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情敵?
因為ZF的忽然來人,這次會議就這樣被打斷了,大家也再沒有了商討的心情,這算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前他們是難民,是棄軍的時候,ZF沒見得理會他們,但到現(xiàn)在忽然派來一些人,要和老大談話算什么?
難道歡迎他們回基地市?可惜經(jīng)過了這些日子,沒一個人再稀罕基地市了,他們只想一心一意的追隨凌天。
凌天見眾人沒有了心情,也覺得這個會沒有繼續(xù)開下去的必要,宣布了一聲散會,就暫停了這個會議。
走出會議室,凌天叫住徐文力問到:“冰兒的實驗室安排在哪里,我要去見見冰兒。”
徐文力趕緊給凌天指明了何冰兒的位置,凌天就徑直朝著何冰兒的實驗室走去。
而就在這時,ZF的那艘飛行器也停在了這個裝備部,艙門打開,下來了一行五人,為首的赫然就是ZF的總理付來,陪同的是龍組的精英中的一人,也是整個龍組的副隊長——馬然。
如此高的規(guī)模,可見ZF對這次的會談有多么的重視,就這樣一行五人在堡壘軍隊幾人的帶領(lǐng)下,朝著給他們安排的住處走去。
恰好不好,就闖到了正朝著實驗室趕的凌天,凌天遠遠的就看見了ZF來人,他本想繞開,可一想,卻沒必要,再怎么說,這里這是他的地盤,為什么要避開?
只是付來,凌天也認識,這個在末世前,常常在電視中出現(xiàn)的臉,哪個華夏人會陌生?
對于外交方面,付來不知道比凌天高了幾個檔次,他也很快就看見了凌天,遠遠就招呼了起來:“你就是凌天吧?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此時的付來哪兒還有一點兒總理的架子,他帶著公式化的親切笑容,熱情的就迎了上去,跟著他的是隨行的幾位成員,可是堡壘軍團的人就是不給面子,老大沒說現(xiàn)在要見他們,那就是不讓見,他們一下伸手攔在了付來的面前,弄得付來有些尷尬。
而馬然卻不以為然的冷哼了一聲,做為龍組的副隊,他什么時候見過有人敢如此囂張?還是這樣囂張的對待ZF的領(lǐng)導(dǎo)?而且這些人只是一些雜牌軍,更是普通人中的普通人,不管他們什么武裝,自己一分鐘就可以殺掉10人的存在,真是太那什么了
但好歹龍組的人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是經(jīng)過了嚴格培訓(xùn)的人,馬然當然不至于當場翻臉,只是冷哼一聲過后,臉色不那么好看而已。
凌天不是個沒有風(fēng)度的人,況且付來怎么說也算是一個老人,自己沒有必要這樣讓他尷尬,說了一句:“沒事,別攔著他們。”凌天干脆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付來果然是條老狐貍,況且現(xiàn)在又不涉及到什么國家的面子,只是要拉攏交好一個在未來有無限可能的人,有什么臉放不下?再說,在某些時候,面子對于這些玩政治的人來說,根本就值錢。
在凌天走過來的同時,付來又堆起了笑臉,熱情的迎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凌天的手,說到:“見識到了你們那場戰(zhàn)斗,真是太讓人意外了,全部都是人才啊,特別是你,年紀不大,成就的事業(yè)卻不小,真的值得欽佩。”
標準的外交辭令,凌天又不是傻子,況且他就算什么天賦有沒有,在熟讀歷史之下,一點政治天賦還是有的,他明白付來是在告訴他,你的一舉一動我們ZF都知道,我們看著你呢?不管你再怎么強大,我們ZF這邊還是有2把刷子的。
另外就是你年紀不大,雖然成就了一番事業(yè),就因為這些你也要看著我們的臉色,否則事業(yè)也就到此為止了。
所謂的外交辭令,也就是把威脅的話暗含在非常熱情平常的話里。
凌天當然不會傻到去問,你們怎么看到這場戰(zhàn)爭的,他在第一時間就清楚了,自己在從失落文明出來以后,很有可能就被ZF盯上了,很平常的笑了笑,凌天不卑不亢的說到:“我也真算不上成就了一番事業(yè),只是帶著大家,團結(jié)著找一點生存空間而已,哪能比上基地市好?我只有一個想法,我想跟著我的這些人也是,那就是好好活著,如果有什么危害到我們,我們就要反抗,您說,這怎么能稱之為事業(yè)?”
外交辭令,凌天不會?他也隱晦了告訴了這位總理,我們沒有爭雄之心,所做的一切跟ZF半毛錢關(guān)系也沒有,一切就只為了好好活著,有個好條件而已,但是你要危害到我們,你們也要付出代價。
就是那么短短的2段對話,年輕的凌天已經(jīng)和ZF的總理進行了一次短暫的交鋒,威脅?我就給你頂回去,也表明了井水不犯河水的態(tài)度,但也是決不妥協(xié)的。
付來瞇起了眼睛,但笑容依然不變,果然這凌家就沒有一個簡單的家伙,凌海是,這個看起來嫩嫩的凌天也不是省油的燈,可這凌天站在面前,就是能讓人感覺他是一個重承諾,守信譽的人,這個感覺比凌海給付來的感覺好多了。
呵呵一聲,付來笑出了聲,他說到:“說是英雄出少年,看來我果真沒有說錯,凌天,我們就不要繞來繞去了,這次我們來就是有事,我們也密切注意到了你,選擇的就是和你合作,就那么簡單,剛才你可以當成是我在試探,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而已。”
面對這種人,付來清楚,要合作就擺出一點誠意來,再講什么外交辭令就沒有意思了,不如直接了當,看他是什么態(tài)度。
凌天收回了自己的手,沉默了一陣,然后說到:“既然不饒彎子,我也就直說,我現(xiàn)在不能給你們答案,但我不拒絕談?wù)劊魈焐衔纾乙欢〞涂偫砗煤玫恼務(wù)劇!?br/>
付來點了點頭,要是輕浮的就答應(yīng)或者拒絕,那么這個年輕人才真的讓人失望,而就是這樣不卑不亢,說話進退有度,穩(wěn)重謹慎,卻不卑躬屈膝才是一個真正的人才。
笑著點了點頭,付來說到:“那我就期待和你的談話了。”
說著,他帶著馬然等人就想離去,卻不想馬然在這時卻忽然停下了步子,他望著凌天說到:“我知道你很厲害,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和我比試一場,大家點到為止。”
付來皺起了眉頭,這馬然不是沒有修養(yǎng)的人,這一次,好像一到這里就有些不對勁,有點那種處處爭強好勝的感覺,他以前就算是武癡,也不見得他就喜歡一定要和一個人比個高下啊?
咳嗽了一聲,算是提醒馬然,付來又對凌天堆起了一個歉意的笑臉,想解釋一點什么。
凌天對付來點點頭,表示他不在意,畢竟一個馬然,不可能影響到他和付來談話那么緊要的事,他凌天不是不識大體,望著馬然莫名其妙有些不友好的眼神,凌天說到:“不好意思了,這位朋友,我沒覺得我自己厲害,我的一切,都是為了保命用的,真的不是為了比試。”
說完,凌天轉(zhuǎn)身就要走,他說的也是實話,又不是小孩子了,他根本不在乎誰比較厲害,在末世,誰能活下來,才是真的,難道還要學(xué)華山論劍,去比個高下嗎?
另外,所謂中南海保鏢不是一副不拘言笑,不問世事,除非主人有難,才挺身而出的那種嗎?可這位,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唉,這保鏢可靠嗎?
凌天想起了一部叫中南海保鏢的片子,不禁搖了搖頭,那樣子倒像是對馬然很失望一樣。
這個無意間搖頭的動作,不知道為什么刺激到馬然了,他忽然高聲叫道:“凌天。”
這時,付來終于忍不住了,他輕喝到:“馬然,注意你的身份和影響,你這樣是很丟臉的。”馬然是龍組的精英,也算是國家的中流砥柱,付來這樣說已經(jīng)是最嚴厲的了,可見付來心里也出了真火。
這馬然怎么忽然幼稚的像一個小孩似的?
凌天出色的聽力,當然聽見了馬然的喊聲,也聽見了付來的責備聲,他轉(zhuǎn)過頭,很和善的笑到:“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如果是比武,對不起,我真的沒有任何的興趣,是真的,希望你不要強人所難。”
馬然原本被付來呵斥了一句,已經(jīng)不想說了,卻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見凌天的笑臉,就是覺得心里不舒服,一直以來其實挺冷靜的他,終于忍不住脫口而出了:“你和何冰兒是什么關(guān)系?”
這付來簡直要昏倒了,這太丟臉了,自己為什么要答應(yīng)帶他來啊?也怪不得這次來找凌天,這家伙那么積極,這下誰還聽不出來,是為了何冰兒?
何冰兒才是一個16歲的丫頭啊,這馬然已經(jīng)28歲了,這真的有些丟臉了
付來的面子快掛不住了,他拼命的咳嗽,明明是來談合作的,帶來的一個人卻是來爭風(fēng)吃醋的,簡直是胡鬧,胡鬧啊
面對馬然的問題,凌天瞇起了眼睛,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馬然的敵意是從何而來了,原來冰兒在他心里不一般,雖然不能肯定是不是喜歡,但也**不離十。
男人嘛,只有情敵之間初次見面,才會如此的不友好,不然就算繃面子,也不會輕易表露對一個陌生人的討厭的。
但隨即凌天就笑了,他還真是馬然的情敵,既然馬然要自取其辱,他凌天又為什么要給馬然留面子,在笑過之后,凌天無比平靜的說到:“哦,你說冰兒啊,她是我女朋友,等她十八歲了,我準備讓她當我老婆。”
馬然一聽,一張臉立刻就漲的通紅,一雙拳頭也握緊了,他向前了踏了一步,一副很想要動手,卻拼命壓制的樣子,這時付來一下子過來,拉住了馬然,喝到:“胡鬧,跟我回去,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代表龍組。”
一聽龍組2個字,馬然握緊的拳頭終于松開了,他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跟著付來走了,但誰都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動了真怒,是在拼命壓抑自己而已。
凌天望著馬然的背影,有些玩味的笑了笑,情敵啊?沒想到冰兒16歲,又是‘面癱’,還真有男人喜歡啊,就是為什么全是大叔喜歡?
唔,自己在冰兒面前,也算一個大叔了吧?
想著,凌天不理會這些,轉(zhuǎn)身朝著何冰兒的實驗室走去,嗯,等下問問她和這個男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就這樣想著,凌天走到了何冰兒的實驗室門口,卻見大門緊閉,凌天試著敲了敲門,沒有人給他開門,無奈之下,凌天又使勁敲了幾聲門,這時,才有一個女孩子給凌天開了門。
何冰兒在堡壘挑出了5個底子不錯的人當她的學(xué)生,其中就有這個女孩子,她是物理學(xué)研究生畢業(yè),正在讀博士,卻不想就遇見了末世。
“老大好。”
“老大好。”見到凌天到了,所有人都跟凌天打著招呼。
凌天對于打斷別人實驗這件事情挺不好意思的,只能干咳了一聲說到:“你們都挺投入的啊,我剛才敲門,你們都沒有聽見。”
他有話要對何冰兒說,無奈他實在不好意思出口趕人,況且何冰兒現(xiàn)在貌似已經(jīng)沉迷在顯微鏡里了,根本就不理他。
這時,一個機靈點兒的男孩子說到:“老大,我們先走了,在實驗室里忙了那么久,肚子好餓啊,去整點吃的。”
說著,他帶著幾個人出了門,并順便把一個還在沉迷于實驗的男孩子拉走了,這小子顯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凌天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著,等人走了以后,他迫不及待的去關(guān)上了門,一下子從背后抱住了何冰兒。
“丫頭,我說,我昏迷了你不來看我,是個什么意思?”以冰兒這種性格,最好是自己先興師問罪比較好。
果然,何冰兒還是跟面癱似的,轉(zhuǎn)過身來,推開凌天,取下眼鏡,非常平靜的說到:“打斷別人的工作,自己先來興師問罪,可不是什么好事吧?況且,我來看了你好幾次啊。”
“我沒看見就不算,來,抱一個,當補償。”凌天在感情上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這才和何冰兒開始戀愛,卻還是很想和何冰兒膩一下的。
何冰兒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知道凌天在耍賴,輕輕的抱了抱他,然后才說到:“你找我一定是有事的,我不相信你會閑到有空來打擾我的工作。”
凌天點點頭說到:“是啊,我只是想來提醒你一聲,不要忘了今天就是6月1號,第四次封印破解,每一次封印破解都挺難受的,我不希望你呆在實驗室里。”
“有什么不一樣的?”何冰兒問到。
凌天抓抓頭,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他的想法。
何冰兒不解風(fēng)情,他有什么辦法?不過何冰兒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說了一句:“不然,你希望我呆在哪兒?”說實話,這句話只是因為何冰兒不解凌天為什么就為這個來專門找她。
因為不了解這也是一種關(guān)心,畢竟對于何冰兒來說,發(fā)生什么事,呆在實驗室也是挺正常的。
不過,凌天也的確不是關(guān)心那么簡單。
既然何冰兒這樣問了,凌天只好說到:“冰兒,我希望今天晚上你和我呆在一起,我沒什么別的意思,其實每次封印破解的時候,我都很痛苦,好像比平常人要痛苦十倍那樣,我就是希望這樣的時候,你在我的身邊。”
看著凌天,何冰兒點了點頭,但隨即她又問到:“這說不定和你的血脈有關(guān)系,我有最新發(fā)現(xiàn)”
凌天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干脆一把抱住了何冰兒,說到:“冰兒,這種時候,你能不能不要只跟我談工作啊,工作之類的,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有什么最新發(fā)現(xiàn),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到這里,凌天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在失落文明里,那個有著小小風(fēng)情的冰兒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的這個冰姑娘,自己簡直感覺不到她的喜歡和熱情啊。
這一次,何冰兒沒有推開凌天,只是任由他抱著,然后輕聲而又平靜的說到:“你問吧。”
“你認不認識龍組的人?”凌天說到。
“認識啊。”何冰兒當然認識龍組的人,她從小就是被龍組的人保護著的。
“那你認不認識一個這樣的人”凌天形容著馬然的長相。
“哦,馬然大哥啊,你見過他?”何冰兒的神色和表情依然沒什么變化,她甚至不好奇凌天在哪里見過馬然這個人。
馬然大哥?呵,凌天笑了笑,怪不得馬然會直接質(zhì)問他呢,看來冰兒對這個男人也挺親近的啊,要不是冰兒親近的人,她是不會在別人的名字后面加一個稱呼的。
“是啊,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第二件事,才算是真正的正事吧。”輕輕的放開何冰兒,凌天的神色有些嚴肅了起來,他說到:“ZF來人了。”
“他們來做什么?”何冰兒也終于認真了起來,莫非ZF為了讓自己回去,追到了這里?想到這兒,何冰兒說到:“他們是不是來找你要人?我現(xiàn)在不想跟他們回去的,我要留在這里。”
何冰兒沒有傻到說,我去親自跟他們說什么什么,她了解凌天,她只需要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就行了,她相信面前這個大男人會尊重的她的意思,為她擋風(fēng)遮雨的。
“我一開始聽見的時候,也以為是來找你回去的,不過來找你商量的路上,我遇見了他們,你猜誰帶隊來著?”凌天笑著問到。
“是誰?”何冰兒下意識的就反問到。
“是付來啊,以前我啊,就只能在電視上看到他。”
“付來?他親自來?”何冰兒覺得這樣不像是ZF的作風(fēng)啊,就算自己很重要,他們第一次接觸應(yīng)該也是派一般的人來,怎么一來就派了個重量級的人呢?
“是啊,就是付來,然后我們不是遇見了嗎?就談了兩句,這一次,付來告訴我,ZF是找我談合作的,相比起來,冰兒,你可能比較了解ZF這邊的作風(fēng)吧,雖然你只是個負責研究,不問世事的人,但怎么也比我了解,你能不能幫分析一下是怎么回事兒,他們是真的要合作嗎?”凌天這個時候需要何冰兒幫他分析一下。
“我不知道說的對不對,但應(yīng)該是認真的,否則是不會派付來親自來的。但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有你和他們談了之后才能知道,你知道我,并不是很在意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何冰兒想了一陣才說到。
凌天呵呵一笑,反正他也不指望何冰兒還能順帶分析出ZF的目的,冰兒可不是那么厲害的人,只要冰兒能幫他確定一下ZF是否是真的想合作就行了。
從冰兒的話里,凌天可以聽出來,付來絕對不是那種會輕易出馬的人物,說不定自己那個叔叔,都沒見過付來幾次,得到過付來這樣的對待。
堡壘軍團的人好歹還給付來一點兒氣受,付來不是忍下來了嗎?
再說,敢親自奔赴一個陌生的勢力,也說明了他們的決心,不是嗎?
“呵呵,”凌天繼續(xù)笑著,然后說到:“我就是在見到付來的時候,見到了你的馬然大哥啊。”
何冰兒根本不理解凌天話里的意思,只是非常淡然的回答了一句:“哦,原來他也來了啊,怪不得你跟我提起他。”
凌天一愣,原本想逗逗何冰兒的,卻不想何冰兒真是一點也不解風(fēng)情,也就意味著不中招,凌天只得繼續(xù)說到:“我說冰兒,你就不想見見你的馬然大哥?”
“唔,有機會見也可以啊,他從十幾歲開始就負責保護我,到現(xiàn)在。保護我的時候,挺負責的。”何冰兒不置可否,其實她根本就太在意。
凌天差點昏過去了,這小丫頭到底是有多不懂感情啊?她是哪根筋抽錯了,才那么快愛上自己啊?
凌天決定下猛藥,他說到:“冰兒,我覺得那馬然喜歡你?”
何冰兒此時正轉(zhuǎn)身整理著她的實驗資料,聽見之后,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再無下文,連一點否認和問題都沒有。
凌天無奈,只有過去牽著何冰兒的手說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9點了,跟我回去吧,再不到三個小時,第四次封印破解就要開始了。”。
更多到,地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