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屈辱的寧武君 (第五更)
    見寧武君掏出一把手槍,周圍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凝重,許多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在普通人眼中,之前陳青陽施展的功夫或許非常的震撼,甚至可以用恐怖來形容,可是威懾力依然比不上一把手槍。
    子彈一出膛,那可是要死人的。
    看著寧武君手中特制的沙漠之鷹,陳青陽的眉頭也不由皺了起來。
    就算這把沙漠之鷹能夠洞穿凝勁武者的身體,可對于陳青陽來說依舊算不上多大的威脅,畢竟以他的速度,寧武君根本不可能射中他。
    可是陳青陽的身后還真在沒有半點功夫的喬小妖等人,他不可能讓她們置身于危險之中。
    就在陳青陽準(zhǔn)備出手搶奪寧武君的槍時,趙祖山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槍,我也有一把,要不我們來比比誰開槍的速度快?”趙祖山戲謔一聲,隨后變戲法般手里多了一把黑色手槍。
    不同于寧武君手中的沙漠之鷹,趙祖山手中的槍通體黑色,而且形狀有些怪異,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紋絡(luò),細(xì)看之下,儼然如同一條栩栩如生的神龍。
    當(dāng)看到趙祖山手中的黑色手槍時,陳青陽臉上表情也微微一怔,顯然他認(rèn)識這把槍。
    龍牙槍,那是專屬于華夏最頂尖特種部隊——神龍?zhí)貞?zhàn)隊的手槍,那不僅僅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同時龍牙槍也是一把主宰生殺大權(quán)的槍。
    只要遇見窮兇極惡之徒,不用上報,可以就地?fù)魯?,這是任何軍區(qū)的特種兵都無法享受的特權(quán)。
    在古代,龍牙槍可是相當(dāng)于尚方寶劍!
    之前陳青陽就聽南宮涼說過神龍?zhí)貞?zhàn)隊的隊長有意想要招攬趙祖山入隊,看來他已經(jīng)成為神龍?zhí)貞?zhàn)隊的一員了。
    在場之人,除了陳青陽外,還有另外一個人認(rèn)識這把龍牙槍,那就是寧武君。
    一看到趙祖山手中的龍牙槍,寧武君的身體狠狠一顫,拿槍的手也忍不住在顫抖。
    “龍牙槍?”寧武君臉上肌肉狠狠顫動問道。
    龍牙槍可是神龍?zhí)貞?zhàn)隊的專屬標(biāo)志,那也是所有特種兵夢寐以求的手槍,寧武君也不例外,他從小的志愿就是加入神龍?zhí)貞?zhàn)隊,擁有一把龍牙槍。
    可如今這把代表著最強(qiáng)特種兵身份的龍牙槍,居然出現(xiàn)在眼前這個男子手中,而且還指著自己的腦袋。
    眼前這個男人居然來自神龍?zhí)貞?zhàn)隊,寧武君整個人突然間有些恍惚。
    “你倒是識貨,要不我們來比比,看看是你的沙漠之鷹更快,還是我的龍牙槍更強(qiáng)?”趙祖山挑釁地看著寧武君說道。
    寧武君的身體狠狠一顫!
    別說沙漠之鷹的威力遠(yuǎn)不如龍牙槍,就算威力更強(qiáng),他也不敢對著趙祖山開這一槍。
    如果趙祖山死在自己的槍下,神龍?zhí)胤N大隊若是追究起來,即便是他那個手握重權(quán)的爺爺,恐怕也難以保下他。
    就在再借寧武君一個膽子,他也不敢開這一槍。
    除非趙祖山真的要跟他拼命。
    “怎么,不敢吭聲了?剛才不是很拽嗎?”趙祖山叫囂說道。
    寧武君瞪著雙眼,一言不發(fā),臉上已經(jīng)開始冒出冷汗來。
    “還狼牙特戰(zhàn)隊的隊長,就這點能耐?給老子把槍放下!”趙祖山冷聲喝道。
    寧武君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屈辱,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他很想不顧一切跟趙祖山拼命,但是理智告訴他,一旦他敢開這一槍,那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將會搭上他的前途,甚至是搭上他的性命。
    不值得!
    “我叫你放下槍,沒聽懂嗎?”趙祖山上前一步,直接用龍牙槍頂著寧武君的腦袋,身上那強(qiáng)大的氣勢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讓寧武君的身體再次一顫。
    以三十歲之齡成為一名化勁初期的武者,在普通人眼中,甚至是在整個金陵軍區(qū),寧武君都毫無疑問是一名練武天才。
    可是眼前這個年紀(jì)明顯沒有他大的年輕人,實力居然比他更強(qiáng),單憑這股氣勢就足以碾壓他!
    寧武君持槍的手再次顫抖起來,最后不得不屈辱地放了下去。
    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和趙祖山硬碰硬的資格。
    “廢物!”
    “砰!”
    趙祖山朝著寧武君的腹部狠狠踹了一腳,直接將他踹開三四米。
    這一腳,是寧武君冒犯陳青陽所付出的代價,如果不是看在他也是一名軍人的份上,趙祖山早就一槍廢了他。
    寧武君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疼地臉上青筋暴突,但是硬是沒有吭一聲,眼中的憤怒難以遏制。
    不過他還沒有失去理智,就算被打碎牙齒他也得生吞下去。
    任劍站在原地,身體瑟瑟發(fā)抖,他怎么也沒想到,那個在軍區(qū)不可一世的表哥,居然被人打地吭都不敢吭一聲。
    這一刻,他內(nèi)心哪里還敢對陳青陽有半分憤怒,他現(xiàn)在只祈禱陳青陽不找他的麻煩就好。
    “陽哥,別為這種小人物掃了興,走,我們?nèi)フ覀€地方喝酒,我都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喝過酒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痛飲一番。”趙祖山聲音爽朗說道。
    陳青陽瞥了一眼任劍,任劍臉色瞬間大變,趕緊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要是平時,陳青陽就算不廢了任劍,也得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不過此刻他心情大好,也懶得理會這種跳梁小丑。
    正當(dāng)陳青陽準(zhǔn)備招呼大家一起離開時,一群西裝革領(lǐng)的中年人突然從人群中走了過來。
    “任劍,你在這里干嘛?”為首那名有些禿頂?shù)闹心耆撕槅柕?,?dāng)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寧武君時,臉色更是陰沉到極致。
    “爸?”
    一看到中年人出現(xiàn),任劍那驚恐的表情也微微錯愕,來人正是他的父親,華夏能源集團(tuán)的老總?cè)魏旯狻?br/>
    今晚任宏光和幾名生意上的朋友也在這家酒店吃飯,正準(zhǔn)備出門時,剛巧碰到這一幕。
    “誰干的?”任宏光冷聲質(zhì)問道,目光冷厲地掃了一眼周圍,最終停在陳青陽他們幾人身上,內(nèi)心微微一震。
    他能看得出來,眼前這幾名年輕人,身上的氣質(zhì)和氣場都彰顯他們不凡的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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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他就是上次打我的那個人,這一次連表哥也栽在他的手里?!比蝿χ钢惽嚓枑汉莺菡f道。
    任宏光的目光看向陳青陽,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這雙久經(jīng)磨煉出來的眼睛,居然無法看穿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