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適才哨騎來報(bào)，前方過了那條河再行八十多里，就是彈漢山鮮卑人的老巢了！”在一條狹窄的山道中匆匆前行的部隊(duì)中，曹彰急匆匆地跑來對中軍的曹操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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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好，鮮卑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曹操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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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暫未發(fā)現(xiàn)鮮卑入的哨騎，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們會抄小路殺到他們的老巢里來。”曹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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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丞相，不過這次非止鮮卑，據(jù)說軻比能已經(jīng)向?yàn)跬杞璞瑑商幝?lián)軍不下十萬。如果我們不先下手為強(qiáng)的話，恐怕不出半年，他們也會興兵南下的。”一旁負(fù)責(zé)情報(bào)的賈詡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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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所以我才要打他一個立足未穩(wěn)啊！”曹操笑道。看了看天時，曹操下令全軍渡河之后偃旗息鼓，待到夜幕降臨，這才全軍開拔，直殺向鮮卑和烏丸聯(lián)軍的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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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烏丸王蹋頓，此人亦是欺軟怕硬。昔日公孫瓚在時，未敢頑強(qiáng)；公孫瓚死后，袁紹送女與之和親，蹋頓就又興兵犯我疆界。”另一個隨軍的文士笑道。如果趙峰和關(guān)羽等人在這里，一定會大吃一驚。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諸葛亮鹿門山的同窗，當(dāng)初獻(xiàn)計(jì)水淹江陵的孟建孟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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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哼，袁本初擁兵七十萬，卻對北疆異族俯首稱臣，當(dāng)真是不可救藥！”曹操有些不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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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袁紹固然不值一提，待解決北疆之事，主公便可揮軍南下，一戰(zhàn)而剿滅劉備，一統(tǒng)天下！”孟建半是恭維，半是實(shí)話實(shí)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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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公威，你久在荊襄，亦曾在劉磐手下添任幕僚。依你看來，孤欲攻劉備，該如何進(jìn)兵口網(wǎng)？”曹操似是無聊得很，一邊前進(jìn)一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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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當(dāng)取荊襄！”孟建果斷地道，隨即細(xì)細(xì)解釋道：“荊襄乃天下之腹，兵家必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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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若能奪取荊襄，便可將劉備限制于東南一隅，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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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荊襄有關(guān)云長、諸葛亮在，只怕非倉促間所能圖之。”賈詡眉頭微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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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丞相放心，兩年前我為關(guān)羽獻(xiàn)計(jì)水淹江陵，殺傷荊襄百姓二十萬，已然叫關(guān)羽失卻荊州人心。丞相若率軍攻之，定會有義士起兵響應(yīng)王師！屆時關(guān)羽內(nèi)憂外患必然陣腳大亂，荊襄豈不唾手可得？”孟建信心十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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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未必，漫說關(guān)羽并非有勇無謀之輩，諸葛亮兄弟亦是當(dāng)世人杰，就連南陽李嚴(yán)、宛城李通、武關(guān)郝昭都非等閑之輩。有這些人在，想要輕易奪取荊襄絕非易事。更兼劉備此人最善收買人心，水淹江陵已是陳年往事。指望此事讓荊襄內(nèi)亂，未必可行。”賈詡掌管情報(bào)，這些事知道的自然比孟建多一些，畢竟后者離開荊襄已經(jīng)兩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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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孟建聞言正待反駁，曹操已經(jīng)揮手示意二人停止?fàn)幊常又鴤髁畋娙藴?zhǔn)備過河之后略作休整，然后趁夜殺向敵軍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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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主公，茍公來信！“曹真急匆匆走上前來，遞給曹操一份緊急書信。曹操展開一看，眉間卻是有一絲喜色。荀或在信中說了兩件事，一是冀州和并州經(jīng)過這一年來的重建，民生已經(jīng)得到很大的恢復(fù)，唯有幽州新近平定，民生尚未能完全恢復(fù)。眼下這三州再加上半個青州，人丁已經(jīng)不下五百萬，并且還收編了三十萬袁紹降軍。在整編的同時，還新招募了五萬新軍，正在于禁和剛剛投奔的張頜的指揮下進(jìn)行操練；再者就是鄴城已經(jīng)得到重建，完全符合建設(shè)都城的要求，隨時可以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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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孤有文若，何愁大事不定Ⅱ嗣！”曹操看到這里也是喃喃自語道。有了荀或就等于有個穩(wěn)定的后方，可以讓曹操將全部精力投入到一線的戰(zhàn)斗中來。就在這時，之前派出的斥候已經(jīng)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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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丞相，鮮卑和烏丸聯(lián)軍突然集結(jié)起來，似乎是發(fā)現(xiàn)咱們了！”這個斥候滿頭是汗地向曹操稟道，身上還帶著傷，顯然是逃過追殺才跑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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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主公，眼下軍情未明，該當(dāng)如何？”徐晃聽了這話，頓時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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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曹操表情鎮(zhèn)定自若，聲音沉穩(wěn)地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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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傳令下去，立刻集結(jié)人馬，我們就在這里和他們決一死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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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主公，眼下軍情未明，不宜進(jìn)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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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徐晃急忙諫道。曹操揮手示意他不礙事，賈詡也在一旁點(diǎn)頭道：“鮮卑之人突然集結(jié)，應(yīng)該是剛剛發(fā)現(xiàn)了我們。倘若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他們大可以趁著方才我軍渡河之際，殺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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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諸位請看，前方有一座高山，我率所有步兵和仲康在此堅(jiān)守，吸引鮮卑大軍來攻。公明，單于，子和，你們各率本部騎兵散開，待到明日清晨，鮮卑大軍激戰(zhàn)一夜人困馬乏之際，再迂回至鮮卑人背后殺出，里應(yīng)外合大破鮮卑軍！”曹操迅速擬定了作戰(zhàn)計(jì)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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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主公，此事太過危險，還是讓我來誘敵吧！”曹純聽完這個計(jì)劃，第一個誄言道，徐晃諸將也是連忙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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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眾將均要指揮大軍無法脫身，誘敵之事還是由我來吧。公H月，待我舉起大旗吹動號角，你們便率軍殺出。在此之前，萬不可輕舉妄動！”曹操沉聲道。徐晃等人熟知曹操自勺性格，知道他說話一旦是這種語氣，那就真的沒得商量了，也只能聽命行事。最多，拜托許褚好生保護(hù)曹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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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仲康，我們只有一萬多人，鮮卑聯(lián)軍不下十萬，你怕嗎？”看著草草布置好的陣地，曹操似乎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戰(zhàn)事不利，反而是帶著戲謔的口氣開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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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主公放心，這些草原小狼崽子，我許褚還從沒把他們放在眼里！”許褚傲然道。在他身后，一萬虎衛(wèi)軍和其余的精銳數(shù)千步兵嚴(yán)陣以待，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另有千余人還在抓緊時間構(gòu)筑陣地，鹿角、柵欄、鐵蒺藜全都擺上，壕溝也要再深挖幾條，能多一份阻力是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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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點(diǎn)起火把，告訴軻比能，我就在這里！”曹操下令道。頓時上萬支火把點(diǎn)起，將這座無名山峰照得亮如白晝，黑夜之中極為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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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大王您看！”一名鮮卑小帥指著遠(yuǎn)處急道。不需要他指點(diǎn)，軻比能也已經(jīng)看見那火光沖天的山峰了。限角輕輕地抽搐了一下，軻比能轉(zhuǎn)頭對前來助戰(zhàn)的烏丸王蹋頓道：“蹋頓王兄，前面應(yīng)該就是漢人前來偷襲的人馬了。看來他們?nèi)藬?shù)不多，只敢堅(jiān)守了。1“大王放心，我們有十萬將士，就是挖平了這座山都不過一兩天的事，就讓我們上去斬下曹操的頭顱，然后再揮軍南下，去中原那花花世界好好玩玩！”蹋頓看著遠(yuǎn)遠(yuǎn)的山峰，也是有些不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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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殺！”隨著蹋頓和軻比能的一聲令下，十萬聯(lián)軍如潮水般涌向曹操所在的這座小山峰。伴隨著鮮卑人特有的狼嚎聲，這些披頭散發(fā)，只穿著獸皮和皮甲的野蠻人猶如一群野狗般沖來。縱然是許褚這樣的千人斬，黑夜之中乍一見，也不禁心中暗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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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放箭！”待到對方進(jìn)入射程之后，守軍的弓弩開始發(fā)威了。雖然沒有弩炮和連弩，但是曹操也不是只有普通的弩箭。踏弩、床弩這兩種強(qiáng)勁的弓弩，足以穿透這些騎兵的輕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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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一路上鮮卑人和烏丸人時不時中箭落馬，但是后來者還是繼續(xù)壓上。這些嗜血的游牧民族，絕不會因?yàn)檫@么一點(diǎn)小小的挫折就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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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既然這點(diǎn)挫折不夠，那就來更狠點(diǎn)的。冒著箭雨，越過壕溝的鮮卑人沖到陣地前時，迎接他們的是樹立好的大盾牌以及盾牌之間那寒光閃閃的大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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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撲哧撲哧”的切肉聲陸續(xù)響起，第一批沖上前的數(shù)百名鮮卑人頓時化作槍下亡魂。但是鮮卑人猶如螞蟻一般多，死去一個補(bǔ)上兩個，守軍的壓力也是相當(dāng)?shù)卮蟆Ｅc此同時，山頂上的守軍也開始用弓弩遠(yuǎn)程壓制這些鮮卑人的攻勢，為他們第一線的同袍盡量減輕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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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許褚率領(lǐng)預(yù)備隊(duì)，隨時準(zhǔn)備查缺補(bǔ)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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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好強(qiáng)悍的漢人！”軻比能和蹋頓眼見曹操的大旗一直屹立不倒，沖上去的自家勇士紛紛變成尸體被抬下來，也是暗自心驚。蹋頓這才明白過來，為何這些年如此興旺的軻比能，之前在幽州卻輸?shù)媚敲磻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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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大王放心，他們?nèi)松伲覀円欢芄ハ聛淼摹！闭{(diào)整了一下情緒，蹋頓不知道是給軻比能鼓勁，還是給自己鼓勁。軻比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卻有一絲隱隱約約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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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不對啊，曹操怎么只有步兵，上次他的騎兵哪去了？”軻比能忽然想起這個問題。孤軍深入偷襲，沒可能只有步兵沒有騎兵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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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此時曹操的騎兵，正在徐晃等人的率領(lǐng)下，迂回至鮮卑大軍兩側(cè)，準(zhǔn)備夾擊他們。軻比能雖然不知道，但為防萬一，還是派出斥候出去打探。可是黑夜之中能見度著實(shí)太差，這些斥候也沒可能探得太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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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主公，這幫蠻子攻得真狠啊！”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汗，許褚也是感嘆道。遭遇到頑強(qiáng)抵抗的鮮卑人，完全將自己的野性展現(xiàn)出來，一個個嗷嗷叫著往山上沖。哪怕前面是鋒利的刀劍，也顧不上了。之前有一次，數(shù)名鮮卑小帥率人從一處坡度較為平緩的地帶沖開一個缺口，幸得許褚及時趕到，這才將缺口補(b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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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短短一盞茶的功夫，就有二十八人喪命在許褚的山君刀下，其中還包括三名鮮卑小帥，這才將這次危機(jī)化解。饒是這些鮮卑人驍勇善戰(zhàn)，碰上許褚這種級別的猛人，也不得不暫退一避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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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仲康，再堅(jiān)持一個時辰，天就快亮了！”曹操沉聲道。天不亮，一旦暗夜之中騎兵混戰(zhàn)，那么就會敵我難分。一定要等到天亮，同時鮮卑軍經(jīng)過一夜激戰(zhàn)體力不濟(jì)，再讓徐晃他們殺出來，才能取得最佳的戰(zhàn)果。許褚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去激戰(zhàn)。事后許褚回憶起這一戰(zhàn)時曾經(jīng)說道，這一個時辰乃是他生平過得最長的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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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吹號，舉旗！”眼見天色已經(jīng)微亮，能見度逐漸擴(kuò)大，曹操果斷下達(dá)了這個命令。悠揚(yáng)的號角聲遠(yuǎn)遠(yuǎn)傳出，軻比能與蹋頓聽了不禁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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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大王，不好了，有一支人馬從東面殺過來了！”一名軻比能事先派出的斥候喪魂落魄地跑回來道，接著其余幾名斥候也是先后趕到，告訴軻比能西面和北面也有人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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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快，整軍備戰(zhàn)，快！”蹋頓和軻比能急忙下令道。但是攻勢正猛的大軍如何能迅速接戰(zhàn)？這些草原騎兵，團(tuán)隊(duì)作戰(zhàn)能力極差，一旦開戰(zhàn)就是靠本能在進(jìn)行戰(zhàn)斗。想要迅速下達(dá)命令并且得到施行，那簡直是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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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殺！”東面的大軍乃是徐晃所率領(lǐng)，他本人更是一馬當(dāng)先沖在最前面。鮮卑人亂箭齊發(fā)，都被他用盾牌撥開，接著沖進(jìn)混亂的鮮卑軍隊(duì)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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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啪！”一聲，一名鮮卑騎兵被徐晃一斧頭連頭帶頭盔劈成兩半，這一斧余勢不衰，順勢將左近的又一名烏丸騎兵攔腰斬?cái)唷ｕr卑人和烏丸人眼見他如此神勇，連忙上前夾擊。徐晃毫不畏懼，率軍死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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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與此同時，曹純以及劉豹的人馬也前腳后腳殺到，鮮卑烏丸聯(lián)軍三面受敵，頓時有些招架不住。山坡上的曹操居高臨下，將場中形勢看得清清楚楚，當(dāng)下命令許褚率人往鮮卑人力量最為薄弱的東北角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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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東北角乃是曹純與徐晃聯(lián)兵所在，個人戰(zhàn)力強(qiáng)悍的同時，協(xié)同作戰(zhàn)能力也不是劉豹的匈奴騎兵可比。因此劉豹那邊還在難解難分，這邊鮮卑烏丸聯(lián)軍已經(jīng)有些落了下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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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現(xiàn)在許褚自勺到來，頓時威為壓垮這一片鮮卑人的最后一跟稻草。騎上戰(zhàn)死的鮮卑烏丸人那些無主的戰(zhàn)馬，許褚一馬當(dāng)先沖在了最前列。所到之處山君刀上下翻飛，方圓一丈內(nèi)烏丸和鮮卑人頓時紛紛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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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伸康，你不是在保護(hù)丞相嗎？”砍死一人之后，徐晃發(fā)現(xiàn)前來助戰(zhàn)的居然是許褚，連忙急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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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丞相那邊有二位公子和子丹將軍l”許褚只來得及說一句，就繼續(xù)沖殺。徐晃抽空看了一眼山坡，卻見曹彰手執(zhí)方天戟，曹丕手執(zhí)長劍護(hù)衛(wèi)曹操，曹真則是率領(lǐng)虎衛(wèi)軍四下接戰(zhàn)。曹操穩(wěn)居中軍，安若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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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殺！”意識到曹操沒有危險，徐晃也是放下心來全力沖殺。這一片鮮卑軍在支持了半個時辰之后，終于撐不住開始潰敗。接著別的地方的鮮卑與烏丸人也開始潰逃，曹操下令全力追擊，徐晃等人一直率軍殺至彈漢山，軻比能竟是被迫放棄老巢往北逃竄。徐晃追至次日的日暮時分，因?yàn)槿狈ο驅(qū)Р桓颐斑M(jìn)，這才班師。這一戰(zhàn)曹軍斬首四萬余級，俘虜兩萬余人，并且將彈漢山鮮卑人所有的輜重全部繳獲，大勝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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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此役過后，鮮卑與烏丸元?dú)獯髠耙恢笔芩麄儔浩鹊男倥髑嫉茸鍨榱藸帄Z草原霸主的地位，開始與之混戰(zhàn)不休。這一場草原混戰(zhàn)，竟是持續(xù)數(shù)十年。也正因如此，大漢百姓才得以安享了數(shù)十年太平。曹操留下梁習(xí)任并州刺史，牽紹輔佐之以擋匈奴與鮮卑，大軍回撤至代郡休整，這才得勝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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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