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只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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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剛剛才從機場回來,夏小姐回豐城了,不會再回來。”
“怎么了,兩口子吵架了?”
雷光搖搖頭,諱莫如深,將言歡的好奇心勾了起來。
“快說說怎么回事?”
“不能說,這是老板的隱私。”
“切……你太討厭了,說一半藏一半,吊胃口,存心急死我是不是?”言歡不悅的嘀咕。
“嘿嘿,以后再告訴你,我走了。”
雷光隨便拿了幾個西點付完錢就匆匆忙忙的離開。
安小暖在店里挑東西準(zhǔn)備明天給牛牛當(dāng)早餐,目送雷光離開,她壓低聲音問言歡:“每次都給錢?”
“對啊,很搞笑是不是?”
“嗯。”安小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雖然安小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l(fā)oveonly”的老板娘,但店員都念著舊情,不愿收她的錢。
言歡甚至把她推到門外面去了。
提著兩個面包,安小暖和厲少承慢慢往回走。
厲少承劍眉緊蹙,心事重重。
方才雷光說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夏云淺就這么走了?
不會再回來?
走得是否太快了點兒,讓人覺得她早就有離開的打算。
厲少承想起那天晚上,他和夏云淺喝了很多酒,但那個時候她似乎還沒有離開的打算。
就因為齊政霆昨晚和思承在一起她才突然決定走的嗎?
與其說她是走不如說是逃離……
逃離這個是非地,逃離那個并不愛她的男人。
不再虛耗青春,浪費感情。
走了也好,人生處處有風(fēng)景,何苦單戀一個齊政霆。
安小暖看出厲少承有心事,好奇的問:“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夏小姐走得好。”
厲少承轉(zhuǎn)頭面向安小暖,粲然一笑,他做不到夏云淺那么灑脫,很多時候都在強顏歡笑,自欺欺人。
“哦。”
對于齊政霆和夏云淺的事,安小暖不方便發(fā)表評論。
許久才憋出一句話:“夏小姐是好人。”
“嗯。”厲少承笑著點點頭。
如果換做別人,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和其他女人睡一起恐怕早發(fā)飆了,哪會自己走了成全他們。
夏云淺果然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
佩服!佩服!
回到公寓,安小暖拿出手機看了看,沒未接電話也沒有短信。
她給齊政霆發(fā)了條催德國專家來給厲少承治眼睛的短信,不等他回復(fù)便關(guān)了機,以免齊政霆半夜騷擾她。
不過他現(xiàn)在也許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時間騷擾她。
齊政霆和夏云淺解除婚約,安小暖說不上來高興還是不高興,好像和她沒關(guān)系一樣。
不過也確實沒關(guān)系。
就算齊政霆不娶夏云淺也會娶別的女人,不管他身邊的女人怎么變也不可能是她。
雷光買了西點趕回公司,馬不停蹄的給自家大老板送過去。
他進門就看到自家大老板面色蒼白眉頭緊蹙,很痛苦的樣子。
掃一眼茶幾上的飯菜,他走的時候什么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連筷子擺的位置都沒有變化。
“齊總,你怎么沒吃飯?”雷光倒了杯溫水送到齊政霆的手邊:“吃點兒東西再吃藥,不然你的胃還得痛。”
齊政霆不說話,只是打開食品袋,隨便取了一個面包吃。
他現(xiàn)在吃什么都沒胃口,只有“l(fā)oveonly”的西點入得了他的眼。
一個面包下肚,再喝點兒水,胃里暖暖的,舒服多了。
雷光適時將胃藥奉上,以免自家大老板待會兒忙起來又忘記吃藥。
思索了片刻,雷光才開口:“齊總,我今晚去買面包的時候遇到了厲總和厲總夫人……”
“嗯?”齊政霆劍眉一挑,示意他繼續(xù)說。
“就打了個招呼,沒說什么話。”
雷光其實很想勸勸齊政霆,人家兩口子關(guān)系挺好的,就不要再找安小暖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去把夏云淺追回來,別到時候兩頭不靠岸可就麻煩了!
就像現(xiàn)在,胃痛也只有他在一旁端水送藥,實在太可憐了。
顯然齊政霆對雷光的回答很不滿意,眸色冷了幾分。
背心竄涼,雷光打了個哆嗦,吶吶的說:“厲總的眼睛還是看不見。”
盡說些廢話,齊政霆大手一揮:“出去吧!”
雷光如獲大赦,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關(guān)上門才暗暗的松了口氣。
一轉(zhuǎn)頭就看到秘書眼巴巴的望著他,眼里閃爍著的滿是八卦淫民特有的精光。
雷光想跑,卻被眼疾手快的秘書穩(wěn)穩(wěn)抓住。
“快說,快說,老板和老板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不就那么回事。”雷光一心想敷衍過去,不想再背后議論老板,危險系數(shù)太高了。
秘書飛了一擊白眼給他:“老板怎么會和厲小姐睡一起,喝再多也不至于亂來吧?”
“這事我真不知道,你就不要再問我了。”雷光哭喪著臉哀求道:“大姐,放過小弟吧,求求你饒小的一命。”
“你就告訴我一件事,我就放你走!”
“什么事?”
“齊總是不是真的和厲小姐睡了?我可聽說場面很勁爆啊,齊總的身材比模特兒還有型,可惜我當(dāng)時不在場,不然就拍兩張照片做紀(jì)念了。”
“呃……我們可不可以不要討論這種核心問題?”
雷光話音未落,耳朵就被秘書揪住:“別跟姐唧唧歪歪,快說,齊總到底和厲小姐什么關(guān)系?火包友還是地下情?”
“哎喲喲……我的耳朵,耳朵快掉了……”面對強勢的秘書,雷光只能舉雙手投降:“我說,我說,快放手。”
秘書恥笑道:“我看你有被虐傾向吧,好好問你不說,偏要我使用武力才肯說。”
“這么兇誰敢娶你啊!”雷光揉著通紅的耳朵,不滿的嘀咕。
被秘書一瞪,他撇撇嘴:“你們怎么都對老板的事這么感興趣,他和厲小姐的事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不知道齊總是全公司廣大女同胞的男神嗎,堪稱少婦殺手!”秘書不耐煩了:“快說,別東拉西扯的吊人胃口。”
雷光突然望著秘書的身后嚴(yán)肅的喊了一聲:“老板。”
這一喊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秘書連忙臉上堆笑回頭,卻發(fā)現(xiàn)齊政霆根本沒出來。
等她反應(yīng)過來,雷光早已經(jīng)跑得沒了影兒,氣得她直跺腳。
齊政霆的手機響起短信提示音,他放下手中的筆拿起手機,靠坐在大班椅上,臉色依然蒼白。
是安小暖發(fā)來的短信。
他看過之后就給她打電話,卻只聽到反反復(fù)復(fù)的機械女聲:“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
掛斷電話,齊政霆嘲諷的勾了勾唇角。
每次安小暖主動聯(lián)系他都跟厲少承有關(guān)。
呵,在她的心目中,厲少承才是最重要的人!
齊政霆放下手機,揉了揉酸脹的眉心繼續(xù)工作。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他頭也不抬的應(yīng):“請進。”
“政霆……”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入耳朵,齊政霆的頭皮頓時麻得厲害,全身直冒雞皮疙瘩。
他掀了掀眼皮,冷淡的問:“你怎么來了?”
“看你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我就知道你還在加班,上來碰碰運氣。”
厲思承笑瞇瞇的走上前,親昵的抱住齊政霆的脖子,臉幾乎貼上他的臉:“在忙什么?”
“沒什么。”齊政霆掰開厲思承的手臂,臉上滿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你回去吧!”
“我來都來了,你就不請我坐會兒?”厲思承不滿的噘著嘴,一屁股坐在了齊政霆的腿上:“我要陪你加班,今晚不回去了。”
齊政霆眉頭緊蹙,語氣生硬:“厲小姐,自重。”
“你好壞哦,現(xiàn)在還叫人家厲小姐。”
厲思承展開皓臂,圈住齊政霆的脖子,朱唇微翹,如蘭的呼吸飄過他的臉:“我都是你的人了,改口叫我思思吧!”
一聽這話,齊政霆的臉沉了又沉:“昨晚只是個意外,我會補償你。”
“政霆,別開玩笑了,我們商量商量結(jié)婚的事吧,昨晚沒有防護,說不定已經(jīng)懷上了,我可不想挺著大肚子舉行婚禮。”
厲思承身子前傾,貼向齊政霆,整個人掛在他的身前,大衣下的山巒溝壑若隱若現(xiàn)。
她睜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放電。
果凍唇微微噘起,嬌嗔:“你昨晚弄得人家好痛,壞死了,一點兒也不溫柔。”
昨夜支離破碎的記憶在齊政霆的腦海中盤桓,他在夢中與安小暖共度良宵,可睜開眼看到的卻是厲思承。
夢與現(xiàn)實交織,他怎么也分不清。
理智告訴齊政霆,安小暖在對面房間陪著自己的老公和孩子,不可能前來與他纏綿。
事實只能是他把厲思承當(dāng)成了安小暖。
床單上牡丹花般鮮艷的血跡也明明白白告訴他,與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是第一次。
安小暖的第一次早在幾年前就被他奪走了,不可能是她。
種種跡象表明與他纏綿的女人是厲思承。
齊政霆頭痛得厲害,難受得無法思考。
“你先回去,改天給你打電話。”
現(xiàn)在他只想趕緊打發(fā)厲思承。
她身上那股甜膩的香水味兒越聞頭越痛。
“好,你親我一口我就走。”
厲思承圈著齊政霆的脖子不撒手。
閉上眼睛,微微噘起的唇散發(fā)著任君采擷的信號。
厲思承的嘴唇越來越近,齊政霆迅速拿手擋住:“回去吧!”
“政霆……”厲思承睜開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呼出的熱氣凝聚在他的掌心。
齊政霆是一個責(zé)任感很強的男人。
嚴(yán)苛的家庭教育讓他就算身處萬花叢中也沒有玩弄女性的惡習(xí)。
這么多年他都有一個原則,得到一個女人的清白就一定要娶她為妻。
沉默了片刻,齊政霆抓著厲思承的肩站了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家。”
“你送我回家?”厲思承喜出望外,踮起腳尖,抱住齊政霆就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齊政霆不著痕跡的擦去厲思承的味道,拿起外套穿在身上。
他和厲思承一起走出辦公室,從秘書的面前走過時聽到她喜滋滋的問:“齊總,我可以回家了嗎?”
“我馬上回來,你把蒂森集團的融資計劃書找出來放我辦公桌上。”齊政霆冷冷的回答。
“是。”秘書難掩失望,耷拉著腦袋坐回座位。
乘電梯到地下車庫,厲思承坐上齊政霆的車,頭靠著他的肩膀:“政霆,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我要給你生一群孩子。”
再多孩子齊政霆也不期待。
他發(fā)動車,平穩(wěn)駛出,目光平視前方,不往厲思承的身上落。
厲思承抱緊齊政霆的胳膊,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自說自話。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以前不知道,原來愛上一個人的感覺這么奇妙,每天都想見到你,不管是睜眼還是閉眼,腦子里想的都是你……”
“上次你說你不想再見到我,讓我真的很難過,回家哭了好久,我以為你說真的呢,嚇?biāo)牢伊恕!?br/>
“政霆,以后你不要再說那么絕情的話了,我會難過死的。”
一門心思開自己的車,厲思承說的那些話齊政霆是這邊耳朵進那邊耳朵出,一個字也沒聽到他的心里去。
車開了許久,距離安小暖和厲少承的家越來越近,齊政霆才如夢方醒。
他沉聲問:“你家在哪里?”
“我不想回家,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東西,聊聊天吧!”
“不行,我還有事。”
厲思承撇撇嘴,憋屈的說:“好吧,送我到……米蘭陽光。”
“嗯。”齊政霆在十字路口拐彎,朝米蘭陽光駛?cè)ァ?br/>
到了小區(qū)門口,厲思承又以怕黑為借口,纏著齊政霆送她上去。
齊政霆雖然一臉不耐,但還是紳士的下車,跟著她走進小區(qū)。
“哎呀……”
一只貓遠(yuǎn)遠(yuǎn)的跑過,厲思承都矯情的尖叫,往齊政霆的懷里鉆。
“我最怕貓了,嚇?biāo)廊肆耍€好你送我進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厲思承嬌滴滴的向齊政霆訴苦,一雙漂亮的杏眼兒送出陣陣秋波。
“一只貓而已。”
推開厲思承,齊政霆嫌棄的拍了拍身上的羊毛大衣,似乎不想沾染上她的香水味兒。
厲思承滿心歡喜的將齊政霆帶回公寓,拿出珍藏的紅酒請他共飲。
齊政霆胃痛得像火燒,拒絕了她的邀請。
他淡淡的說:“給我倒杯熱水。”
“好,你等一會兒哦!”厲思承沖齊政霆粲然一笑,然后進了廚房。
打開飲水機的電源,她突然想起提包里還有藥。
那天晚上自己哥哥已經(jīng)在夏云淺的身上試了藥效,她今天要不要也和齊政霆試試。
常聽人說第一次痛,多做幾次就不痛了,原來是真的。
昨晚她真的不痛,做完也沒什么感覺。
可惜,昨晚喝了太多酒,脫掉衣服倒在齊政霆身邊之后發(fā)生的事她都記不清了。
值得慶幸的是雖然喝得醉醺醺,但還沒忘記把準(zhǔn)備的鴿子血倒床上,不然事情也不可能這么順利。
趁今晚這個機會,再和齊政霆來一次,只要順利懷上孩子就萬事大吉了。
厲思承越想越興奮,打開提包找上次沒用完的藥片。
突然,她發(fā)現(xiàn)提包底部有一個玻璃瓶,拿出來一看是她昨天準(zhǔn)備的鴿子血。
啊!
鴿子血還在這里,那床單上的血跡是怎么來的?
厲思承糊涂了。
難道她與常人不同,第N次也要流血?
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厲思承連忙把鴿子血藏在提包的夾層里,然后拿出藥片拿紙巾包起來碾碎,倒進水杯。
溫?zé)岬乃芸鞂⑺幏廴芙猓瑓査汲袊L了一口立刻吐掉。
沒什么味道,齊政霆應(yīng)該不會發(fā)覺。
厲思承開心的笑了起來,端著水杯走出廚房,齊政霆正坐在沙發(fā)上揉太陽穴。
“政霆,喝水吧!”她緊挨著他坐下,緊張的將水杯送到他的唇邊。
“謝謝。”齊政霆也沒多想,接過水杯就喝了一大口。
“咕嚕咕嚕……”
厲思承盯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又緊張又高興。
果然,幸福需要自己爭取。
不然她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齊政霆娶別人。
厲思承脫掉身上的外套,只穿著緊身的打底裙,婀娜的曲線足以讓人噴鼻血。
領(lǐng)口低開,山巒溝壑拼命往外擠,雪白的一片分外妖嬈。
“政霆……”她嬌滴滴的輕喚了一聲,然后側(cè)身靠著齊政霆,握緊他的手:“我是不是在做夢?”
“我回去了。”
齊政霆站起身,厲思承沒坐穩(wěn)倒在沙發(fā)上,欲迎還拒的眼神格外勾人。
“再多坐一會兒嘛。”厲思承在等藥效發(fā)作,堅決不能讓齊政霆現(xiàn)在走。
她迅速站起來抱住他的腰:“再陪我說說話吧,我想多了解你。”
“我很忙,恐怕不能陪你。”
齊政霆去掰厲思承的手,她卻把他抱得更緊:“再留十分鐘,十分鐘就好,不要拒絕我,求你了。”
“嗯。”齊政霆沒有堅持,深吸了一口氣坐回沙發(fā)。
胃還在隱隱作痛,他又端起茶幾上的水喝了一口。
能把齊政霆留下來她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大半,取得最后的勝利已經(jīng)指日可待。
厲思承暗暗高興,看著齊政霆把水杯里的水喝光,又殷情的為他倒了一杯。
第二杯她又放了一點兒藥,以便鞏固藥效。
齊政霆喝第二杯水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全身發(fā)熱,他以為是房間里的暖氣開得太足,沒太在意,只是脫了外套。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可以對厲思承有反應(yīng)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喝的水有問題。
甩甩頭,強打起精神,齊政霆大步朝門口走:“我回去了!”
“政霆,今晚就留下來吧,別走了。”厲思承奔過去擋住他的去路,然后千嬌百媚的嬌嗔:“我一個人害怕,你陪我好嗎?”
身體越來越熱,大腦越來越混沌。
齊政霆看著厲思承,特別是她那呼之欲出的山巒溝壑,突然有種難以自持的原始本能在胸中沖撞。
呼吸急促,心跳狂亂,腳像灌了鉛一般的沉,想邁卻邁不動。
厲思承看出齊政霆的天人交戰(zhàn),決定奮不顧身的推波助瀾。
“政霆,我愛你,讓我給你生寶寶吧……”
她撲入他的懷中,吻上他的嘴唇,用盡全力誘……惑他。
“呼……”
懷抱軟玉溫香,齊政霆的理智瀕臨崩潰,他雙手握拳,還在奮力與本能做著抗?fàn)帯?br/>
當(dāng)厲思承的唇貼上他的唇,天雷勾地火,霎時間,他的世界一片荒蕪,只有熊熊燃燒的欲,理智灰飛煙滅……
“政霆,抱緊我!”厲思承抓著齊政霆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間。
她不停的吻他,而他只是僵硬的承受,既不主動也不拒絕。
兩人慢慢的朝沙發(fā)移動,然后倒了下去。
寬大的沙發(fā)足夠兩人相交相疊。
雖然理智蕩然無存,但齊政霆的腦海中只有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安小暖。
他睜開眼,看著身下那張通紅的小臉神情陶醉,有種很怪異的感覺,明明知道這不是他想要的人,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感官神經(jīng)。
“政霆……”
厲思承杏眼兒迷離,不規(guī)矩的小手摸索到齊政霆的腰間,胡亂拉扯他的皮帶。
“呼……”齊政霆強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猛地站起身朝門口大步流星的走去。
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想!
他不斷在心里重復(fù)這句話,厲思承在后面喊他也充耳不聞。
摔門而去,齊政霆幾乎一路狂奔,跳上車就猛踩油門,逃離的速度就好像有冤鬼在追他。
一路風(fēng)馳電掣,齊政霆單手握方向盤,空出一只手按壓自己的下腹部。
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到一個地方,火山即將噴發(fā),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
他太難受了,一張俊臉漲得通紅,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落,很快身上的羊毛衫就被浸透,騰騰的冒著熱氣。
熱……熱……熱……
除了冰水之外只有安小暖才能幫他降溫。
他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渴望她。
就算和厲思承昨晚發(fā)生了關(guān)系,可他在神志清醒的狀態(tài)下依然不想碰她。
這輩子他的身體和心都只認(rèn)定了一個女人。
想到她就硬,根本不需要任何藥物。
齊政霆將車停在廊橋水岸的大門口,他連車門也沒鎖,跳下車就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