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二章 枯骨老僧的遺言 上
第六五二章枯骨老僧的遺言上
枯骨老僧的話使得心中存有僥幸的呂秋實希望破滅,不過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老僧話中存在的一個重要問題。
“大師,那我該怎樣才能夠獲得千年前的記憶,不然現(xiàn)在豈不是誰也對付不了他?”呂秋實試探道。
枯骨老僧搖了搖頭:“呂施主,你恐怕永遠(yuǎn)也不可能獲得那份記憶。”
“為什么,難道我連半點記憶的得不到?”
“阿彌陀佛,呂施主,如果老衲所料不錯,千年前的那份記憶如今都在司火仁的腦海中了。”
呂秋實沉默了,因為他已經(jīng)聽出來,枯骨老僧并不知道自己在沖虛古觀獲取了千年前記憶的片段,那豈不是說這個老和尚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樣,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看著沉默不語的呂秋實,枯骨老僧誤解了他的想法,開口勸慰道:“呂施主,老衲知道你心性良善,希望能夠獲得那份記憶,除掉司火仁。不過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不是你的也永遠(yuǎn)不會屬于你,施主用不著患得患失。”
“呵呵,多謝大師。”第一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命運并非全部被人掌控,呂秋實笑了,“不過司火仁那么厲害,手下又有八大鬼王,如今我又無法獲得記憶,那豈不是代表著沒人能夠?qū)Ω兜牧怂净鹑柿耍俊?br/>
“這個老衲不知。不過呂施主大可放心,天下萬物生生相克,一物降一物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咳咳。”枯骨老僧正說著話,忽然間咳出了一口鮮血。
“大師您不要緊吧!”呂秋實和老婦人全都關(guān)切地問道。
枯骨老僧?dāng)[了擺手:“不能再扯別的了,老衲的時間不多,你們二位不要在說話,還請靜靜的聽老衲講述。
老衲知道,呂施主最關(guān)心的問題是自身的身份以及老衲口中的‘使命’,而丫頭最關(guān)心應(yīng)當(dāng)是當(dāng)年星君和司火仁之間的恩怨情仇以及你孫女張楠和呂秋實之間的因緣。”
老婦人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她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而呂秋實除了點頭之外,還怪異的看了老僧一眼。
“呂施主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知道了,千年前并沒有什么死活人,那個人叫做司火仁,因為諧音的關(guān)系,多年來口口相傳,以至于到了如今所有人只知道死活人,反而不知道他的真名了。
千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后,人鬼神三界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最終換得司火仁魂飛魄散。
可是司火仁畢竟是數(shù)千年來的修行界中的第一人,他早已跳出了三界,已經(jīng)不完全受天道約束,所以他的魂飛魄散和一般人不同,他的魂魄并沒有消散掉,而是分裂成了無數(shù)份,每一份都會重入輪回。
呂施主,你的出現(xiàn)其實并不是唯一。‘脫世之劫’后的兩百年內(nèi),也出現(xiàn)過幾個和你相似的人,只不過那些人都是癡傻之輩,根本引不起什么太多的關(guān)注。。。”
“大師,你的意思是說,現(xiàn)在的司火仁和我一樣,都是千年前的殘魂轉(zhuǎn)世?”呂秋實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打斷了枯骨老僧的話。
如果都是千年前的殘魂轉(zhuǎn)世,沒有道理比自己厲害那么多,而且逾輝那些鬼王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和對待司火仁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這個,老衲不知。”
“你不知道?你不應(yīng)當(dāng)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么?怎么能不知道呢?而且你剛才說的那些不也證明現(xiàn)在的司火仁和我一樣,都是千年前的死活人殘魂轉(zhuǎn)世么!”呂秋實急了,一口氣快速說完。
“呂施主稍安勿躁,你是司火仁殘魂轉(zhuǎn)世,這一點老衲可以肯定,但是現(xiàn)在的司火仁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僧的確不知。
如果說他與你一樣,都是殘魂轉(zhuǎn)世,那就不應(yīng)當(dāng)擁有千年前的記憶。可事實是,他不但掌握了千年前所有的法術(shù),更是獲得了殘留下來的鬼王支持,所以老衲懷疑,他根本沒有進(jìn)入輪回,而是從前年前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
“怎么可能?!”這回插話的是老婦人,“如果這千年來一直都存在,那他為什么不報仇,為什么一直等到了今天?”
“丫頭,你的問題老衲同樣不知。那些只不過是老衲的推測,多少年來從來沒有人能夠只跳出三界,這樣的人到底會有什么不同也沒人清楚。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隱忍不發(fā),一方面可能是這個殘魂一直在融合著其他轉(zhuǎn)世輪回的殘魂,另一方面可能是。。。”
“大師,你的意思是說他要把我吞噬了?”呂秋實渾身打了個冷顫,這種情況他的確懷疑過,如今從枯骨老僧的口中再度聽到,不由得心中有些懼怕。
“老衲只是說有這個可能。”
“呂秋實你不要總是打斷大師的話,大師您繼續(xù)說,另一方面可能是什么?”老婦人瞪了呂秋實一眼。
“另一方面,老衲懷疑,千年前的那一戰(zhàn)司火仁根本就沒有死,魂飛魄散只是一個假象,他的主魂借此逃脫,只留得殘魂遁入輪回,而主魂在殘存鬼王的保護(hù)下,一直不停的融合殘魂。”
“大師,找你所說,不論哪種可能,都是他要吞噬我!”呂秋實不干了,“我說大師,我千里迢迢趕到這里是為了聽真相的,不是來聽你左一個懷疑,右一個可能的!”
“呂秋實,你怎么能跟大師這么說話!”老婦人呵斥道。
“無妨無妨,”枯骨老僧沖著老婦人擺了擺手,“呂施主此刻的心情老衲能夠理解,所謂真相,實際上老衲只知道千年前那一戰(zhàn)前因后果。”
“那你說真相不明的時候讓我來找你?我來找你有什么用!”呂秋實感覺自己被騙了,一顆滿懷希望的心此時徹底碎裂了。
“沒錯,老衲的確是這么說的。只是呂施主誤解了老衲的意思,老衲讓施主前來不是為了告訴施主的真相,而是為了告訴施主這一世自身的使命。”
“我的使命?我***有什么使命?大不了就是讓我對付司火仁,這就是我的使命,對不對!”呂秋實的嗓門越來越高,“老和尚,你說我猜的對不對,你和地府的十個老家伙一樣,都是想讓我對付現(xiàn)在的司火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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