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 凌天走過的足跡
凌海堡壘,凌九的私人居所。
“九叔叔,九叔叔,小葉子不要泡這個東西了,小葉子不要喝那個水水了,好難喝葉子撇著嘴,在凌九的面前大哭著。
可凌九還是面無表情的說到:“必須喝下去,必須去泡一個小時。小虎,馬東,你們還愣著做什么?你們已經(jīng)是堂堂男子漢了,難道還想學(xué)小葉子撒嬌?”
面有懼色的小虎和馬東,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最終還是干脆的脫掉了衣服,咬牙把走進(jìn)了面前的大浴桶,把整個傷痕累累的身體浸泡進(jìn)了那淡綠色的液體。
在那些液體浸入皮膚的瞬間,小虎和馬東就感到了那熟悉的劇烈疼痛,瞬間席卷了他們的全身,讓他們差點昏過去,卻又只能咬牙強(qiáng)忍著。
因為九叔要求他們在這個時候,必須運轉(zhuǎn)《不破體》這門武學(xué)。
看見小虎哥哥和馬東哥哥已經(jīng)聽九叔叔的話,乖乖的進(jìn)了浴桶,小葉子的眼淚掉的更厲害了,望向凌九的大眼睛更加的楚楚可憐,畢竟一個5歲的小女孩,撒嬌才是她最大的利器。
到底是很可愛的孩子啊,一向淡然冷漠的凌九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摸了摸小葉子的腦袋,把她輕輕抱在懷里說到:“小葉子,想念天叔叔嗎?你說過以后要幫他的忙的,不準(zhǔn)有人再欺負(fù)他的,要做到這樣,就只能吃苦啊。”
提到凌天,小葉子果斷的不哭了,眨巴眨巴了2下大眼睛,有些痛苦的望著那盆液體,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到:“九叔叔,小葉子要去泡泡的,小葉子厲害的時候,天叔叔就會回來了。”
凌九點點頭,然后看著小葉子乖乖的走進(jìn)了那個浴桶,一張小小的臉上全是痛苦。
看著這一幕,凌九在心里輕輕嘆息了一聲,小虎和馬東還好說,他們雖然只有十幾歲,但也是男人。可小葉子才是一個5歲的小女孩,也必須承受這一切。
只希望少主不要負(fù)了我,也不要負(fù)了他們啊,一定要堅強(qiáng)的活下去,帶著強(qiáng)大的實力歸來。凌九扶了扶眼鏡,心中雖然思緒萬千,可臉上的表情卻沒任何變化。
“小虎,你不是一向很崇拜你天哥嗎?你可知道,他從4歲開始,就日復(fù)一日的在承受這種痛苦了,他所浸泡的藥,比這個還要痛苦十倍,百倍。馬東,你不是說了,以后一定要和你天哥并肩戰(zhàn)斗,殺光全世界的活死人嗎?做出那么痛苦的表情做什么?你要和他并肩戰(zhàn)斗,就沒資格做出這痛苦的表情。”凌九在屋子里來回踱步,嘴里的話卻分外的無情,他在鞭策著小虎和馬東。
可令人欣慰的是,這兩個孩子非常努力,天分也還算勉強(qiáng)能入眼,就算不入眼又怎么樣?他凌九有很多方法可以彌補天分上的不足,就比如現(xiàn)在這種方法。只要他們肯努力,一切都不是問題
末世,真的有太多的資源可以利用了。
比如這液體,就是用珍貴的腦核調(diào)配出來的,凌九做為堡壘研究所的最高執(zhí)行官,總是有些私權(quán)的。
而且,凌海出奇的對他照顧這幾個孩子沒有什么特別的在意,凌海那人的思維很奇怪,如果凌九一點兒不念舊情,他反而會懷疑凌九,反倒是這樣,凌海倒覺得放心。
這幾個孩子,凌九無比看重,因為這時他對少主的承諾,而且他悉心培養(yǎng)的過程中,也慢慢期待起這幾個孩子來,特別是小葉子,她可是五行覺醒者中的——風(fēng)之覺醒者,凌九更是愛護(hù)的不得了。
屋子內(nèi),孩子們靜靜的按照凌九的要求做著一切,而凌九卻望著窗外發(fā)起呆來,少主,你此刻在哪里?又在做什么?到底何時才能歸來呢?最近,我的腦子變得非常好用了,我可是為你扣下了很多的研究成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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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海堡壘,一支普通的巡邏隊伍。
“將軍,下個星期,我們又會被派去做清理獵殺任務(wù)吧個士兵非常小聲的對他們領(lǐng)隊的隊長說到。
“不要亂叫,你記住,堡壘里只有一個將軍,而我,只是一個管理百人隊伍的小隊長。”在巡邏的休息時間里,那個被士兵稱之為將軍的人,一邊接過他遞來的煙,一邊警惕的說到。
“唉,我知道,可是我還真不想為那家伙賣命啊,我們原來隊伍里的人,被編制成了好幾個小隊,總是去做最危險的任務(wù),核心的武學(xué),提升實力的資源,我們什么都撈不著,聽說,我們隊伍原本的兄弟,在前天,又折了士兵嘆息一聲說到,言語中全是苦澀。
而那隊長大口大口的吸著煙,不答話,但眼中卻浮現(xiàn)出一絲苦澀和悲苦。
“隊長,你說我們當(dāng)初帶著隊伍和城市里的人來這里,到底是對還是錯呢?聽說我們帶來的城里人,待遇也低人一等啊,聽說還要過什么考察期。”那士兵卻自顧自的說到,這也是一種情緒上的發(fā)泄。
“我不后悔,只是堡壘變了天,誰能預(yù)料到,我們這批人順其自然的會被打上那小子的標(biāo)簽,就算我們沒有二心。只是你說那小子怎么那么沒用呢?就這樣被趕跑了?我當(dāng)初和他接觸的時候,可真不覺得,他是個廢物。”那隊長郁悶的吐了一口煙,如果凌天在這里,一眼就可以認(rèn)出來,這就是當(dāng)初他說服的那支隊伍里的那個將軍。
由于他的原因,在堡壘里的日子混得很不如意,至少疑心病重的凌海非常的針對他們。
“是啊,聽說,他在我們那個城市里的有些人心中,威望還不錯,我聽人說起過,孤身殺了上千只活死人,佯死殺了一個老大,還讓那批人吃了個飽飯,你看他做得事兒,樣樣都透著機(jī)靈勁兒,你說咋就”那士兵也嘆息了一聲,自己這批人莫名其妙被打上了凌天的印記,受盡了委屈,在這種情況下,心里反而比較向著凌天。
聽說那小子沒死,至今都還沒被抓到你說”那隊長忽然壓低聲音,悄悄的說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盼望什么。
其實,受盡委屈的又哪兒才止他們,還有堡壘里原本忠于凌天和天組的雇傭兵,他們才是常常被派去最危險的第一線,一不小心就會送命。
這批雇傭軍里非常隱秘的流傳這一個消息,那就是凌天沒死,說不定會歸來,和他們關(guān)系混得不錯,且也因為受盡委屈,被視做自己人的這個隊長,當(dāng)然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真的,可是,你說他一個人,能翻起什么浪花兒來?還能對抗現(xiàn)在實力已經(jīng)那么強(qiáng)大的堡壘?”那士兵非常疑惑,可心里說不上來也在盼望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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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明組織總部,張縱辦公室。
一張電腦合成的人像圖此時正擺在他的辦公桌上。
“狗日的周任,騙老子,你的真名原來叫凌天啊。”看著人像圖,張縱一邊大笑著,一邊罵著,這小子也走了快一個月了,現(xiàn)在陡然看著他的圖像,自己還有些想他呢。
“這就是那個叫堡壘的勢力,要通緝的人,一旦提供任何線索,他們都將給出讓人眼紅的懸賞,我打聽到一個秘密,費了大功夫,老大,你要不要聽聽?關(guān)于周任,哦,不,凌天的哦?”錢長老非常八卦的說到。
“哦,哦,說來聽聽。”張縱非常配合的,表現(xiàn)的更加八卦。
“我花了些代價,從那堡壘派過來的高層人員那里,不動聲色的大廳到,凌天那小子才是堡壘以前真正的主人,反正不知道什么原因給倒臺了。”錢長老神秘兮兮的說到。
“我呸,原因都沒打聽到,還敢說是費了大功夫打聽到的秘密。”張縱啐了一口,可轉(zhuǎn)眼神色又嚴(yán)肅了起來:“沒想到這小子心中那么苦啊,還說他的秘密會連累咱們。”
“是啊,還真不看不出來,一個智勇雙全的人,會被推翻長老也一聲嘆息。
“去,把那群人打發(fā)走,要我張縱出賣自己的兄弟,那是不可能的,再說,那堡壘的主人,既然做出這種事,又有什么好值得信任的,白眼狼一條。”張縱伸了個懶腰,關(guān)于這個問題其實不用他多發(fā)表什么,明組織的見過凌天的人都不會出賣凌天,那一戰(zhàn),凌天勇武的身影,給大家留下了太深,太好的印象。
談完這件事以后,錢長老又有些憂慮的說到:“老大,那些怪物們越來越強(qiáng)大了,根據(jù)得到的消息,它們的實力又見漲了一截,特別是那只大蜘蛛,最近好像在它的老窩呆得有些煩躁了。”
張縱像沒聽見似的,透過他辦公室的落地窗,望著遠(yuǎn)處,喃喃的說到:“要是周任,哦,不,凌天這小子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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