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這口棺材,喜不喜歡?
“你……”</p>
田古真雙目噙血,可話還沒說完,便被林不悔一腳踩死在了地上。</p>
隨后是那支眾神山的護(hù)衛(wèi)隊。</p>
一記翻山掌過去,哪還有一個人?</p>
唯有漫天血霧,扶搖而起。</p>
徐君天看的目瞪口呆,“你竟然學(xué)會了先秦練氣決里的翻山掌?”</p>
林不悔走了過去,給他治療了起來,“番天印我也會了。”</p>
什么?!</p>
徐君天雙目圓瞪,看向林不悔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怪物!</p>
靠!</p>
他修行先秦練氣決幾十年了,別說翻山掌,連入門的門檻都沒有找到!</p>
林不悔才修行多久?</p>
頂破天也才兩個多月的時間!</p>
這不變態(tài)嗎??!</p>
林不悔叮囑道:“心情別這么大起伏,對你傷勢不利。”</p>
徐君天雙眼一瞪。</p>
我他媽愿意這么大的起伏?</p>
還不是被你給嚇得?</p>
現(xiàn)在還反倒怪起我來了?</p>
靠你娘吶!!!</p>
一番治療過后,林不悔問道:“除了這個田古真,櫻花國還有沒有其他隱士強(qiáng)者?”</p>
“我不想再給他們?nèi)魏螜C(jī)會。”</p>
徐君天搖頭,“沒有了,就算有,也會被嚇得不敢冒頭。”</p>
“行!”</p>
林不悔也不廢話,交給徐君天一批丹藥,“好好養(yǎng)傷,有時間了給櫻花國改個名。”</p>
“就叫,倭奴。”</p>
言罷,如風(fēng)一樣離去。</p>
“嘖嘖……”</p>
徐君天咋舌不已,“不用想了,他就是那位引起紫微星坐東宮天象的人!”</p>
“期待你的徹底崛起!”</p>
與此同時。</p>
龍國,首府大樓。</p>
一身立領(lǐng)中山裝的龍主,拎著一個鳥籠,挑逗著里面的鸚鵡。</p>
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心情大好。</p>
今天,是劃時代的一天!</p>
往后還想挑釁龍國,誰不得好好掂量掂量?</p>
片刻后。</p>
李奇一臉激動的跑了進(jìn)來,“富士山噴發(fā)了,在山下集結(jié)的五十萬櫻花國大軍,無一活口!”</p>
龍主:“……”</p>
“好端端的,怎么會噴發(fā)?”龍主口干舌燥,難道是不悔那小子搞出來的?</p>
李奇齜牙一笑,“不悔在蓬萊島擊殺田古真時,抽空打出一劍,激活了那座火山。”</p>
靜!</p>
死一般的寧靜!</p>
抽空?</p>
那可是五十萬頭畜生啊!</p>
還能這樣玩??!</p>
龍主拎鳥籠的手顫顫巍巍,不悔這小子,估計已經(jīng)天下無敵!</p>
這一天!</p>
那一劍,看盡了人間煙火,也打出了無上威懾!</p>
此后,全球嘩變!</p>
無數(shù)所謂的地區(qū)強(qiáng)國,無不是膽戰(zhàn)心驚,一些心思敏捷之人,更是第一時間備好國禮,準(zhǔn)備前往東方膜拜!</p>
……</p>
龍帥府。</p>
幾位師姐卻是一臉愁容的聚在一起。</p>
柳輕眉沉聲道:“小師弟的成長速度太快,早晚會觸及到他父母的真相,到那時可怎么辦?”</p>
“哎!”公孫離嘆了一口氣,“阻止是不可能的,只能先拖著,最好能拖到他足夠強(qiáng)大!”</p>
“那他父母去向的事,先不告訴他?”柳輕眉問。</p>
幾人面面相覷。</p>
誰也不敢拍這個板。</p>
畢竟,萬一因?yàn)樵谒齻冸[瞞的途中,林不悔的父母出了什么事,誰也負(fù)不起這個責(zé)任。</p>
到那時,她們又怎么去面對林不悔?</p>
最終電話里的徐青衣一錘定音,“顧不了那么多了,先瞞著。”</p>
“我是大師姐,真要出了什么意外,所有責(zé)任算我的。”</p>
“不過,你們的純陰之體必須盡快給不悔。”</p>
“這是幫助他快速提升實(shí)力的最好辦法。”</p>
正說著。</p>
林不悔走了進(jìn)來,“師姐,你們再聊什么呢?”</p>
柳輕眉連忙掛了電話,笑吟吟道:“我們的小師弟威武霸氣,以一人之力震懾諸多外敵!”</p>
“對了,前面龍小舞打電話來,說你的電話打不通。”</p>
“我問她什么事,她又不說,你要不回個電話過去?”</p>
“好!”</p>
林不悔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龍小舞的電話,“前面在海外,手機(jī)沒信號,有什么事嗎?”</p>
“我爺爺九十歲大壽,想問問你能不能來吃個便飯。”</p>
龍小舞的語氣里充滿了小心翼翼,隨后又補(bǔ)了一句,“我知道你在干大事,來不了也沒關(guān)系。”</p>
“行,現(xiàn)在就動身。”</p>
言罷,林不悔掛了電話,讓柳輕眉給他準(zhǔn)備飛機(jī)。</p>
龍城。</p>
龍家。</p>
“砰!”</p>
一個中年人狠狠將茶幾踹翻在地,“全是白眼狼!當(dāng)年我父親不留余力的提拔你們,而今解甲歸田,手里沒了實(shí)權(quán),一個個翻臉比翻書還快!”</p>
老師九十大壽。</p>
按理說,那些學(xué)生自發(fā)會來籌辦壽宴。</p>
結(jié)果,他厚著臉皮打電話去邀請,也沒一個來的。</p>
龍厚天!</p>
白袍戰(zhàn)神龍慶之的獨(dú)子!</p>
也是龍小舞的父親!</p>
龍慶之坐在涼亭里,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p>
剛放到嘴邊抿了一口,整個人不由得笑了起來。</p>
涼了。</p>
只是離開火爐一小會兒的功夫,茶水已然涼透。</p>
這人啊,何嘗不是如此?</p>
當(dāng)你不能再發(fā)光發(fā)熱,還有誰愿意挨著你?</p>
龍慶之將涼茶一飲而盡,笑著擺了擺手,“好了,沒必要跟他們置氣,我們一家人聚聚也挺好的。”</p>
“可……”</p>
龍厚天緊緊攥著拳頭。</p>
最終滿腔的怒火,也只能化作一聲長嘆。</p>
只能怪自己沒用!</p>
如果自己能繼承父親戰(zhàn)神的衣缽,還有誰敢小瞧龍家?</p>
龍慶之問道:“小舞呢?”</p>
“她呀,說是去機(jī)場接一個朋友了,估計很快……”</p>
轟!!!</p>
突然一聲巨響,打斷了龍厚天的話。</p>
圍墻爆碎了開來!</p>
一口漆黑的棺材,一路橫推,重重的落在了前院正中央!</p>
緊隨其后,一個白衣老者大步走了進(jìn)來,“龍老頭,這是我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賀壽禮物,也不知道你用起來合不合身?”</p>
“要不,躺進(jìn)去試試?”</p>
龍厚天怒吼道:“雄霸天,你別太欺人太甚!”</p>
“啪!”</p>
白衣老者一腳過去,將龍厚天踩在了地上,“少在老夫面前哇哇叫。”</p>
“我就欺你了,你又能怎么樣?”</p>
“你真以為,你老子還是當(dāng)年的白袍戰(zhàn)神?”</p>
“瞧瞧這冷清的樣子,真可憐!”</p>
龍厚天劇烈掙扎,“你他媽……”</p>
隨著一聲巨響,他像死狗一樣被踢到了一邊。</p>
白衣老者幽幽的看向龍慶之,“躺進(jìn)去吧,要是尺寸不合適,我不得去給你換一副?”</p>
“哈,哈哈!”</p>
一眾人哄堂大笑。</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