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向安小暖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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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暖沒想到齊政霆會回來吃晚飯。
他進(jìn)門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明顯一僵。
昨天那一耳光她臉現(xiàn)在還火辣辣的,她只能用頭發(fā)擋著,以免被看出來。
混蛋齊政霆!
安小暖咬牙切齒,在心里怒罵他。
齊政霆看到安小暖的怒意,抿了抿唇,似乎有話想對她說。
哼!
看到他就脹眼睛,安小暖收回目光,繼續(xù)和裴老太太說話。
裴老太太很喜歡安小暖,把她家里的事都問了個遍。
“小暖,他就是你丈夫嗎?”裴老太太看到齊政霆,笑著問。
安小暖搖搖頭:“不是,他是我丈夫的大哥。”
她刻意加重了“大哥”兩字,有點(diǎn)兒惡狠狠的味道。
“哦,大哥這么帥,弟弟肯定也不會差,你丈夫什么時候回來,我想見見他。”裴老太太說。
“他在樓上……”
安小暖諱莫如深,不知道該不該把齊煒霆是植物人的事說出來,下意識看向白若蘭。
白若蘭想了想說:“裴夫人,我家二兒子出了車禍,現(xiàn)在身體不好,等他身體好了,再來見裴夫人和裴將軍。”
“哦,那讓他快點(diǎn)兒把身體養(yǎng)好,我想見我的孫女婿。”
“一定一定,裴夫人,飯菜已經(jīng)弄好了,我們?nèi)コ燥埌桑 ?br/>
“真是麻煩你們了。”
“別這么客氣,裴將軍和夫人能來,我們家可是蓬蓽生輝,這邊請。”
裴將軍身份顯赫坐上位,安小暖和裴老太太坐將軍的左手邊,白若蘭和齊振凡坐右手邊,齊政霆一個人坐下位。
原本安小暖要去坐下位,被白若蘭拉過去,陪著裴老太太坐,齊政霆坐了下位。
齊政霆冷睨一眼側(cè)面的安小暖,不露聲色的吃飯。
心頭有氣的安小暖都不拿正眼看他。
但是兩人的位置太近了,她伸手夾菜都會不小心碰到他的手。
一陣風(fēng)吹來,齊政霆身上特有的清新味道撲入鼻腔,安小暖的心一陣狂跳。
混蛋!
她屏住呼吸,拒絕聞他身上的味道。
披著頭發(fā)不方便吃飯,安小暖把垂在臉側(cè)的頭發(fā)攏到耳后。
齊政霆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她臉上還未消散的指印。
他深邃的眼眸暗了暗,嘴里一陣苦澀。
裴老太太熱情的為安小暖夾菜,勸她多吃點(diǎn)兒,她實在太瘦了。
“謝謝奶奶。”安小暖笑得甜甜的。
她好久沒這么高興了。
甚至有種錯覺,裴老太太就是她的親奶奶。
呵呵,確實是錯覺,想進(jìn)裴家這樣的豪門,下輩子投胎的時候去早一點(diǎn)兒,看能不能排上隊。
看到安小暖笑得那么甜,齊政霆心里癢癢的。
安小暖突然感覺自己的腿被人勾了一下。
勾她的那只腳來自左邊,她的左邊就只有齊政霆一個人。
還沒等她有所反應(yīng),齊政霆的腳直接放在她的腿上輕輕的磨蹭,越來越囂張。
該死,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安小暖的心頭燃起一把熊熊烈火,抬眼狠瞪齊政霆。
齊政霆正慢條斯理的喝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好像桌子下面那只耍流氓的腳不是他的似的。
一定要給他點(diǎn)兒顏色看看,不然以為她好欺負(fù)。
安小暖咬牙狠狠踩下去,用盡全力踩在齊政霆的腳背上。
齊政霆眉頭微微一蹙,抬頭看向安小暖。
“大哥,最近很忙吧,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可不要操勞過度了。”安小暖故意諷刺他,臉上仍然帶著甜甜的笑。
齊政霆看著一臉得意的安小暖,唇畔也噙上了笑意:“謝謝關(guān)心。”
桌子下面,另一只也伸了出來,擠進(jìn)安小暖的雙腿中間。
安小暖沒想到齊政霆這么大膽,臉紅成了猴子屁股,還好桌子鋪了桌布,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然被傭人看到,那可就麻煩了。
安小暖拿著水果叉的手偷偷放到桌子下面,狠戳了齊政霆的腿一下。
他的腿立刻收了回去。
這個混蛋,不給他點(diǎn)兒顏色看看,以為她好欺負(fù)。
昨天買的防狼噴霧還沒到,安小暖暗暗琢磨晚上如果齊政霆再去她房間,她該怎么收拾她。
干脆自己做點(diǎn)兒防狼噴霧算了。
什么胡椒粉啊,芥末啊,酒精啊都可以兌進(jìn)去,拿裝爽膚水的噴瓶裝上,殺傷力肯定不小。
安小暖強(qiáng)忍著笑,給裴老太太夾菜,說一些關(guān)心的話。
裴老太太和裴老太爺吃完飯喝了茶就回去了,他們今天來給安小暖帶了很多禮物,燕窩人參花膠鹿茸,都是補(bǔ)身體的。
認(rèn)了這么親戚,白若蘭和齊振凡也很高興。
送走裴老婦人和裴將軍,白若蘭就上樓去和齊煒霆說話。
她說:“煒霆,你媳婦兒現(xiàn)在可是裴將軍的孫女了,以后你更不能欺負(fù)她,你快點(diǎn)兒醒過來吧,裴老婦人和裴將軍都想見你。”
安小暖回房拿了噴瓶,然后去廚房幫忙收拾,接機(jī)往噴瓶里裝東西。
除了胡椒粉芥末酒,她還裝了辣椒油大蒜油以及所有她能找到的刺激性液體。
她下決心要好好懲治齊政霆,就不會心軟。
齊政霆和齊振凡在偏廳下棋,他的視線時不時的往安小暖的身上轉(zhuǎn)。
看她在廚房忙碌,窈窕的身影婀娜多姿,他已經(jīng)在幻想夜深人靜的時候抱著她的時刻了。
安小暖忙完就回了房間,傭人正在給齊煒霆泡腳。
最近天氣冷了,傭人都會給齊煒霆用熱姜水泡腳,促進(jìn)血液循環(huán)。
安小暖洗了澡躺床上,把噴瓶藏在枕頭下面,現(xiàn)在就等齊政霆半夜來找她了。
想到將會發(fā)生的事,她險些笑出聲。
齊政霆,咱們走著瞧。
……
夜深人靜,齊政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想著一墻之隔的安小暖,他體內(nèi)的血液已經(jīng)沸騰起來。
他已經(jīng)有足足十天沒碰過她了。
某個部位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整棟別墅都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睡眠狀態(tài),靜謐得只有他自己的呼吸聲。
齊政霆起身,通過暗門去了隔壁房間。
他的手剛剛碰到安小暖,還沒睡熟的安小暖立刻拿被子捂住臉,然后另一只手拿著噴瓶沖齊政霆的臉猛噴。
齊政霆根本沒想到安小暖會這么報復(fù)自己,滿臉都是辣椒油芥末胡椒粉的混合液。
“嗤……”一雙眼睛痛得像火燒。
他倒抽一口冷氣,捂住了臉。
第一步成功,安小暖跳起來把被子蒙在齊政霆的頭上,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把心中的悲憤統(tǒng)統(tǒng)宣泄了出來。
委屈到了極致,只能用這樣的方式發(fā)泄。
她一邊打一邊罵一邊哭:“混蛋齊政霆,我恨你,我恨你,你這個混蛋……”
齊政霆到底是男人,身體力壯,雖然一開始讓安小暖得了便宜,但他很快就采取了反攻。
甩掉頭上的被子,憑感覺抓住安小暖,然后把她扛肩膀上,再憑感覺回自己的房間。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安小暖拼命掙扎,結(jié)果一頭撞墻上,整個人都撞懵了。
“好痛……”她捂著后腦勺,低低的呻吟。
齊政霆扛著安小暖摸摸索索的回了自己房間。
安小暖這才知道書架后面竟然是暗門,難怪齊政霆總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到她這邊來。
齊政霆的眼睛漸漸能睜開一些,他關(guān)上暗門,把安小暖帶去了浴室。
兩人一起坐進(jìn)大浴缸,溫?zé)岬乃畯乃拿姘朔接縼怼?br/>
齊政霆洗去臉上的辣椒油,懲罰性的捏了安小暖的屁股一把:“謀殺啊?”
“是啊,我恨不得殺了你,你這個混蛋,你那么討厭我,干脆打死我算了!”
安小暖揉了揉后腦勺,半響才緩過勁兒。
“是你自己不好好說話,故意讓我誤會。”齊政霆溫柔的捂著安小暖的后腦勺,幫她揉:“很疼嗎?”
“不要你管,貓哭耗子假慈悲,哼,你這個混蛋,什么都怪我頭上,你就沒錯了,昨天你問我和裴叔叔是什么關(guān)系,我說你認(rèn)為我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就是什么關(guān)系,誰知道你思想那么齷蹉,人家裴叔叔可不是你這種人。”
安小暖滿腹的委屈,昨晚偷偷的哭了一晚上。
現(xiàn)在一說,又紅了眼。
齊政霆也知道自己昨天太沖動了,可是怒火已經(jīng)焚滅了他的理智,讓他根本沒辦法思考。
看到安小暖眼里的淚,他心頭一陣刺痛,就像有針在扎。
他捧起安小暖的臉,溫柔的為她拭去淚水。
“別哭了,昨天是我不對。”
第一次,他向人低頭,還是個女人。
安小暖不打算原諒他,她對他已經(jīng)失望透頂。
她盼著他來救她的時候他在哪里?
恐怕不想被人知道她和他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躲起來了吧!
懦夫!
霸占她身體的時候倒是很強(qiáng)勢,需要他幫助的時候就找不到人了。
安小暖憤怒的推開齊政霆的手。
“滾開,別碰我。”
她想站起身,齊政霆卻抱住了她的腰,順勢把她的底褲拉了下去。
如果說以前齊政霆侵犯她的時候,她還有點(diǎn)兒半推半就的意思,那今天,她是全身心的抵觸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
底褲被拉下,她轉(zhuǎn)身就給了齊政霆一耳光。
“啪”的一聲,用盡她全身的力氣。
被安小暖打,齊政霆眸色一暗,眼底危險的寒光肆虐。
他抓住她的手,狠狠一拽,把她拽入懷中。
“放開我……唔……”安小暖的呼喊被齊政霆堵回了喉嚨,他捧著她的臉,瘋狂的啃噬她的嘴唇。
她的芬芳,她的香軟,她的甜蜜,統(tǒng)統(tǒng)吞入腹中。
“唔唔……”安小暖瞪大眼睛,拼命掙扎。
齊政霆夾著安小暖的腿,一條胳膊夾著安小暖的左手,另一只手抓著安小暖的右手,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他狂熱的吻鋪天蓋地,又霸道又火熱,把安小暖吻得全身無力。
安小暖知道自己玩不過齊政霆,但她也不會輕易就范。
她心一橫,張嘴狠狠咬住了齊政霆的嘴唇,她咬得極為用力,把齊政霆的嘴唇咬出血來也不松口。
齊政霆雖然被她咬住,但仍然沒有放開她,嘴還在她的唇上舔舐。
帶血的吻,有咸腥的味道,更加刺激。
齊政霆的大手滑進(jìn)安小暖的睡衣,手指輕柔的撫摸她最敏感的部位。
“呃……”安小暖的身體隨著齊政霆手的動作不由自主的顫抖。
那種奇異的酥麻酸癢迅速襲遍全身,血管里好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
齊政霆感覺到安小暖身體的變化,唇畔噙笑,長指猛地刺了進(jìn)去。
“啊……”
安小暖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聲。
齊政霆的嘴唇滑出了她的牙齒。
“把手拿出來,你這個混蛋,不準(zhǔn)碰我……你不是嫌我臟嗎,說我惡心嗎,還碰我干什么,你看誰干凈你找誰去,別找我,反正我那么臟,配不上你……手拿出來……唔……”
安小暖死死抓住齊政霆的手,憤恨的瞪著他。
齊政霆的手指動了動,她的臉迅速染上情欲的潮紅。
“我都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齊政霆啞著嗓子,幽深的眸子滿滿都是安小暖。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難道你以為道歉就可以彌補(bǔ)對我的傷害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我不會再自甘下賤讓你玩弄,你這個自命清高的混蛋,混蛋,我恨你!”
安小暖悲憤的咬住了齊政霆的肩膀。
眼淚不停的流,胸口淤積的酸澀怎么也疏散不了。
齊政霆溫柔的撫摸安小暖的后腦勺。
他也知道自己沒有權(quán)利打她,可那一刻就是控制不住,失去了理智。
那一巴掌打下去,他的心也在痛。
昨晚一宿沒闔眼,抽了兩包煙,喝了三瓶酒,可還是不能將她哭泣的臉趕出腦海。
齊政霆側(cè)頭蹭了蹭安小暖的臉:“以后不打你了。”
雖然她和裴清海沒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但和黎央和杜琦有曖昧那是事實,他心里仍然不舒服。
可那些不舒服和孤枕難眠比起來根本微不足道。
齊政霆脫下身上的睡袍,抱著安小暖起身,拿浴巾擦干凈身上的水漬。
“睡吧,今晚不碰你。”
齊政霆抱著安小暖躺床上,拉扯被子蓋住他們。
安小暖依然咬著齊政霆的肩膀沒有松口。
她微微抬頭,看到齊政霆竟然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呼吸沉穩(wěn)又綿長。
真的睡了?
安小暖挪了挪身子,想溜,可是扣在她腰間的手猛地一緊,把她又拉了回去。
“別動,不然你會后悔。”
他可是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沒有碰她,她再動一下,就會知道他的危險。
鋼槍已經(jīng)上膛,并且抵在了她的腿上。
安小暖嚇得立刻不動了,連大氣都不敢出。
她慢慢松開齊政霆的肩膀,血淋淋的一片。
緊實的皮膚上留下了她深深的牙印。
齊政霆輕柔的摸了摸安小暖的臉:“以后不要上班了,就待在家里。”
待在家里才能避免和別的男人接觸。
齊政霆現(xiàn)在只想把安小暖藏起來,以免被人覬覦。
她的甜美,她的芬芳,她的軟嫩,她的緊致都是他一個人的。
“我不,我要上班。”安小暖一口拒絕。
她還年輕,不想混吃等死,更不想一輩子依附齊家。
“那就來我公司。”齊政霆已經(jīng)想好了,給安小暖安排一個能讓他經(jīng)常見到的工作。
那就給他當(dāng)秘書好了。
安小暖正想拒絕,齊政霆發(fā)了話:“你沒有權(quán)利說‘不’!”
“你好霸道。”
安小暖的嘴嘟得老高。
去齊氏上班還不是羊入虎口啊?
她躲他都來不及,又怎么會自投羅網(wǎng)。
“我一直這么霸道。”齊政霆低頭吻了吻安小暖的鬢角:“下周一去人事處報道。”
“做夢,我不會去的。”安小暖咬牙切齒。
齊政霆冷笑:“你最好的朋友是言歡吧,如果她遭遇什么不幸,你應(yīng)該不會很難過。”
“混蛋,齊政霆,你敢威脅我,你如果動言歡一根手指頭,我就和你拼命。”
安小暖快被齊政霆?dú)馑懒恕?br/>
這么無恥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動她。”
安小暖咬了咬嘴唇:“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這才乖。”齊政霆拍了拍她的頭,就像在夸獎他的寵物。
“混蛋。”
“睡吧!”
齊政霆抱緊安小暖,像過去那樣,一手給她當(dāng)枕頭,另一手握著她的豐盈。
安小暖敢怒不敢言,只能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入睡。
……
轉(zhuǎn)眼就到了周一,安小暖想到自己這個樣子去上班肯定又會惹人非議。
她決定給自己來個大改裝。
以前為了勾引男人,她苦練過化妝術(shù),她很聰明,學(xué)什么都快,化妝技術(shù)不比專業(yè)的化妝師差。
以前她都是把自己化得妖艷或者風(fēng)騷,這一次她要把自己化丑。
安小暖先給自己來了一個大粗眉,再戴個黑框眼鏡,皮膚弄黑一些,頭發(fā)亂糟糟的扎在腦后。
最后再弄個假齙牙,完全是畫龍點(diǎn)睛的一筆。
這樣一弄,真是丑得狗都嫌。
安小暖興匆匆的出門,白若蘭看到她這個樣子嚇一跳。
“小暖?”白若蘭瞠目結(jié)舌:“小暖,你這是干什么?”
安小暖推了推眼鏡笑道:“媽,我怕別人說嫌話,弄丑一點(diǎn)兒去上班。”
“你這……哈哈哈……”白若蘭笑著搖頭:“我差點(diǎn)兒么認(rèn)出來。”
“嘿嘿,媽,我出門了,辛苦你在家照顧煒霆,我下班早點(diǎn)兒回來。”
“好,去吧,家里你放心。”
“再見,媽。”
安小暖跑出門,看到齊政霆的車停在院子里。
她以為他已經(jīng)走了。
“上車。”齊政霆看到她這個樣子,眼底滿是笑意。
“大哥,我還是坐公交車吧!”
“媽讓我順路帶你。”
“呃……”
安小暖心不甘情不愿,上了齊政霆的車。
她本來想坐后面,結(jié)果后排的車門打不開,只能坐副駕駛位。
“干嘛把自己弄成這樣?”齊政霆忍著笑。
“少麻煩啊,不然別人又要說三道四。”
之前在黎央的公司,就經(jīng)常被人說,她和黎央根本沒什么,結(jié)果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這樣也不錯。”齊政霆點(diǎn)點(diǎn)頭。
他也不用擔(dān)心別的男人看上她。
安全!
安小暖抿抿唇,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雖然這幾天晚上齊政霆都抱著她睡,可她并沒有原諒他。
他對她的傷害太深了,只要看到他,她就會想起,他打在她臉上那一耳光有多狠。
安小暖無聲的嘆了口氣。
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能擺脫齊政霆。
齊政霆看出安小暖滿腹心事,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將她眉心的褶皺按平:“以后我會罩著你,沒人敢欺負(fù)你,別擔(dān)心。”
“欺負(fù)我的人明明就是你。”安小暖的嘴嘟得能掛油壺了。
“我也不欺負(fù)你。”
“真的假的?你會這么好?”
齊政霆失笑:“不相信就算了。”
“拭目以待。”安小暖也不敢抱什么希望,順其自然吧!
……
距離齊氏還有兩百米距離的時候安小暖下了車。
齊政霆到達(dá)辦公室,雷光已經(jīng)在等他了。
“老板,有新消息。”
“說。”齊政霆坐到大班椅上,派頭十足。
“新宇集團(tuán)那邊已經(jīng)查出陷害少奶奶的人了。”雷光將最新消息匯報給齊政霆:“杜琦得知少奶奶在新宇集團(tuán)工作,便買通少奶奶的同事,趁少奶奶不注意偷了合約,故意陷害少奶奶是商業(yè)間諜。”
齊政霆微瞇了眼:“那個杜琦查了嗎?”
“查了,杜琦就是個人渣,他老婆大著肚子,他還在外面亂搞,幾個月前,少奶奶幫他老婆搜集他亂搞的證據(jù),法院判杜琦凈身出戶,杜琦因此懷恨在心。”雷光說:“只是有一點(diǎn)我沒想通……”
“說!”
“老板已經(jīng)派人把少奶奶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抹干凈了,杜琦是怎么找到少奶奶的,照理說,他應(yīng)該不知道少奶奶的真名和真實身份。”
“繼續(xù)查。”齊政霆也覺得有蹊蹺,眸底寒光熠熠。
“是老板!”
雷光恭恭敬敬的退出了齊政霆的辦公室。
他剛出去,就看到一個丑八怪迎面而來,臉一板,不客氣的問:“這一層可是總裁辦公室,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來的,你找誰?”
安小暖見雷光沒有認(rèn)出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就找你。”
“找我,找我干什么?”雷光將她上下打量一番,不屑的說:“我可不認(rèn)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