧蘅念念不忘,忍不住提點:“慕白,別忘了媽和你過的話?!?br/>
沈慕白眸底晦暗:“我知道?!?br/>
對比沈家。
阿蘅她太卑賤,太微不足道。
事態(tài)發(fā)展的讓寧家也有些唏噓。
寧萱在餐桌上為沈唏月辯解:“曦月和我一同長大,關(guān)系親密要好。我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昨晚的事,我也相信,絕不是她蓄意挑釁!畢竟阿蘅在上學時期就總是經(jīng)常欺負曦月……”
寧辰附和:“誰碰見她不晦氣!”
“罷了?!笔乱阎链耍瑢庍h國也不想再多費口舌,“沈家不打算追究就行,這件事到此為止?!?br/>
寧萱眸底陰冷的掐緊指尖。
*
寧蘅這頓早餐,是傅瑾州投喂完的。
他似乎很清楚她的喜好。
餐桌上的東西,都是她喜歡的。
吃完,傅瑾州問道:“今上午帶你去看蠟像館,好不好?”
寧蘅點頭:“嗯?!?br/>
兩人坐上車。
傅瑾州開車,帶著她到了蠟像館門前,進門。
今蠟像館的人不多,里面四周墻壁的淺藍色,燈光五彩繽紛,氛圍感極濃。
蠟像都是些名人或國家重要級人物。
蠟像雕塑的1比1還原了真人,旁邊還標注著他們的身份姓名。有居里夫人,瑪麗蓮夢露,達芬奇,釋迦牟尼。
傅瑾州幫她和那些蠟像拍照留念。
玩了不知道多久,寧蘅余光間不經(jīng)意瞥見,似乎有個蠟像側(cè)臉和傅瑾州很像。
她覺得稀奇。
她眨了下眼,就要走過去。
傅瑾州眉心跳了跳,掐著她的腰,將人猛地撈回來:“我們?nèi)e的地方看看吧?”
寧蘅:“可……那邊那個蠟像……”
“那邊還有肖邦和李斯特,你不是最喜歡鋼琴么?”
“好?!?br/>
將好騙的姑娘哄走,傅瑾州心底才松了口氣。
可他這口氣沒松完,蠟像館老館長不知得到了什么消息,帶著幾個人浩浩湯湯的朝這邊趕來。
傅瑾州:“……”
等他們走近了,老館長恭恭敬敬的鞠躬開口:“閣……”
“閣下今沒有來?!备佃莶幌滩坏牡?,“這是我作為助理的私人行程,你們隨意便好?!?br/>
老館長:“?”
其他人:“??”
這時,傅瑾州朝前走了兩步,對那邊正在看‘莫扎特’的姑娘招招手,姑娘立刻跑著到他身邊。
傅瑾州溫和的揉了下她的后腦勺,唇角笑意比春風還溫柔,帶著她離開。
被忽視的眾人:“……???”
直到他們走遠。
“什么情況?”
“不知道。剛才那是閣下女兒嗎?”
老館長笑罵:“總統(tǒng)閣下才30歲,哪來這么大女兒?那八成是夫人閣下,前幾不是傳聞閣下剛剛新婚了么?”
眾人覺得有理。
“……可夫人閣下真,成年了嗎?”人群中傳來一聲若有所思。
空氣一靜。
所有人都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老館長忽然一拐杖打在話之饒后腦勺,“混賬!你是在總統(tǒng)閣下無視婚姻法,強娶未成年嗎?”
眾人哄笑。
·
看完蠟像館,傅瑾州帶姑娘在海底撈吃了午飯。
隨后,他帶著她去了射擊場。
彼時的射擊場內(nèi),人聲云集。
中央靶場上正在進行一場射擊比賽,傅瑾州和寧蘅進門后,有熟人看到他們,朝著兩人走過來。
是司家繼承人,司以寒。
京城四大世家中,司陸兩家是軍政世家,自然更親密。同時的,寧沈兩家也捆綁,不跟司陸兩家玩。
“傅叔叔!”司以寒面帶微笑,“真巧,你也來射擊啊?”
傅瑾州乍然聽到這三個字,挑眉剔他一眼。
司以寒迷茫眨眨眼,然后視線落在他身旁的寧蘅身上。
傅叔叔帶了女伴?
這可是傅叔叔頭一回身旁帶女伴!
這女孩何方神圣?!
旁邊有工作人員遞上槍,傅瑾州伸手接過,利落上膛,對準靶心。
“砰!”
一個漂亮的十環(huán)。
“砰!”
又是一個十環(huán)!
“砰!”
三個十環(huán)下去,周圍也掀起驚呼尖叫!
“好厲害??!”
“槍槍十環(huán)!比司少還厲害!”
“好帥啊,他是誰?”
司以寒為他拍手叫好。
而在對面靶場,從他們出現(xiàn)起,也有一道視線,也看了過來。
那道視線隱怒而凌厲無比。
校完槍后,傅瑾州偏頭看向姑娘:“會射擊嗎?”
女孩搖頭。
傅瑾州彎唇:“我教你。”
他將她帶過來,雙手從她身后圈住她的身子,手把手教她一點點拿穩(wěn)槍,隨后按下扳機,正中靶心。
“會了嗎?”
寧蘅,“嗯?!?br/>
傅瑾州:“自己試試?!?br/>
“好?!?br/>
隨后,她自己拭了一槍。
8.9環(huán)!
傅瑾州都忍不住詫異驚贊,正常融一回摸槍,能不能中靶都很難,她卻一槍幾近九環(huán)!
這靶場里能隨手一槍就中九環(huán)的,就已經(jīng)是經(jīng)驗多年的老手了。
傅瑾州眉眼溫脈:“我的阿蘅真厲害!”
被夸了,寧蘅唇角微揚。
那笑容,猶如春風拂面,桃枝盛開,恍惚了他的眼。
只要她淺淺的笑一下。
世上所有女孩都不及她溫柔。
“累了吧?我們先去那邊歇會兒,嗯?”
“好。”
兩冉了休閑區(qū),司以寒叫人送上水果和點心,也忍不住夸贊:“這位姐初次學槍,賦絕頂!還不知道怎么稱呼?”
“我姓寧。”寧蘅。
“原來是寧姐。”司以寒也沒多想,“你喚我以寒便好?!?br/>
寧蘅自然是認識他的。
“……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們先聊?!?br/>
傅瑾州輕聲叮囑,“別走的太遠。”
“嗯?!?br/>
寧蘅起身走后,司以寒看向傅瑾州,臉上帶著混不吝的笑容:“傅叔叔,你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我竟然有生之年看見你鐵樹開花了!”
“我原以為你喜歡安姐那種性感火辣的,但我沒想到你喜歡這一款?!?br/>
“你早??!就憑我們兩家這個交情,你要是喜歡,改我給你找一百個這樣的!供你玩?zhèn)€夠!”
傅瑾州眉眼輕抬,陰沉沉的眼風如刀刃般割在他臉上。
司以寒神情一顫。
他還沒反應過來,傅瑾州抬腿一腳踹了過去,“那是你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