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嘴里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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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把齊政霆送回房間就走了。
夜里突然刮起了大風(fēng),雨也跟著下了起來。
雨越來越大,安小暖聽到走廊外傳來“咚”的一聲響,好像是風(fēng)把門吹上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gè)房間開著窗戶。
就怕雨水灌進(jìn)房間,把木地板泡壞了。
她抹干眼淚,起身去查看。
隔壁房間的門虛掩著,安小暖隱隱約約聽到齊政霆的聲音:“水……水……水……”
她的腳就像生了根,站在地上邁不動。
“水,拿水給我……”
齊政霆的聲音聽起來有那么一點(diǎn)兒可憐。
不想管他,可安小暖終是忍不住,敲了敲房門:“大哥……”
沒聽到人回話,她推開門走進(jìn)去。
只見齊政霆仰躺在床心,滿臉通紅,呼吸急促,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他干涸的嘴唇一張一闔:“水……”
安小暖還在生齊政霆的氣。
他竟然罵她是水性楊花的賤女人,太過份了!
也許,在他的心目中,她就是那樣一個(gè)女人,所以才會在酒后罵出來。
她揉散眼底的淚花,拿了一瓶純凈水給齊政霆。
他喝醉了,連瓶蓋也不知道揭開,把純凈水拿手里就往嘴邊送,笨拙的樣子又可笑又可愛。
安小暖失笑的搖搖頭,跪坐在床邊,一手扶起齊政霆一手拿著純凈水小心翼翼的喂給他喝。
喝了水之后齊政霆舒服多了,他睜開眼,看到眉目溫柔的安小暖,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實(shí)。
不管是不是夢,他都會抓緊她,不讓她走。
“小暖……”
他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高大的身軀如山一般的沉重。
“放開我,不準(zhǔn)碰我,你這個(gè)混蛋,既然在你的心里我是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你為什么還要碰我,我那么臟,別把你也弄臟了……放手……啊……”
安小暖奮力掙扎,可是齊政霆如豺狼餓虎,粗暴得直奔主題。
穿著睡衣的安小暖就像待宰的羔羊。
哭也沒用,喊也沒用。
下面即將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
安小暖痛得臉色蒼白,全身抽搐,幾乎昏死過去。
帶著濃重酒氣的呼吸噴在安小暖的臉上,她暈暈乎乎不能思考,四肢百骸都只感覺到痛。
痛不欲生的痛,生不如死的痛,五臟俱裂的痛……
安小暖死死咬著下唇,不再哭不再喊,躺在那里像布偶任由齊政霆作踐。
血很快染紅白床單,齊政霆體內(nèi)的馬達(dá)已經(jīng)開啟,不管不顧全速前進(jìn),最終將白灼的精華注入安小暖的體內(nèi)。
喝了太多酒,狀態(tài)不佳,齊政霆很快結(jié)束戰(zhàn)斗。
從安小暖的身上翻下來仰躺著又睡了。
安小暖顧不得痛,提上短褲跌跌撞撞的奔出齊政霆的房間。
每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尖上,她痛得幾乎站不住。
安小暖回到齊煒霆的房間,走進(jìn)浴室,仔仔細(xì)細(xì)的清理干凈齊政霆留在她身上的東西。
血還在流,星星點(diǎn)點(diǎn)像大姨媽。
齊政霆太粗暴,再這樣折騰下去,她的傷就不要指望痊愈了。
清洗干凈,安小暖坐在床邊上藥。
她的雙腿顫抖得厲害。
上了藥立刻躺下睡覺,一整夜安小暖都不能安然入睡。
翻來覆去輾轉(zhuǎn)反側(cè),她的大腦始終處于極度活躍的狀態(tài)。
齊政霆這幾天太反常了。
他和薛冰冰吵架了嗎?
應(yīng)該是吧!
他舍不得朝薛冰冰發(fā)脾氣,就只能把氣撒在她身上,誰讓她卑微又下賤呢!
活該被他當(dāng)出氣筒。
……
第二天是周末。
昨天安小暖給別墅的傭人放了假,她和齊煒霆兩個(gè)人也不需要這么多人伺候,只留了兩個(gè)保鏢和一個(gè)特護(hù),幫著搬動照顧齊煒霆。
傭人放假,沒人做早餐,安小暖起了一大早,就開始做東西吃。
齊家的早餐都很清淡,一般都是麥片,三明治,蔬果沙拉這些。
安小暖其實(shí)并不喜歡吃這些東西,她更喜歡吃面條。
說來也奇怪,她媽媽不喜歡吃面條,聽媽媽說,安柏濤也不喜歡吃面條,唯獨(dú)她喜歡。
都說孩子的口味隨父母,她這口味不知道隨了誰。
大學(xué)的時(shí)候,在食堂吃過一次手工面條之后驚為天人。
在南方,賣手工面條的店面很少,為了滿足口腹之欲,她便自己學(xué)了起來。
安小暖聰明,學(xué)什么都快,試著做了幾次,做出來的手工面條就有模有樣了。
她拿出昨天上午特意去買的高筋面粉,挽起袖子就開始弄。
揉面摔面搟面切面,她做得有條不紊。
不到一個(gè)小時(shí),熱氣騰騰麻辣勁道的手搟面就做好了。
安小暖端起自己的勞動成果正要吃,齊政霆穿著深灰色的睡袍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他頭發(fā)凌亂,雙眼還帶著宿醉后的惺忪。
即便是這樣,也依然帥氣,慵懶迷人,和平日的冷峻高傲是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
齊政霆聞到香味兒,盯著安小暖手里的面條,冷聲問:“在吃什么?”
“面條。”
安小暖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沒好氣的回答了一聲,就埋頭吃自己的,不想理他。
混蛋臭流氓,別以為她沒脾氣,她也一樣有脾氣。
齊政霆再帥再迷人,安小暖也可以逼自己對他視而不見。
穿著睡袍的齊政霆走到客廳,在安小暖的對面落座。
他冷冷的開口:“怎么沒早餐?”
“我給傭人都放假了,要吃早餐自己動手。”麻辣勁道的面條入口,安小暖吃得滿頭冒汗,太爽了。
昨晚吃了那么大的虧,今天得好好補(bǔ)補(bǔ)。
昨晚喝太多酒,齊政霆胃很不舒服,看著安小暖吃面,胃就更不舒服了。
“去給我倒杯牛奶。”他高傲的發(fā)號施令。
“自己去倒。”
安小暖不給他好臉色。
憑什么他就可以對她呼來喝去,她又不欠他什么。
安小暖一反抗,齊政霆臉色就不好看了。
“別讓我說第三遍,給我倒牛奶!”他的聲音陰森得像來自地獄,安小暖嚇得抖了抖,一股寒意從后背直抵腦門。
她到底還是沒骨氣的去給齊政霆倒了牛奶。
真是怕了他了。
安小暖端著熱牛奶走出廚房,驚愕的發(fā)現(xiàn)齊政霆竟然在吃她吃剩的面條。
他不是有潔癖嗎,怎么會吃她吃剩的東西?
可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昨晚他還嫌她臟了,當(dāng)著他助理的面,罵她是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安小暖心里難受,走過去把牛奶重重的放在齊政霆的面前。
“把我的面還給我!”
她辛辛苦苦一早上才做出來的,而且就只做了這一碗。
齊政霆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自己去煮。”
這人太不要臉了。
霸占了她的面條還讓她自己去煮。
他知道煮一碗面條從揉面到出鍋要多久嗎?
安小暖心里有氣,就是不肯便宜齊政霆。
她立刻去廚房拿了雙筷子出來,然后整個(gè)人趴在餐桌上,橫過去,和齊政霆搶面條吃。
和面的時(shí)候弄多了一點(diǎn)兒,很大一碗,她本來吃不完的,現(xiàn)在兩個(gè)人吃,就不夠了。
為了能多吃點(diǎn)兒,她不停的往嘴里塞。
齊政霆倒是不緊不慢,吃得優(yōu)雅從容。
安小暖做的手工面都比較長也比較勁道,她和齊政霆吃到了同一根面條,她往嘴里一吸,那面條就在她和齊政霆的嘴中間繃直了。
她下意識抬眼看齊政霆,發(fā)現(xiàn)他也正在看她。
幽深的雙眸蘊(yùn)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的眼睛就像碧波蕩漾的淵潭,似有一雙手在抓扯她,把她往淵潭里拽。
只要摔進(jìn)去,便是萬劫不復(fù)。
安小暖心口一緊,咬斷了面條。
那根面條便耷拉在了齊政霆的下巴上。
他慢慢把面條吃進(jìn)嘴里,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改變,還是那么冷,那么酷。
安小暖終于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大哥,就算你心情不好,也請你不要在我身上發(fā)泄,我不是你的出氣筒,我是你的弟妹,請你尊重我。”
齊政霆冷冷的勾唇:“你這種女人,哪里值得我尊重?”
安小暖快氣得吐血了。
她是什么樣的女人?
真tm搞笑,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是純潔善良有孝心的好姑娘,怎么到齊政霆口中,她就成了那種女人了?
她以為兩人在一個(gè)屋檐下住了這么久,他也應(yīng)該了解她的為人,沒想到,他還是和外面的人一樣誤會她。
安小暖心里很難過,鼻子酸酸的想哭,眼眶很快就紅了。
“是,我不值得你尊重,我卑微又下賤,哪像你,高高在上,矜貴冷傲,說到底,你不就是比我會投胎嗎,如果我不是在這樣的家庭長大,我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為了治好我媽媽,讓我媽媽活下去,我還有別的路可以選嗎,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罵我,我依然認(rèn)為自己沒有錯(cuò)!”
安小暖將心里的話吼了出來,吼完之后,她捂著臉跑了。
雖然下面很痛,但她始終沒有放慢步伐。
一口氣跑回房間,頭蒙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齊政霆看著安小暖單薄的背影跑上樓,眉頭蹙得緊緊的。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走到樓梯口又折返回去。
呵,又在演戲博同情了,賤女人的招數(shù)用來用去也該用完了。
齊政霆喝了牛奶,回到自己的房間,床單上還有昨晚安小暖留下的血跡。
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像梅花,一點(diǎn)點(diǎn)的點(diǎn)綴在淺灰色的床單上。
雖然昨晚喝醉了,但他依然記得安小暖在他身下哭泣的樣子。
那么柔弱,那么可憐,讓他心底有幾分不忍。
但那幾分不忍很快便被憤怒所湮沒。
安小暖這種賤女人就不值得同情,還說自己是逼不得已,他看她就是自甘墮落,已經(jīng)嫁進(jìn)他們齊家還和顧紹輝糾纏不清,根本就是不甘寂寞才對。
齊政霆去沖了澡,換了身衣服。
他剛打開房門,薛冰冰就打來電話,約他去泡溫泉。
齊政霆爽快的答應(yīng)了,回房拿了泳褲和浴袍出門。
安小暖在房間里聽到他打電話,知道他要去泡溫泉,眼淚流得更洶涌。
雖然她嘴上不會承認(rèn),但心里是希望他來安慰她的。
可是,她哭得眼睛都腫了,他也沒來說句好話。
他根本沒把她放心上,這不,泡溫泉去了。
哭給誰看?
哭給自己看。
安小暖擦干眼淚,抱著腿望著沉睡不醒的齊煒霆。
如果他醒著,他肯定不會讓她受委屈,會把她捧在手心里寵。
安小暖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期望齊煒霆醒過來。
醒過來吧,醒過來吧!
醒過來她就有人疼惜了。
安小暖去浴室打了盆水,親手為齊煒霆擦臉擦手擦身上。
她的動作溫柔又仔細(xì),把齊煒霆擦得干干凈凈。
除了那個(gè)部位她沒好意思,其他地方都擦了。
她累得坐在床邊,氣喘吁吁,并未發(fā)現(xiàn)身后的齊煒霆動了動手指。
……
齊政霆開車去接薛冰冰,她穿著一件紫色的大衣,波浪卷發(fā),妝容精致,模樣?jì)趁膭尤恕?br/>
齊政霆看著她身上那件漂亮的大衣,腦海中竟然只有一個(gè)念頭。
這衣服安小暖穿肯定更好看。
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想起安小暖,連齊政霆都很生自己的氣。
被一個(gè)女人亂了心智,他也太失敗了。
為了把安小暖趕出腦海,他專注的看著薛冰冰。
薛冰冰巧笑嫣然,眉眼如畫,這才是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
一直以來,齊政霆都認(rèn)為自己會喜歡薛冰冰這樣有修養(yǎng)有見識的女人,可是,他看著她,卻根本不來電,滿腦子都是安小暖,揮之不去。
該死!
他在心里低咒一聲,劍眉蹙了起來。
薛冰冰見齊政霆變臉,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哪里不對惹惱了他。
她著急的問:“三少,怎么了?”
“沒事。”
齊政霆收回目光,轉(zhuǎn)頭注視前方,專心致志的開車。
一路上他的眉頭就沒松開過,薛冰冰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到了溫泉度假村,齊政霆換上泳褲,穿上浴袍和薛冰冰一起去泡溫泉。
度假村有很多小巧別致的溫泉。
齊政霆和薛冰冰泡的是一個(gè)太極溫泉,兩個(gè)泉眼邊竹子圍了一圈,形成一個(gè)私密的空間。
齊政霆有潔癖,特意挑的這個(gè)太極溫泉。
他和薛冰冰一人泡一個(gè)池子。
齊政霆脫下浴袍,薛冰冰看到他手臂上的抓痕心口一跳,連忙低下頭,假裝沒看到。
那抓痕是怎么回事?
肯定不是自己抓的,齊政霆這樣身份地位的人也不會和別人打架,那就只有一個(gè)可能,女人抓的。
能抓他的女人……
薛冰冰已經(jīng)猜到了七八分。
她心里很不舒服,堵得慌。
知道齊政霆和安小暖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之后,她也想過放棄,可是,齊政霆的臉就像在她的腦海中生了根,她又情不自禁的打電話給他,約他見面。
她安慰自己,有錢有勢的男人哪個(gè)不在外面養(yǎng)情人。
像她父親,五十歲的人了,不光大肚子還禿頂,照樣有十幾歲的小姑娘往上貼。
齊政霆有錢有貌,女人更是喜歡,他有情人也不奇怪。
安小暖嫁給他那個(gè)植物人弟弟,說不定耐不住寂寞就勾引他了,安小暖長得有那么美,兩人一拍即合,有了那層關(guān)系也不奇怪,說到底,還是寂寞惹的禍。
安小暖也對她構(gòu)不成威脅,充其量只是齊政霆的情人而已,也不用擔(dān)心齊政霆會娶安小暖。
薛冰冰安慰了自己一番,故作高興的玩起水來。
她笑嘻嘻的朝齊政霆潑水,故意引誘他來找她算賬。
今天出門的時(shí)候,薛冰冰為自己穿比基尼還是連體泳衣糾結(jié)了很久。
雖然在國外穿比基尼很普遍,但她擔(dān)心齊政霆認(rèn)為她是個(gè)不正經(jīng)的女人。
她最終放棄了展現(xiàn)身材的比基尼,選擇了保守的連體泳衣。
薛冰冰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有信心的,約齊政霆來泡溫泉今晚就沒打算回去。
她還是處女,齊政霆碰了她肯定會對她負(fù)責(zé)。
兩人的婚事也就可以定了。
薛冰冰也不想這么急,可是她爸爸的公司出了點(diǎn)問題,需要一個(gè)有力的幫手,她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請齊政霆幫她,只能用這種方式。
她成了齊政霆的人,齊政霆自然要幫她。
只要爸爸的公司好好的,她依然是那個(gè)人人羨慕的千金小姐。
被薛冰冰潑了水之后,齊政霆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皮笑肉不笑的勾勾嘴唇,好像還有一點(diǎn)兒不耐煩。
薛冰冰臉上的笑容迅速僵住,尷尬的收回潑水的手。
為了緩解尷尬氣氛,她溫柔的問:“三少,你平時(shí)不忙的時(shí)候都怎么消遣呢?”
齊政霆想了想回答:“打球。”
“打什么球?”
“什么球都打。”
“哦,下次可以約我一起啊,我們?nèi)ゴ蚋郀柗蚝貌缓茫俊?br/>
“好。”
說起高爾夫,齊政霆就想起那個(gè)關(guān)于高爾夫的故事,說不定安小暖也被那些變態(tài)的老男人塞過高爾夫。
Shit!
又是安小暖,他對自己都無語了。
什么都能想到安小暖,安小暖就好像完全掌控了他的思維。
齊政霆將頭埋進(jìn)溫泉水里,想把安小暖從腦袋里洗出去。
……
齊政霆和薛冰冰泡了溫泉之后去吃海鮮牛排自助餐。
薛冰冰為了跟上齊政霆的腳步,小跑上前,抓住了他的袖子:“三少,你走慢點(diǎn)兒,我都追不上你了。”
齊政霆這才放慢了腳步。
雖然齊政霆放慢了腳步,可薛冰冰沒有松開手,依然抓著他的袖子,親昵的樣子真的就像男女朋友。
一路走到餐廳,當(dāng)薛冰冰接收到那些羨慕的目光時(shí),別提多得意了。
連她自己都以為自己是齊政霆的正牌女朋友。
齊政霆嫌自助餐提供的牛肉肉質(zhì)不好,另外點(diǎn)了和牛,薛冰冰也跟著他點(diǎn)了和牛,還點(diǎn)了幾個(gè)菜。
兩人對坐,薛冰冰癡迷的看著齊政霆切牛排。
天啊,太帥了,一舉一動,魅力四射。
薛冰冰咽了咽口水,以免自己的口水流出去丟人。
齊政霆知道薛冰冰在看他,并沒有抬頭,自己吃自己的。
他一邊吃牛排一邊回味早上的那碗麻辣手搟面。
總覺得這幾百塊錢一份的和牛還沒有麻辣手搟面好吃。
早上,面條太少了,他都沒吃夠。
越吃越像嚼蠟,齊政霆竟然叫來餐廳的經(jīng)理,讓廚房給他做麻辣手搟面。
經(jīng)理都震驚了,他們好歹是西餐廳啊,雖然是自助的,來他們這里吃手搟面,是來砸場子的嗎?
震驚的同時(shí),經(jīng)理認(rèn)出齊政霆是齊氏的總裁,連忙點(diǎn)頭哈腰,讓廚房去準(zhǔn)備。
好在廚師有北方人,很快就做了一碗手搟面出來。
面條卻不是齊政霆想要的味道,他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經(jīng)理嚇得臉都白了。
不過齊政霆什么話也沒說,默默的拿出了手機(jī)。
對面的薛冰冰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知道他看得很認(rèn)真。
其實(shí)齊政霆是通過攝像頭在看安小暖。
他看到安小暖正陪著齊煒霆看電影,心里悶悶的很不舒服。
關(guān)了視頻,齊政霆陰沉著臉,端起水杯,狠狠灌了自己一口水。
見齊政霆的臉色比之前更難堪,薛冰冰小心翼翼的吃東西,都不敢發(fā)出聲音。
原本薛冰冰計(jì)劃在溫泉度假村住兩天,她甚至已經(jīng)定了溫泉套房。
可是,下午,齊政霆就要回去了。
薛冰冰也不敢說留下來,只能跟著齊政霆回去。
齊政霆送薛冰冰回家,一路都被狗仔隊(duì)跟拍,網(wǎng)上很快就有了“齊氏總裁齊政霆攜女友泡溫泉”的新聞。
安小暖正在客廳插花,準(zhǔn)備拿去擺在房間。
她沒想到齊政霆會這么快回來,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兩人又一次碰了面。
齊政霆從安小暖的身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過。
安小暖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齊政霆又折返回去,抓住了她的手。
“你干什么?”安小暖驚恐的看著齊政霆,不知道他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他的臉色好難堪,眼神好恐怖,難道又和薛小姐吵架了嗎?
安小暖心里一陣打鼓。
齊政霆突然咬牙切齒的問:“你是不是很喜歡被強(qiáng)J?”
“啊?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齊政霆的問題讓安小暖驚愕不已。
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齊政霆加重了語氣:“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被強(qiáng)J?”
“神經(jīng)病,我怎么可能會喜歡被強(qiáng)J,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安小暖感覺自己快氣死了。
“被我強(qiáng)J的時(shí)候你不是很爽嗎?”齊政霆冷笑道:“那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吧,嘴里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