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把陸沉珠和陸野攆出去督公府
丞相府。
陸靈霜照顧好陸夫人,腳步虛浮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最近胃口不好,自從那日吃了“肉包子”后,已經(jīng)連續(xù)反胃了好久,什么都吃不下,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
眼瞧著陸靈霜要吐不吐的,丫鬟語椿猶豫再三,還是輕聲提醒道:“小姐,您這個月月事好像還沒來……”
月事?
什么月事?
陸靈霜后知后覺回神,嚇得渾噩冷汗淋漓。
是啊,她的月事為什么還沒來?
“快,請個大夫……不,我們收拾一下,出去看大夫。”
該死的,如果她真的懷孕了怎么辦?
“是。”
一通偽裝后,陸靈霜化身一個已婚婦人,特意選了一個距離城主府很遠的醫(yī)館,把脈之后的結(jié)果讓她如遭雷擊。
老大夫一邊摸著胡子一邊道:“這位夫人,您這個孩子不怎么穩(wěn)健啊。”
陸靈霜嗓音很尖:“我……本夫人如果不想要這個孩子,可以嗎?”
老大夫一聽陸靈霜不要孩子,臉色頓時難看下來:“當(dāng)然不可以,你當(dāng)初行房時應(yīng)該用了什么藥物,如果你不要這個孩子,你自己也會母體受損,輕則日后無法生育,重則殞命。”
陸靈霜何嘗不知這藥的厲害?
當(dāng)初為了給陸沉珠下套,她用的可是最惡毒的虎狼之藥,結(jié)果被虞執(zhí)將藥灌給了她,害她被折磨得夠嗆。
該死的虞執(zhí)!
該死的陸沉珠!!!
陸靈霜丟了一錠銀子給老大夫,腳步踉蹌地離開了。
既然孩子不能打掉,那么當(dāng)務(wù)之急,是給這個孩子找一個“名正言順”的來歷。
洛枳已經(jīng)死了,她的名聲也不好,現(xiàn)在能用的只有那個人了……
“語椿,”陸靈霜親手寫了一封信遞給語椿,“去找那位大人,切記,路上小心。”
語椿重重點頭,收起信件小心翼翼地走了。
……
是夜。
陸靈霜幽幽看著眼前人,道:“為什么來得這么晚?”
男人回眸,臉上的面具清冷地泛著寒光:“陸小姐,本公子能來已然是道義了,你可知道你惹出了什么麻煩?”
“廢話!”陸靈霜知道自己才女的“人設(shè)”倒了,而眼前這個人最喜愛的就是她的“才華”,便也不裝模作樣了,冷哼道,“你拿了我的秘方賺了這么多錢,難道想翻臉不認人?你該不會以為我手上只有玻璃、肥皂這種小東西吧?”
男人眼神閃了閃,十分“能屈能伸”地道:“不,本公子是在處理一些收尾,有人在調(diào)查你放印子錢的事情。”
“什么!”
陸靈霜深知放印子錢可是殺頭的大罪,這件事情她誰都沒告訴,怎么有人查到她頭上?
“是誰!”
“一個名為魯憶瑾的人。”
“魯憶瑾,這是誰?”
“是陸沉珠救回來的一個瞎子。”
陸靈霜現(xiàn)在聽到陸沉珠這三個字都恨得牙癢癢,“一個瞎子,你殺了不就成了。”
男子嘆氣道:“如果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瞎子,本公子自然不會拿這種小事來煩你,但魯憶瑾是楚桓的軍師,如果被他查到什么,我們可能都會有麻煩。”
陸靈霜蹙眉沉思片刻:“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也小心。”??Qúbu.net
男子笑道:“所以陸小姐今日找本公子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陸靈霜抬眸道:“我要你給我制造一個和白守元過夜的機會。”
男子驚訝道:“白守元?”
洛枳才剛為了守護陸靈霜被柳予安活剮了,陸靈霜這倒好,轉(zhuǎn)頭就想勾搭白守元?
呵呵,有意思。
男子薄唇輕勾:“但是恕本公子直言,白守元現(xiàn)在對陸小姐恐怕避如蛇蝎啊……”
陸靈霜溫怒道:“廢話,若不是他對本小計避如蛇蝎,本小姐會找上你?”
“也是。”男子輕輕撥弄手上的玉板子,溫和道,“但這件事情風(fēng)險極大,陸小姐你可明白?”
“呵呵,”陸靈霜甩了一張新方子給男子,道,“這是新的海水熬鹽之法,有了它,你可以熬出極為精細的上等鹽。”
“你說什么?海……海鹽?”
“沒錯,就是海鹽。”
男子連裝模作樣都顧不上了,連忙雙手接過方子,如獲至寶般小心翼翼瀏覽,可看到最后一步卻少了一頁,顯然這個熬鹽法不完整。
“后面的呢?”
陸靈霜似笑非笑道:“等我事成了,自然會把最后一頁給你。”
鹽乃百味之首,是極為重要的資源,而熬鹽之法被朝廷牢牢把控在手里,若有人想私自開發(fā)嘗試,那可是抄家的死罪。
但越是如此,利潤越是可怕。
海何其寬廣啊!
有了海水熬鹽之法,海岸遼闊,那都是他的錢銀!
男子心頭火熱:“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
陸沉珠在那之后便再也沒看到李寧月,就在她以為李寧月已經(jīng)離開了上京城之際,一個名為寧月堂的醫(yī)館憑空出現(xiàn)。
而且這寧月堂就開在陸野的“醫(yī)攤”對面,而這坐堂的大夫自然是李寧月。
寧月堂一開業(yè)就打出了標(biāo)語——醫(yī)者仁心,懸壺濟世,分文不取。
咋一看到“分文不取”這等字樣,原本還會找陸沉珠看病的病人全部到了寧月堂。
這一幕可把無痕氣得夠嗆,忿忿不平道:“陸小姐,這李寧月是故意和您打擂臺呢!”
陸沉珠笑笑:“沒事,反正我們也不賺錢,現(xiàn)在我們還能少貼點。”
無痕本來很憤怒的,一聽到這句話就樂了。
是啊,他們小姐給人看病,每次還要自己倒貼要錢,現(xiàn)在有個傻子來代替他們賠錢,何樂而不為呢?
“那屬下給您端個茶來?我們一起看好戲?”
“好啊。”
寧月堂內(nèi)的李寧月看到陸沉珠被搶了病人,非但沒憤怒,還優(yōu)哉游哉開始喝起茶來,眉頭緊蹙道:“怎么回事?這陸沉珠的師兄是不是傻子?被搶了病人為何還這么高興?他不是應(yīng)該哭著喊著向陸沉珠求救嗎?”
李寧月的確有些背景和實力,短短幾日就調(diào)查清楚了陸沉珠留在督公府的原因——給柳予安看病!
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柳予安說她的醫(yī)術(shù)不如逍遙門的人。
那她就將逍遙門的人狠狠踩在腳下,用實力證明自己!
等柳予安認可了她的醫(yī)術(shù),她再把陸沉珠和陸野都攆出督公府。
沒了柳予安庇護,她倒要看看這狗屁陸沉珠還怎么在上京城中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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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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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