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纏綿悱惻的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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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連忙搖頭,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會對齊政霆……
她的目光竟與齊政霆的視線撞到了一起,安小暖心口一窒,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她心慌意亂的低下頭,唯恐齊政霆看出她昨晚做了那種夢,且男主角是他。
齊政霆微瞇著眼,將安小暖的慌亂盡收眼底。
她的臉已經(jīng)不太腫了。
他冷冷的勾唇,一派淡然的吃早餐。
還有兩天就是安小暖和齊煒霆結(jié)婚的日子,齊政霆反倒沒那么著急趕安小暖走了。
她在這里,他的生活也不至于那么無聊。
“爸,媽,大哥,早。”安小暖禮貌的向在座的三人問了安,在白若蘭的身旁坐下,悶頭吃早餐。
白若蘭說:“小暖,今天接你媽媽過來吧!”
“接我媽媽過來?”安小暖詫異的看向白若蘭。
一想到媽媽過來就會見到臥床不醒的齊煒霆,安小暖就頭皮發(fā)麻,她還一直沒有把實情告訴她媽媽。
一方面實在是說不出口,另一方面又怕媽媽擔(dān)心,阻止她結(jié)婚。
可是又不能等她結(jié)婚的時候再說,那對她媽媽的打擊更大。
安小暖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白若蘭也知道安小暖的想法,哪個做母親忍心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植物人。
可這事也不能一直瞞下去,也到了該面對的時候。
白若蘭用堅定的眼神鼓勵安小暖,她會和她一起面對。
“媽,你和我一起去嗎?”安小暖惴惴不安的問。
白若蘭點點頭:“嗯,我和你一起去。”
“好。”安小暖頓時有了底氣,白若蘭在場,她媽媽就算不高興也不會表現(xiàn)得太激烈。
她最擔(dān)心的就是媽媽的身體。
安小暖暗暗思付,要不要去買點兒救心丸什么的有備無患。
“小暖。”
“嗯?”
安小暖抬頭看向白若蘭。
“你臉今天看起來好多了。”白若蘭端詳著安小暖說。
“是嗎?”安小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剛才洗臉的時候還沒注意,摸起來確實消腫了。
白若蘭義憤填膺的說:“你那個父親真不是東西,打自己的女兒還下這么狠的手,你以后也別認(rèn)他了,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謝謝媽,我也沒打算認(rèn)他。”
安小暖凄楚的笑笑:“當(dāng)年為了逼我媽和他離婚凈身出戶,差點兒打死我和我媽,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沒有爸爸了,我媽這輩子過得很苦,我只想對我媽好,讓我媽健康快樂。”
安小暖說著說著便紅了眼眶。
白若蘭慈愛的拿紙巾幫她擦眼淚:“好孩子,這么多年,你過得也不容易啊!”
安小暖笑了:“現(xiàn)在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吧,爸,媽,大哥,謝謝你們。”
素來不多言不多語的齊振凡也頗有感觸,這些日子,白若蘭沒少在他耳邊吹枕頭風(fēng),他對安小暖的態(tài)度也緩和了許多。
齊振凡溫和的說:“都是一家人,別這么見外。”
齊政霆也看著安小暖,眼神幽深不見底,不知道在想什么。
昨晚她明明可以解釋,告訴他,她是被她親生父親打了,但她什么也沒說。
這女人,不是一般的倔強(qiáng)。
安小暖察覺到齊政霆的視線。
她轉(zhuǎn)過頭,沖他微微一笑。
安小暖的笑容比春花更明媚,比秋月更溫柔。
這下?lián)Q齊政霆不自在了。
他冷冷的抿唇,移開了視線。
吃完早餐,安小暖便和白若蘭一起出門去接陸雪嬋。
由于齊煒霆房間有很多醫(yī)療儀器不便于搬動,白若蘭就沒有另外再為安小暖和他準(zhǔn)備婚房,婚后依然住齊煒霆以前的房間。
新家具怕有甲醛,也沒有換家具,都用以前的,一切從簡。
一聽要去齊家,陸雪嬋開心得不得了,拿出安小暖剛給她買的新衣服,穿新衣服去。
陸雪嬋坐上白若蘭的專屬座駕,打心眼兒里為安小暖高興。
她的寶貝女兒嫁了一個這么有錢又和善的婆家,以后也不用她操心了。
路上,白若蘭把婚禮的流程告訴給陸雪嬋。
陸雪嬋很滿意。
雖然只是小型的家庭婚禮,但該有的禮數(shù)一樣都不少,充分顯示了齊家對她們的尊重,并沒有看不起她們。
說到最后,白若蘭嘆了口氣:“委屈小暖了。”
若不是齊煒霆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宜大操大辦,也不至于只是一個小型的家庭婚禮。
白若蘭心里,或多或少也是有遺憾的。
陸雪嬋連連擺手:“不委屈不委屈,能嫁進(jìn)你們家,是小暖的福氣,齊先生這么優(yōu)秀,是我家小暖高攀了。”
安小暖在一旁沒說話,緊張的等白若蘭解釋。
白若蘭看了一眼安小暖,晦澀的說:“親家母,之前你見的其實是我的大兒子政霆,和小暖結(jié)婚的是我的二兒子煒霆,你還沒見過,今天過去,剛好見一見。”
“啊?”陸雪嬋頗有些意外,面露尷尬:“我還以為那位齊先生就是小暖的……哎喲,怪我,也沒問清楚,哥哥這么優(yōu)秀,弟弟肯定也不會差,說到底,始終是我家小暖高攀了。”
白若蘭又說:“半年前煒霆出了點兒意外,身體不太好。”
她沒敢直接說成了植物人,怕陸雪嬋受不了。
聞言,陸雪嬋緊張了起來:“身體哪里不好?”
難怪,都要和她女兒結(jié)婚了,還沒來見過她。
莫不是缺胳膊少腿吧?
哎喲,那可真是不好。
陸雪嬋擔(dān)憂的看向安小暖,心里又酸又澀又難受。
白若蘭嘆了口氣:“去看了就知道了。”
“好。”
陸雪嬋恨不得立刻就到齊家看個究竟。
安小暖至始至終沒敢說話,她低著頭,心虛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就連陸雪嬋看向她,她也假裝不知道。
到了齊家,陸雪嬋迫不及待要去看齊煒霆,白若蘭便帶她上樓,安小暖連忙扶著她,怕她急火攻心暈倒。
陸雪嬋瞪了安小暖一眼,意在責(zé)怪她不該隱瞞實情。
安小暖咬著下唇,不敢說話。
上二樓,打開門,陸雪嬋終于見到了已經(jīng)變成植物人的齊煒霆。
她不敢置信的指了指床上面色蒼白得像紙一般的男人,看著白若蘭問:“他……是他?”
白若蘭傷感的點點頭:“對,他就是我的二兒子煒霆,半年前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醫(yī)生說,他醒過來的機(jī)率幾乎為零。”
她說著走到床邊,拿起按摩器給齊煒霆按摩手腳,舒筋活血。
“親家母,我也不想瞞你,煒霆出事前就喜歡小暖,我找到小暖,求她嫁給煒霆,也算是圓煒霆的一個夢……”
白若蘭說著說著便泣不成聲。
她哭得很傷心,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墜,落到齊煒霆的手背上。
“煒霆,醒醒啊,你醒醒,后天就是你和小暖結(jié)婚的日子,難道你不想看看小暖穿婚紗的樣子有多美嗎,煒霆,媽求求你,快起來吧,起來……”
白若蘭一邊哭一邊哀求齊煒霆,可齊煒霆依然紋絲不動,仿佛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陸雪嬋看著白若蘭哭,她也跟著流淚。
兩人見過幾次面,她知道白若蘭是好人。
為人父母,能互相理解。
出乎安小暖的預(yù)料,陸雪嬋不但沒有暈倒,反而過去安慰白若蘭。
“親家母,別哭了,以后小暖就是你們的女兒了,會幫著煒霆孝敬你們。”
白若蘭握住了陸雪嬋的手:“親家母,以后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困難,盡管告訴我,我一定幫你。”
看到媽媽情緒這么穩(wěn)定,安小暖暗暗的松了口氣。
擔(dān)心了這么久,也算是有個好結(jié)果。
轉(zhuǎn)眼就到了安小暖和齊煒霆結(jié)婚的日子,白若蘭請來牧師,為安小暖和齊煒霆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儀式。
臥床數(shù)月的齊煒霆穿上了燕尾服,坐在輪椅上,由傭人推著和安小暖走了紅毯,接受了親友的祝福。
白若蘭請了國內(nèi)最頂級的化妝造型師為安小暖打造妝容和造型,她美得就像仙女,純凈得就像百合。
所有人都夸她和齊煒霆郎才女貌,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
安小暖面帶微笑,接受齊家親友們的祝福。
她的親友只有她媽媽和言歡兩個人。
當(dāng)言歡來參加婚禮,看到齊煒霆的時候,在化妝間抱著安小暖哭了一場,為她不值。
安小暖告訴她:“值不值誰又說得清楚,其實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以后有齊家這個大靠山,我和我媽媽也不用過得那么辛苦。”
言歡說:“可是你根本不愛齊煒霆,他還是個植物人,你下半輩子,難道就這樣過嗎?”
“愛不愛又有什么關(guān)系,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嫁給齊煒霆,至少還不用擔(dān)心他出軌,倒也省心。”安小暖說:“你幫我留意著,有合適的工作介紹給我,結(jié)婚之后,我也要找個正經(jīng)工作,好好上班了。”
婚禮進(jìn)行曲縈繞在耳畔,齊政霆高大挺拔的身軀卻湮沒在了人群中。
他端著紅酒,一杯又一杯的喝個不停。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想喝酒,好像只有把自己喝醉,才能沾染上這婚禮的喜氣。
雖然什么也不用做,但保持微笑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
早上五點就起床化妝的安小暖累壞了,連午餐也沒吃,就推著齊煒霆回了房。
今晚是她和齊煒霆的洞房花燭夜,注定是她一個人度過。
她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和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男人發(fā)生肌膚之親,她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和傭人一起把齊煒霆弄上床,安小暖也躺下休息了一會兒。
她正準(zhǔn)備換喜服出去招呼客人,房門卻開了,面帶微醺的齊政霆走進(jìn)了她和齊煒霆的婚房。
“大哥,你找我?”安小暖連忙站起身,澀澀的問。
齊政霆目光灼灼的看著安小暖,她實在太美了,一身婚紗,好像為他而穿。
他什么話也沒說,沖過去就把安小暖壓倒在床上。
安小暖嚇壞了,瞪大眼睛看著他,滿鼻子都是酒氣:“大哥,你喝醉了,你……快放開我……”
齊政霆盯著身下的狠狠道:“安小暖,你今天很得意吧?”
“我沒有得意,沒有得意……大哥,你放開我……哎呀,大哥,你干什么……”
齊政霆竟憤怒的扯開了安小暖身上的婚紗。
她驚慌失措的抱著胸口,哀求道:“大哥,你喝醉了,你放開我好不好,親戚還在樓下等我……啊……”
齊政霆不但沒有放開安小暖,反而抓住她的手腕兒,將她的雙手壓過頭頂,然后狠狠的咬了下去,咬在安小暖的胸口。
她痛得直哆嗦,眼淚弄花了臉上的妝。
“大哥,求你,放開我,媽要上來了……”
安小暖已經(jīng)隱隱約約聽到白若蘭在樓下說要上來找她。
齊政霆狠狠的咬了她之后松開口:“這是提醒你,不要自作聰明。”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自作聰明,大哥,求求你快放開我。”
在安小暖的哀求聲中,齊政霆終于起身放開她。
她抱著婚紗,飛快的沖進(jìn)浴室,剛把門關(guān)上,就聽到白若蘭進(jìn)門的聲音:“政霆,你怎么在這里,小暖呢?”
“不知道。”齊政霆說完就出去了。
安小暖躲在浴室里,心臟一直砰砰直跳。
她低頭,看到自己胸口的牙印,難受得差點兒哭出來。
“小暖,小暖。”白若蘭喊了兩聲。
安小暖在浴室里面應(yīng):“媽,我在卸妝,你找我什么事?”
白若蘭說:“怎么就卸妝了,你快把喜服換了下來,親戚們還等著你敬酒呢!”
“好,馬上就下去。”
安小暖聽到白若蘭出去了,她才心慌意亂的走出浴室,拿了喜服去換。
換了喜服,她硬著頭皮下樓,跟白若蘭一起招呼客人。
除了招呼客人之外,她還得記住那些親戚誰是誰,頭都大了。
言歡陪著陸雪嬋,算是她的娘家人。
婚禮雖然簡單,但也熱熱鬧鬧。
齊洛洛大大咧咧的拍了齊政霆的肩膀一下:“三哥,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酒,大哥二哥都在那邊,你不過去?”
“馬上過去。”齊政霆將手里的紅酒一飲而盡,放下了酒杯。
齊洛洛問:“三哥,你最近怎么沒聯(lián)系冰冰,冰冰經(jīng)常向我打聽你的事呢,本來今天想帶她過來,又怕人太多她尷尬,就沒帶她來,你空了也多約約冰冰,像冰冰這樣的好姑娘,錯過了,有你后悔的。”
齊政霆挑眉:“你現(xiàn)在在什么公司實習(xí)?”
“干什么?”齊洛洛警惕的問。
“是不是婚姻介紹所?”
“當(dāng)然不是。”
“哦,你這么賣力的撮合我和薛冰冰,我還以為你去婚姻介紹所實習(xí)了。”
“去你的,三哥真討厭。”
齊洛洛拌了個鬼臉,一溜煙兒跑了。
齊政霆唇角噙笑,端起一杯紅酒,又喝了個底兒朝天。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卻沒有喝醉的跡象。
晚上,安小暖沒喝牛奶就睡了。
她確實累壞了,一沾枕頭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半夜里,齊政霆又通過暗門去了齊煒霆的房間,把安小暖抱走。
安小暖迷迷糊糊的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在潛意識里罵自己,真是不要臉,總是夢到齊政霆,難怪他那么討厭自己,連她都要討厭自己了。
不要臉!
齊政霆不知道安小暖沒喝牛奶,一如既往的把她放床上,然后親吻她的臉,再親吻她的嘴,慢慢的,再親吻她的全身……
他喝了那么多酒,雖然沒醉但腦子也有些暈乎,親吻安小暖的時候,比平日更熱切,更狂熱。
安小暖被齊政霆吻得喘不過氣,睜開了眼。
為什么她已經(jīng)睜開眼了,夢中的齊政霆還沒有消失?
安小暖驚愕的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夢,齊政霆真的在吻她,而且她在他的房間。
天啊,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她夢游跑到他房間里來了?
齊政霆發(fā)現(xiàn)安小暖醒了,有片刻的錯愕,隨即更用力的吻她的嘴唇。
“唔……唔……”安小暖呼吸困難,扭動身體表示抗議。
她的抗議對于微醺的齊政霆來說更具誘惑力,他粗暴的撕開了她身上的睡衣,肆無忌憚的欣賞她皎潔的身軀。
安小暖奮力別開臉,躲避齊政霆的嘴,她氣惱的控訴:“齊政霆,你瘋了是不是?我和你弟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現(xiàn)在是你的弟妹,你不能這樣對我……”
“弟妹?哼,結(jié)婚證呢?”齊政霆冷笑。
“……”
安小暖被齊政霆問得啞口無言。
她和齊煒霆確實沒有領(lǐng)取結(jié)婚證,只是單純的宴客而已,在法律上,她并不是齊煒霆的妻子。
她和齊煒霆也不是事實夫妻。
兩人的夫妻關(guān)系根本站不住腳。
饒是如此,安小暖仍然一口咬定:“雖然沒有結(jié)婚證,但我依然是你的弟妹,今天你們齊家那么多親戚朋友都看到了,我和你弟弟舉行了婚禮。”
齊政霆唇角的弧度依然冷:“說是婚禮,不如說是沖喜。”
言下之意,他不會承認(rèn)她和齊煒霆的婚姻關(guān)系。
“不管……”
齊政霆不給安小暖再說話的機(jī)會,埋頭堵住了她的嘴。
安小暖急得快哭了,拒絕在喉嚨里輾轉(zhuǎn):“不……不……求你……放……”
齊政霆不顧安小暖的哀求,抓住她的手,猛地壓過頭頂,然后挺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的審視安小暖。
安小暖的臉上滿是淚水,她的小臉痛苦的皺成了團(tuán)。
“大哥,求求你放開我……求求你……”
她哭著哀求齊政霆,求他放過她。
“大哥,你明知道我被人強(qiáng)J過,難道你不嫌我臟嗎……大哥,我不想把你也弄臟了……求求你……啊……”
在安小暖的哀求聲中,齊政霆脫下了浴袍,蜂腰一頂。
安小暖痛得全身抽搐,臉白得像紙一般。
“不,求求你……不要……”
從一開始的拒絕,到漸漸跟上齊政霆的節(jié)奏,安小暖享受到了極致的快樂。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沒辦法思考,連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她好像又墜入了夢境,重復(fù)著夢里做過的事。
一整夜,齊政霆都在安小暖的身上馳騁,用盡了各種姿勢,把她的身體開發(fā)到了極致。
天蒙蒙亮的時候,安小暖被他折磨得昏睡了過去。
齊政霆釋放了自我,抱著安小暖也睡了。
兩人相擁而眠,房間里滿是奢靡的氣息。
第二天一早,安小暖睡得迷迷糊糊,被門外說話的聲音吵醒。
一個傭人焦急的問另外一個傭人:“你看到少奶奶了嗎,我給她送早餐,可是不見人。”
“是不是在浴室?”
“浴室里也沒人,我剛才一直在樓下,沒見少奶奶出去啊,少奶奶能去哪兒?”
她能去哪兒?
不就在這里嗎?
安小暖從夢中坐了起來,她張開嘴想喊外面的人進(jìn)來,猛然看見自己身側(cè)的齊政霆,嚇得瞌睡完全醒了。
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她羞得想鉆地縫。
“哎呀!”
她抓起被子擋住臉,完蛋了,完蛋了,她竟然和齊政霆睡了,以后她在齊家的處境只會更尷尬!
齊政霆悠閑的看著羞澀的安小暖,唇畔噙著饜足的笑意。
昨晚他對安小暖的表現(xiàn)很滿意,該蕩的時候蕩,該矜持的時候矜持,讓他很過癮。
傭人的聲音又傳入安小暖的耳朵:“我還是去向夫人匯報吧,少奶奶無緣無故的不見人影,指不定出了什么事。”
聽到傭人要去向白若蘭匯報,安小暖嚇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若蘭來了,發(fā)現(xiàn)她在齊政霆的房間里,那她還不如去死了算了,省得丟人現(xiàn)眼。
安小暖求助的看向齊政霆:“你快想辦法把她們引開,我好回房間。”
齊政霆笑得有些賤:“你求我啊!”
“你……”
安小暖快氣死了。
對自己弟弟的妻子做這種事,難道他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她給了齊政霆一腳,扭頭找自己的衣服。
睡衣皺巴巴的在地上,她也顧不了許多,撿起來趕緊穿上。
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齊政霆留下的痕跡,安小暖快瘋了。
這讓她還怎么見人?
昨晚,齊政霆就像沒碰過女人似的,卯足了勁兒的折騰她,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現(xiàn)在兩條腿還跟面條似的,軟噠噠的沒力氣。
安小暖聽到一名傭人下樓去找白若蘭,心急如焚,可是齊政霆仍然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氣得她咬牙。
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安小暖著急的拉扯齊政霆:“算我求你了,快把外面那個人支走。”
“今晚你來我房間。”齊政霆挑了挑眉。
安小暖氣得渾身發(fā)抖:“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
“不來就算了。”
他就躺那里,等白若蘭上樓。
“我來,我來還不行嗎,求你了,快去……”
安小暖憋屈得眼淚直流。
只能先敷衍過去,晚上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