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接手
“沒有,我沒有害死過人!”任函安聽到第二個問題后,直接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大聲的解釋到:“我沒有害過人,絕對沒有。”
“好好好,任大哥,你不要那么激動,第二個問題就當(dāng)我沒有問好了,”呂秋實怕任函安控制不住情緒,急忙改口,“你先想想,你今天上午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呂秋實很懷疑那個鬼暗中折騰任函安這么長時間,到最后甚至在任函安清醒的時候作怪,是要下狠手了。
他知道有些鬼習(xí)慣在目標(biāo)身上留下他的印記,一種原因是向同類表明,這是她的獵物;另一種原因是在要下手的獵物上留下的標(biāo)志。
剛才還手舞足蹈的任函安突兀的安靜下來,一只手捂在了脖子上的創(chuàng)可貼處,滿臉吃驚的看著呂秋實:
“有,有,剛才我沒有說,我早上醒來照鏡子的時候,我的脖子上有一個印記,我怎么擦都擦不掉。”
說這話,任函安慢慢的接掉了脖子上的創(chuàng)可貼。
許光超和呂秋實同時看到了一個印記,那是個紅色的唇印。給人的第一印象是烈焰紅唇。
“這個擦不掉么?”許光超好奇的問道。
“擦不掉,也不可能擦掉,這是鬼留下的標(biāo)志,表示這是他的獵物。”呂秋實替任函安回答道。
“噗通!”任函安毫不遲疑的跪倒在呂秋實面前,抱著呂秋實的腿,大聲哭嚎:
“大師,呂大師,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一定能夠救我,對不對,你一定能。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yīng)。”
呂秋實被任函安這一跪嚇了一跳,趕忙站起身,努力地想側(cè)開身子。可是任函安的力氣不小,絲絲的抱住他的大腿,使得他無法挪動半步。
許光超則是再次被震撼到了,他沒有想到任函安竟然會有如此舉動。他承認(rèn),他所會的堪輿之術(shù),在目前看來無法從根本上化解任函安的困境,但他也不太相信呂秋實能夠有實力幫助任函安逃出升天。
根據(jù)祖上傳下來的心得經(jīng)驗,如果一個人被一個鬼長期糾纏,那么這個人一定和這個鬼的前世有著難以分割的恩怨情仇,這個鬼靠著一股執(zhí)念死死地纏著這個人,不會立刻殺死這個人,至于原因會有很多。
或者是太恨這個人了,要讓他生不如死;或者是愛恨交加不知道該不該下手;又或者是因為太愛這個人了,以至于死后也不愿意離開這個人,等等等等。總之會有很多可能性。
許光超的木質(zhì)手珠其實是有名堂的,當(dāng)年在堪輿界也是赫赫有名的。
這串木珠的名字很土,就叫做木珠,他有18個小木珠組成。但是它的功能確是業(yè)內(nèi)很多大師級人物都羨慕的。
首先它能夠第一時間探測出房屋內(nèi)是否有妖邪作祟,這也是許光超進來時木珠突然一緊的原因。
第二,它能夠自動的將鬼的實力分出等級,18個木珠能夠?qū)⒐韯澐譃?8的層次,這樣一來,木珠的主人可以根據(jù)鬼的實力劃分來判斷自己是否是對方的對手,以及用什么樣的法陣能夠克制。
這串木珠的第五顆和第六顆現(xiàn)在分別停留在許光超手腕神門穴的兩側(cè),這讓許光超有些糊涂。
按說,每顆木珠代表鬼的一個實力層次,例如,鬼的實力如果出于第三層次,那么第三顆木珠就會自動停留在手腕的神門穴上,而不是兩側(cè)。
許光超從來沒有遇到過兩顆珠子停留在神門穴兩側(cè)的事情,他只能湊合著解釋給自己,這個鬼的實力介于第五層次與第六層次之間。
不論是第五層還是第六層,都不是許光超能對付了得。在他父親傳他木珠的時候就告誡過他,以許光超現(xiàn)在的實力,不論是布陣也好還是畫符也好,最多能夠?qū)Ω兜谌龑哟蔚墓怼?br/>
木珠當(dāng)然還有其他的功能,不過目前用不上,也就不說了,只是聽祖上傳下來的話,這串木珠真正的作用并不是這些,到目前為止,一直沒有人能弄明白這串木珠的真正奧妙。
許光超知道他不是鬼的對手,從心理上說,他不太愿意接這個活。
不過看到任函安如此的懇切,話到嘴邊突然一轉(zhuǎn),許光超說道:
“任先生,你先起來吧,起來好好說,能幫你我們一定幫你,是
吧胖子。”
其實呂秋實也不太愿意接這個活,因為他吃不準(zhǔn)這個鬼的實力,說直接點,他怕死。可是聽許光超的意思,應(yīng)該是想接這個活,他就不好直接拒絕了。
畢竟是第一單生意,如果黃了,對許氏堪輿公司來說,不論是精神方面還是物質(zhì)方面都是重大的打擊。
這或許就是許光超的想法吧,呂秋實能夠理解。罷了,再冒一回險吧,最多下回開始絕對不再冒險。
“任大哥,你先起來,我答應(yīng)你,如果我能幫你化解我一定幫你化解。”
任函安聽到呂秋實答應(yīng)下來,這才站起身來,一個勁的道謝:“謝謝,呂大師,謝謝你,謝謝。”
“你坐,我?guī)湍憧梢裕俏矣幸粋€條件,我問你的問題,你必須完完全全的告訴我,可以么?”
剛聽到呂秋實提條件的時候,任函安下意識的認(rèn)為他是想要談價錢,聽完之后才知道,呂秋實這是要真心幫他了,明白這一點后,他急忙應(yīng)承道:“沒問題,我答應(yīng),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呂大師,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呂秋實拒絕了任函安的好意自己走到飲水機旁邊到了一杯水,一口氣喝完,回到位子上,看到任函安基本上已經(jīng)平靜了,這才發(fā)問:“你最近晚上睡不著,還做噩夢,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任函安仔細(xì)想了一下,回答道:“大約是一個月以前。”
“那你一個月之前有沒有經(jīng)歷什么特別的事情,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人,去過什么奇怪的地方?”
“恩,應(yīng)該沒有,我記不太清楚了。”
“這樣啊,”聽了任函安的回答,呂秋實想了想,繼續(xù)問道:“我冒昧的問一句,您的私生活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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