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狐貍之間的談判
他們當(dāng)然很著急,發(fā)生了這樣的劇變,一定想趕著回基地市,只不過這邊的任務(wù)又必須要完成。
想了一下,凌天說到:“給他們說,半個小時以后,我就去見他們,把他們帶到小會議廳等我。”這樣吩咐了一句以后,凌天有吩咐了一下徐文力繼續(xù)工作,以及找到孫奕,讓他繼續(xù)練兵,并派人到他們攻打下來的城市看看有沒有變故后,凌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長期的攻打小縣城什么的,在裝備部,除了糧食,很多物資的儲備是很豐富的,比如說衣服,凌天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刮了胡子,又挑了一套還算正式的衣服,就趕往了小會議廳。
畢竟是要談合作,表現(xiàn)的比較正式一點(diǎn),也是對對方的尊重。
到了會議廳,ZF一行五人已經(jīng)坐在那里等著凌天,凌天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非常真誠的抱歉的表情,然后說到:“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久了,因?yàn)樽蛱焱砩系氖拢越裉煸缟闲褋淼⒄`了一下。”
“對于昨天晚上的事,你怎么看?”付來好像根本就不計較凌天來晚了的事兒,開口就單刀直入的問到,沒人知道付來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
可是凌天知道,這是付來在試探他,畢竟這樣橫空出世的一個人,沒有掌握什么秘密是不可能的,另外,ZF里的人,怎么都不可能忘記那艘巨大的,現(xiàn)在正停泊在裝備部外的銀梭號。
“我怎么看?很簡單,這是一次進(jìn)化,人類變強(qiáng)了,所有的怪異也變強(qiáng)了,植物變得發(fā)育更加好了。”凌天淡淡的說到,不過那句植物變得更加好了,卻是讓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無疑,一下子讓氣氛也變得輕松了一些。
“就只是這些看法嗎?”付來一副不死心的樣子。
凌天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頗為玩味的望著付來說到:“付總理想聽什么樣的看法?”
付來微微一笑,也不直接回答:“凌天,我一直認(rèn)為你是英雄出少年,你不會像普通人一樣只有那么流于表面的看法吧?”
凌天也笑了笑,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付總理,你來這里,是不是一個人就可以做主?如果是的話,我認(rèn)為,我們兩人單獨(dú)會談比較好,當(dāng)然,如果你信任我的話。”
是的,如果說付來就可以決定一切,凌天比較愿意和付來單獨(dú)談,有時候,幾個人在這里,有些話不好往明了說,決定也不是那么干脆就可以下的。
付來點(diǎn)點(diǎn)頭,說到:“沒問題,那就我們兩個單獨(dú)談吧。”說著,他就要示意其他人出去,只有馬然站在付來的身后巍然不動,他是負(fù)責(zé)保護(hù)付來的,當(dāng)然不能離開付來的身邊。
至于其他的人,說實(shí)話,其實(shí)有2個不過是付來的私人秘書,還有一個是隨行的照顧付來生活的人員,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參不參加這場會議,他們反正沒有任何的決策權(quán),聽到了太多也不是好事。
“就不在這里談吧,去我的辦公室,其他幾位,還沒有吃早飯吧?做為這里的主人,我會吩咐人好好招待一下的。另外,我很想真誠的和付總理談?wù)劊恢肋@位,哦,馬然,可不可以回避,如果擔(dān)心付總理的安全問題,可以守在門口的。”凌天也不是故意擠兌馬然,確實(shí)他不想讓ZF除了高層的人員,知道太多,想必ZF也是這個意思,有些事情,只有極少數(shù)的高層知道就行了。
付來一聽,毫不猶豫的說到:“沒有問題,馬然自由活動都可以,如果你要在這里把我怎么樣,完全不用那么麻煩,我也不需要在這里擺出一副總理的樣子,再說,末世了,總理又怎么樣,還是末世前那個嗎?除了可以不像普通人那樣掙扎,其他也是大大的不如了。”
這番話說得很真誠,也沒有打官腔,還有些落寞,在末世,權(quán)力的范圍是變小了很多,而要處理的事卻嚴(yán)峻了許多,也單調(diào)了許多,那就是這么讓華夏國人生存下去,不可能獨(dú)善其身的,沒有其他的人,總理不也就是一個虛名。
無論怎么樣,至少凌天聽到這番話,對付來有了一些好感,寒暄了一陣,其他人就跟著堡壘的勤務(wù)兵走了,而馬然在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跟上了付來,來到了凌天的辦公室,守在了門外。
不管馬然是個怎么樣的人,面對自己的職責(zé),馬然是不會輕易的放松的,他代表的是龍組,不可能因?yàn)楦秮硪痪渌梢宰杂苫顒樱头潘闪怂械木琛?br/>
辦公室內(nèi),在勤務(wù)兵送上2杯濃茶,退出去以后,就只剩下了凌天和付來,他們隔著一張辦公桌坐著,沉默了起來,這是一場很關(guān)鍵的談判,也是一場摸底的初次接觸,誰都不想說錯話,特別是凌天,他還年輕,面對這個玩政治的高手,他必須要更加的小心。
過了半晌,首先打破的沉默還是付來,他望著凌天辦公室那張巨大的華夏國地圖,站了起來,用手撫摸著這張地圖,眼中帶著感情,有些動情的說到:“你認(rèn)為會不會有那么一天,這張地圖再重新屬于我們?nèi)A夏人,我們?nèi)A夏人還可以自由的在這張地圖上劃定的范圍活動?”
凌天笑了笑,也同樣站起來說到:“我認(rèn)為會,甚至我們?nèi)A夏人還可以恢復(fù)歷史的版圖也不一定,這不是侵略,而是幫助了,現(xiàn)在世界上還剩幾個國家?除了大國有實(shí)力保存一定的實(shí)力,不被這末世的狂潮淹沒,那些小國所以,這是幫助啊,而且我認(rèn)為人類之間真的不應(yīng)該分什么種族,國界之類的了,因?yàn)檎f起來,在茫茫的宇宙,我們都是同一族。”
“幫助?呵呵,我怎么覺得你是一只小狐貍呢?野心還不小,不過有些幼稚,現(xiàn)在自保都難,何談野心,沖勁也只有在你們這些年輕人身上看見啊,我老了,也保守了,能守住基地市,就已經(jīng)不錯了。”付來笑著說到。
他這話有很多成意思,能理解多少就要看凌天的功力了,沉吟了一下,凌天說到:“付總理,我想讓你看見的是希望,而不是野心,基地市當(dāng)然還是要你們來守住才是啊,畢竟不管現(xiàn)在的華夏國崛起了多少的勢力,拳頭最大的還是ZF,不是嗎?另外,付總理我也想讓你知道,我的希望也不是憑白無故瞎想,也許就是因?yàn)槭悄贻p人,我們敢闖敢走,眼界或許要開闊一些,想法也要活躍很多吧?”
說完,凌天微微一笑,付來剛才話里的所有意思,凌天都給予了一個完美的回答,首先表明了他知道了什么,所以人類有希望,接著表明了對基地市沒野心,最后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次手里的牌,接下來,要怎么接招,就要看付來的呢。
聽完凌天的一席話,付來沉默的望了凌天很久,那眼神不自覺的就帶著一種上位者自然的威嚴(yán),那是長期處在權(quán)力的巔峰,自然而然帶上的氣質(zhì),不過凌天也非常坦然的迎上了付來的目光,面對付來的威壓,他有的只是平靜,眼神中甚至帶著一絲清澈。
凌天不想表現(xiàn)的太過精明,這樣的眼神就是最合付來心意的,不像凌海,那眼神永遠(yuǎn)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給人感覺非常的危險和不可靠。
這是一次無聲的交流,停頓了幾秒鐘,付來就笑了,他說到:“這樣講話真累,既然是談合作,我們就直來直往吧,把手里的牌擺在桌上,打一副牌吧,再怎么說,你也是華夏人,是我們同根同源的華夏人。”
那個意思很明白,既然是自己的族人,那么也就不存在在末世還需要算計過來,算計過去的意思了。
“好吧,那就直話直說吧,我不反對這樣的方式。”凌天的表情很輕松,這樣打太極確實(shí)有些累。
“凌海是不是你的叔叔?”付來直接問到。
“是的,毫無疑問,他是一個想玩死自己侄兒的叔叔。”既然你直接,我也就直接,凌天不認(rèn)為ZF不知道他的底細(xì),有些事情不如直接一點(diǎn)兒好。
“那么他的那座堡壘是從你的手里搶到的了?”
“嗯,顯然是這樣,不過那時的我也守不住那個堡壘,給他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凌天表現(xiàn)的很豁達(dá),也很真誠,的確,他不來搶自己的東西,自己也不會那么快就變得成熟。
“你對現(xiàn)在的形勢這么看?”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先不論是不是華夏族,就是整個世界也是如此,因?yàn)槲覀兌际侨祟悾浆F(xiàn)在只有團(tuán)結(jié)在一起,才會有出路。”
付來眼前一亮,但他的問題卻是無比的犀利,他望著凌天說到:“人從來都是最自私的動物,你憑什么認(rèn)為會團(tuán)結(jié)在一起,總是有少數(shù)人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賣掉大多數(shù)人的利益,你憑什么?”
凌天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然后伸到付來的眼前,說到:“除了這個,我還有一個人類不得不團(tuán)結(jié)的理由,如果我告訴了你,那么我可以信任ZF嗎?因?yàn)橐坏┱f出來,就意味著我們在同一條船上,誰捅誰刀子,都不好。”
付來第一次沉默了,這個年輕人究竟掌握著什么樣的底牌,他有些猜不透了,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凌天什么,而是問了另外一個,他剛才就問過的問題:“你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什么樣的看法?”
這就是在試探,凌天有沒有資格做為ZF同一條船上的戰(zhàn)友了,如果凌天比凌海掌握的還少,那根本就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不值得依靠,當(dāng)然,如果他們掌握的一樣多,ZF還是比較偏向于凌天的。
畢竟ZF最高層的2位,龍瑞和付來,因?yàn)橐恍┰颍瞧蛴诹杼斓摹?br/>
凌天當(dāng)然明白這一層意思,干脆就來了個更直接的回答:“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會發(fā)生一次,就在年底,具體時間是12月31日,那時才是恐怖的開始,這樣的答案,不知道付總理滿意嗎?另外,凌海不知道這個,他除了一個堡壘,真正有價值的東西他都不知道”
說著,凌天站了起來,在桌面上半俯著身子,臉非常靠近付來的說到:“凌家的主人是我,不會表面上發(fā)生了什么變化,凌家的主人只能是我。”
說完,凌天站了起來,一股全然不同于凌海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那是一種光明正大的強(qiáng)勢,而不是凌海那種陰暗的,不停算計的,給人的那種危險感。
這真的是全然不同,一個真正的家主,和一個只能從旁輔助的宰相的區(qū)別。可惜,凌天和凌海之間永遠(yuǎn)走不到這一層關(guān)系了,凌天不可能沒血性到,忘記一些仇恨。
‘啪’‘啪’‘啪’,付來鼓掌了,果然這小子不同凡響,他說到:“你先不必說出你剛才的底牌,你現(xiàn)在只需要說出,你能給ZF提供什么,讓我們選擇和你站在同一條船上?”
凌天笑著問到:“那要看你們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想要安穩(wěn),想要握緊手中的權(quán)力,想要一個強(qiáng)大的盟友,可以幫助我們平定末世,這些你看不出來?”
“我可以做你們強(qiáng)大的盟友,可惜怕的是,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你們能放心嗎?”凌天目光灼灼,這才是和ZF合作最大的難題。
就如付來所說,少部分人在任何時候,都是不甘心放棄手中的權(quán)力的。
“就算不容,我們也有得選擇嗎?自顧不暇,難道還四面樹敵?再說,我老了,很多人都老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擁有安穩(wěn)的晚年,權(quán)力是給子孫后代的,你認(rèn)為我是否自私?”付來終于委婉的說出了他的心聲,這才是他和龍瑞最關(guān)心的問題,選擇凌天,是一場豪賭,賭他們沒有押錯寶,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畢竟形勢不由人。
再有半年,就是恐怖的世界,這個年輕人沒有必要說謊,難道他們還要選擇傷敵一千,自毀八百的方式來滅了臥榻之側(cè)的他人嗎?
這些老狐貍不會這樣選擇的,他們求得只是一個以后而已,就算自私,也毫不掩飾。
總比同歸于盡來得好,也總比到了某一個時刻,一切都化為烏有來得好,至少這個神秘的年輕人好像掌握了他們不得不低頭的東西。
“付總理,你很直接,我只能這樣說,我們合作吧,如果真到了某一刻,你們會得到我無償?shù)闹г@不是大話,我相信如果你不是相信這一點(diǎn),也不會選擇我。在無償?shù)闹г螅銈円矔玫揭粋€安樂的晚年,你們的子孫如果足夠優(yōu)秀,我會給足他們機(jī)會,至于能到哪個位置,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我從來不相信,這個天下是一個一言堂,雖然人類砰得傷痕累累,總是在摸索著最完美的制度,這是我的信仰,末世未嘗不是一個重新洗牌的機(jī)會。”話到這個份上,凌天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只要ZF大力的扶植他,他就是ZF勢力的一條退路,甚至能開辟出更廣闊的路。
“無論制度怎么變更,權(quán)力總是掌握在少數(shù)人的手中,這是不可能改變的,否則天下也就亂了,你要知道,人上一百,也就形形色色,其實(shí),說起來,對于更光明的制度,誰不向往?”付來說到。
“所以,那少數(shù)人,一定是要非常有能力的,我相信你們的子孫不會差到哪里去,因?yàn)樗麄兒螄L不是在各種博弈中長大?他們所接受的教育一定也是最前沿的,人們只是不了解罷了。”凌天不是一個死腦筋的主,他其實(shí)看得更明白。
“好,我可以答應(yīng)ZF和你合作了,你要什么?”話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是再明顯不過的形勢了,付來終于可以放開和凌天合作了,每一個人都有生老病死的時刻,有些東西不可能抓在手上一輩子,在合適的時候,放開,留一條退路給子子孫孫才是最明智的,人類不可能杜絕自私,凌天也不會圣人到要改變這一切,銀藍(lán)族就是最好的教訓(xùn)
至于到時候的形勢是怎么樣,是不是所有人都服氣,那就要看凌天的拳頭能有多大,能不能和平的接過這個權(quán)力了,這場談話的本質(zhì)掀開,會讓很多人震驚,那就是在一定的時候,龍瑞和付來,想把最大的權(quán)力移交給凌天。
他們不是傻子,相反很聰明,這可不是什么太平盛世,而是末世,子孫是什么水平,能在什么位置,根本不能用末世前的那一套來衡量,所謂有多大的能力,坐多大的位置,這是一條鐵律他們不會把子孫送去送死
他們也不是不想依靠ZF本身的力量來平定這個末世,讓一切繼續(xù),無奈末世越來越讓人摸不透的改變,還有很多的隱藏家族出世,讓他們清楚的看見了ZF所知道的還是太少了,這個能力已經(jīng)可以判定為幾乎沒有了。
“我要基地市外的難民,還需要糧食,其他的東西我自己弄,你看如何?”凌天毫不猶豫的說到,這是該他提條件的時候,他不會客氣。
“難民?這沒有問題,甚至是在幫我們解決難題,至于糧食,有點(diǎn)難度,你知道基地市自顧不暇,根本”付來習(xí)慣性的談起了條件。
凌天笑著打斷了付來,說到:“我不相信ZF沒底牌,ZF的糧倉呢?那么多末世以前收糧的糧倉呢?這才是你們的退路吧?”
果然瞞不過這只小狐貍,付來說到:“末世爆發(fā)的太快,我們根本來不及收攏,我們可以給你提供糧食,但只是一定的,另外可以給你2個糧倉的位置,就給離你們不遠(yuǎn)的糧倉的位置,我們甚至可以提供人手幫助你們,你看如何?”
凌天沉吟了一陣,畢竟在末世最寶貴的就是糧食,他不能太觸動ZF的底限,考慮了一陣子,他說到:“好,就這樣,那么事不宜遲,我明天就派人和你們一道回去,安撫難民,過幾天,我就會接第一批難民過來,你看如何?”
“但你,你現(xiàn)在至少也要拿出一些誠意給ZF是不是?”付來不認(rèn)為口頭上的承諾就那么可靠,而且有些東西是必須要有實(shí)際的好處,才能說服人的。
“好吧,我的誠意就是我會提供武器給你們,不是普通的武器,你乘坐的飛行器,我可以給你提供十架,這只是最初,你覺得怎么樣?”凌天望著付來說到。
這時,凌天才掀開了他的一部分底牌,卻是那么的驚人,十架可是凌天不在乎,在長白山失落文明里,停泊了整整一百多架堡壘一號那樣的飛行器,十架,他只是為了震住付來而已。
他想告訴付來的是,他是那么的可靠,他們的選擇沒有錯,他缺的只是人,就算ZF不提供幫助,他一樣會崛起,而ZF的幫助,只是縮短了這個過程而已。
這就讓他在這場談判中完全占據(jù)了主動,讓付來明白了他比凌海所擁有的多得多,這只是一個開始,就側(cè)面說明了,他還將擁有更多ZF想象不到的物資。
失落文明,其實(shí)才是昆侖來人留給他的最大禮物,這是誰都不可能擁有的優(yōu)勢
果然,聽見凌天如此說,付來吸了一口冷氣,終于動容的站起來問到:“你確定?是十架?”那么多年以來,ZF也只有5架,還墜毀了一架。
“十架算什么?小意思而已,另外,部分科技共享,這個誠意夠嗎?冰兒在我這里很好,在你們那邊只是浪費(fèi)而已。”凌天又給出了好處,實(shí)際上是條件,意思是何冰兒他們絕對不能帶走。
十架算什么?付來已經(jīng)形容不來自己的震驚了,這個小子他真的看不透,他有些木然的說到:“看來,我和龍瑞是賭對了,誰想到你本人如此的恐怖,連擁有的也如此的恐怖,看來,這個天下是你的了。”
“不是我的,我沒有那么野心,我強(qiáng)調(diào)過,我們?nèi)祟惒皇侨祟悾覀兪倾y藍(lán)族的后裔,這件事我基本可以肯定。”凌天終于掀開了他和ZF站在一條船上,必須要揭開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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