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懷不了孕
上一世楊五雖然沒干什么天怒人怨的大奸大惡之事,但偷雞摸狗打架斗毆卻也沒少干。
不過這貨混了很多年倒是沒經(jīng)歷過牢獄之災(zāi),這對那個年代混的人來說,也算一個奇跡了。
也從側(cè)面證明,他的情商還是在線的。
江宇相信他能做出一個聰明的選擇。
“你叫什么名字?”楊五看著江宇問道。
“江宇!鳳窩浦大隊黃嶺小隊的。”江宇直接將自己的真實姓名和住址都告訴了對方。
這不是傻,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他不覺得有什么害怕的,他一個偵察兵出身的人會在乎幾個小地痞?
別說面前就這六七個人,再來個十個八個他也沒當(dāng)一回事兒,如果在戰(zhàn)場上,就楊五他們這樣的,來一個連他都不放在眼里。
“楊謝林!幸福大隊林爐小隊的,但愿將來咱們能成為朋友。”
楊五的話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這才是一個有出息的人該有的樣子。
能混出名堂的人,未必拳頭硬才是唯一道理,你還要眼睛好,起碼能看出一個人表面顯露不出來的東西,比如身份潛質(zhì)等等。
顯然,楊五的眼光絕對不是瞎子。
江宇伸手,楊五也伸手,兩人握了一下手。
“將來哥們?nèi)羰堑进P窩浦大隊,有什么事兒找我。”
楊五點點頭,一揮手帶著他的人離去。
“走吧!還在這兒站著干啥?等上菜呀?”
江宇對著白鳳吼了一嗓子,這女人就是小孩不睡覺——特么欠悠!
白鳳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容:“江宇哥!沒看出來你還是有兩下子的。”
“兩下子?三下子我都有,以后出門管好自己的嘴,別為了過癮什么話都說,將來誰要娶了你這樣的老婆,擦屁股都擦不起。”
“胡說!我干啥用別人擦屁股?我自己沒有手嗎?”
這理解能力這嗑還怎么往下嘮?
從食品站后面出來,張山波和李慶顯還要到集市里看看,跟著他們一起去的還有宋梅。
白鳳和林靜沒有再進集市,而是跟著江宇來到道邊。
剛在道邊溜達了一會兒,就見大道東邊混亂起來,有人往那個方向云集。
“又打起來!”
“誰和誰打起來了?”
“是楊五,不知道和那一伙人又打起來了。”
這個楊五還真是個奇葩,這邊剛和他們化解了矛盾,轉(zhuǎn)臉就和別人干起來了。
白鳳急匆匆地就要跑過去看熱鬧,被江宇一把拉了回來。
“干啥去?”
“看熱鬧啊!”
江宇牙都氣疼了。
這女人心咋就這么大呢?你竟然還想湊過去看熱鬧!
“不許去?”
“憑啥不許去?”
江宇順手從邊上一個推自行車賣糖葫蘆的插滿糖葫蘆草捆上拔下兩根糖葫蘆,塞給白鳳和林靜一人一根。
“你還沒說為啥不許去?”
“糖葫蘆還塞不住你的嘴嗎?糖葫蘆多少錢?”
白鳳這才發(fā)現(xiàn)手里多了一根糖葫蘆,立刻眉花眼笑。
“兩毛一根!”
“啊!這么貴?五毛錢三賣不?”
“掏錢!”
江宇掏出五毛錢遞給賣糖葫蘆的,又從草捆上拔了一根糖葫蘆。
白鳳吃糖葫蘆都能吃出最高境界,她不是吃,而是用舌頭舔!
而且舔的方式有些傷大雅,容易讓有過經(jīng)歷的男人產(chǎn)生聯(lián)想。
這要是娶回家培養(yǎng)培養(yǎng)...
啊呸!這是想到哪里去了?
“吃個糖葫蘆你都吃出個花來,好好吃!”
白鳳白了江宇一眼:“吃糖葫蘆又咋了?你咋那么多事兒,比我媽事兒都多。”
還吃糖葫蘆咋了,你把糖葫蘆頭部放嘴里嗦嘞,你知道這能引出什么效果不?
算了!白鳳又不是他媳婦,管人家怎么吃呢,就當(dāng)她是提前練習(xí)了。
十點左右,張山波三人從集市里出來,在供銷社和江宇匯合。
江宇把自己買的紙捆在自行車的大架子下,把那個絲網(wǎng)印刷機讓白鳳抱著。
想了想從白鳳手里把絲網(wǎng)印刷機拿回來,交給林靜拿著。
白鳳拿東西他實在不放心,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給他賣了。
還有那塊小玻璃則交給了宋梅,白鳳倒是兩手空空。
“江宇!你這么向著白鳳啥意思啊?怕她累著?”宋梅抗議了。
“別瞎想,我是怕她給我賣了,這些東西可是二十多元呢!”
宋梅一想也對,就笑的有些奸詐。
白鳳這貨也跟著傻呵呵地笑。
沒治了。
張山波馱著宋梅,李慶顯馱著林靜,這兩個貨一出公社就開始自行車鄉(xiāng)村土路越野賽,屁大功夫就跑前面上百米遠了。
“你快點騎!人家都騎前面了,你在后面慢騰騰像個蝸牛一樣。”
白鳳對江云騎車的速度相當(dāng)?shù)牟粷M。
“騎那么快干啥?萬一掉溝里咋整?”江宇沒好氣地回答。
他的話音剛落,張山波馱著宋梅的自行車在遠方一歪,就拐進了路邊的溝里。
把江宇嚇出一身冷汗,他的玻璃...
好在是山坡頂,路邊的排水溝才一尺多深,宋梅身手靈活,一下就從車上跳了下來,手里還緊緊抱著那塊用紙殼子包裝的玻璃。
“你的嘴是不是開過光啊!這么準(zhǔn)!”白鳳驚訝。
江宇自己也無語,這不成了烏鴉嘴了嗎!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兒,你買紙的時候為什么捂我的嘴?男女授什么不親?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授受不親!”
“對!就是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捂我的嘴后果很嚴(yán)重。”
“有啥嚴(yán)重的?放心!你壞不了孕就是了。”
“啥?!這說的是人話嗎?我擰死你!”白鳳在后面貨架子上差點飛起來,然后伸手在江宇的肋骨上使勁兒擰。
可惜江宇穿著大棉襖,白費力氣。
白鳳擰了半天,然后哈哈大笑。
“江宇哥!你買那么多紅紙到底要干啥呀?”
“有用,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跟我玩神秘,信不信我天天去給你搗亂。”
這個真的不能告訴你,過不了幾天你就知道了。
回到家的時候是十點半。
把白鳳送到她家門口,江宇就拐進了李金友家,告訴他小隊長他干了。
不過他有個條件,今年的農(nóng)業(yè)稅他不負(fù)責(zé)收取,年前他還想干點什么,可沒功夫東家走西家串的去要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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