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買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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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厲少承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
難道表面的傷還不是最重的?
“沒有,沒有,你別擔(dān)心,我踢了他一腳,他拿石頭砸我,還挖坑把我埋了。”
回憶昨晚發(fā)生的意外,安小暖依然心驚膽寒。
她很慶幸自己還活著,沒有暴尸荒野。
厲少承放下碗,將安小暖攬入懷中。
他不敢使勁兒,怕弄疼她:“對不起,是我最近太忙忽略了你,沒有好好保護你。”
“別自責(zé),不是你的錯。”
安小暖側(cè)著頭,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外面的人影。
她大聲問:“誰在外面?”
人影一閃而過,厲少承打開門看了看:“也許是路過的。”
“嗯。”安小暖看著厲少承布滿血絲的眼睛說:“你回去休息吧,我現(xiàn)在沒事了。”
身上的傷雖然重,但并未傷及要害,她還未矯情到需要人片刻不離的照顧。
“我就在陪護床上睡會兒就行了。”厲少承又端起粥喂安小暖:“把粥吃完,你也好好休息。”
“謝謝。”
厲少承失笑:“客氣啥,我可是你老公,老公照顧老婆天經(jīng)地義。”
“呵呵,嫁給你是我這輩子做得最對的決定。”
身體好點兒,安小暖也有心情開玩笑了。
吃完粥之后警察來了,為安小暖錄了口供。
犯罪學(xué)專家還根據(jù)她的描述畫出了暴徒的畫像,將全國下發(fā)通緝令。
下午,厲少承回去接牛牛放學(xué),安小暖躺在床上輸液。
她的兩條胳膊完全腫了,滿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還有許多交錯的傷口,沒有一塊皮膚完好無損。
護士換藥的時候拆開紗布。
她只看了一眼,便別開臉,不忍直視。
咔嗒……
房門開了,安小暖以為是醫(yī)生來查房,平靜的看向門口,進來的人卻讓她汗毛倒立,神經(jīng)緊繃。
“你來干什么?”
安小暖氣惱的問:“來看我死了沒有嗎,看到我還活著是不是很失望,我死了多好,你就解恨了,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死嗎?”
齊政霆沒有說話,沒有表情的臉清冷無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一雙深邃的眸子鎖定安小暖,一步一步走近她。
走到床邊,齊政霆掀開了被子。
安小暖穿的是醫(yī)院的病號服,褲腿高高挽起,右腿打了石膏,四肢和頭都綁著繃帶。
樣子要多慘有多慘。
但她倔強的眼神卻依然氣勢如虹。
“看夠了嗎?”安小暖艱難的拱起身子,拉被子蓋住自己。
她遍體鱗傷體無完膚,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男人所賜。
也許他的目的是把她變成太平間里的一員,破碎的身體就算用針也難以縫合。
安小暖的態(tài)度并不好。
她有理由生氣,更有權(quán)利憤怒,確確實實是他的錯。
“疼嗎?”
幽深的眸子暗得不見光,齊政霆抓住被角,緊緊握住。
“你說呢,讓人拿石頭往你身上砸?guī)紫略囋嚕瑳]死是我命大。”
安小暖瞪著齊政霆。
如果她的手能自由活動,她拼死也要賞他兩耳光。
齊政霆在床邊落座,見安小暖的嘴唇干得起了皮,便拿一次性杯子倒水喂給她喝。
“我不喝,沒害死我現(xiàn)在想毒死我嗎,誰知道你有沒有在水里下毒。”
安小暖氣呼呼的別開臉,拒絕齊政霆的好意。
后腦勺對著齊政霆,安小暖感受頭涼颼颼的,還很輕。
她艱難的抬起手摸了一下,驚叫出來:“哎呀,我的頭發(fā)……”
安小暖有一頭引以為傲的烏黑長發(fā),她很寶貝她的頭發(fā),不燙不染,一直保持齊腰的長度,黑亮如瀑布,垂在腦后搖弋生姿。
而此刻,她后腦勺空蕩蕩的,短短的頭發(fā)甚至不能繞在指尖。
齊政霆看著她纏著厚厚繃帶的后腦勺,血已經(jīng)滲出來將白繃帶染紅了一小片。
很快從失去頭發(fā)的痛苦中掙脫出來,安小暖用冷硬的口吻說:“你害我差點兒死掉我沒告訴警察,我欠你的九十九次就一筆勾銷了。”
齊政霆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深不見底的眸子隱藏了翻江倒海的情緒。
“你聽到?jīng)]有,我不欠你了,以后別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不想見到你。”
安小暖的雙眼似在噴火:“出去!”
齊政霆深深的看了莫靜怡一眼,轉(zhuǎn)身往外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再看看她。
“走啊……走……”
她和他只是兩條相交線,越行越遠,永遠不會再交匯。
安小暖捧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臉,不照鏡子也知道有多丑陋猙獰!
眼淚順著指縫往下淌,濕了紗布,暈了血跡。
沒過多久,她收到了一個快遞,精美的盒子里裝著一頂假發(fā)。
毫無疑問是齊政霆送來的。
假的再好終究是假的。
她不喜歡!
護士來給安小暖拔針頭,看到隨意扔在床頭柜上的假發(fā)眼前一亮:“哇,這是rebecca的假發(fā)嗎?”
安小暖淡淡的回答:“好像是。”
包裝盒上印了“rebecca”的字樣。
護士的眼睛幾乎落了下去:“我可以看看嗎?”
“嗯。”一頂假發(fā)而已,看就看唄。
護士放下手中的托盤將假發(fā)小心翼翼的拿起來,左手托起發(fā)頂,右手理了理發(fā)絲。
“哇,好長哦,我前幾天在專賣店看到一頂纖維材質(zhì)的短發(fā)就要賣一萬多,你這頂全真發(fā),還這么長恐怕得十幾萬吧!”
安小暖這才仔細看那頂假發(fā):“不知道,別人送的。”
“哇塞……”護士又羨慕又嫉妒,拿著假發(fā)愛不釋手:“我可以試戴一下嗎?”
“當(dāng)然可以。”
“謝謝。”
護士眉開眼笑,進洗手間對著鏡子將假發(fā)戴頭上,怎么看怎么美,果真是一分錢一分貨。
“好看嗎?”護士頂著假發(fā)樂陶陶的走出浴室。
“嗯,你喜歡就送給你了。”
安小暖心里有氣,嘴上說送其實心里舍不得,但她更不想?yún)柹俪谢貋砜吹健?br/>
“真的送給我?”護士喜出望外,不敢置信的看著安小暖。
“真的,你拿去吧!”
護士摸著頭上的假發(fā),表情糾結(jié),想要又不敢要。
安小暖極力勸說,護士才將假發(fā)帶走。
不多時,厲少承帶著牛牛回來,他給安小暖帶回來一頂漂亮的紅色絨線帽子。
他小心翼翼的將帽子戴安小暖的頭上,左看右看,滿意的點頭。
安小暖摸了摸帽子,雖不及假發(fā)貴,但很溫暖,很實用。
“謝謝。”
“客氣啥,本來想給你買一頂假發(fā),可是我身上沒那么多錢,過段時間,我一定給你買一頂最漂亮的假發(fā)。”
說這話的時候,厲少承滿臉愧疚。
連安小暖的住院費他都還沒湊夠。
過了這捉襟見肘的日子他終于知道錢究竟有多重要。
以前沒感覺,住院之后安小暖才慢慢發(fā)現(xiàn)牛牛真的長大了。
他知道安小暖行動不方便,搶著給她端茶倒水,喂飯喂水果。
安小暖又滿足又驕傲,對厲少承說:“牛牛像你,會照顧人。”
“我兒子當(dāng)然像我,知道照顧媽媽了,好樣兒的。”
厲少承自豪的豎起大拇指,抱起牛牛親了一口。
牛牛也高興的親他,父子倆關(guān)系親密得讓當(dāng)媽的都嫉妒。
厲少承愛牛牛,牛牛也愛他,牛牛喊的第一聲就是“爸爸”。
那一聲“爸爸”不是稱呼那么簡單,承載了許許多多的責(zé)任,厲少承甘之如飴。
去給安小暖買晚餐的時候厲少承去了收費室,將兜里的錢全部掏了出來,只留下一些零錢,其他的全部遞了過去:“438床的安小暖。”
收費員接過錢,清點之后在電腦上操作了幾下,面露疑惑:“賬戶余額還有九萬八,不需要再交錢。”
而且他這幾百塊交進去也沒什么用,只夠一晚上的床費。
“九萬八?”厲少承吶吶的拿回錢握緊,離開收費室。
厲少承給安小暖買了她喜歡的咖喱牛肉套餐,回到病房他問:“下午有誰來過嗎?”
“沒有啊!”安小暖怔了怔,搖搖頭。
“不知道是誰交了住院費……”
厲少承首先想到的是齊政霆。
他緊緊盯著安小暖,明知道她在說謊,卻不忍心拆穿。
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對安小暖就像對自己一樣熟悉,她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他都知道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安小暖開玩笑的說:“也許是電視臺播了新聞之后有人同情我的遭遇,做好事不留名。”
“嗯,也許吧!”
厲少承點點頭,不再多說,微蹙的眉峰卻一直沒有舒展開。
翌日,齊政霆再次出現(xiàn)在醫(yī)院。
他站在病房外,隔著玻璃看到坐在床上假寐的安小暖頭上戴著一頂扎眼的紅色帽子。
身后有兩個護士竊竊私語的路過。
“昨天就是438床的病人送了遙遙假發(fā)。”
“聽說那頂假發(fā)十幾萬呢,說送就送,太土豪了。”
“是啊,一開始連住院費都交不起,昨天一下交了十萬呢,你說錢是哪里來的?”
“搞不好是當(dāng)小三被原配打了吧,怕老公知道才撒謊說遇到了匪徒。”
“是啊,是啊,大半夜的,一個女人跑荒郊野外去干什么,她說去看星星騙鬼呢,只有她老公那么傻才會相信她。”
“對,一個人去看什么星星,肯定是去和情人約會,結(jié)果人家原配打來了,當(dāng)小三打死也活該,跑我們醫(yī)院來污染環(huán)境!”
“小聲點兒,被人聽到可不好……”
“沒事,別人又不知道我說的是誰。”
護士走遠之后齊政霆還站在那里,眸光陰鷙,盯著她們的背影寒意四射,垂在身側(cè)的大手慢慢握成了拳。
正欲開門,手機響起,齊政霆往前走了幾步才接聽。
不一會兒言歡提著一個蛋糕進了安小暖的病房。
齊政霆小聲說著電話,走過去站在門口,隔著門也能聽到言歡的大嗓門在不停的夸厲少承,贊安小暖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嫁了這么好的老公。
而安小暖唇角含笑,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齊政霆的眸色深不見底,在門口停留片刻最終沒有進去,公司有事需要他回去處理。
在厲少承悉心的照顧下,安小暖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快,傷疤慢慢在脫落,氣色也越來越好。
只是頭上的傷依然隱隱作痛,短時間內(nèi)恐難完全恢復(fù)。
傷口痛一次安小暖就告訴自己一次,忘記齊政霆,一定要忘記他,忘記那浸透思念的疼痛!
陽光明媚的下午,安小暖坐在院子里曬太陽,意外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打電話的人禮貌的說:“安女士,我老板打算買下你的店,價錢好商量。”
安小暖干脆的回答:“不好意思我不賣。”
四家店每個月都有盈利,是她的搖錢樹,她瘋了才會賣掉斷自己可持續(xù)性發(fā)展的財路。
“安女士,您別急著答復(fù),再考慮考慮,我們老板誠心誠意想買,錢不是問題。”
見對方如此執(zhí)著,安小暖好奇的問:“你們是什么公司啊,買我的店做什么?”
“我們是斯特拉福投資公司,我們老板的未婚妻很喜歡您店里制作的蛋糕,所以想買下來融資上市,做成全國連鎖品牌,可以為您保留一部分股權(quán),您看怎么樣?”
融資上市……
安小暖以為自己幻聽。
幾家小小的蛋糕店有那么大的潛力嗎?
她深表懷疑。
但對方自稱斯特拉福投資公司……
不就是現(xiàn)在正在和厲少承談合作的那家嗎?
那家公司可是出了名的印鈔機啊,投資的項目全部大賺特賺!
安小暖沉默了片刻說:“我再考慮一下,稍晚給你答復(fù)。”
“好,等您的好消息。”
掛斷電話,安小暖伸長了脖子往樓梯口張望,很快就看到厲少承拿著風(fēng)衣出現(xiàn)。
厲少承替安小暖披上風(fēng)衣,挨著她坐下。
“你每天都在醫(yī)院陪我,不忙嗎?”安小暖擔(dān)心直接問傷厲少承的自尊心,只能旁敲側(cè)擊。
“不忙。”厲少承平時前方,眼神沒有焦距,上揚的唇角顯得極為落寞。
安小暖小心翼翼的問:“和斯特拉福談得怎么樣了?”
“不怎么樣。”一提這事,他更加落寞了。
“你去忙你的吧,不用整天來醫(yī)院陪我。”安小暖活動了一下手腳:“你看我現(xiàn)在沒事了,生活可以自理。”
“過段時間我再去找工作。”
“找工作?”
厲少承轉(zhuǎn)頭看到安小暖憂心忡忡的盯著自己,驀地笑了:“別擔(dān)心,我不會那么輕易被打到,我還要養(yǎng)你和孩子!”
“嗯。”
安小暖若有所思,低頭磨蹭手機。
趁厲少承出去,安小暖急忙撥打電話。
“安女士,您考慮好了嗎?”
安小暖利落的回答:“我考慮好了,要我賣店也可以,但是你們必須向厲氏集團注資,幫助他們擺脫困境,我相信你們公司有這個能力。”
電話那頭的人很為難:“厲氏集團……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片爛攤子,沒有投資的價值,”
“我相信你們可以扭轉(zhuǎn)局面,幫助他們起死回生。”
斯特拉福的金字招牌可不是浪得虛名,許許多多成功的案例活生生的擺在那里。
“這……我做不了主,我得請示我們老板,稍后給您答復(fù)。”
“好,麻煩你了。”
掛斷電話,安小暖心情忐忑,盯著手機不轉(zhuǎn)眼。
電波彼端斯特拉福投資公司經(jīng)理章生羽同樣心情忐忑。
這筆自家老板親自交代的生意恐怕是談不成了。
他前往總裁辦公室,轉(zhuǎn)達安小暖的意思。
坐在老板椅上的總裁大人劍眉一挑,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注資厲氏集團?”
“是的。”
總裁大人伸出手,章生羽立刻心領(lǐng)神會,將策劃書遞過去。
“安小暖”三個字映入總裁大人深不見底的眼眸,沒有片刻的猶豫:“答應(yīng)她。”
章生羽大驚,一筆幾百萬的生意就這樣簡單的牽扯出上億的資金,總裁大人的腦回路果然異于常人。
掀掀眼皮,也許他應(yīng)該重新認識自家老板,戀愛中的男人啊……
不夠理智!
等了快一個小時,安小暖終于等到了電話。
她急忙接聽,想立刻聽到對方的答復(fù),卻又害怕是不好的消息。
“安女士,我們老板答應(yīng)了你的要求。”
安小暖喜出望外,沒想到對方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
她原本還想對方如果不答應(yīng),她就喊個高價賣店。
只能說明兩個問題,第一,斯特拉福投資公司的老板很愛很愛他的未婚妻,第二,厲少承的公司還是有投資價值,不然對方也不會拿上億的資金打水漂。
別說安小暖覺得不可思議,就連章生羽也覺得自家老板這次做事太匪夷所思,他著實看不懂。
他說:“但我老板也有一個要求。”
安小暖的心提一半落一半:“是什么要求?”
“聘請您做我們老板的專屬甜品師,年薪一百萬,您看怎么樣?”
一百萬?
娘啊!
土豪啊,一百萬快趕上她四家店全年的盈利了,而且開這么高的年薪還僅僅是為他一個人服務(wù)!
她不答應(yīng)絕對是傻子。
“好,你把合同準(zhǔn)備好,我們盡快簽了。”
安小暖打算暫時不告訴厲少承,給他一個驚喜。
臨掛電話,安小暖叮囑對方不要對外泄露他們的協(xié)議,特別是厲氏集團那邊,照一般投資的程序辦,不許提到她的捆綁銷售。
完成一件大事,安小暖開心的笑了。
厲少承為她做了那么多,今天終于還了他一點。
就算離婚,她也可以少些愧疚。
果然,第二天厲少承就開始忙碌起來,臉上又重新洋溢起意氣風(fēng)發(fā)的笑容。
他不放心安小暖一個人在醫(yī)院,只能讓言歡時常來看看,而他自己一有時間就來。
接送牛牛的重任也落到了言歡的身上。
為了不讓母親擔(dān)心,安小暖沒敢告訴她自己住院的事,能拖一天是一天,等傷口沒那么猙獰了就算被母親發(fā)現(xiàn)也能少些擔(dān)憂。
安小暖時常能看到門外有人影閃過,和普通路過的不一樣,那身影會在門外停許久,大多數(shù)時候只能看到袖子。
那身影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她正好從洗手間出來,與門近在咫尺。
隨手一拉,門開了。
外面的人沒想到她會突然拉開門,沉靜的臉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
與面若冰霜的齊政霆相對,安小暖眉頭緊蹙,一臉的不耐:“怎么是你?”
她現(xiàn)在很不想見到他,難道他感覺不出來嗎?
“路過。”
齊政霆拋下這兩個字就往前走,理直氣壯得好像真的只是路過。
安小暖接受了他的說辭,他一定是路過。
他恨她都來不及,怎么會來看她?
她就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
幾天之后,斯特拉福投資公司的經(jīng)理章生羽帶著合同到醫(yī)院與安小暖簽約。
斯特拉福將支付給她四百萬買下她的四家店以及注冊商標(biāo)。
章生羽攤開合同,用商榷的口吻問:“安女士,你就不再考慮了嗎,這四百萬如果作為啟動資金可以占新公司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上市之后您手中的股份至少翻十倍不止。”
“謝謝你張經(jīng)理,我考慮清楚了,這四百萬我已經(jīng)安排了用途,謝謝你的好意。”
安小暖將合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后在最末尾的甲方簽下自己的名字。
“急著用錢就沒辦法了。”
章生羽替她惋惜,錯失大好商機。
如果老板同意他拿四百萬出來買新公司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他一定二話不說,立刻填支票。
做出這么草率的決定,她早晚得后悔!
安小暖將簽好的合同遞給他:“勞煩張經(jīng)理跑一趟,謝謝。”
“別客氣,我應(yīng)該做的。”
章生羽檢查了合同之后將轉(zhuǎn)賬支票交給安小暖。
拿著支票,安小暖認認真真的數(shù)了數(shù)數(shù)字后面的零,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心里頓時踏實了。
只是,她的店從今往后就要易主。
一想起心里就空蕩蕩的。
每一家店都凝聚了她的心血,開起來不容易。
沒想到賣出去這么簡單。
一張支票,買斷了所有……
章生羽離開之后安小暖心情激動的等待厲少承的到來。
他這幾天著實忙壞了,只有每天早晚能來看看她。
連牛牛都開始抱怨爸爸太忙忽略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