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三章 那個女人叫黑寡婦
,女系家族 !
記憶當(dāng)中缺失了一小塊,那種感覺真的是非常的難受,明明是很重要的人,但是我卻是一點都想不起來,真的很煎熬。
我想要將自己大腦里面,所缺失的所有的一切,全部回想起來。
我想要找到那兩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駱駝在沙漠當(dāng)中狂奔,頭頂是炎炎烈日,只是那太陽,無法給我們帶來絲毫的溫暖,反倒是讓四周那種干冷的滋味變得更加的嚴(yán)重。
本來,這個研究所的位置,任澤也不知道,任澤只是知道一個大概的方位,然后過來慢慢尋找的。
不過因為我記憶當(dāng)中還有一些殘存的印象,雖然我并不記得自己進出過這個沙漠,但是在我的腦子里面,始終都有著一種想法,我知道那個研究所究竟在哪兒。
就是那一個方向。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當(dāng)我們再一次翻越一個沙丘的時候,前面一個已經(jīng)被黃沙覆蓋了不少的建筑,終于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
那是一個巨大的建筑,外面有著高高的圍墻,但是圍墻外面,已經(jīng)被厚厚的黃沙所覆蓋,至少已經(jīng)淹沒了三分之二的高度。
在圍墻上面,有著一個巨大的破洞,不少沙塵,都順著那破洞,鉆進了圍墻里面。
在這圍墻內(nèi)部,是一個巨大的金屬制造的圓形的建筑,即便是過去了這么長時間,沒有人管理,那金屬的建筑,看起來依舊是光澤依舊,似乎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得衰敗。
這個地方,也并沒有被那個研究所里面的人給毀掉,可能他們覺得這東西,丟在這個沙漠里面也沒什么吧,炸掉還要浪費炸藥呢。
到了這一個圍墻的外面,我們終于從駱駝上面下來,一手抓著凌天和任澤,在這一片黃沙上面一個簡單的助跑,我?guī)е@兩個人騰空而起,踩踏著地面上的黃沙,直接翻越了那一個圍墻,然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膲嬄湓诘孛嫔稀?br/>
當(dāng)我來到這圍墻里面的時候,雖然里面的地面,已經(jīng)完全被沙塵覆蓋,但是那些畫面,依舊讓我心里面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熟悉感覺。
我記得的,就在這地方,我跟一個女人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那個女人,赤果著身子,身上什么都沒穿,身體匍匐在地面上,就好像一條狼一樣行動著。
眼看著遠處的一片昏黃,我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在我的腦海當(dāng)中,依舊有著無數(shù)的畫面在不斷的回放。
我忘記了究竟是什么樣的原因,讓我們兩個人化敵為友,不再爭斗,但是我能記得,我們兩個人相濡以沫,共同在這一片黃沙當(dāng)中勉強求生。
我記起來了,我受傷了,正是那個女人抱著我的身子,背著那重重的包裹,在那黃沙當(dāng)中狂奔。
我記起來了,我們遭到了最慘烈的攻擊,直升機在天空中盤旋,密密麻麻的子彈,沖著我們掃射過來。
我更想起來,我和那個女人,將天上的那些直升機,一個個給打下來,爆炸的畫面。
我也想起來了,就在那沙塵暴來臨的時候,我們兩個人手牽著手,被狂風(fēng)給卷進了半空當(dāng)中,直到最后,我們兩個人承受不住那龍卷風(fēng)的威力,最后活活分開。
在我的耳邊,似乎依舊在回蕩著,那個女人悲愴的狼嚎的聲音。
眼看著我站在這里一動不動,任澤和凌天兩個人也完全沒有打擾,只是在靜靜的看著我。
之前只是有著一些模糊的印象,但是現(xiàn)在,我終于完全想起來了啊,那個女人,名字叫做狼女。
是一頭狼,一個在狼群當(dāng)中長大的女人啊。
我就是這一頭女狼,唯一的同伴。
“這里,曾經(jīng)關(guān)押過一個女性能力者,叫做狼女,狼一樣的力量,狼一樣的速度,狼一樣的戰(zhàn)斗方式,我們兩個人一起從這里面逃開,但是最后……我們遭遇到了龍卷風(fēng)。”我用一種奇怪的聲音說道。
“我們被迫分開了,我不知道她是否逃走,可能重新被抓回去也說不定,畢竟狼女對于那些人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研究對象。”
我的聲音當(dāng)中有著一種徹骨的痛恨。
拳頭已經(jīng)完全緊握在了一起,那種相濡以沫的時光,是我這一輩子最重要的經(jīng)歷。
在我最痛苦,最孤獨,最無助的時候,也是那個狼女一直留在我身邊,甚至背著抱著我的身體,在這荒漠當(dāng)中逃亡。
那一份感情,這一輩子我永遠也會銘記在心。
“走吧。”我說道。
任澤和凌天點了點頭,我們一起往里面走。
就在來到這個監(jiān)獄內(nèi)部的時候,我看到了入口的地方堆積了無數(shù)的尸體。
不對,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尸骨,只是蒼白的骨頭,上面沒有一丁點兒的血肉。
三年的時間,沒有任何的掩埋,早就讓這些尸體上面的血肉完全腐爛,只剩下一些襤褸的衣衫,掛在那些尸體上面。
“謝長青。”我腦子里面突然之間浮現(xiàn)出來了一個名字。
“怎么了?”
“沒什么,一個人,對我挺不錯的,可惜,已經(jīng)死了。”我說道。
這個名字貌似跟臨海市的一個大人物重名了,不過這個世界上名字一樣的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低頭看了一眼那些森森白骨,我不知道自己心里面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
然后我們透過那長長的走廊,來到了監(jiān)獄的內(nèi)部。
到了這里面之后,入眼所見的,完全就是一片雪白,清一色,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骨頭,躺在地面上。
有些骨頭甚至已經(jīng)散架了,但是那些骷髏頭,黑乎乎的眼眶當(dāng)中,似乎在訴說著自己這么長時間的悲哀。
我不相信,這邊出事兒之后,這么長時間,研究所的人一次都沒有過來,他們肯定來過了。
但是那些人只是帶走了那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這些尸骨,對于那些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那些人也完全不會浪費時間,來掩埋這些尸體,就好像這些尸體根本不存在。
任憑這些尸體在這里風(fēng)吹日曬,直到變成骷髏,甚至死了之后,連一個安身之所都沒有。
死者為大。
或許這里面死掉的人有恐怖分子,很多還是囚犯,可是人都已經(jīng)死了啊,貌似還是我殺的。
不過這里面還有這些工作人員啊,那些人就算是不想理會那些恐怖分子和囚犯的尸體,但是連自己同事的尸體,難道說都不愿意掩埋一下嗎?
那種冷漠,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眼看著這些尸骨,我腦子里面又浮現(xiàn)出來了一些畫面。
那是一個非常血腥的畫面,我手里面抓著兩把廓爾喀彎刀,在人群當(dāng)中不斷的穿梭著,手中的刀鋒,每一次舞動,都能伴隨著一片眼紅的血跡,在四周揮灑。
凌天和任澤兩個人,想要到四周的房間去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重要的東西。
但是我叫住了他們:“重要的東西,應(yīng)該在樓上,這一樓,只是食堂。”
然后,我們經(jīng)過了那滿是白骨堆積而成的樓梯。
整個樓梯,看起來就好像完全是白骨鋪就而成的,四周的墻壁上,地面上,還能清晰的看到一些黑紅黑紅的東西,只是那種顏色,就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滋味。
凌天的身子都是微微所多了一下:“這些,不會都是你干的吧?”
“應(yīng)該沒錯吧,我沒記錯的話,好像下面那些恐怖分子想要我的命,誰能殺了我就帶誰走之類的,所以那些人都來殺我,而我,自然不會眼睜睜的被他們殺死了。”摸了摸鼻子,我有些尷尬的說道。
不知不覺當(dāng)中,我們來到了頂樓。
熟門熟路的,我來到了一個牢房里面,房門吱呀一聲被我給推開了。
我之前是住在這里面的啊,好友其他人呢,對了,還有葉興,還有老吳,還有老楊……
離開了這里,我沖著走廊的盡頭走了過去,就在一個牢房門口,我突然之間停下了腳步,那似乎是一個單獨的牢房。
一個女人的身影,在我的腦海當(dāng)中變得越來越明顯。
輪廓變得清晰,就連那模樣,也在我的面前變得格外的耀眼。
那是一個豐腴的女人,一個身材非常完美的女人,很有肉感的一雙長腿,高挑的身材,略微有些卷曲的長發(fā),還有嘴角的那一枚黑痣。
“黑寡婦。”我?guī)缀跏敲摽诙觯医K于想起來了那個女人的名字。
第六只烏鴉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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