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二章 深海風(fēng)云篇之來頭頗大的慧能
第四七二章深海風(fēng)云篇之來頭頗大的慧能
當(dāng)普濟(jì)寺的高僧慧能帶著諸多弟子離開之后,葉立鵬和龔長義從遠(yuǎn)處的一棵樹上爬了下來。
他們一直都待在山腳,剛才普濟(jì)寺與馭鬼門的斗法傳來的喊叫聲他們都聽見了,只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敢輕易上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喊叫聲終于停止了。他們兩個剛準(zhǔn)備順著大路摸上去看看,沒走多遠(yuǎn)就聽見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于是二人連忙藏身于路邊的樹林里。
當(dāng)錢撥光帶著僅存的不到二十個門人從他們面前慌忙跑過后,葉立鵬和龔長義都判斷出了這些人的身份,因為山崖頂上除了呂秋實就只有馭鬼門的人!
可如今馭鬼門的人下來了,呂秋實去哪了?還有馭鬼門難道只有那一二十個人么?楊百萬怎么不見了?剛才的喊叫聲又是怎么回事?
“頭,我們要不要動手?”看著這一二十個馭鬼門門人的模樣有些狼狽,龔長義有些躍躍欲試。
葉立鵬白了他一眼:“你覺得憑我們兩個對付的了他們這么多人么”
“哎,可惜了,就這樣白白放過了他們。”龔長義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落寞。
“誰說就這樣放過他們?你忘了我們在公園外面的布置么?他們絕對逃不出去!”葉立鵬總覺得今晚龔長義有些反常。
龔長義一拍腦門,自責(zé)的說道:“頭,我太緊張了,都忘了我們在公園外面的布置了。”
葉立鵬再次狐疑的看了龔長義一眼:“走,跟我上崖頂,看看上面的情況。”
他們不敢走在大路上,只是順著大路旁邊的樹林小心的向上前行,當(dāng)他們快要接近普濟(jì)寺僧人設(shè)伏的地方時,突然聽到前面有些雜亂的聲音。
二人不敢大意,慌忙爬上了路邊的一顆大樹,借助昏暗的月色和茂密的枝葉擋住了身形。
等到慧能等僧人離去,他們來到了普濟(jì)寺設(shè)伏的地方后,二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幾十具尸體橫七豎八的散布在上山的石板路和路邊的樹林里,一陣陣?yán)滹L(fēng)襲過,撩起了尸體身上的衣角也頭發(fā),也撩起了二人身上的雞皮疙瘩。
葉立鵬二人都是警察,也見過不少死人了,可是同一時間看到幾十個死人這還是第一次。饒是葉立鵬性格堅韌,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慌亂,至于龔長義,已經(jīng)跑到一邊扶著樹大聲的嘔吐起來。
“看樣子都是馭鬼門的人,是誰干的,難道是那幫和尚?”葉立鵬隨意翻查了兩句尸體,自言自語的說道。
龔長義已經(jīng)吐完了,只是臉色有些發(fā)白,他來到葉立鵬的身邊,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幫和尚也太囂張了,居然敢殺害這么多人。即使這些人都是馭鬼門的人,可誰賦予了他們殺人的權(quán)利,這也太不把我們警察放在眼里了!”
“龔長義,你不要告訴我說你沒有認(rèn)出那個老和尚,他是什么樣的身份,你認(rèn)為他殺了這些馭鬼門的人,上面會有人追究他們的責(zé)任么?”
龔長義沒有吭聲,他知道葉立鵬說的話時對的,只是他仍然有一點想不明白,思索了片刻,開口問道:“頭,這幫和尚怎么知道馭鬼門和呂秋實今晚在崖頂?shù)耐蛲ひ娒妫y不成我們內(nèi)部有人把消息透露給他們了?”
葉立鵬贊許的看了眼龔長義,整個晚上,一直表現(xiàn)失常的龔長義,只有這句話才算是說到了點子上。
張?zhí)靹P葉立鵬孔峰三人早就懷疑自己內(nèi)部有人被收買,一直向外傳遞著消息。他記得陶蕓說過,呂秋實夜探陳家別墅時曾遭到普濟(jì)寺僧人的埋伏,多虧陶蕓及時出現(xiàn),才救走了呂秋實。
所以通知普濟(jì)寺僧人的應(yīng)該不會是呂秋實,只有可能是他們警察內(nèi)部的人。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葉立鵬邊走邊思考,不知不覺間和龔長義來到了山崖崖頂。空蕩蕩的崖頂在沒有了繁茂枝葉的遮擋,在朦朧月光的照映下,明亮了少許,使得他們較為容易的看清了崖頂?shù)囊磺小?br/>
空地、山石、花草、巨石、獨亭,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沒有了。呂秋實和楊百萬跑到哪里了?
錢撥光帶著剩下的十幾個門人沖出了普濟(jì)寺僧人布下的伏魔金剛大陣,如今正坐在一片休閑的小樹林里歇息。
十九個人,一百一十一個鬼仆,其中化形鬼六十八名,黑氣鬼四十三名,這就是馭鬼門最后的力量了。
回想著剛剛統(tǒng)計上了的數(shù)據(jù),錢撥光的心中沮喪到了極點。原本門人過百,鬼仆上千的馭鬼門就剩下了這么一點,他這個臨時的門主當(dāng)?shù)倪€有什么意思?
將來就靠這點力量,不要說脅迫楊百萬乖乖的交出門內(nèi)代代相傳的鬼仆,就是讓他認(rèn)可自己的門主身份都不可能。
約莫過了七八分鐘,這些人總算是緩過了一口氣,相互間彼此對視了一陣,每個人心中都升起了兔死狐悲般的憂傷。
一個三十多歲的馭鬼門門人來到錢撥光身邊,略帶恭敬地小聲問道:“師傅,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走,從哪個門出去?”
干山森林公園有一個正門和兩個側(cè)門,一共三個門,馭鬼門的人進(jìn)來的時候還是很隨意的,但想要離開就需要好好籌劃了。
他們都知道,呂秋實很沒品的報了警,而這一路上他們都沒有碰到警察,那就是說,那些警察一定都守在公園的門外,以逸待勞。
他們今天來到崖頂布置三重鏡像的時候,并沒有考慮到離開的問題,因為他們當(dāng)時都認(rèn)為對付呂秋實已經(jīng)變成手到擒來的小事。他們上百人加上上千鬼仆,怎么可能會把那些警察中的修行者放在眼里?
而且當(dāng)時楊百萬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退路,他將自己的騰發(fā)物流股份全部便宜變現(xiàn),有這些錢,絕對能夠妥善解決上百人的衣食住行。到時候只要找個小地方,躲起來,等到他能夠研究透死活人與殘魂碎魄的關(guān)系,又或者他奪去了呂秋實的一切,那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可惜事與愿違,他們現(xiàn)在不得不正視自己曾經(jīng)不曾考慮過的問題了。
錢撥光拭去了額頭的汗水,肯定的說道:“從正門出去!”
“為什么?”
“正門的警察肯定多,走正門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錢師兄,你還是少發(fā)表意見吧,如果不是你殺了那個通風(fēng)報信的鬼仆,我們至于沒有防備,落入普濟(jì)寺那幫禿驢的圈套里么?”
一時間群情洶涌,僅存的十八個馭鬼門門人,除了四個錢撥光的親信外,其余的紛紛對錢撥光展開了口誅筆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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