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恐怖循環(huán).靈異校園20
“月月,這個學校里的‘人’全都會死。”</br> 昔日,在真實的現實之中,這些人就是在今天死掉的!</br> 裴行墨牽著白玥的手,兩人一起漫步在校園。</br> 如果不看倉皇逃竄的學生和地上的血跡焦痕,這個場景還挺浪漫的。</br> 白玥輕輕點頭:“嗯,我會把他們都送走的。”</br> 這些人也不全都是高葉殺的,還有高明,以及胡青青唐嘉她們。</br> 瘋狂的幾個鬼怪失去人性后屠戮了整個學校!</br> 裴行墨輕輕應聲,牽著白玥繼續(xù)行走在校園中。</br> 白玥所過之處,地上的焦痕和血跡盡皆消失。</br> “情人湖,真漂亮啊。”</br> 最后,白玥和裴行墨來到學校的“情人湖”。</br> 這其實只是學校里一處普通的景觀湖,只不過風景好小情侶們愛來這里約會,就被戲稱為了情人湖~</br> “大人。”</br> 李沐風和唐嘉正坐在這邊的草坪上,看到白玥和裴行墨后恭敬的喚道。</br> 白玥笑了笑,溫聲說:“不用在意我們。”</br> 李沐風和唐嘉聞言便收回了視線,靜靜坐在草坪上依偎在一起。</br> 白玥眼神軟了軟,跟裴行墨一起到不遠處的大樹下坐了下來。</br> 微風拂過,空氣中帶著一點清甜的水汽,也將清淺的蓮香卷入了空氣中。</br> “月月,你的信息素……”</br> 裴行墨話音微頓:“不,不是信息素。”</br> 即使是他現在已經不是alpha,白玥也不是omega,但他仍然癡迷于這縷清幽的蓮香。</br> 白玥眼神微軟,輕輕笑了笑:“是我本體的香氣。”</br> 她的本體是九瓣凈世白蓮,香氣也是天生就有的清幽蓮香,不濃不淡,清冽中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甜,比之空谷幽蘭還要遺世清幽,但細品,又覺比之天香牡丹更為清甜馥郁。</br> “本體。”</br> 裴行墨腦海里好像劃過了什么畫面,但沒能抓住,只是一閃即逝。</br> 白玥軟聲問:“阿墨想看看我的本體嗎?”</br> 這不用問,肯定是想的!</br> 裴行墨毫不猶豫地道。</br> 白玥輕笑,湊近與裴行墨額頭相抵。</br> “阿墨,不要抵抗,跟著我的神念。”</br> 白玥語氣溫柔。</br> 裴行墨心念微動,下意識地釋放出自己的神念,然后跟隨白玥的神念進入了白玥的識海。</br> 識海之中,一朵白蓮靜靜閉合著。</br> 裴行墨神念迫不及待地湊上前,輕輕碰觸這朵白蓮。</br> 白蓮是再純潔不過的潔白,花瓣柔軟得仿佛云朵,稍微帶著點厚度,給人一種格外軟嫩的感覺,似乎輕輕碰觸都會留下印子。</br> 裴行墨的神念那叫一個小心翼翼,化作手的模樣輕輕碰觸潔白柔軟的蓮花瓣。</br> “阿墨。”</br> 白玥用神念與裴行墨交流。</br> “月月,這就是你的本體。”</br> 裴行墨愛不釋手地用神念撫摸白玥的本體蓮花。</br> “唔。”白玥輕聲說:“這也不能算是本體,是我識海之中的神念本源,我真正的本體在33開辟出的獨特空間之中。”</br> “33?”</br> 這個白玥還沒有跟裴行墨說。</br> 他只知道白玥去了不同的小世界尋找“他”,但并不知道33.</br> “嗯。”</br> 白玥輕輕應聲:“33是用我本體一瓣蓮花瓣煉制出的神器,可以幫我在不同的小世界里尋找你的神魂。”</br> 裴行墨聞言忍不住皺了眉,然后神念仔仔細細的數起白玥的蓮花瓣。</br> 不過數來數去,花瓣還不止九片!</br> 不是拔了一片嗎?</br> 白玥見此忍不住失笑:“吾名雖然為九瓣凈世白蓮,但并不是說花瓣只有九瓣哦,應該說我剛誕生的時候是九瓣,但現在早已不止九瓣了,至于煉制33的那一瓣拔下了還會再長的。”</br> 即使如此裴行墨也不太樂意,他就是不樂意自家月月的本體受到損傷!</br> 他輕撫蓮花,滿含溫柔。</br> 白玥輕笑一聲,閉合的白蓮突然綻放開來。</br> 仿佛美人柔柔舒展身子,裴行墨連忙縮回神念,生怕自己的力道碰壞了蓮花瓣。</br> “看,”白玥的神念輕輕勾纏著裴行墨的神念,“這是小蓮子們~”</br> 兩顆小蓮子在蓮花中心散發(fā)著柔柔的光暈,這是兩顆小蓮子的神魂。</br> 裴行墨見此心里愈發(fā)柔軟。</br> 這是自己和月月的兩個孩子。</br> 腦海里小景行和小懷瑾的模樣還格外清晰,裴行墨的神念被白玥帶著輕輕碰了碰兩顆小蓮子。</br> 小蓮子們也回應給二人愉悅的情緒。</br> 裴行墨心頭滿是柔情,原本凜冽的神念幾乎就軟成水了!</br> 老婆和孩子都有了,簡直幸福壞了!</br> “嗯?”</br> 突然,裴行墨的神念分裂成了兩縷,白玥輕輕出聲。</br> 是歐泊!</br> 說到底裴行墨和歐泊還是誰都不服誰,雖然融合了,但還沒有完全融合,這不,歐泊又自己分裂出來了!</br> 他的神念先覺醒,所以即使裴行墨的神魂是大的那一片,但也壓制不了歐泊!</br> “阿墨。”</br> 白玥又輕輕喚了一聲。</br> 歐泊的神念霸道的纏上白玥的神念,勾勾纏纏一番后又沖向了白蓮,以及兩顆小蓮子。</br> “嗯……”</br> 白玥沉吟了一下,無奈道:“阿墨你干嘛啊。”</br> 歐泊的神念纏上白玥的本源白蓮,還把兩顆小蓮子也給霸道的圈地盤了,讓白玥又是無奈又是想笑。</br> 無奈的是裴行墨居然也跟著摻和還跟歐泊搶起了地盤,想笑的是自己跟自己左右互搏真的是讓人無奈的想笑好吧!</br> “月月,你騙我。”</br> 歐泊突然出聲。</br> 白玥輕輕挑眉。</br> 這話裴行墨就說過了。</br> 啊不,應該是裴行墨和歐泊的融合體就已經說過了!</br> 這會兒還要翻舊賬啊?</br> “不是說只有我一個嗎?”</br> 歐泊一萬分不樂意的又把神念纏上了白玥的神念。</br> 白玥抿抿唇,只能乖乖道了歉:“對不起。”</br> 歐泊想聽的可不是對不起。</br> 他的神念在白玥的識海化成了人形,裴行墨見此也不甘示弱的化形。</br> “月月。”</br> 歐泊看著神識本源化作的白蓮,眼神微深,眼底藏著極深的晦暗欲色。</br> 白玥:“……”</br> 感覺有點不太妙啊!</br> “月月,化形。”</br> 歐泊輕輕戳了戳白蓮。</br> 白玥:“……”</br> 不想化!</br> “月月。”</br> 歐泊語氣里藏著一絲危險。</br> “你們先融合了我就化。”</br> 白玥輕咳一聲。</br> 聞言,歐泊和裴行墨互相對視一眼,然后又同步地嫌棄的撇開頭。</br> 白玥:“……”那她就不化形!</br> 這情況要化了形,感覺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br> 見白玥不吭聲了,看樣子是打定主意裝小烏龜,歐泊哼笑一聲。</br> 他突然捧起白蓮:“月月,你不會想……”</br> 白玥:“……”</br> 白玥心念一動,歐泊捧在手里的本源白蓮化作了人形,正正好落在歐泊懷中。</br> 她是真的不想化形,但真怕歐泊這貨破廉恥!</br> 她實在不敢賭自家公爵大人的下限!</br> 見此,歐泊眼神微軟,低頭輕輕吻了白玥額頭,然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溫柔的吻逐漸向下,落在眼角眉梢,最后唇與唇相印,歐泊加深了這個吻。</br> 裴行墨在一旁看著,眼里的危險已經溢出。</br> 他抓著白玥的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細軟的手指。</br> “唔……”</br> 剛被歐泊放開,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時候被歐泊含的嬌艷的唇就又被裴行墨擒住,裴行墨輕輕掐著白玥下巴,讓她在歐泊懷里轉頭看向自己。</br> “呵。”</br> 歐泊冷笑一聲,墨藍色的眼睛幾乎被溢出的黑暗氤氳成墨色。</br> 裴行墨絲毫不為所動,繼續(xù)溫溫柔柔的吻著自家月月。</br> 再次被放開,白玥已經在歐泊懷里軟成一片水。</br> “別鬧了。”</br> 白玥輕輕推了一下歐泊的胸膛。</br> 但歐泊卻一改霸道作風,玩起了小可憐的戲碼:“月月,我們只剩下、一天了。”</br> 一天多,不到兩天,最后一個恐怖副本就要結束了!</br> 白玥微微抿唇,雖然知道這是歐泊的套路,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心軟了。</br> “月月。”</br> 裴行墨又轉過白玥下巴,讓她扭頭看向自己:“我愛你。”</br> 白玥:“……”</br> 白玥無奈一嘆,主動親親兩個套路的家伙。</br> 但顯然,兩個家伙并僅僅不滿足于一個吻。</br> 歐泊輕輕撫著白玥長發(fā):“那個神君,可有對月月這樣過?”</br> “那是你。”</br> 白玥無奈:“還有,我不是說過嘛,神君墮世的時候我都還沒化形呢。”</br> 【已經到了,月月要加油啊,顧辭言現在對你的好感度很低哦!】</br> 【好,會加油的。】</br> 白玥在心中輕輕應了一聲,收拾好神色拉著行李箱抬步走進城堡前的花園。</br> 她穿越了,沒了以前的記憶,系統(tǒng)33告訴她她是為了一個人主動來到這個世界,只有獲得這個人百分百好感度她才會恢復原本的記憶,一天前,她進入到這個世界,并成功獲得了攻略對象的負20好感度。</br> 而在這個世界她需要獲得好感的是一個影帝,顧辭言。</br> 據33所說,這是她很重要的人!</br> 一天前。</br> 形都還沒化,還能怎么著!</br> 別說化形了,當時他們的心意都還沒有相通呢!</br> 雖然經過這么多世界,白玥也意識到,也許神君早也就對她……不然這些小世界的攻略也不可能這么順利!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