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張小凡也學(xué)會(huì)哄女孩了?
李昂在這邊和陸雪琪打情罵俏分發(fā)狗糧,那一頭場中的對決可是沒有消停,天音寺的高僧眼見自己嘴上敵不過這人,也只能祭起法寶動(dòng)起手來。
他用了一件金光燦爛的金色木魚法寶,在空中如同活了一般,三兩下將野狗道人的獠牙法寶打的靈性大損,不再發(fā)光,只見木魚在空中追著野狗道人,野狗道人狼狽之極,哪里還有工夫再開口罵人。
只見場中木魚聲陣陣響起,空中金木魚搖頭擺尾,追在野狗道人背后,野狗道人呼呼直喘粗氣,狼狽飛跑,模樣滑稽。正道中人嘩然大笑,田靈兒更是少女心性,“咯咯”笑個(gè)不停。張小凡站在她的身邊,偷偷向師姐看去,但見田靈兒笑顏如花,雪一般的臉畔露出了兩個(gè)淺淺酒窩,真是說有多動(dòng)人就有多動(dòng)人。他心頭一陣迷醉,只希望這一刻便是永遠(yuǎn)了。
忽聽到場內(nèi)一聲呼嘯,張小凡放眼看去,卻是那個(gè)年老大越眾而出,出手援救。他的道行遠(yuǎn)在野狗之上,赤魔眼威力不小,那位天音寺的高僧也收起笑容,小心應(yīng)付。
張小凡看了幾眼,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奇怪事情。在魔教之中,野狗道人受困之時(shí),除了年老大、劉鎬等人面色難看之外,其他人居然大都是一副看熱鬧、幸災(zāi)熱禍的表情,后來見野狗道人支撐不住了,也只有年老大出手救援,其他人卻都是束手旁觀。
沒辦法,年老大與野狗等人都屬于魔教煉血堂一系,這一系八百年前在黑心老人手下自然是風(fēng)光無比,聲名遠(yuǎn)揚(yáng),但如今式微已久,早已被魔教中主流派系排擠。這時(shí)看到野狗出了洋相,人多勢眾的魔教中人非但沒有幫忙,反而在旁邊笑嘻嘻地看起笑話來了。
年老大畢竟是一派之首,道行匪淺,沒幾回合便抵住了那天音寺和尚的攻勢。
野狗道人得了空隙,回過氣來,大罵一聲:“賊禿驢,幾乎害了你家道爺爺!”罵聲中,回身撲去,與年老大以二攻一。
正道人中一片嘩然,紛紛有人罵道:“魔教妖人,無恥之極。”
聲討聲中,張小凡忽然覺得身邊風(fēng)聲一起,嚇了一跳。卻是田靈兒不甘寂寞,沖了出去,琥珀朱綾霞光陣陣,簇?fù)碇钌碛埃v起半空。
“無恥妖人,以多打少,法中大師,我來助你!”田靈兒喝道。
張小凡這才知道場中那僧人名叫法中,聽這名字似乎和法相法善他們是同一輩分的,但看長相卻比他二人老的多了。
只見場中法中一看田靈兒躍了出來,喧了一句佛號,道:“多謝施主。”
法中說著右手一招,空中那只金色木魚立刻沖向年老大,纏住了他,把他帶過一旁,田靈兒順勢就接給了野狗道人。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了,法中是看田靈兒年輕,把明顯道行差的野狗留給了她。
張小凡眼看著田靈兒與野狗接上了手,心中焦急,正想也出去幫上一把,忽然間肩頭被人拉住,一看卻是大師兄宋大仁。只聽宋大仁端正神色,低聲道:“小師弟,魔教妖人無恥,要倚多取勝,我們卻是不屑做的。”
張小凡立刻醒悟過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收住勢子。不經(jīng)意間看到田不易夫婦,都是一副神凝氣定的樣子,隨即想到,有師父師娘在這里,靈兒師姐哪里會(huì)有事呢?自己真是瞎操心了。
只是現(xiàn)在再看師姐和野狗道人的斗法,張小凡卻覺得有些平常,似乎也不過如此,隨即張小凡又對自己說道:“張小凡啊張小凡,你怎么能這樣想呢!一定是師姐還有本事沒有用出來,對付這樣的魔教三流小角色,哪里配的上師姐的真功夫,你還真是飄了..........”
這時(shí)在半空之中,田靈兒把琥珀朱綾運(yùn)用的是隨心所欲。霞光萬道之中,野狗道人頭昏眼花,只覺得上下左右前后都是一條條一道道的朱綾,將自己生生給困在中間,沖不出打不破,再過一會(huì)只怕自己就要被這朱綾給包成粽子了。
田不易見女兒露臉,臉上不由得顯出得意之色,正道中人也多有贊嘆之聲。田靈兒本來就容貌端麗,比之野狗道人那副狗模樣,自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到后來不只正道人士鼓掌,連魔教中人居然也有幾個(gè)大聲笑了出來。
野狗聽在耳中,惱羞成怒。他雖修為不深,對敵經(jīng)驗(yàn)卻遠(yuǎn)非田靈兒這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家能比,眼珠一轉(zhuǎn),在田靈兒身上瞄了幾眼,便看出這小妞多半是剛出來的新人,立刻便大聲喊道:“臭丫頭,看你樣子倒還清秀,想不到你居然和這老和尚有了茍且之事!”
在場之人突然靜了下來,片刻之后正道中人無不破口大罵,魔教中人笑成一片,還有些陰褻之徒大聲起哄笑道:“說得是,說得是,真是看不出來!”
田靈兒又氣又急,怒道:“你、你胡說什么?”
野狗戟指,狗臉上“正氣凜然”,一副替天行道的模樣道:“呸,你若不是與這老和尚相好,如何會(huì)跳出來幫他?你看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中人,除了你還有誰出手,當(dāng)真是無恥之尤!!!”
這話說著連法中也變了臉色,連喧佛號“阿彌陀佛”,手下法寶木魚威視更甚,打的是將年老大收拾之后把這胡言亂語的老狗一并送去面見佛祖的打算。
出家人尚且如此,田靈兒更是氣白了臉,她其實(shí)也知道這是野狗激將之計(jì),但她一個(gè)十八歲的姑娘家,突然在大庭廣眾面前被冠以這巨大侮辱,如何不氣,登時(shí)就在法寶間露了破綻。
野狗瞄準(zhǔn)了機(jī)會(huì),趕忙沖出了琥珀朱綾的包圍。這才看他身影竄了出來,便只聽得轟隆一聲,滿天紅綾轟然合下,這人若是在中間,還怕不被夾成粉碎?
野狗不由得一吐老長舌頭,道:“好狠的丫頭!”
而這時(shí)一道藍(lán)色劍光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沖到了野狗的頭頂,野狗道人倉促之間只來得及將自己的獠牙法寶舉在頭頂,硬生生的吃下一劍,豈料這藍(lán)色劍光威力驚人,一劍之下,他的法寶居然被劈開一道深深的縫隙,法寶和主人心血相連,野狗道人遭此重創(chuàng),當(dāng)即一口老血就噴涌而出,身子好似破布口袋一般跌了出去。
田靈兒氣惱之極,原本雪白的臉龐漲成通紅,本欲追擊,但是見了這場面也是一愣,說不出話來,這藍(lán)色劍光她也不算陌生,這分明就是他師弟張小凡的仙劍懸舒,但是她卻沒想到為什么這一劍的威力到了這種程度,別看野狗被追著跑,但是他能夠和天音寺的老和尚過招,法寶受損之后還能和田靈兒游斗半晌,都可看出他的功底,如今卻被張小凡一劍重創(chuàng),著實(shí)讓人驚訝。
田不易也是微微一怔,低語道:“怎么小凡一月不見,好似脫胎換骨一般吶!”
蘇茹也是笑道:“難道我們小凡有出息你還不高興嗎?”
“哈哈哈,我自然是高興,后繼有人,后繼有人吶!”田不易快慰的笑出了聲。
那也屬煉血堂一脈的少婦見野狗重傷,連忙將其抱起就跑。魔教中人看他們逃了回來,噓聲四起,忽然間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呼呼”聲中,居然一個(gè)個(gè)騰云駕霧地飛走了,竟無一人幫忙。
只是臨走前那少婦還大叫道:“呸,你這不知廉恥的小娼婦,勾搭天音寺的老和尚還不算,還有個(gè)這么年輕的小奸夫,一聽到你和老和尚的事情暴露就忍不住出來動(dòng)手,小奸夫,你想清楚,這小娼婦只怕暗地里還不知道養(yǎng)了多少的面首,枉你們自詡正道中人,原來一個(gè)個(gè)比我們還要亂上十倍百倍!”
聞聲田靈兒又羞又氣,一張臉從通紅變作慘白,眼睛紅撲撲的,幾欲落下淚來,她才十八歲,如今被這少婦如此羞辱,當(dāng)真有種想要自盡于此自證清白的沖動(dòng)。
張小凡哪里見過自家?guī)熃氵@般模樣,連忙上前,想要快慰幾句,但是還沒開口,田靈兒見他上前就氣不打一處來,喝道:“都怪你,你為什么要出手,我,我的清白..........”
張小凡只悶聲道歉手忙腳亂的安慰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cuò),我不該出手的,可是我看那人侮辱你,我就忍不住,師姐,你就原諒我吧........”
“不管其他人怎么說,師姐你在我心里永遠(yuǎn)都是純凈無暇的,永遠(yuǎn)都是那個(gè)在大竹峰上幫我出頭,照顧我的好師姐,一輩子都是!師姐,你管她怎么說呢!”
田靈兒的忽的抬頭,兩眼通紅,眼角還掛著淚珠,當(dāng)真是我見猶憐,低語道:“小凡,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張小凡連忙挺直腰板,無比莊重的說道:“是的,我對師姐不敢有半句假話!”
田靈兒這才好些,但是仍在抽泣,好叫張小凡一陣心疼,只是到了現(xiàn)在這樣,正道中明眼人都瞧出只怕那妖婦雖是胡謅,卻也好似說中了一兩分,這一對年輕人,只怕確實(shí)相互有意。
田不易不知想到了什么滿臉的笑意,蘇茹卻走上前去,把她拉了下來,微笑道:“那些魔教妖人,什么惡事都做得出來,更何況是說了些粗話,我們只當(dāng)聽不到就是了。乖,別哭了。”
這時(shí)正道中人大都隨聲附和,紛紛道:“正是,正是。”
“田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田靈兒這才徹底止住哭聲。正道中人見魔教妖人已散,便也大都散了,這些時(shí)日來經(jīng)常這般與魔教眾人斗法,斗了散,散了又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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