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堡壘子民
軍區(qū)裝備部一向都很安全,也很安靜,人們生活在這里,除了在物質(zhì)上要簡陋一點,其余都和末世前沒有什么區(qū)別,所以一聽到有情況,項一漢和徐文力都不由自主的嚴(yán)肅起來。
要知道,經(jīng)過了接近2個月的訓(xùn)練,這些士兵的軍事素質(zhì)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在這里,連普通的平民一人對付兩三只活死人都不是問題,如果是遭遇了小群的活死人,根本不至于有人來匯報說有情況。
面對項一漢和徐文力的同時發(fā)問,那士兵還是不忘基本的禮貌,行了一個軍禮之后說到:“偵查小隊觀測到天上,有一個巨大而奇特的飛行器正朝著我們營地飛來,來意不明。”
‘啪’的一聲,項一漢一拍桌子,怒到:“這些狗日的,平時的軍事知識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什么叫奇怪又巨大的飛行器?是哪一個型號的飛機,軍用機?民用機?戰(zhàn)機?給老子查清楚,不要用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來敷衍我。”
而徐文力則站在一旁不言語,沒什么別的原因,只是他想起了老大上次回歸營地的時候,坐得那架飛行器,顯然就不是地球科技的產(chǎn)物,據(jù)老大說那是ZF的飛行器。
“老徐啊,我看”徐文力在項一漢的耳邊低語,說了他的想法,項一漢把眉頭一皺,有些情不自禁的問到:“你意思是ZF來人?他們怎么會關(guān)注我們這里?”
這時,那個被罵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士兵,還杵在辦公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因為他也只是接到偵查小隊的報告,沒見過那什么飛行器,也無法對項一漢交代。
“走吧,帶我過去看看。”略微思考了一下,項一漢戴上了軍帽,叫那個士兵帶路到偵查小隊那里去一次,像這種情況,如果真是ZF來人,他少不得親自應(yīng)付一下。
剛走出辦公室,項一漢就聽見整個營地沸騰了起來,人們紛紛都望向天空,大聲的再議論著什么,這時跟在項一漢和徐文力身后的士兵大喊到:“團長,徐秘書長,我知道偵察小隊說的是什么了,就是那個東西。”
指著天空,那個士兵震驚的喊到。
連項一漢和徐文力都本能的感覺天空像是被什么遮蔽了一樣,抬頭一看,天空上正懸浮著一艘巨大的呈子彈型的——飛船,這樣的東西,你不能稱呼它為飛機了,只能稱之為飛船。
“團長,你說這樣的東西,你讓偵察小隊怎么給你報型號啊?”這時,那個士兵竟然開始為偵察小隊抱起不平來,要不是這脾氣火爆的團長親自看見了這玩意兒,這偵察小隊少不得要挨一頓罵。
“少廢話,來者是敵是友都不知道,你還有心思說這個?”項一漢大罵到,他倒是不擔(dān)心,如果真的是來意不善的話,這艘飛船早就會使用它的火力系統(tǒng),至少也給基地一個下馬威了,懸浮在哪里算怎么回事?
不過,做為一個指揮天才,項一漢不可能面對一個來歷不明的家伙不做準(zhǔn)備,他叫過自己的勤務(wù)兵,說到:“吩咐下去,緊急疏散平民,飛行隊一級戰(zhàn)備,炮兵隊一級戰(zhàn)備,普通部隊隨平民一起撤到安全區(qū)。”
因為這飛行器出現(xiàn)的太突然,項一漢只能暫時做這些準(zhǔn)備,對于不了解的東西,最好是敵不動,我不動,因為你不了解,盲目的行動,只能暴露自己的不足。
“一漢,你看這”這時孫奕也急匆匆的過來了,顯然,面對這個忽如其來出現(xiàn)在天空中的大家伙,誰都比較不安。
“不著急,我認(rèn)為極有可能是ZF的人,來這里的目的可能是談判什么吧。”項一漢根據(jù)形勢分析著,面對任何戰(zhàn)斗,或者說有可能的戰(zhàn)斗,項一漢都是非常沉穩(wěn)的。
“老項,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假意妥協(xié)?”徐文力的反應(yīng)也不慢,做為末世前的中層領(lǐng)導(dǎo),對于虛以為蛇這一套,他是非常拿手的。
“妥協(xié)個屁,既然要談判,老子就會考慮‘威脅戰(zhàn)術(shù)’,除非它不下來人,下來的話,怎么老子也不會把主動權(quán)交在他們手上,看情況吧,這家伙出現(xiàn)的太突然,偵察小隊剛發(fā)現(xiàn)它,它就已經(jīng)到了基地的上空,我們都沒什么準(zhǔn)備。”項一漢嚴(yán)肅的說到,說起來,他們的空防力量還是太弱了啊,畢竟培養(yǎng)一個專業(yè)的飛行員不是那么容易的。
天空中,銀梭號內(nèi)。
此時凌天正坐在中心指揮室里,看著營地內(nèi)人們匆匆忙忙的做著各項準(zhǔn)備,還有項一漢,孫奕,徐文力驚疑不定的臉,笑得肚子疼。
其實,他并不光是為了玩,他是想看看,他離開的這些日子,堡壘的子民到底有沒有懈怠,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情況很好,很不錯,面對銀梭號,大家沒有慌亂,連一絲混亂都沒有,人們都很鎮(zhèn)定,所有的工作都進行的有條不紊。
雖然對銀梭號不了解,不知道這些防備是不是有效,但總比亂作一團好多了。
“大無賴,很好玩嗎?”何冰兒望著凌天,有些無奈的說到,這個人,怎么那么愛惡搞?就這樣一聲不響的把銀梭號開到營地上空嚇人,要知道,在這里的,都是崇拜他的堡壘子民啊,連這些自己的子民都玩,他是受那個戰(zhàn)斗型人格的影響有多深?
“一般一般,他們太沒有表演**了,至少也要露出一個驚嚇的表情給我看嘛。”凌天嘴上這么說到,可語氣中卻難免得意,何冰兒懶得揭穿他,就是不給他得意的機會。
果然,凌天只過了一秒就繃不住了,他忍不住對何冰兒說到:“冰兒,我們堡壘的子民很強大吧?他們跟我經(jīng)過了大大小小不少的戰(zhàn)斗,心里素質(zhì)已經(jīng)很強悍了。”說到這里,凌天忍不住想起了當(dāng)初難民營的樣子,想起了那段艱難的遷徙歲月,沒想到到了今天,人們已經(jīng)成長到了這個地步。
“是很不錯,每個人都很鎮(zhèn)定,精神面貌也不錯,我想他們一定是心中都有著堅定的信念,和對生活的希望,才有如此的表現(xiàn)。”何冰兒對堡壘子民的評價很高,說著,她又忍不住握住了凌天的手,她不能不承認(rèn),在這些方面,她的男人做得很成功。
這次凌天沒有口花花,而是望著這些子民,眼神中充滿了親切和滿足感覺。
“我說大無賴,你是不是不要玩了比較好呢?”何冰兒忍不住再次提醒凌天,讓銀梭號就這么懸在空中,算個什么事呢?
“好吧”說著凌天打開了銀梭號上的通信設(shè)備,他清了清嗓子,對著類似于麥克風(fēng)得儀器喊到:“堡壘的子民們,我回來了。”
“堡壘的子民們,我回來了。”這句話,通過銀梭號強力的擴音設(shè)備,在一瞬間就傳遍了整個營地的上空,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各項工作的人們,不禁愣住了。
在這里,他們可能不熟悉末世前最當(dāng)紅的國際明星的聲音,不熟悉他們所在地的父母官的聲音,但是他們不可能不熟悉一個人的聲音——那就是凌天,他們老大的聲音。
營地里出奇的沉默了幾秒,包括項一漢,孫奕和徐文力三人都愣住了。
可是接下來,營地了爆發(fā)出了一陣震天的歡呼,是老大,老大回來了
“老大,老大”
“老大回來了”
“是老大,我耳朵沒有出錯吧?”
仰望著天空,人群沸騰了,凌天受到擁戴的程度,絕對不是外人能夠了解的,就算何冰兒聽凌天說起過這些最初是難民的堡壘子民的事兒,她都不能想象,凌天在這里,是如此的受擁戴。
“大無賴,你是在搞個人崇拜吧?”何冰兒關(guān)掉儀器,忍不住在凌天耳邊輕輕說到,可是她的心里卻是無比驕傲的,試問哪個女人看見自己的男人,如此的受擁戴,如此的受追捧,心里不驕傲?
凌天忍不住耳朵一陣癢癢,他嘿嘿一笑,一把抱過何冰兒說到:“小丫頭,我說你可別逗我,我耳朵很敏感的,要不,讓我在這里吃了你,我們再下去?”
真是流氓到無恥的地步了啊,何冰兒啐了凌天一口,趕緊從他的身上逃開了,而凌天也不再繼續(xù)逗何冰兒,而是打開那個擴音儀器繼續(xù)說到:“項一漢,說得就是你,發(fā)什么愣,趕緊給銀梭號騰出一個停靠的位置,孫奕,你再搓手,手都被你搓掉了,徐文力,我走那么久?你怎么還是像個女人似的,擦什么眼睛啊。”
凌天的話剛落音,人群中就響起了一陣爆笑聲,平時這幾個不拘言笑的領(lǐng)導(dǎo),被老大這樣洗刷了一頓,真是很過癮,當(dāng)然也只有老大敢這樣做。
聽到凌天的話,孫奕下意識的就把手揣進了褲兜里,因為他看見已經(jīng)有眼尖的人在朝他這邊望了,項一漢臉皮倒是厚,啐了一口,罵到:“臭小子,老子認(rèn)你做老大,你就洗刷著我玩,老子要和你單挑。”
卻不想他的話剛落音,飛行器里又傳來凌天的聲音,他說到:“項一漢,你說要和我單挑啊,我記著的,你看約個什么時間吧?”
“哈哈哈”人群中又是一陣爆笑,誰不知道老大恐怖的戰(zhàn)斗力,團長竟然要和他單挑,太搞笑了一點兒吧?
項一漢嚇了一跳,什么飛行器啊,那么稀罕,連他說句悄悄話都聽得到,當(dāng)下再不敢多言,而是灰溜溜的去指揮部隊,給銀梭號騰出停泊的位置去了。
至于徐文力,被凌天調(diào)侃了一番,哪兒還敢做‘小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趕緊抹了把臉,紅著一雙眼睛,在那里擺了個頂天立地的造型,做堅強硬漢狀。
看得凌天又是一陣爆笑,何冰兒看著凌天這樣的笑容,心里也很開心,她看得出來,回到了這里,自己的這個有時深沉,有時像小孩的無賴是真的開心,而在營地里的人們也是真的開心。
“大家該做什么做什么去,晚上我會召開全員大會的,這次我把你們大嫂帶回來了,大家可要表現(xiàn)出良好的紀(jì)律,別丟了咱們堡壘的臉啊。”凌天大聲的說到,何冰兒根本就來不及阻止,聽著人群中又爆發(fā)出一陣歡呼,和‘哎呦’的聲音,何冰兒就算不在現(xiàn)場,一張臉也是通紅。
凌天的臉皮倒是很厚,他說到:“乖老婆,你去把銀梭號停靠在那里,你老公我,要用一個拉風(fēng)的姿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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