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捅破一層再還你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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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嘴里被塞了異物,安小暖嘟嘟囔囔的說不出話,連喉嚨都塞滿了。
她感覺很不舒服,舌頭使勁兒頂,想把嘴里的東西頂出去。
“Shit!”
安小暖帶給齊政霆強烈的刺激。
他低咒一聲,沉著臉把安小暖從地上拉了起來,扔到沙發(fā)上。
“好熱……”
安小暖躺在沙發(fā)上,喃喃的低嘆:“熱……”
她感覺自己像在被火烤,整個人都快燃燒起來了。
齊政霆粗暴的扯下安小暖的底褲,翻身上去。
“不要,好痛,痛……”
安小暖的小臉皺成了團,痛苦的推攘齊政霆:“痛……”
“痛什么痛,本少爺還沒進去!”
齊政霆拉起安小暖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迫不及待的又往前送了一下。
“好痛……”安小暖哭了出來:“好痛……我好痛,不要……”
“賤女人,真tm矯情,演戲上癮了是不是?我看到底有多痛!”
齊政霆掰開安小暖的腿,看到她傷痕累累,整個都腫了不說,還撐破了。
哪個禽獸干的?
齊政霆猛然想起,那個禽獸似乎是自己。
昨晚他確實太狠了。
看到安小暖被自己折磨得這么慘,欲火瞬間熄滅了大半。
齊政霆打電話給侯在外面的助理雷光,讓他去買消炎止痛的藥回來。
藥買回來之前,齊政霆抱安小暖去沖了澡,再幫她穿上他的衣服。
藥很快買了回來,齊政霆親自給安小暖上藥。
綠色的透明藥膏擠在齊政霆修長的手指上,輕柔的涂抹安小暖腿中間的傷口。
當齊政霆的手指碰觸到安小暖的時候,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
“啊……”一聲難耐的低吟從她的喉嚨里蹦出。
齊政霆唇畔噙上一抹壞笑,加快了涂抹藥膏的速度。
安小暖情不自禁的扭來扭去,顫抖得更厲害了。
看著千嬌百媚面色潮紅的安小暖,齊政霆險些把持不住。
齊政霆不喜歡這樣失控的自己。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又擠了些藥膏在手指上,幫安小暖涂抹。
初嘗女人滋味兒的齊政霆對男女之事并不在行。
她的聲音很動聽很勾人,讓他氣血逆流。
“閉嘴,別叫了,信不信本少爺干死你!”
齊政霆喉結(jié)滾動呼吸急促。
他故意用力按壓,手上的動作越發(fā)粗暴。
安小暖就像觸電般的扭動起來。
突然,齊政霆感覺到安小暖顫抖起來。
也就是一瞬間,安小暖安靜了下來,身體就像抽空一般癱軟的躺在那里不動了。
齊政霆將已經(jīng)癱軟的安小暖拉起來,然后拿東西堵住了她的嘴。
“唔……”安小暖難受的囈唔,喉嚨不住的吞咽,齊政霆只覺得全身的血脈逆流,異常興奮。
釋放之后他抽身去浴室,洗去身上咸腥甜膩的味道。
齊政霆抱著安小暖走出別墅,坐上停在別墅門口的勞斯萊斯幻影。
“老板,回酒店嗎?”雷光低著頭為齊政霆開門,連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安小暖身上落。
“去醫(yī)院。”齊政霆抱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安小暖坐進后座。
“是,老板。”
勞斯萊斯幻影遠去,踩在陳忠云頭上的腳才松開。
他心驚膽寒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那些穿黑西裝的保鏢上車,連大氣都不敢出。
陳忠云的親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爺,那女人來頭不小啊!”
“麻痹賤女人,就是飛上枝頭當鳳凰也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騷貨。”
陳忠云憤憤的吐了口唾沫,全是血,氣得他大罵安小暖下賤,不是東西,只會勾引男人,早晚被男人玩死。
親信小心翼翼的匯報:“爺,我看來救那個賤女人的好像是Z集團的齊總。”
“不可能,齊總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色,怎么會看上那種賤女人,去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老子的地盤撒野,老子要他吃不了兜著走,麻痹。”
“是,爺,屬下這就去查。”
……
安小暖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
她驚得坐起來,四下張望。
昨天是誰送她來的醫(yī)院?
護士正在給安小暖扎針,見她醒了,連忙壓住她的手:“你剛剛做了手術,別亂動,在床上躺兩天。”
“啊?手術?什么手術?”安小暖摸摸自己,除了那個地方有點兒不舒服,其他地方?jīng)]有疼痛的感覺啊!
護士晦澀的笑了笑,把掛在床頭的病歷遞給安小暖。
“處女膜修補術”六個字映入安小暖的眼底,她驚得合不攏嘴。
誰tm那么好心送她來醫(yī)院修補處女膜?
安小暖急切的問:“送我來醫(yī)院的那個人呢?”
“走了。”護士回答。
“他長什么樣?”
不會是綁架她的那個老男人送她來的醫(yī)院吧?
安小暖大腦一團漿糊,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挺帥挺高的一個男人,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護士好奇的問。
也不怪護士好奇,她工作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帥哥抱昏迷的女人來他們醫(yī)院做修補手術。
通常情況都是女人一個人來,唯恐別人知道。
這個女人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護士不由得多看了安小暖兩眼。
安小暖更懵了,陳忠云那個老混蛋和高帥根本沾不上邊兒。
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被灌了藥之后的事她都不記得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陳忠云那個老混蛋侵犯。
安小暖快抓狂了,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護士把手機遞給安小暖,她一看來電,臉色更難堪了。
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入耳:“醒了?”
“嗯。”
“我救了你,還幫你付了手術費,你怎么感謝我?”
安小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你送我來的醫(yī)院?”
“嗯哼。”
“你為什么要醫(yī)生給我做那種手術?”
“上次那層膜是我捅破的,當然要還你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