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如果有來生!我會娶你!!
一號首長帶著黃芝音離開天河后,司徒天馬上發(fā)出一連串的命令,警察,軍人到處都能看到,各大主要交通要道都有荷槍實彈的軍人把守著,對經過的每一部車都嚴格的檢查方可放行,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抓劉震雄。</br></br>不但如此,而且,各大新聞報紙,特別是電視臺,更是鋪天蓋地的播放著關于通緝劉震雄的新聞。</br></br>此時的劉震雄可以說是一條喪家之犬,不敢出來,更絕的是,國家還發(fā)出懸賞令,凡知道劉震雄所在位置,并向國家舉報,獎一百萬。</br></br>短短的半天時間,劉震雄就成為華夏名人,自建國以來,他還是第一個令到國家這么重視的犯人,也是第一個令到國家這么憤怒的犯人。</br></br>劉震雄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去惹黃芝音,而且還把她撞成重傷。</br></br>要是黃芝音能醒過來還好,這萬一要是不能醒過來,劉震雄就算是死十次都不足于彌補他的罪行。</br></br>國家在通緝劉震雄的同時,他的家人也第一時間被司徒天嚴管起來,甚至是劉震雄家里的所有銀行帳戶,也一一被凍結起來,包括劉震雄家族里的公司也是暫停營業(yè)。</br></br>司徒天這樣做算是輕的了,雖說事情是劉震雄惹出來的,不過套用司徒天的話來說,誰讓你們家劉震雄惹出這么大的事情?</br></br>黃芝音要真的從此以后不能醒過來,劉家鐵定要完蛋,這是必然的,現在這個時候,沒有敢和劉家親近,除非那人不想活了,在國家機器面前,任何的力量都是顯得那么的渺小。</br></br>“司徒部長,我的人找到汽車了,不過只是找到一堆廢鐵,車子被燒了。”楊浩走進司徒天的辦公室,直接開口說正埋著頭的司徒天說道。</br></br>司徒天頓時位子上站起來,一臉緊張的看著楊浩,問道:“在哪里找到的?”</br></br>“郊外,不過車子被燒得只剩一個架子,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了。”楊浩說道。</br></br>“劉震雄,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會抓到你。”司徒天一拳打在辦公桌上,神情是說不出的憤怒。</br></br>………</br></br>天河郊外一幢不起眼的小*平房里,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子正在打著電話。</br></br>“偉哥,是我,震雄,幫幫……”此人正是如喪家之犬般的劉震雄,此時,他正四處打電話求救,不過,每個電話都是這樣,只要他報出自己的姓名,對方馬上就掛電話,氣得劉震雄直想砸電話。</br></br>不論是以前玩得多好的朋友都一樣,一樣掛劉震雄的電話。</br></br>直到現在,劉震雄方才意識到人情的冷暖,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以前那些所謂的朋友一個個全都避著他。</br></br>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劉震雄氣得直罵娘,流露出一個陰恨但又有些無奈的眼神。</br></br>合上手機,劉震雄看著外面的天空,陰沉沉的,想下雨,但又一直沒有雨點落下,這種天氣會讓人感到很郁悶,煩躁。</br></br>劉震雄也是如此,他的心情同樣煩躁,甚至比一般人還要煩躁得多。</br></br>直到現在,他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實情,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br></br>撞倒黃芝音后,他方才知道自己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他低估了黃芝音在國家的地位。</br></br>想要后悔,已經遲了,這個世界并沒有什么后悔藥賣,現在,劉震雄很矛盾,他一方面希望黃芝音會醒過來,這樣國家高層可能還不會那么生氣。</br></br>不過,當黃芝音醒來的那一天,也就是他劉震雄的死期,就算國家會放過他,楊浩也不會放過他。</br></br>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黃芝音不會醒過來,這樣雖然他同樣很危險,不過還是可以一搏,只要黃芝音不醒,事情的真相就不會有別人知道。</br></br>現在,他只要想盡一切辦法逃到國外,或許就會有一線的生機,在國外隱姓埋名過下半輩子,也好過在國內擔驚受怕。</br></br>一天打了不下十個電話,全都一樣,對方聽到他是劉震雄,馬上掛電話,甚至關機,他們那些人可不想因為劉震雄而得罪了國家。</br></br>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更別說劉震雄還算不上是一個英雄,頂多只能算一個狗熊,沒有錢,他同樣也沒有辦法逃離。</br></br>家里已經是不能指望了,而他錢包里的那些信用卡,銀行卡倒是不少,不過卻沒有一張能用的,里面的錢全都被國家凍結了,他身這些卡已經是拉圾了。</br></br>坐在那里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就快要擠破腦袋了,都想不出一個有用的辦法,弄不到錢,等待著他的將會是死路一條。</br></br>黃芝音被送到天京后,馬上就被轉送到天京最為出名的腦科醫(yī)院,并且動用了國內外最為著名的專科醫(yī)生對其進行檢查。</br></br>一系列的檢查結果出來后,令到那些專家感到無奈的是,其結果還是像天河醫(yī)院的醫(yī)生所說一樣,通過檢查,并沒有發(fā)現黃芝音的腦袋有什么損傷,沒有傷口,沒有其它什么血塊。</br></br>找不到原因,聚集在天京的這些國內外著名的專家就無從下手。</br></br>如果黃芝音頭部有什么血塊之類的,他們還可以通過手術把血塊清理掉,只是現在這種情況卻是令到他們犯難,找不到原因,這該怎么辦?</br></br>腦袋是人體最為神秘的地方,現在通過各種各樣的儀器都檢查不出黃芝音為什么會這樣,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到她這樣昏迷不醒。</br></br>七八個專家坐在會議室里看著那些檢查結果,他們也只有干瞪眼,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發(fā)言。</br></br>“大家有什么想法就說說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坐在正上方的一個中老年人看了那幾個人一眼,開口問道,他現在的壓力很大,中央上面的人可是時刻關注著傷者。</br></br>說話的是天京腦科醫(yī)院的院長,張政平,他本身也是著名的腦科醫(yī)生,救活的人多不勝數,從醫(yī)幾十年來,從來就沒有試過手術失敗,因此,他有醫(yī)學圈里有個較為拉風的名字,張神醫(yī)。</br></br>“張院長,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我現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說話的是天京腦科醫(yī)院的一個權威醫(yī)生。</br></br>話題一打開,眾人就紛紛出謀劃策,只是大數都是一些沒用的廢話,說了等于沒說。</br></br>張政平揉了揉那十分漲痛的腦袋,他已經將近二十個小時沒有休息了,這么一大把年紀,也實在難得了。</br></br>“張院長,面對傷者的這種情況,我建議把傷者弄到我們國家去看看。”說話的是一個m國腦科專家,這段時間他剛好來華夏進行友好訪問,所以剛好遇上這種事情。</br></br>張政平沒有說話,他在思考著這事的可行性,雖然,國外的腦科醫(yī)術要比國內的先進,只是現在問題是傷者已經經不起幾十個小時的飛機折騰。</br></br>“張院長,這樣拖下去只會對傷者更加不利,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要盡力。”醫(yī)術無國界,要成為一個高尚的醫(yī)生,首長要有醫(yī)者父母心,而這個叫戴維的醫(yī)生卻做到了。</br></br>“戴維,這件事情我作不了主,得請示上面。”這樣的事情,張院長的確是作不了主。</br></br>“那你快點請示上面吧,時間不等人。”戴維有些心急,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走,他急死了。</br></br>“戴維,你的想法是好的,只是,這樣一來,我怕傷者經不起折騰,幾十個小時的飛機,一個常人都覺得辛苦,更別說這么一個傷者。”張院長就是擔心,萬一黃芝音經不起折騰,可能會出現更加嚴得的后果。</br></br>戴維沒有說話了,他知道張院長說的話同樣是事情,這樣做,的確是要冒很大的險,一個傷者本身就很虛弱,幾十個小時的飛機,就怕人還沒有去到就已經死了。</br></br>“這樣吧,我去請示一下上面,看看他們會作什么樣的決定,現在就這樣吧。”張院長說完便首先走了出去,對于他們來說,時間不多,如果黃芝音再不醒來,可能會有很大的可能性會變是植物人。</br></br>張院長離開后馬上回到辦公室,用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一號首長。</br></br>因為這件事情,一號首長特意給了張院長一個號碼,要求在黃芝音的事情上有什么進展,馬上打電話給他。</br></br>張院長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說了一遍,然后便靜靜的坐在那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會打擾到一號首長。</br></br>一號首長聽完張院長的話后,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好半天,他才微嘆一口氣,對張院長說了句,我十分鐘后再打給你。</br></br>掛上電話后,張院長整人個都如同脫虛一般,渾身上下都是冷汗,壓力,那種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雖然是隔著電話,但張院長還是感受到來自于一號首長的壓力。</br></br>一號首長對他的期望很大,而現在,他卻對傷者一點辦法都沒有,感覺有些愧對一號首長,弄了老半天,依然找不出結果。</br></br>想到外界喊他張神醫(yī),此時的他慚愧得直想找鉆進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