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熊之國的又狗又熊
    輪回眼,似乎非常擅長時空間類的瞳術(shù)。
    比如佐助的天手力,輝夜的黃泉比良坂和天之御中,浦式的黃泉比良坂。
    現(xiàn)在還無法確定一式的右眼究竟是輪回眼體系還是轉(zhuǎn)生眼體系,但這種網(wǎng)狀眼睛中的瞳術(shù),也全部跟時空間相關(guān)。
    而此刻,玄逸強行吞并了十尾殘骸后,將十尾殘骸的全部血脈力量,都集中到了左眼,以強大的行星哥斯拉進行統(tǒng)合后,所覺醒的瞳術(shù)同樣也是時空間類忍術(shù)。
    道反神。
    道反神,是傳說中鎮(zhèn)壓黃泉比良坂的巨石,同樣也是神明的一員。
    而黃泉比良坂,則是貫通人界與黃泉地獄的通道。
    道反神這個瞳術(shù),擁有鎮(zhèn)壓時空間類術(shù)式的能力,以強大的瞳術(shù),壓制時空間變動,從而壓制其他時空間忍術(shù)的成功發(fā)動。
    單從效果上來說,極為強大。
    而且,這還是左眼開啟的第一個瞳術(shù)。
    “只需要用道反神,就足夠?qū)⒛愕臅r空間能力給鎮(zhèn)壓,慈弦,你的一切驕傲,在我這只眼睛面前都不值一提?!?br/>
    玄逸的身形開始縮小,解除了完全體哥斯拉化。
    他緩緩抬起頭,右眼依然是正常的眼白黑瞳,但左眼,卻是眼藍中心簇擁著瞳孔,瞳孔本身被兩圈紫色光環(huán)給包裹。
    跟輪回眼有些許相像的地方,這是他吞噬并奴役了十尾基因后,所開啟的,多少帶有些神樹特性的眼睛。
    道反神,就是第一道光環(huán)的瞳術(shù)。
    第二道光環(huán)的瞳術(shù)需要更加強大的瞳力才能催動。
    “混蛋,你這個該死的東西……”
    慈弦捂著自己的斷臂,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楔印記落到了玄逸手里。
    他怒火中燒,眼中布滿了血絲,但卻再也不稱呼玄逸為“下等生物”了。
    雖然不知道玄逸的具體來歷,但既然對方也來自于外星球,還掌握著一只疑似是植物,跟十尾極為相像的巨獸。
    在某種程度上,倒是讓慈弦無法輕視,擁有讓慈弦正視的資格。
    “專門奪取這條手臂,你果然知道楔的事情,你這混蛋到底是什么來歷,跟我們大筒木一族又是什么關(guān)系?!有仇怨?跟本家、宗家和分家的哪個分支有仇?!”
    慈弦震怒之余,更有些心慌。
    第二次,這是他第二次面臨生死危機。
    他堂堂的大筒木一式,居然要在這鬼地方,栽兩次跟頭!!
    吼?。?br/>
    慈弦面容扭曲,頭上的獨角再度膨脹了一些。
    恐怖的威能從玄逸手上的斷臂傳出,他別無選擇,只能強行復(fù)活。
    哪怕是殘缺的復(fù)活,也足夠了。
    “大筒木一族,你們這種生物還真是有趣。”
    玄逸抓著這條斷臂,看著瘋狂蔓延的花紋,輕笑一聲。
    身上帶有楔的容器,哪怕被燒成焦炭,只要大筒木要利用這容器復(fù)活,那這容器再怎么破碎也依然能迅速復(fù)原——但要求容器具備最基本的形體。
    一式就是在干著這種事情,哪怕身體殘破了,也要強行復(fù)活。
    “垂死掙扎,如果你從一開始就復(fù)活,我要么選擇釋放哥斯拉跟你拼命,要么就只能扭頭逃命……可現(xiàn)在才想起來要復(fù)活,太晚了?!?br/>
    玄逸只是在冷笑,手上陡然一用力,就有大量的封印術(shù)打出,接連降落到這斷臂上。
    恐怖的符文接連迸發(fā),竭力阻止楔的發(fā)動。
    慈弦怒火中燒,整個身體都在扭曲,一式已經(jīng)不再寄生在大腦上,而是一點點融入進了這具身體中。
    “你這家伙,對我們大筒木一族的秘密未免了解的太多了……”慈弦面容出現(xiàn)了變化,向著一式的樣貌變動。
    “只差一點……”一式紅著眼睛,盯著自己的斷臂。
    幾秒鐘后,他就能突破這些糟糕封印,完成初步的復(fù)活。
    到時候,他的實力在短時間內(nèi)將有全盛時期七成的樣子,輕輕松松就能殺死眼前這個家伙!
    可這時候。
    玄逸果斷轉(zhuǎn)身,跑掉了。
    一手抓著慈弦的手臂,另一手瘋狂向手臂上堆加著封印術(shù),急匆匆跑路。
    真要等一式徹底復(fù)活,哪怕這個獨角怪只能活幾分鐘,那也是個巨大無比的麻煩。
    保不準(zhǔn)他就要進一步解鎖完全體哥斯拉模式,跟一式血拼。
    “……!你要干什么,快回來,身為強者,怎么能打一半就走?”
    一式的臉色黑如鍋底,有些崩潰地試圖追上去。
    但是,距離越拉越遠。
    一式與楔之間的聯(lián)系,正隨著距離的拉遠而不斷減弱,復(fù)活儀式陷入停滯,最終中斷掉了。
    甚至開始倒退,慈弦的身體布滿了裂痕,逐漸失去生機,開始一塊塊掉落。
    無論怎么看,一式都陷入了進退不得,只能等死的絕境。
    他震怒之下,打算開啟時空間瞳術(shù)追擊,但玄逸又是一發(fā)道反神打來,把他從時空間中逼了出來。xしēωēй.coΜ
    這時候,一式從時空間中墜落出來,剛落地。
    那躺在旁邊裝死的幾頭迷你拉,猛然間跳了過來,伸出爪子,七手八腳抓向了一式。
    “想用這幾只丑陋的鬼東西殺死我?”
    一式從袖子中甩出十?dāng)?shù)根橛子,要將這幾只迷你拉釘死在當(dāng)場。
    噗呲!
    兩頭重傷的被另外三頭還算完好的給扛了起來,當(dāng)成肉盾,接下了這些橛子,然后被隨手丟到一邊去了。
    木遁迷你拉趁機動用了大樹木之術(shù),制造一棵樹纏住了一式,只這一瞬間,寫輪眼迷你拉沖了過來。
    這些迷你拉悍不畏死,目標(biāo)也根本就不是一式的命。
    而是……一式的右眼?。?br/>
    刺啦!
    血光濺射。
    一式發(fā)出了痛苦地嘶吼聲。
    他幾乎消散的身形,那已經(jīng)出現(xiàn)密集裂紋的右眼,被寫輪眼迷你拉硬生生給挖了下來。
    “跟我猜的沒錯,現(xiàn)在的你,強大而又虛弱,這只眼睛我就收下了?!?br/>
    寫輪眼迷你拉忽然開口。
    在一式地注視下,一具棺槨從大地中鉆出,將它裝進去后,砰的一聲消失不見。
    其他迷你拉也相繼被裝進棺槨,消失在原地。
    一式喘著粗氣,眼睜睜看著眼前的場景。
    身體徹底崩潰。
    “可惡,可惡!!就算是當(dāng)年的輝夜,也沒有把我逼到這一步,這混蛋為什么對我這么了解,他為什么他似乎知道我的每一步行動?連我用楔印記復(fù)活的舉動,那家伙都算計在內(nèi)?!”
    一式最后只能發(fā)出了一道崩潰的咆哮聲,消耗掉為數(shù)不多的力量,將與慈弦身體融合的部分給當(dāng)場割舍掉。
    “先是精準(zhǔn)帶走了我的楔,然后又挖走了我的右眼……貪婪的混蛋!但我的右眼不是那么好拿的,沒有完整復(fù)活,他挖走的本質(zhì)上不過是慈弦的眼睛??!”
    一式強忍著憤恨,集中了最后僅存的自我,用少名毘古那之術(shù)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渺小的小人,提著最后一口氣轉(zhuǎn)移,在幾十里外找到了一只大狗熊,便一頭鉆進了這只狗熊的身體里茍活。
    沒有人能理解他內(nèi)心的絕望。
    一身傲骨,碎了一地。
    堂堂大筒木一族的純血族人,身份尊貴,居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我還不能死,還有扭轉(zhuǎn)這一切的機會!我手里還掌握著一只完整的十尾,只要慢慢積蓄力量,找到一個合適的容器轉(zhuǎn)生,我就可以繼續(xù)用十尾來吞噬這顆星球!”
    茍且千年,療傷千年的積累,一朝喪盡。
    甚至特么的還不如千年前時,他從輝夜和十尾嘴下逃生的時候。
    那時候他好歹找到了慈弦來寄生。
    可現(xiàn)在……
    “一只連人類都不如的畜生,居然成了我的容身之所……啊啊啊啊?。?!”
    一式趴在狗熊的腦袋上,一邊大口汲取著營養(yǎng),一邊接管了對這只熊的控制權(quán)。
    找食物、找母熊的簡單思維,瘋狂折磨著一式。
    “不知火玄逸,哥斯拉……我遲早要找你們算賬?。?!”
    一式怒吼。
    狗熊仰天發(fā)出了一聲咆哮,威風(fēng)凜凜。
    不久后。
    等一切塵埃落定后。
    一只無辜的白絕從地里鉆了出來,滿臉疑惑。
    “就是這里了,我察覺到這里有強大的查克拉爆發(fā)……奇怪,是什么人能讓玄逸大打出手?”
    這個白絕有些腦殼疼。
    他是專門負責(zé)搜集熊之國情報的白絕,向來只在熊之國一帶晃悠,原本察覺到了星忍村爆發(fā)的變故,才急匆匆趕來。
    可一感知到有那恐怖的輻射在擴散,這個白絕立刻就慫了,躲在遠處根本就不敢靠近。
    眾所周知,輻射是玄逸所掌握的力量,只要擴散輻射,大多數(shù)情況就是在進行感知,更是一種“不要靠近我”的警告。
    白絕很乖巧地站在老遠的地方,耐心等待著。
    要知道,在白絕們的圈子里,玄逸的名聲早已臭名昭著,很多個白絕都在傳,說玄逸這家伙不把他們當(dāng)人看,不跟他們交談就算了,還動不動就把他們按住,然后逼迫他們變成尸體裝死什么的……
    嘶,太惡毒了。
    這個白絕一想起其他白絕們所說的事情,就渾身顫栗,躲在很遠的地方等待。
    結(jié)果,沒等到玄逸離去,反而察覺到,玄逸居然跟神秘的敵人大戰(zhàn)了一場。
    不是鬧著玩的戰(zhàn)斗,是真的大打出手,連完全體哥斯拉都用出來了。
    “究竟是誰……”
    白絕在狼藉的戰(zhàn)場上溜達了一圈,滿臉狐疑,試圖搜集到有用的信息。
    主要是長門和黑絕最近這幾年有些疑神疑鬼,專門給白絕下達過命令,瘋狂搜尋羽村后裔的蹤跡。
    長門要找兩個沒有眼睛卻能召喚隕石的家伙,想搞清楚對方究竟是不是六道仙人的血脈后裔。
    黑絕是擔(dān)心羽村后裔這時候跑到忍界里來壞事,耽誤了他救母的計劃——從沒有哪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接近成功,因為六道之后的第一雙輪回眼在這個時代出現(xiàn)了。
    這個白絕轉(zhuǎn)悠了半天,最終只找到了一些碎片殘骸,檢查了一下后,發(fā)現(xiàn)真的就是灰塵,沒有任何價值。
    “咦,哪里來的熊?好大!”
    白絕一扭頭,嚇了一跳,就看到一頭威風(fēng)凜凜的大狗熊在盯著他看個不停,不知為何,眼中還布滿了血絲,仿佛在說——
    你為什么不早點來?為什么不早點來?為什么?
    “哇,熊之國的熊真是壯碩,大便的時候想必會非常舒適,強有力地噴射出來……”
    白絕帶著滿肚子的困惑鉆進地下,打算將情報帶回去,同時跟本體探討一下關(guān)于大便的哲學(xué)。
    只剩下那只肥碩的大狗熊佇立在原地,雙眼滿是血絲,儼然是快要瘋掉了。
    “剛才那白色的東西,是神樹的造物?混賬,為什么不早點出現(xiàn)??!”
    一式都快氣瘋了。
    帶著最后的怨氣,陷入了長眠。
    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要以這只熊的身份存活。
    過了一會兒,這只大狗熊晃了晃腦袋,有些迷茫,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這里來了。
    它低頭嗅了嗅,搖頭晃腦,返回了自己的領(lǐng)地。
    ……
    遠處。
    玄逸一手抓著斷臂,不斷封印,一邊望著來時的地點。
    “一式那家伙,死了么?”
    這條手臂已經(jīng)沒有動靜了。
    這也讓玄逸松了一口氣,露出滿意的神色。
    果然跟他猜測的一樣。
    一般來說,大筒木一族進行復(fù)活的時候,哪怕自己死掉,只要有攜帶著楔的容器還活著,楔就會不斷解開封存的數(shù)據(jù)備份,不遠萬里讓本體奪舍容器,幾乎以完美的方式復(fù)活。
    當(dāng)然了,根據(jù)容器的級別,要是選了一個垃圾容器的話,就算大筒木完美復(fù)活了,能完美發(fā)揮實力,也無法活太久,因為身體會廢掉,需要提前尋找新的容器。
    并且這種復(fù)活有一種限制,那就是容器本身要保持最基本的【形體】,哪怕容器被燒成了焦炭,只要還是一個團狀物,依然能完美復(fù)活。
    可現(xiàn)在,玄逸干的事情就很惡毒,估計他也是史上第一個干出這種事情來的人——把承載楔的那部分身體零件拆下來帶走,其他身體零件全都拋棄掉。
    一式要是能靠著一條斷臂復(fù)活,那就有鬼了。
    “呵呵呵,一個大筒木的數(shù)據(jù)備份全都在這里,還有一顆右眼……”
    玄逸心情愉悅。
    “有了一式的楔在手,也可以趁機去確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黑絕這個莫名其妙就被輝夜生下來的鬼玩意兒,究竟是不是輝夜的楔!只是從背后捅了六道斑一下,就當(dāng)場把六道斑給變成了大筒木輝夜,這種事情……”
    “如果不是楔,倒也算了,可如果是的話……黑絕知道自己本質(zhì)上是輝夜的一團數(shù)據(jù)么?”
    玄逸一直都有這個想法,現(xiàn)在有了一式的楔作為樣本,倒是可以去試探一下了。
    如果黑絕是楔,攻擊了六道斑讓輝夜復(fù)活,那豈不是說,當(dāng)年被封印進月亮里的本體早就已經(jīng)死掉了?如果沒死,那又怎么復(fù)活?就算真的沒死,那不就等于同時出現(xiàn)了兩個輝夜,奪舍了六道斑的輝夜是一個,被封印進月亮始終都沒有被解封的又是一個?
    “更有可能的是,輝夜將自己改造成了十尾本身,將自己的全部意識、記憶、血脈等數(shù)據(jù),打進了十尾神樹的體內(nèi)……那楔和黑絕……”
    玄逸佇立在高處,迎著夜空的狂風(fēng),一身有些殘破的黑袍不斷擺動,瑟瑟作響。
    他的思緒不斷飄遠,飄向了無盡的高空。
    一雙深邃無比的眼眸望向了深邃的宇宙,最終,聚焦到了皎潔的明月上。
    他的眸子布滿了能讓人感到寧靜的平和感,仿佛不是一個殺人無數(shù)的強者,而是一個安撫人心的僧人。
    雖然,全忍界最牛逼的一個僧人,不久前剛被玄逸給宰了。
    玄逸抬頭看了一會兒,他的整個身形都被這皎潔的明月給照的明晃晃的,好似所有的月光都籠罩在了玄逸身上,把他襯托的無比獨立和飄然。
    唰!
    玄逸那平靜的眼眸,陡然間發(fā)生了變化,左眼變成了酷似輪回眼的形狀,兩道紫色光環(huán)浮現(xiàn)。
    有那么一瞬間,玄逸覺得,自己在與月亮進行對視。
    “有意思,如果輝夜變成了十尾本身的話,那就意味著,輝夜此時就在忍界中……不,沒這么簡單?!?br/>
    玄逸想起來,四戰(zhàn)的最后,六道級的鳴佐二人,將輝夜封印在了始球空間。
    但九只尾獸卻依然可以在忍界中胡亂溜達。
    玄逸低下頭來,發(fā)出了一陣輕笑,身形微動中,那顆左眼閃爍著強大的瞳力,醞釀著撼動時空間的力量。
    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只有那巨大的月亮,安靜地懸掛在空中,靜靜俯瞰著忍界。
    星忍村。
    這一場混亂,讓整個村子元氣大傷。
    尤其是法一和尚的大屠殺,干掉了這個村子里的太多忍者,再加上星的丟失,讓這個村子雪上加霜。
    “星還是被奪走了……”
    “可惡,敵人到底是誰?那兩個人又是誰?。 ?br/>
    “距離太遠了,看不清,靠的近的都被殺了。”
    “星影大人為什么不出手?如果他早點出手的話,說不定能保住星……”
    很多村民都在抱怨。
    夏日和螢火是為數(shù)不多存活下來的忍者,他們夫婦只是默默地轉(zhuǎn)身,告別了神色復(fù)雜的三代星影后,返回了家中。
    “星被奪走了是好事,我們今后無需忍受輻射的侵蝕?!?br/>
    “但就怕敵人奪走了星還不滿足,如果折返回來繼續(xù)殺戮的話……”
    夏日和螢火低聲交談著,安撫著自己的孩子斯瑪魯。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臉上帶著深深的憂慮。
    因為,他們兩個是僅有的進入隕石坑,還活下來的星忍村忍者。
    在那驚鴻一瞥中,他們看到了了不得的事情。
    “那個僧人還無法確定身份,可那個黑袍人……”螢火聲音很輕。
    那對陣法一時展露的巨爪,讓他們想到了某個風(fēng)頭正盛的災(zāi)厄存在。
    可……真的是那一位嗎?
    “他掌握著輻射的力量,說不定真的會對星感興趣……”夏日低聲說道。
    “這邏輯聽上去好像很合理,但卻錯的離譜。”
    一道陌生的聲音忽然傳來。
    讓夏日和螢火二人,渾身戰(zhàn)栗,如墜冰窟。
    玄逸的身形出現(xiàn)在了屋子里,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黑袍,站在這兩人身后。
    恐怖的壓迫感壓的這兩人喘不過氣來,甚至連轉(zhuǎn)身這一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