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辦公室里
,最快更新全能神醫(yī) !
趙飛燕坐在那里,雙手抓在一起,不停摳著自己的指甲蓋,顯得很是糾結。
其實她當然是想治好這個病了,她的月事不調(diào)是毫無規(guī)律的,有時候不舒服,有時候又蠻正常。
然后,不舒服的時候疼痛感也是分了好幾個情況的。
有的時候只是一點點疼,可以忍受。有的時候就疼得很厲害了,能夠讓人死去活來的。幸好這種疼得死去活來,滿地打滾的情況比較少見,估計一年里只會出現(xiàn)兩次,否則的話還不得要了她的命。
像這個月的情況,就是屬于輕度疼痛,可以忍受,但對于身體還是會有一些困擾存在的。
如果月事正常的話,那以后就再也不用為下個月大姨媽會是個啥情況而感到擔心了。
否則的話,每個月大姨媽來臨之前,她就一直有些提心吊膽的,生怕會疼得要命。
“時間差不多了,我準備走了,你也下班回去好好休息吧。”唐暄起身說道。
“等一下。”這時,趙飛燕似是終于做出了抉擇,抬頭說道。
唐暄看著臉色緋紅的她,問道:“想好了?”
趙飛燕深呼吸來一起,點著頭回答道:“嗯,那就治吧。不過我有言在先,要是我這毛病沒好的話,別怪我到時候拿把剪刀把你大兄弟給剪了!”
她說著,手上還筆劃了一個咔嚓的動作。
“可以,沒有問題。”唐暄回道。
對于自己的醫(yī)術,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如果沒有把握,他不會夸下海口。
當然,如果真的沒有效果的話,他也不會讓趙飛燕閹了自己的。
廢話,假如變成了太監(jiān),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男不男,女不女,比人妖還尷尬。
“那去哪里做?”趙飛燕有些緊張地問道。
“就這里唄,速戰(zhàn)速決啊。”唐暄說道
“啊?”趙飛燕驚訝道。
聽著唐暄的話,再想想是在辦公室,她怎么總覺得怪怪的?
“放心,很快的,一針的事情,立馬就結束了,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唐暄又道。
“你別說了,羞死人了。”趙飛燕皺著柳葉眉,回道。
她想起了當初跟劉慶偉在辦公室那事兒,當初劉慶偉差不多也是跟她這么說的,說什么非常快的,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的。
現(xiàn)在想想,羞恥的同時,更加的是惡心,是對劉慶偉這個家伙的惡心。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個決定就是嫁給劉慶偉了,早知道寧愿丟掉飯碗去蹲牢飯的。
她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劉慶偉,就覺得特別反胃。
唐暄看她這神情,就知道她是想到了某些不該想的地方去,忙道:“你可別亂想啊,我可是很慢很持久的,一點兒都不快。”
“呸!你還說!”趙飛燕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唐暄說道:“行啦,要治就趕緊。我現(xiàn)在就把門反鎖上,把窗簾也拉好。你趕緊把褲子脫下來,我一針下去,就結束了。然后,咱就提褲子走人。不對,是你一個人提褲子。”
趙飛燕聽著他的話,被氣得不輕。
這家伙,越說越讓人感覺不好意思,好像真的是在做壞事一樣。
唐暄去關上了門,順便反鎖了起來,接著又把前后的窗簾給拉好。
回頭一看,卻見趙飛燕依舊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他無奈道:“我說大姐,你到底要不要治啊?不治的話我走了,你回去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訴我。”
說完,唐暄便要去開門。
“治治治!”趙飛燕連忙說道,然后站了起來。
早治早完事兒,否則的話不知道要糾結到什么時候呢。
然后,她就解開了褲子上的腰帶,接著把褲子給脫了下來。
瞬間,兩條又白又長的美腿就露了出來。
在要脫自己的白色內(nèi)褲的時候,趙飛燕立馬就又猶豫了起來。
唐暄嘆氣了一聲,說道:“我說姐姐啊,你再這樣搞,我也沒辦法淡定了。”
他不是不想盲針,可是那個穴位明顯不可能盲針啊。
那穴位又隱蔽又尷尬,只能用眼睛來看,總不可能用手摸過去吧?那到時候豈不是更尷尬,更羞恥?
本來他是挺淡定的,反正就是趙飛燕脫掉褲子,往桌子上一趴,然后他用銀針接著一扎,立馬就好了。
可是這女人現(xiàn)在動作慢慢吞吞,拖拖拉拉的,那就代表著這尷尬氣氛就會延長,這曖昧和旖旎的情況就會拉長。
他又不是圣人,時間拖得久,他也會受到影響想歪的啊。
終于,在唐暄的催促之下,趙飛燕咬著自己的嘴唇,下定了決心,把自己的小內(nèi)內(nèi)也給脫了下去。
不過這個時候她身上還穿著長長的白大褂,下面依舊遮著,所以羞恥感還不是那么嚴重。
“你把鞋脫了,爬到桌子上去,然后把白大褂撩起來,接著下半身撅起來。”唐暄把頭轉頭別出,也不去看,說道。
“什么?!”趙飛燕看向唐暄,臉色已經(jīng)是通紅。
這個動作,也太羞恥了。
唐暄回道:“你光是扶著桌子彎腰的話,下面光線會有遮擋,我看不清楚。你到桌子上去,光線就充足。”
“你還想看清楚?你想看多清楚啊!”趙飛燕羞臊道。
唐暄聽得連連搖頭,無奈道:“算了,不治別治了,我又不是欠你的。”
“行行行!”趙飛燕回道。
脫都已經(jīng)脫了,都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了,然后又不治,那自己豈不是白脫了?
她看著唐暄,說道:“你先轉過去,現(xiàn)在不準看。”
“是。”唐暄配合地背對了趙飛燕。
他倒也是說到做到了,并沒有去偷看。
就是聽見趙飛燕脫鞋子和趴桌子的聲音,最后就聽見趙飛燕說道:“可以了。”
聲音聽著很輕,就跟蚊子叫似的,而且非常得羞臊。
唐暄一轉過頭去,就看到了一副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如果他不是定力足夠的話,有著絕對的職業(yè)操守的話,一定會瞬間化身為禽獸的。
他連忙吸了一口氣,然后低下了自己的頭快步走了過去,右手一翻,一根銀針已然在手。
此時,趴在桌子上的趙飛燕早就是羞恥得滿面通紅,連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睜開了。
她甚至可以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似乎就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
唐暄微微抬起了低著的頭,然后開始尋找起了那一個穴位。
有老司機說過:閱片無數(shù),眼前有碼,心中無碼。
而現(xiàn)在的唐暄則是眼前無碼,心中有碼。
他根本不在意眼前的風景是如何的,作為一個絕對專業(yè)的醫(yī)生,他很明白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
所以,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波瀾,他壓制住了心里的所有邪念,呼吸都是非常的平穩(wěn),跟平常沒有任何的兩樣。
保持著這種平和的心機,唐暄順利地找到了那一個很關鍵的穴位。
然后,他手中的銀針就這么準確無誤地落了下去,沒有絲毫的偏差。
當唐暄的銀針扎進穴位的那一瞬間,趴著的趙飛燕卻是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感覺全身的血液在這一瞬間似乎都沸騰了,覺得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流遍了全身,有一股暖流沖向了下身。
“唔……”她緊咬著牙關,但還是發(fā)出了異樣的聲音來。
然后,她就覺得自己似乎飛起來了。
這種感覺,很玄妙,很舒服,很不可思議。
但是,同時也非常得羞恥。
最后,她趴在桌子上,哭了……
完了完了,徹底沒有臉見人了。
她吸著鼻子,輕聲嗚咽著,眼淚都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