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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閱讀地址: 李瀟瀟不動聲色地看著我,就像在用眼神對我說:確定要這么做 我輕輕點了點頭,并用非常隱蔽的動作朝著不遠處的一個年輕女人點指、確認了一下。我的態(tài)度很堅決,沒有任何人能左右我的決定。 好吧 李瀟瀟的臉上現(xiàn)出了一絲無奈,隨后她閉上了眼睛,好像是希望眼不見為凈。我并沒有理會李瀟瀟的反應(yīng),堅定地回過頭去,我有一萬個理由干掉那個家伙。 于是,我動手了 “天亮請睜眼,被害人是嚴冬生,請留遺言。”法官用無奈的笑容望向嚴冬生說。 “怎么回事居然是我第一個被殺了”嚴冬生一邊露出滿臉驚奇的表情一邊望向在座的眾人。 殺人游戲的樂趣就在于判斷誰是殺手,早早被殺的人只能作為看客坐在一旁,游戲的樂趣自然大減,而作為這次生日聚會的主辦人,嚴冬生竟被第一個“淘汰”出局了,這結(jié)果不僅讓他本人感到詫異,就連其他人也都非常驚訝。隨后,包括嚴冬生在內(nèi)的所有人幾乎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我。柏渡億下 潶演歌 館砍嘴新章l節(jié) 或許嚴冬生不能第一個“被殺”已經(jīng)成為了這個游戲里不成文的規(guī)矩,其他人都嚴格遵守著這條規(guī)矩,只有我這個不熟悉“規(guī)則”的“外來人”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結(jié)果也不出我所料,所有人都認定我就是殺手,并將我成功送上了“死刑臺”。 是的,我被抓到了,被一群醫(yī)大的研究生。 我其實并不擅長應(yīng)對這種聚會,不過李瀟瀟很想找個機會把我介紹給她的同學(xué),畢竟我倆的關(guān)系在過年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雖然我至今依舊不太確定我所產(chǎn)生的這種情感是否真實,但我也并不想隨便地否定它。而且李瀟瀟雖然看出我內(nèi)心的冷漠,卻并沒有因此而遠離我,這讓我感到非常欣慰,或許這也是我選擇靠近她的原因。當然,如果可以不用參加這樣的同學(xué)聚會就更好了。 好在她也向我保證過,類似的聚會只此一次,我只要露個面,讓她的同學(xué)知道一下我這個人就足夠了。 我本來也只是想按照她說的,來這里隨便露個面,應(yīng)付一下。不過,當我看到嚴冬生的時候,我卻在這個人身上找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跟我一樣戴著一張假面具,他臉上的笑容也是假的,這場聚會對他來說同樣索然無味,他也一樣在扮演一個掩人耳目的角色。當某個特殊時刻來臨的時候,他一定會摘下現(xiàn)在這張面具,現(xiàn)出他不為人知的一面的。 不過他還是個新手,就像大學(xué)剛畢業(yè)時候的我一樣,所以我輕而易舉就看穿了他的偽裝,甚至看到了他心中的陰暗面。但有所察覺的人似乎并不只有我一個人,整個聚會的過程中,嚴冬生也一直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或許是這些學(xué)心理學(xué)的研究生都很善于觀察其他人的內(nèi)心,也可能是“同類”的直覺,總之我注意到了他,他也同樣注意到了我。 在一輪游戲結(jié)束之后,我去了趟洗手間,并在洗手池那里我“巧遇”了嚴冬生。 我沖他點頭微笑了一下,然后特意為剛才破壞了他的游戲興致向他道了個歉。 嚴冬生立刻擺手道:“不要緊,只是個無聊游戲而已,不用那么認真。是他們太在意我的身份了,總想給我面子,我只能配合著表現(xiàn)出他們希望我表現(xiàn)出的樣子來,有時候做人還真是累啊。” 做一頭可以隨意放縱的嗜血野獸可要輕松得多了 我點頭一笑,“人生如戲,全憑演技,是吧” “沒錯我爸是個商人,但也是個賭徒,他從小就告訴我,永遠不要讓你的對手看穿你的想法,所以我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算了,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吧,我聽瀟瀟說,你是個刑警”嚴冬生饒有興趣地把話題轉(zhuǎn)到了我的身上。 “是在刑警隊,不過我是技術(shù)人員,不配槍的。”我解釋道。 “不配槍不代表不破案,其實技術(shù)人員有時候才是真正破案的幕后英雄呢”他興致勃勃地恭維著我,而笑容看起來則非常地假。 “破案這種事是講求團隊合作的,每個人都是英雄,不存在幕前幕后。”我很官方地回應(yīng)了一下。 “你們的回答還真是一模一樣。”嚴冬生沖我笑了下,然后說:“我有個警察朋友,我問他關(guān)于破案、功勞之類的事,他也是跟你一樣的回答方式,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在警校里老師都這么教的。” “也許吧。”我敷衍著回答道。 “你這人還挺有趣的,不如下一次換個環(huán)境,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認識一下,還是我說的那位警察朋友。現(xiàn)在你們肯定不認識,他還是個分局實習(xí)的小警員,不過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能聊得來,而且我們玩的東西你可能會感興趣。”說著,嚴冬生用手比了個開槍的動作。 “射擊”我試探著問了下。 “是打獵不過你放心,是合法獵場,有警察在場,你覺得我們會做越界的事嗎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嚴冬生盯著我的眼睛,像是在邀約,又像是在試探。 “總悶在實驗室里也確實有點乏味,多謝你的邀請,只要我時間充裕,一定會去的。”我并沒有理由讓嚴冬生失望,同時我也希望他在獵場上的表現(xiàn)不要讓我感到失望,另外我也的確有興趣見見他的那些朋友。 這場聚會一直持續(xù)到凌晨1點多才結(jié)束。離開酒店的時候,嚴冬生又特意單獨把我叫到一邊。他看起來似乎有點醉了,他緊緊握著我的手,然后拍著我的肩膀說:“你比我大,我叫你聲林哥,下次我出去玩的時候一定叫上你,不過你得自己來,打獵是男人的游戲,不能帶女人的,明白嗎” “明白。”我微笑著點頭應(yīng)道。 我的回答似乎讓他非常滿意,他便不再糾纏我,然后在司機的攙扶下進了自己車。 等到嚴冬生的車開走之后,李瀟瀟才走過來笑著問我說:“你們在聊什么就跟老相識似的。” “他只是邀請我去打獵而已,而且讓我別帶你一起去,說打獵是男人的游戲。”我說。 “你該不會真的有興趣參加吧” “我只是敷衍一下而已,畢竟都是你的同學(xué),不能不給面子。” “其實這個面子你可以不用給的,嚴冬生這個人嘛稍微有那么點問題。如果不是我那些姐妹非要讓我今天把你帶來讓她們見見,我才不會介紹你跟嚴冬生認識呢。”李瀟瀟嘆著氣說。 “怎么難道他有什么不良嗜好你那么怕我從他那學(xué)壞了”我望著李瀟瀟的眼睛打趣道。 “那倒不至于,就是覺得”她猶豫了一下,然后搖頭道:“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走吧。”說完,她便挽著我的胳膊,和我一起朝停車場走去。 在把李瀟瀟送回宿舍之后,我哪也沒去,直接開車回了家。至于嚴冬生這個人,我覺得我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觀察他,甚至還要觀察一下他朋友。所謂物以類聚,或許這次我的狩獵名單當中可以一次性添加上好幾個名字,這對我來說可是一次難得的大豐收。 而還沒等我到家,高的一通電話卻把我從狩獵的幻想中拉回到了現(xiàn)世里,在市南郊盤山的“死亡彎道”那里有人出事了,他要我立刻帶好工具箱趕過去。 這很奇怪,死亡彎道在東安非常有名,因為有山阻擋,對向開過來的車彼此是看不見的,所以經(jīng)常出現(xiàn)交通事故,“死亡彎道”也因此而得名。不過從高急促而緊張的語氣來看,事情絕對不會是普通的交通事故那么簡單,所以我二話不說,立刻調(diào)頭趕去了現(xiàn)場。 大批的警察已經(jīng)在距離出事地點五十多米外的地方拉起了隔離帶,并用明亮的信號燈示意來往車輛停止通過。我把車停在了隔離帶外面,然后徒步朝著死亡彎道那里走過去,但我一路走來卻沒有看到任何車禍的痕跡,只在幾盞聚光燈下面看到了一堆碎肉。 “你肯定沒見過這種車禍,肯定又是大案子這次要是再破不了案,估計咱們所有人都要卷鋪蓋卷走人了。”袁曉非一邊撇著嘴沖我說著一邊朝著地上那攤碎肉指著。 我走過去看了眼,那一大攤碎肉其實是一具尸體,死者起碼在彎道這里被人反復(fù)碾軋了幾十次,最后支離破碎得變成了一攤散在盤山公路上的肉泥。 不過我的視線只在這堆“肉泥”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被不遠處死者的汽車吸引了過去,因為那輛車我剛剛才看見過 那好像是嚴冬生的 “確認死者身份了嗎”我立刻問袁曉非。 “我都說了是大案子死者叫嚴冬生,是嚴振舉的兒子”袁曉非攤著手說道。 [筆趣看 ]百度搜索“筆趣看小說網(wǎng)”手機閱讀:m.biq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