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百五十二章 小七,傳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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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百五十二章 小七,傳消息
慕容瑾在那暗無天日的牢里待了將近十日,無論是聽覺亦或是身體,都異常敏銳。
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有絲毫風(fēng)吹草動她都會不由地警覺起來。
所以當輪夜照顧寧辰的丫鬟們聚在一起,聲情并茂地描述著這場戰(zhàn)役,她便聽到了以下對話:
一丫鬟堅持不懈地從這場戰(zhàn)役的開始說到結(jié)束,最后還不忘補上自己的感受:
“……五日四夜呢!不眠不休的,他們可真厲害!”
另一丫鬟終于有了插話的機會,連忙附和說道:
“是啊,不過聽說對方的燕王殿下,可是直到最后一刻都沒有毫動搖,最后還是騎馬回去的。”
慕容瑾聞言不由揚了揚眉,這丫鬟似乎為了讓別人相信自己的話,說得自己仿佛就在現(xiàn)場,語氣還帶著幾分得意......
蕭衍可真會給本王妃招情敵啊!
不過,聽到這丫鬟這樣說,她倒是放心了些。蕭衍經(jīng)歷了五天四夜的惡戰(zhàn)后還能騎馬回去,說明他并沒有很嚴重的傷。
接著又有丫鬟附和道:
“我也聽說了,王爺?shù)膬?nèi)傷就是與那燕王殿下硬碰硬,才會被震傷的!”
挑起話頭的丫鬟聞言不由“啊”了一下,帶著 一絲哀怨道:
“那王爺醒來,豈不是又要發(fā)怒了……”
一項向強好勝的寧辰若是知道自己是被青衫抬著下了戰(zhàn)場,如何忍受得了,到時候又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戰(zhàn)爭了。
另一丫鬟似乎也明愛這個理,不由嘆了口氣說:
“能不生氣嗎......”
慕容瑾沒有在繼續(xù)聽她們閑聊,而是忽然瞇縫了眼睛,黝黑的眼珠子在這黑暗的營帳里極為明亮。
此時,聊著八卦的丫鬟們的聲音漸漸變小,而自己的呼吸聲卻愈來愈明顯,隨即,便聽到了窗外傳來輕微卻又清晰女聲:
“王妃?”
小丫鬟?
慕容瑾一邊疑惑地皺起眉頭,一邊來到窗邊。
“王妃。”
這聲音的確是每天給自己送飯的小丫鬟的聲音!
慕容瑾今日特意把卿夜離贈予她的信物佩戴在身上,想利用琉璃閣的情報網(wǎng),替獨自身在敵營的自己傳遞消息。
然而青衫看她看得十分緊,除了派了不少將士守著她,還是不是地自己親自查崗,根本就無法與其他人接觸,更別提能找到琉璃閣的人了。
而此時,小丫鬟來找她.....莫非她就是琉璃閣的眼線?
因為琉璃閣的信物款式平凡,與普通的桃木掛飾并無兩異。但是只有琉璃閣的人才能看出其中的奧妙——它是由是五片鏤空的桃木合成。
每一片桃木刻的樣式都不一樣,折疊起來正好彌補了空缺,乍一看便是一塊別致的木牌。
然而只要令牌旋轉(zhuǎn)排開,便拼湊成一個“卿”字。
窗外的小丫鬟再度出聲:
“王妃,我是小七,您還記得我嗎?我就是前幾日一直給您送飯的丫鬟!”
小七擔(dān)心慕容瑾不可信任自己,便又補充道:
“今日白日里,我看到您腰間掛著的琉璃閣信物了。您放心,我已經(jīng)引開了了守衛(wèi)大哥了,您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
小七此時背靠著營帳的窗,一雙大眼睛不斷地環(huán)顧四周,盡量低放低聲音。
慕容瑾聞言挑了挑眉,低頭看著此時依舊掛在腰間的木牌和窗外小七的身影,開口問:
“這幾日,可有人與你聯(lián)系?”
小七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幾分焦急回道:
“沒有!姜大哥已經(jīng)消失六七天了,也不知發(fā)生何事了。”
從自己那天晚上見到受傷昏迷的姜禹歌算起,確實六七天了。
不過,慕容瑾并沒有因此就對放松警惕,而是問小七:
“姜大哥?你可知道他的全名?”
小七聞言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慕容瑾這是在試探她,于是便正色回道:
“姜禹歌。”
與此同時,營帳外傳來越來越近的抱怨聲。
是守衛(wèi)回來了!
于是小七心中一驚,剛想開口再問問慕容瑾,卻聽到她說:
“告訴蕭衍,安好,勿憂。”
簡短而堅定,教人不由肅然起敬。
小七頓了一下便立即出聲應(yīng)了一句“是!”,隨后四下確認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便匆匆離開。
當大蕭軍營駐地主營找收到慕容瑾這句只有四個字的口信時,正在看戰(zhàn)報的蕭衍不由身形一震。
隨即猛地抬頭看向姜禹歌,仿佛要從他那略顯蒼白的臉色,判斷他此時的話的可信度。
而姜禹歌那平靜的神情讓蕭衍不由松了口氣,多日來陰郁的臉色此時有轉(zhuǎn)晴的跡象。
但很快蕭衍又皺緊了眉頭,這么說,慕容瑾尚且要留在北寧軍營駐扎地。
姜禹歌見傳聞中冷血無情,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燕王”臉色陰晴不定的模樣,嘴角勾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隨后便見蕭衍執(zhí)起狼毫,在硯臺蘸了蘸墨水,接著便在宣紙上落筆。
紙條在隔日便由小七放在飯菜里,送到了慕容瑾手上。
紙條上寫著:
凡事以自己為重。
慕容瑾看完嘴角勾了勾,隨即便把紙條放在燭火上,燒為灰燼。
小七看著慕容瑾笑靨如花的模樣,一時怔住了。
這十幾日來,她還從未見過慕容瑾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沒想到慕容瑾笑起來那么好看!
待小七反應(yīng)過來,慕容瑾已經(jīng)把書信放進了信箋,笑著遞給小七:
“讓姜禹歌轉(zhuǎn)交給給沈洛。”
小七聞言手上一頓,隨即一邊應(yīng)是,一邊便把它藏入自己袖中。
待小七離開后,青衫便派人來讓她去主營帳。
寧辰尚未醒來,慕容瑾每天早晚一次替他行針。
當慕容瑾把最后一根銀針拔出來時,聽到了驚喜的喊聲: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