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授人以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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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尖銳,但還算是比較客氣的,可以預(yù)見,等一下還有更難聽的問題,陳金聳聳肩,“我不知道你或者其他人怎么了解,不過我和陳小姐都把它視為一種正常的合作關(guān)系,我覺得她能夠提供讓我更快更好發(fā)展的條件,而她覺得我有能力讓她的付出有足夠的回報,僅此而已。”陳金要撐死了抵擋住,其他人總不能和他干上了,頂多在心里啐他一臉,不過這些娛記總是有辦法讓陳金難過的,《華商報》的一個伙計站起來,“king少,聽說你的唱片和電影票房之所以那么好,都是暗中陳小姐幫忙的關(guān)系。”就差點說他這是暗箱操作了,陳金挑挑眉,沒說話,旁邊陳紫晨已經(jīng)冷笑一聲,“不知道是誰會有如此愚蠢的想法,陳金的唱片銷量全亞洲已經(jīng)超過六百萬張,而香港才多少,剛剛過百萬,你不要和我說我還安排人去日本幫他買了兩百多萬張專輯,還有,電視臺點播榜上位置也是我安排人給他弄好的。”“我要有那功夫,我干什么不好,再者說了,大家都是有耳朵聽的,也可以用心去感受,就算是一時如此,次次如此早就有人罵街了。”
好家伙,這丫頭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可一點都不講客氣,《華商報》的那位爺們給她說的郁悶得要死,但是對方是女士,還是有滔天背景的人,你能奈他何。可是,娛記那張臉平時根本就不帶,那啥說得好,要臉還出來混娛記干嘛,趁早回家洗洗睡吧,那家伙雖然尷尬的要死,卻趁機問道:“陳姑娘,我聽king少說,他一開始并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請問,你為什么會隱瞞呢,是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嗎?”陳紫晨這時候的語氣倒是淡了一下,“沒什么原因,我和陳金只是簡單的合作關(guān)系,各自的私事貌似沒有必要說的那么清楚。”她這一說,倒是想順便把兩人的關(guān)系撇清。娛記那都是成精了的人物,立刻就有人追問了一句,“可你怎么會成為king少的經(jīng)紀人呢,以你的身份,應(yīng)該不會考慮這個吧,是不是。”他這話還沒完,陳紫晨就知道他要說什么,打斷了他,搖搖頭,“沒你們想的那么復(fù)雜,唱片公司剛剛成立,很簡單那的一個公司,陳金當時也不懂圈內(nèi)的一些規(guī)則,我們兩個一商量,便暫時由我當了他的經(jīng)紀人。”娛記們那里肯死心,《南華早報》的記者開始直逼問題的關(guān)鍵,“聽說兩位互相欣賞,其實在唱片公司成立以前就開始交往了。”
陳金這時候笑了,一指那家伙,“你說你們繞那么大的圈子干嘛,最后還不是繞到了原點,我和晨姑娘都不是吃人的大壞蛋,你們用得著那么麻煩嗎?”記者們齊齊的在心里鄙視他,要是直接問,你一開始就否定,咱們還怎么繼續(xù),你們兩位都還是大爺,連逼得狠了都不行,再說了,迂回曲折才會找出更多的賣點,直奔主題都是那種毛頭小伙子才干的傻事,急哄哄的做啥。調(diào)侃完,陳金才答道:“我也知道你們想要點料好回去多賣點,可根本就沒有的事,我怎么給你們答案,各位,真有好事的時候,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另一個卻是狡黠的一笑,貌似抓住了他話里的語病,“king少,你說的有好事是什么意思,你和晨姑娘是不是定下了辦喜酒的日子呢。”這廝確實夠賊的,陳紫晨都給他說的有些臉上泛彩,還好不明顯,不然就露餡了,陳金則是哈哈一笑,“你倒是挺狡猾的啊,不過我說的好事范圍可廣了。”那家伙卻不甘心,“那你的意思還是包括進去了吧”陳金聳聳肩,“沒錯,如果真是結(jié)婚的話,那自然是大好事。”有這一句,下面的娛記都樂了,這一句發(fā)揮的空間太大,其他的他們可不管了,今天可算是沒白來。
想想啊,首先你這句是肯定的,斷章取義,最起碼是說陳金很期待和陳紫晨結(jié)婚,甚至,也完全可以寫陳金和陳紫晨親口承認親密關(guān)系,并且有結(jié)婚的打算,自然的,連婚期也確定了,然后隨便編一個黃道吉日先,至于真假,愛誰誰,暫時吸引了那些買報的就行。既然承認了親密關(guān)系,那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開始寫一些兩個人戀愛經(jīng)過的稿子了,比如說各種人物的采訪啊,祝福啊,還有配上各種圖片的兩個人之間的小親密,小柔情等等的,就連一個眼神都能弄一篇很煽情的稿子出來。同時,還可以開始預(yù)測結(jié)婚時的盛況,也可以寫一些度蜜月的行程,甚至連早生貴子這樣的計劃他都能給你編出來。總之,在這段關(guān)系貌似有當事人的肯定之后,他們可發(fā)揮的余地太多,圍繞著這么一個故事,兩個人還都是天之驕子的情況下,絕對是一個超級大的炒作話題,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超級的炒作計劃。說到這,陳金也意識到了那句話里的一些歧義,趕緊解釋道:“我可沒說什么啊,你們別瞎編,我說的是結(jié)婚對于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
那家伙得逞了,這時候忙不迭的點頭,“知道,知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一定不會瞎編的。”不過他嘴角掩飾不住的笑已經(jīng)暴露了他的心聲。一看這廝一副賊笑就知道,陳紫晨已經(jīng)在臺下踩了他一腳,不過,很輕,貌似不過是羞的,心里搞不好還挺樂意,苦笑一聲,“你們要是瞎編,下次。”也懶得威脅他們,知道這沒用,除非陳紫晨站出來做河?xùn)|獅子吼,不過這個貌似不可能了,一揮手站起來,“得了吧,看大家滿意了,我還得去工作,今天就到這里。”陳金這態(tài)度,旁邊的陳紫晨也沒說什么,娛記們這次可是真滿意了,急著回去各展神通編稿子,歡呼著一哄而散。等人都走*了,兩個人回到辦公室,陳紫晨才瞪了他一眼,“平時那么聰明,又那么會哄人,剛剛怎么就那么笨。”陳金嘿嘿一笑,一把把她抱在懷里,狠狠的親了她一口,“不管你信不信,我想看看最疼你的爺爺,還有咱爸咱媽會是怎么反應(yīng)。”事情鬧大了,娛記們不去問陳老太爺和陳國富甚至鄭婉芷的看法或者是意見才怪,這可是相當重要的人物,從他們嘴里掏出來的隨意的一句話都是一個超好的話題,大家也會更加愿意聽一聽或者看一看他們這些大人物的想法和觀點。
陳紫晨粉臉通紅,這家伙真是膽大,卻也歡喜,抓住他不老實的在她羞人地方輕揉的手,身子都軟了,抬頭咬了他的唇一下,嬌嗔道:“討厭,也不跟人提前說一下。”上午的事情忙完,時間還早點很,這段時間確實是忙,陳金和陳紫晨稍微呆了一會就去了《辣手神探》的劇組,拍攝已經(jīng)推遲了的戲份。陳金一到那里,發(fā)哥就拍著他的肩膀開玩笑,“喲呵,大牌了哈,找了個好女朋友,現(xiàn)在都開始學(xué)會遲到早退了。”大家都樂,顯然這事情只怕全香港不知道的人少得可憐。陳金一撇嘴,立刻反擊,“先別說我,聽說發(fā)嫂家可是超級有錢人,可你怎么那么小氣啊,上次打牌欠我五千塊到現(xiàn)在都沒有還。”發(fā)嫂家是新加坡的大富商這不是秘密,而且那可是和發(fā)哥結(jié)婚了的,陳金這事情卻還沒有落定。至于打牌欠五千的事情,那倒是陳金信口胡扯,但發(fā)哥顯然不記得,他事情多,和陳金打牌的次數(shù)也不少,大家打牌的時候總是有些零頭沒辦法顧得到的,一臉的疑惑,正色道:“有嗎,什么時候?”貌似還打算掏口袋立刻還清。沒想到發(fā)哥居然認真了,陳金一愣,趕緊搖搖手,呵呵笑道:“沒有的事,跟你開玩笑的呢,你可千萬別放心上。”
但是,他這次終于失算了,發(fā)哥這時候爆笑出聲,一指陳金,樂的不行,“哈哈哈哈,怎么樣,騙到你了吧,小子,告訴你,跟我比你還嫩了點。”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在玩,陳金真是郁悶了,恨恨的咬了咬牙,轉(zhuǎn)頭對樂呵呵的吳宇森導(dǎo)演說道:“導(dǎo)演,等一下是不是有一場我用槍托砸發(fā)哥頭一下的戲,到時候要是我演得不好,你可千萬別隨便就算了,我很愿意多演幾遍的,要是麻煩你了,耽誤了大家的時間,今天晚上福臨門,大家不醉不歸。”福臨門是香港著名的粵菜頂級餐廳,在本港和國際間都被冠以“富豪飯?zhí)谩敝瑏硗叨际欠歉患促F的香港上流社會人物,明星們也特別的愿意往那個地方鉆,可以說,在那地方吃一頓也算得上是一種尊榮。吳宇森導(dǎo)演怎么不明白陳金的意思,那可是要好好的報復(fù)報復(fù)發(fā)哥啊,只要他不喊pass,發(fā)哥就得一遍一遍的挨陳金的槍托,雖然知道他是在說笑,卻笑吟吟的答應(yīng)著,“那行,說好了哈,晚上福臨門,放心,不來個二十條,我絕對不喊pass。”
說完,和陳金對視一眼,兩個人樂的嘿嘿直笑,發(fā)哥不干了,上來夾著陳金的脖子,“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敢明目張膽的暗算我,看來是得收拾你一頓了。”最后,卻是可恥的嘿嘿一樂,“真的福臨門啊?那我是不是該為大家奉獻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