ЮоГназЪж05 А?ШЫ
白玉堂被展昭拽出辦公室之后,展昭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雙胞胎的,展昭只問了一個問題,“常言身邊的工作人員里面,有沒有一個是十分頹廢、有賭癮或者毒癮、很蠢、除了常言基本沒人愿意跟他做朋友的腦殘存在?”
展昭這一問,雙胞胎立刻回答,有一個,她的一個助手,基本常言出國才會用到他,叫王昊。小丁還加了句,那是常言以前的一個同學(xué)還是什么,總之他們根本不想要他在白氏工作,是常言非要讓他當(dāng)助手,這人一點(diǎn)辦事能力都沒有還總是壞事,但常言莫名其妙就是對他很好。
展昭點(diǎn)點(diǎn)頭,問陳嘉怡和齊樂他們,“知道有這個人么?”
陳嘉怡等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迷惑,“聽是聽過,不過沒見過。”
展昭一笑,對白玉堂道,“就是他了。”
白玉堂等人覺得莫名,不過沒人會懷疑展昭的判斷,于是……白玉堂都沒出動,讓王昊家附近的派出所民警跑了一趟,就將王昊逮住了。
半個小時后,民警帶著王昊,抬著一樟木箱子的日記本剪報,還有常言的筆記本電腦,跑來了SCI。
王昊嚇得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說是常言吩咐他做的,他剛剛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之類的。
展昭淡淡笑了笑,搖頭。
SCI其他眾人都面面相覷,連包拯都沒想到,竟然真的如展昭說的,抓到的是個不折不扣的“腦殘”。
所有人都不明白——展昭怎么通過一段視頻,準(zhǔn)確地找到了這個兇手?
……
而此時,遠(yuǎn)在夏威夷海灘的一頂涼傘下,一身花襯衫捧著個平板電腦的趙爵突然從涼椅上滾了下去。
“哈哈哈……”
白燁看著趴在沙地上邊笑邊捶地的趙爵,拿起被他仍在一旁的平板電腦看,就見上面正播放著教做“無齒膠囊”的視頻。
白燁不解地看笑得都岔氣了的趙爵,“你干什么?”
“啊……哈哈……”趙爵笑得都快喘不上氣來了,道,“我好想看那只貓現(xiàn)在的表情,哈哈……這擺視頻的是個腦殘,還要挑戰(zhàn)那貓,哈哈哈。我……下半輩子我就靠這段子活了,啊哈哈。”
白燁看著在沙地上笑得直打滾的趙爵,有些無語——這時候展昭究竟什么表情?
……
SCI辦公室里。
展昭看著抱著頭坐在SCI辦公室里的王昊,那表情,復(fù)雜里面帶點(diǎn)哭笑不得。
白玉堂走了過來,看了看民警交給他的一些資料,對展昭道,“他有賭癮。”
展昭微微笑了笑,看白玉堂手里另外一份資料,“還有呢?”
白玉堂笑了笑,道,“我還查了一下潘杰、徐紅、排舞師和下毒那個舞蹈演員的賬戶,他們所有的橫財總和加上王昊最近還的賭債,等于常言不見的那些資產(chǎn)。”
展昭抱著胳膊問白玉堂,“白隊(duì)長對這案子有什么感想?”
“我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案子。”白玉堂說得頗無奈,只能說,“常言這個愛人真的很嚇人,醉生夢死都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她愛的瘋狂了。”
展昭滿意點(diǎn)頭,伸手捏了捏白玉堂的腮幫子,“真聰明。”
包拯瞇著眼睛看兩人工作時間打情罵俏,最氣人的是他完全不明白。剛才他還以為有什么高智商罪犯跑出來挑戰(zhàn)SCI了,可沒想到展昭一分鐘就破了案,還抓到了這么個“糟糕”的犯人。
“唉,別就這么完了啊。”趙虎一向都是最不恥下問的一個,湊到展昭和白玉堂身邊,“怎么個意思?”
展昭摸著下巴仰起臉,和往常一樣,開始組織人類的語言來解釋推理的過程。
在場眾人,除了白玉堂和正優(yōu)哉游哉喝咖啡的公孫,都有一種強(qiáng)烈的負(fù)罪感。是不是自己太蠢了,總覺得每次展昭給他們解釋破案的過程,比破案過程本身還要費(fèi)勁。
“首先,那段視頻。”展昭搖頭,“可以簡稱腦殘自爆視頻!”
眾人挑挑眉,愿聞其詳!
“那個視頻是個教學(xué)視頻,簡單地講,就是教人怎么制作行兇的膠囊的。”展昭一攤手,“但是視頻剛出來,所有了解案件始末的人都會困惑——缺少了重要一環(huán),就是烤瓷牙!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有一口烤瓷牙的,也就是說這膠囊并不能讓所有人都一喝水就掉牙齒,是吧?”
眾人都點(diǎn)頭,是這么回事。
“我們看回整個殺人手法本身。”展昭道,“能夠想出這種方法殺人的人,你們覺得聰不聰明?”
眾人都點(diǎn)頭,馬漢道,“很聰明,學(xué)識豐富,而且經(jīng)過精密的計算和研究,十分有預(yù)謀的謀殺案!”
“沒錯。”展昭點(diǎn)頭,“這個案子,從一開始就是有預(yù)謀的,這幾個死者和行兇的人并不是毫無聯(lián)系的,他們都是白氏集團(tuán)的,都和常言認(rèn)識,都有一口烤瓷牙!換句話,因?yàn)樗麄兌加幸豢诳敬裳溃瑑词植攀褂昧诉@種膠囊毒藥,以及服水中毒的方法!”
馬欣摸著下巴,瞧了一眼哭喪著臉在辦公室里的王昊,“不是他想出來的吧,他絕對沒這智商,真有了也不會把那么段視頻放到網(wǎng)上去。”
“這就是關(guān)鍵!”展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案子的開端目的很明確!有預(yù)謀的殺人案!這種毒藥的目的根本就是只為了殺那么幾個人,但是放視頻的人卻偏要說這是隨機(jī)殺人,是為了挑戰(zhàn)警方,是無目的性殺人的……于是,設(shè)定目的的人,和放視頻的人根本就是兩個人。而從放視頻的人的行為來看,他對整個下毒過程完全一知半解。那視頻放上網(wǎng)對他有什么好處?”
眾人想了想,搖頭,“除了害他被抓……”
展昭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這段視頻就是完美的,讓他被抓的陷阱,簡稱自爆!”
見眾人若有所思,展昭接著說,“這次兇手要除掉的人是,潘杰、徐紅、排舞師、下毒的舞蹈演員,而這位王昊,是兇手交給警方的。”
馬漢皺眉,“那兇手是誰?”
展昭笑了笑,“是常言。”
展昭話說完,大多數(shù)人都愣了。
陳嘉怡一臉茫然,“可是,小言過世了已經(jīng)……“
“這整個計劃是常言身前定下的。”展昭道,“她在自己死前做好了一切安排,然后安然離世。”
“她為什么要?dú)⒛切┤耍俊饼R樂不解。
“為了保護(hù)染少七,她的愛人。”展昭道,“我一直不明白常言這樣一個普通的女人為什么能夠吸引倫納德那種審美完全畸形的男人,可如今看來,她真是太不普通了!她也就是身體不好,另外喜歡藝術(shù)家不喜歡黑手黨。如果她身體很好,還喜歡倫納德的話,那絕對是□□大嫂的不二人選。”
“怎么說?”嘉怡不解,“小言好溫柔的。”
“溫柔?”展昭笑著反問,“趙爵不溫柔么?”
眾人都一愣。
“阿嚏……”
沙灘上,趙爵抱著一杯芒果冰沙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揉鼻子。
白燁背起一個大包,低聲說,“我去辦事,半個小時后回來。”
趙爵甩手,“走唄,羅里吧嗦。”
白燁揉了揉他的腦袋,起身走了。
……
“女人溫柔不溫柔只是她的脾氣,不是她的秉性。”這時,SCI辦公室外頭有人走進(jìn)來,邊說,“很溫柔的人也可以很狠,狠未必等于狠毒,常言的優(yōu)點(diǎn)就在于對她愛的人可以很溫柔,但對于有可能傷害她愛人的人,可以非常狠。別看她是個弱女子,但有很強(qiáng)大的保護(hù)欲,也很有種,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最痛的她又都自己扛下,絕不會牽連朋友,既高傲又卑劣。倫納德曾經(jīng)說過,她是最適合他的女人,無論他是否愛她,但他不能阻止自己欣賞她。”
眾人往外看,進(jìn)來的是白錦堂和雙胞胎,說那一段評價的是平日極少說那么多話的白錦堂。
“你怎么來了?”公孫好奇問白錦堂,他不是去鮮花盛開的地方尋找慰藉了么?
白錦堂無奈,“雙胞胎說案子破了,所以我來看看。”
“繼續(xù)繼續(xù)。”包拯催促展昭繼續(xù)說案情。
“之前說過了,這起案件的所有受害人和施害人,都圍繞常言。當(dāng)然了,不包括襲擊我和玉堂的那兩個摩托車殺手。”展昭這話說出口,就見白錦堂皺眉,問,“有人襲擊你們?”
白玉堂輕輕擺了擺手,道,“這件事情要之后再說了,與這案子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
展昭滿意點(diǎn)頭,“沒錯!”
“排除一切花里胡哨的東西,其實(shí)這本是個非常簡單的案子。”展昭道,“常言身邊的人死了,常言的錢被陸續(xù)分批提走了,常言的筆記本電腦和日記剪報都不見了。”
眾人都琢磨。
趙虎想了想,“是啊,常言的電腦和所有文字記載都不見了,為的是掩蓋線索,表示要掩護(hù)的是個跟她交往過密的人,需要消滅證據(jù)就有必要將所有的文字記錄都銷毀。”
“陸續(xù)的錢都是常言自己拿出來的,也沒見她買什么東西,再調(diào)查一下那些死者的賬戶,也很容易查到進(jìn)賬和出賬間的關(guān)系,錢應(yīng)該是常言給他們的。”馬漢也點(diǎn)頭,“換句話說,那些人在勒索常言。”
“通過嘉怡,可以查到常言和染少七的關(guān)系。”馬欣也順著思路分析,“有什么能勒索常言呢?可能就是他們的關(guān)系公開之后,對染少七名譽(yù)的影響。”
“小言是怕她死了之后,那些人會接著勒索師父,所以設(shè)計將他們都?xì)⑺懒嗣矗俊奔吴惑@,“那,這個王昊是……”
“是常言從一開始就培養(yǎng)的工具。”展昭道,“常言要在死后實(shí)施所有計劃,就必須有一個聽她話的執(zhí)行人!這個人必須不聰明!貪婪!對常言信任甚至有依賴性!他可能經(jīng)常接受常言的救濟(jì),誰會經(jīng)常需要大筆錢的救濟(jì)?最簡單推測,有毒癮或者賭贏。什么樣的人會對一個人產(chǎn)生依賴性?全世界都討厭他,只有一個人對他好。而且常言可能答應(yīng)他,辦完這幾件事情之后,還能得到一筆可觀的收入。同樣的,潘杰殺死徐紅,舞者殺死排舞師,用的是一樣的手段!常言留有遺言給潘杰和排舞師,毒死另外兩個人,就能得到一筆收入。而王昊則負(fù)責(zé)黃雀在后,將藥下在潘杰和舞蹈演員那里,再將視頻放上網(wǎng)。大概常言教他,將視頻放上網(wǎng)后警方就再也抓不到他,他能拿著錢遠(yuǎn)走高飛……對常言深信不疑的王昊稀里糊涂就將自己交給了警方。到這里,所有知道染少七和常言關(guān)系的人都死了,沒人會再威脅她的愛人,下毒的人王昊被警方抓住,而常言自己也已經(jīng)與世長辭,一個完美的圓形犯罪!”
“但染少七為什么會跟警方說他殺了常言?”洛天問。
“因?yàn)榱私狻!标惣吴哉Z,“師父很了解小言的性格,他應(yīng)該是無意中知道了潘杰他們勒索小言的事情,一看到潘杰死了,他就猜到小言可能會做什么,但是他又不知道她具體的計劃,所以來跟警方自首,想說出他和小言的關(guān)系,阻止兇案。之所以說他自己殺死小言,完全是他的圣父性格作祟,他說不定這會兒玻璃心都碎成渣渣了,覺得自己不止害死了小言,還害死了那么多人……”
眾人也不知道該形容常言的感情是偉大好,還是狠毒好……她早前傾盡自己所有資產(chǎn),來滿足那些威脅她的人,不讓他們打擾到染少七,甚至不讓嘉怡他們認(rèn)識王昊這種人,以免日后給他她們添麻煩。在自己葬禮的那一天,一口氣殺死了所有人,然后將最傻的那個幫兇交給了SCI,給這個案件畫上了一個完整的句號。
“說起來,常言為什么會看上染少七?”小丁似乎覺得很困惑,“明顯倫納德有魅力一點(diǎn)。”
“同性相斥吧。”白錦堂說出口,見所有人都看他,一攤手,“我說的是性格的性,有的人喜歡志趣相投,有的人喜歡志趣相反,與其跟著倫納德折騰,還不如選個傻乎乎心地善良到天真純潔的大才子,起碼她走前很安逸滿足。”
“她對SCI有了解么?”包拯很感興趣地問,“常言似乎很有信心SCI第一時間就能破案,從她給那段教學(xué)視頻取的名字來看,是將線索送到SCI的,有把握你們第一時間就能抓到王昊。”
“可能是陽陽。”洛天道,“陽陽跟我提起過,常言對SCI很感興趣,一直讓陽陽給她講我們怎么破案。”
眾人聽完,都有些無語,原本以為又是一起夸張的連環(huán)殺人案,沒想到只是常言那小姑娘畫了個圈,清除障礙保護(hù)愛人。同時,她自己也已經(jīng)死了,主謀都死了,那王昊傻呵呵一個從犯,進(jìn)監(jiān)獄關(guān)陣子說不定還能把賭癮給戒了,接受改造重新做人。
“派殺手襲擊你們的也是常言?”包拯問展昭。
展昭的臉上可算是沒了笑意,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輕輕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
“這就是問題的所在。”展昭道,“以常言的性格,知道我們是大哥的親人,她不會把我們扯入什么危險或者尷尬的境地,也沒有必要!但是有其他人突然插了一腳進(jìn)來,制造了如今這個局面。”
“那襲擊你們的人是誰?”白錦堂問,“還有放那兩條視頻上網(wǎng)的。”
“常言要?dú)⒌娜艘呀?jīng)殺完了,之后如果再有案子發(fā)生,那個兇手才是真正要挑戰(zhàn)SCI的人。”展昭道,“他的布局是從葬禮上和練舞室外兩段完整的視頻開始的,包括派殺手襲擊我們。到目前為止,唯一的線索就是他可能認(rèn)識常言,更甚者……”
說到這里,展昭停頓了一下,看白玉堂。
白玉堂靠在門邊,看著打開的電梯門里,走進(jìn)來的樓下保安,低聲道,“也許,常言的殺人方法,也是那個人教她的……”
說話間,那保安走了進(jìn)來,“白隊(duì)長?”
白玉堂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樓下有人送了個包裹來。”保安遞過一個快遞信封,“我們掃描了一下,沒有□□,看透視應(yīng)該是一部手機(jī)。”
白玉堂打開包裹,從里邊取出了一個手機(jī)。
包拯問保安,“是誰送過來的?”
保安搖了搖頭,“剛才出現(xiàn)在門口的,上邊寫的SCI的地址,收件人就寫了SCI。我們查了監(jiān)控。”說著,保安告訴蔣平具體的時間段,“我們在監(jiān)控上看到一個戴著帽子的黑衣人,沒拍到臉。”
包拯點(diǎn)頭表示清楚了,保安就離開了。
展昭接過電話看了看,微微皺眉……一部普通的電話,大概需要技術(shù)部門再研究過。
正看著,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展昭微微愣了愣……
電話鈴的設(shè)置是常言一首歌的前奏,而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竟然是——“兇手”兩個字。
展昭將電話放到桌上,按下免提鍵。
蔣平將錄音設(shè)備放到了一旁。
電話接通后,先是三秒鐘左右的沉默,隨后,傳來了一個經(jīng)過干擾器干擾過的聲音,先說了一句,“hello,SCI的各位。”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那意思像是問——誰開口?
不過還沒等兩人說話,就聽包拯說了一句,“你是什么人?”
眾人抬頭看包拯,就見他語氣平和沉穩(wěn),倒是有些大家長的風(fēng)范。
“哦……原來是包局長。”對方說話的語氣倒是顯得輕松,“你們準(zhǔn)備好了么?白隊(duì)長,展博士,公孫法醫(yī),以及……各位精英們,時間有限,我就不一一打招呼了。”
眾人微微皺眉——對SCI所有人都有了解么?
“如果準(zhǔn)備好了,那我們就開始游戲了。”對方說。
“規(guī)則呢?”展昭突然打斷他。
“規(guī)則?”
“什么游戲都有規(guī)則。”展昭道,“比如說不準(zhǔn)殺人什么的。”
“哈哈,展博士真幽默。”那人笑得似乎很開心,“規(guī)則自然是我來制定,因?yàn)槲沂莾词帧!?br />
白玉堂微微皺眉,“你想怎樣?”
“我給出提示,每一個提示都暗示下一起兇殺案,你們猜到答案就能阻止犯罪……猜不到,就等待下一起兇案繼續(xù)找。”雖然隔著變聲器,但聽得出對方語氣透著隱隱的愉悅,“當(dāng)然了,如果你們能通過這些線索抓到我,那么就算你們贏了,游戲結(jié)束。”
“可以先問你個問題么?”展又打斷他。
“可以,我很樂意跟你們交流。”對方顯得非常有禮貌和耐心。
“為什么要玩這個游戲,以及……你和常言的關(guān)系。”展昭道。
“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我想弄清楚,你們是否有能力保護(hù)善良的人們。”那位兇手說的平靜,“而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我是她的歌迷。”
“你說保護(hù)善良的人,那你殺的都是不善良的人?”白玉堂問。
“是的。”那人回答,“我殺的,都是無恥之人。”
眾人對視了一眼——又是無齒啊。
“第一個提示。”那人開口,“日記。”
“日記?”包拯皺眉,眾人都下意識地看了看一旁滿滿的一箱子常言的日記本和剪報,難道說線索在日記里邊?
“就兩個字?”趙虎驚訝。
“這位應(yīng)該是齊樂小姐的男朋友。”對方說出這話,所有人都皺眉——連關(guān)系網(wǎng)都清楚。
“不止兩個字吧,日記里很多字,不過應(yīng)該難不倒閱讀能力奇高的白馳小朋友。”說著,那人笑了笑,“三天后兇殺案就會發(fā)生,如果你們阻止不了,三天后我還是會打這個電話,通知你們尸體的所在……加油吧各位。”說完,沒有停頓,掛斷了電話。
眾人沉默。
片刻之后,包拯拍了拍展昭和白玉堂,“抓住他。”
兩人點(diǎn)頭,包拯轉(zhuǎn)身出門了。
……
夏威夷海灘上,一塊烏云飄過來,遮住了暖洋洋的日頭。
趙爵抬起頭,看了看被風(fēng)吹得左搖右晃的遮陽傘。
“走吧,要下雨了。”白燁從遠(yuǎn)處走回來,背著個碩大的包。
“你事情辦好啦?”趙爵問他。
“嗯。”白燁點(diǎn)頭。
“我們回去S市吧?”趙爵伸了個懶腰。
“回去干嗎?我們還有很多事沒辦完。”白燁皺眉。
趙爵將平板電腦上正播放的,白玉堂制服殺手的視頻關(guān)掉,“這次會有很有趣的事情發(fā)生,應(yīng)該很精彩。”
說完,站起來甩了甩腳丫子上的沙子,“我們?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