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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天色已晚,我需要回宮去,或許和趙禎說說清楚。趙禎很好,好的我挑不出一點錯誤。他要立我為后,給我衣食無憂的生活,當(dāng)時的我怎能拒絕?可是現(xiàn)在,我要拒絕,我要和能熊熊燃燒我的男人在一起!并且,我已做出背叛趙禎的事情!
龐籍親自送我回宮,我和他乘坐一頂轎子,我倒在他溫暖的懷里,他不住的親吻我的額頭。
途中,龐籍問了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比如,我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我若是哪天想起,會不會更加的怨恨與他?
我答不出來,他便抬下我的下巴狠狠的吻我,又用手幫我泄出來一次。
到了宮門口,龐籍與我作別,他心情不好,臉色沉沉的囑咐道:”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文清在你身邊,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呆呆的道:“我一定會照顧好文清的!趙禎不能生養(yǎng),這孩子說不定還能當(dāng)太子呢!”
我回到居所的時候,趙禎竟然也在。他正翻看著我書桌上的畫卷,神色恍惚。
“你來了!我剛才出去走走……”我語氣閃躲,明顯做了什么虧心事。
“回來就好!”趙禎放下畫卷,沖我燦爛的笑笑。
這一笑,沖散了我重重的心事,感覺無論我說出什么,都可能得到他的原諒。正所謂,我對他的評價,他是一個好人!
“餓了嗎?玩的累不累?”趙禎向我走來,牽我的手,很細(xì)心的問及。
我點了點頭,肚子餓了,身體也乏力。
“我專門請了西夏國的廚子,今晚就改改口味,好不好?”
我趕緊點了點頭。我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填飽肚子,至于龐籍的事情,我想等到吃過飯再說。
吃飯的時候,我很是殷勤,不住的給趙禎加菜。趙禎今晚出奇的聽話,我加多少,他就吃多少。趙禎本來就很好養(yǎng)活。
“受受益,你為什么對我這么的好?。俊蔽胰滩蛔?。
“一開始我只是把你當(dāng)作朋友,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只想讓你成為我一個人的朋友。我對你產(chǎn)生了依賴,無論內(nèi)心還是身體。成年以后,我只有想起你,身體才會發(fā)生變化,因此我排斥他人的觸碰。我把這個歸結(jié)為一廂情愿的愛,縱是你背叛我、離開我,我也從未怨恨過你,因為我愛你……元英!“
我不叫元英,我叫艷夙,忽然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之前聽說過趙禎深愛著龐元英的事情,沒想到這是真的!可是龐元英不是龐籍的兒子嗎?難道龐元英死了,趙禎愛屋及烏,便將文清給抱養(yǎng)過來了!
我算是明白了,趙禎是將我當(dāng)作龐元英的替身了!這就好辦了,我松了一口氣……
“受受益,你也不要太難過!說不定龐元英也喜歡你呢?”我安慰道。
“真的嗎?”趙禎的眼睛閃了一下,他握住了我的手。
“我不求你喜歡我很多,一點點就行,不要在離開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依你……”
我的眼睛也閃了一下,我試著道:“那如果我也喜歡別人呢……”
趙禎苦笑了下,嘴唇一下子蒼白。
“只要不離開我就好,我什么都依你……”
婚期臨近,我再次在趙禎的書房見到了丁千與。其實我不是有意要聽他們談話的。只聽丁千與道,西夏國太子李元昊要認(rèn)公子文清做兒子,以示兩國友好。
李元昊?莫非就是歷史上有名的暴君?
文清可是龐籍的命根子,龐籍怎么會允許趙禎將文清送到西夏國做人質(zhì)呢?
我沖進(jìn)書房,一掌狠狠擊在桌子上。罵道:”那李元昊難道自己不會生嗎?什么歪點子都能想得出,認(rèn)兒子?我祝他斷子絕孫!”
丁千與著實被我的氣場嚇到,盯著我看了好久。
“矮油?丁將軍來了?。俊蔽腋尚Φ?,“這件事,丁將軍一定要盡力啊,要跟李元昊好好說說啊!”
丁千與向我跪下:“微臣會的!”
我去扶他,一臉的笑容:“都是自己人,以后可不能動不動就下跪了?。磕阈∽舆€是一樣的傻??!”
丁千與的目光交纏在我的手臂上,他有些不穩(wěn)的站了起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真真體會到了這一點,況且如今又關(guān)乎到文清切身。當(dāng)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告訴的就是龐籍。
談完事情,丁千與出宮,我“哎哎”的喊著也跟了上去。
我道:“皇上是允許我自由出宮的,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由你保護(hù)我為好!”
丁千與表情極其的不自然,但他越是這樣,我越想捉弄他。
“其實也不去哪兒,”我淫邪的擠了擠眼,“去勾欄院而已!”
我似乎看到丁千與要落荒而逃的畫面,可是一抬眼,他明明鎮(zhèn)定自若的皺著眉站在我跟前。我晃了下神,嬉笑著走在了前面。
丁千與始終與我保持半米的距離,穩(wěn)穩(wěn)的跟在我后面。
出了宮,丁千與為我撩開轎簾,請我入座。我不客氣的落座。丁千與甘做馬夫,他驅(qū)使馬車,也不問我去哪兒,慢悠悠的行駛在街道上。
我心系龐籍,可又不敢明著去找,便思忖著讓丁千與帶我去裸色生香苑。我裝著消遣過夜,也找人將他灌醉,我再從裸色生香苑出來。
我嘴角一彎,便覺此計可行。到時候就算趙禎懷疑我什么,丁千與也脫不了干系吧?
“去裸色生香苑!”我舒展四肢喊道。
丁千與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他的技術(shù)很好,馬兒也很聽話。我?guī)缀醺惺懿坏剿那榫w。
下了車,丁千與請我下轎,我一抬眼,愣了,這是哪兒?。?br/>
只見“將軍府”三個字威嚴(yán)聳立。這里莫不是丁千與的府邸?
我笑著質(zhì)問:“來這里干什么?又沒姑娘,難不成丁將軍家里金屋藏嬌?”
我見他臉色緊繃,繼續(xù)逗他道:“還是蕭峰洄在這里???我可對他不感興趣啊……”
“微臣和蕭使者清清白白,請公子不要……亂想!”丁千與一本正經(jīng)道。
將軍府的小廝跑出來牽馬,丁千與將我請進(jìn)府中。我是初次來,因比較新鮮,便隨著丁千與一道入了門。
將軍府好生氣派,亭臺樓閣高低相間,顯現(xiàn)出大宋頂級建筑技藝。園藝設(shè)計也較為清新,不差之皇宮御花園。
我邊看邊嘖嘖贊嘆,“丁將軍啊,沒想到你還挺……品味!”
丁千與簡單解釋道:“微臣只是還原之前的樣子,平常喜歡修剪花草。”
“這里都有誰住???你家老人可健在?”我與之交談。
“就微臣一個人住,母親不在了,父親貶官至崖州。”
“你爹誰???”我深表同情。
“家父前宰相丁謂!”
哦!原來是他啊,那——我驚訝道:“你不是還有一個哥哥,叫丁萬紫?”
丁千與抬起眼,又開始認(rèn)真的看我,看得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我紅著臉道:“你為何這般看我?難道我臉上有花?”
“不,微臣覺得公子像一個人。越來越覺得像?!?br/>
我這才明白,“嘿嘿”干笑兩聲,莫不是將我也看做龐元英了?龐元英這廝,還挺有人緣的!
“丁將軍啊,你把我?guī)У酱颂?,所為何事啊??br/>
帶我來私人府苑,總有不妥吧?
“微臣覺得去勾欄院有失公子身份,還是來微臣這里妥當(dāng)!公子需要什么,微臣盡力安排!”
哦哦,我繼續(xù)干笑,你小子挺會來事,我看行!
我心安理得的在將軍府的別院住下,本以為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為我摘下,可是——
我就是想見一見裸色生香苑的蓮花而已,他倒是可好,親自下廚給我做了一道菜。美其名曰:裸色蓮花。
我看你根本就沒想著給我找樂子是吧?但見這道蓮菜色香味俱佳,我還是忍不住夾了一塊品嘗。
我喝了一口酒,吃了一片蓮菜,又加了一顆油炸花生米。
丁千與在我旁邊坐下,也皺著眉開始飲酒。這廝明顯不會喝酒,喝第一口,便小聲咳嗽了半天。
許是醉了,丁千與道:“皇上是個好人!你可千萬不要再辜負(fù)他了!”
是嗎?我看著眼角紅紅的丁千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可是我已經(jīng)辜負(fù)他了,我覺得他應(yīng)該知道,只是沒有和我挑破!”
“這次帶你出宮,皇上有交代,任你為所欲為?!倍∏c小聲道?!盎噬弦呀?jīng)做到這一步了,你還不明白嗎?”
我要明白什么?什么叫任我為所欲為,難道我殺人放火也OK嗎?這是溺愛啊、溺愛!
“不喝了!真煩人!我要找樂子去!”我袍子一揮,心煩意亂,我要找龐籍去!既然你都任我為所欲為了,我還這么藏著掖著做什么!
“你要去哪兒?”丁千與站起來一臉嚴(yán)肅的攔著我。
“我去哪兒關(guān)你什么事!我要去找——你這句門神,佇著做什么?好狗不擋路,你知不知道!”
丁千與抓住我揚起的手,拉著我一點一點的靠近他。
“大婚馬上就要到了,這期間我是不會讓你接近任何人的,皇上他渾,我不渾!我勸你也別犯渾!”
媽的,我跳腳,我罵了起來。
“你算老幾,竟敢傷我,我讓皇上處你凌遲!”
丁千與的眼睛瞇了起來:“這才是你真實的嘴臉吧?當(dāng)初你為了不獻(xiàn)舞,故意騙我說腳崴了!那日也是你和皇上串通好的,讓我答應(yīng)娶你的,我都說娶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誰稀罕!你這個流氓!”我的手臂一定青紫了,這個丁千與也一定是醉了!我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了!他不讓我離開,我又奈何?
我用腳去踩他的腳,卻怎么踩他都不動。這個兵馬俑,這個死忠,我今天怎么栽他手里了?
“你放不放我!”我大聲怒道。
“不放!死都不放!”丁千與又將我拉近一些,我差點砸到他的鼻子!“我今天就替皇上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省得你吃里扒外,紅杏出墻!”
我被他倒栽蔥抱了起來,翻身放倒。重重的巴掌狠狠地落在我的屁/股上,我的屁/股便開花了!
“尼瑪,丁千與,我太陽你全家!”我邊哭邊掙扎邊喊。
鬧夠了,酒精緣故,我在將軍府了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天微微有些冷,我便想起龐籍溫暖的懷抱和滾燙的唇,我受不了了,我就是和丁千與玩命,也要逃出管制去見龐籍。
我悄悄打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出去。剛一出門,就見門神不怕冷不怕凍的在門外守著。
你可真是忠貞啊,我咬牙罵道。
丁千與展露一口白牙,笑道:“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再跑?”
“好吧!”我收回腳,一股冷風(fēng)將我重新涌進(jìn)臥室,門瞬時“咚”的一聲被關(guān)上!
俗話說,小孩子的臉,二八月的天,說變就變。看樣子晚上要下雨了……
晚上喝了點甜湯,走了幾圈,便感到尿意。我再次推開了門。
門神啊,你真的是不怕冷啊,竟然還直挺挺的佇在這里?
“你你你?”我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了!
丁千與向我笑笑,笑的挺靦腆。
“我要尿尿!”我忍無可忍道。
“那我陪你去——”
我一下子將門神給推個凜冽,“陪你個頭??!”我腳下生風(fēng),沒頭沒腦的跑了起來。
“唉——茅廁在那邊!”
當(dāng)丁千與意識到什么,我已經(jīng)藏到不知哪個旮旯里了!只覺得漆黑一片一個空間,四處漏風(fēng),我大氣不敢出一聲,心想可算是逃過一劫了!我等啊等!
我不見了,丁千與顯然有些慌,將軍府的奴才們舉著火把到處尋找,他們口中一直喊道:“公子?公子?”
嘿嘿,尿憋死我了,我也不出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冷風(fēng)開始呼呼刮,豆大的雨點開始往下砸!
媽的!下雨了!
我瑟縮了下,不太好吧,屋漏偏遇連陰雨?
雨水打濕了我的頭發(fā)和衣裳,我的臉也花了……我需要重新?lián)Q個躲雨的地方。
一個炸雷在我頭上作響,嚇得我“媽呀”一聲喊,我捂住嘴快速的跑,也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只記得我逃出來的時候在北邊,我現(xiàn)在只要往南跑,就對了!
“公子”,狂風(fēng)暴雨中,我看到一個人影飛到了我的面前,瘋狂的喊住了我。
呀,又被丁千與逮住了!
我剛想轉(zhuǎn)彎,再次逃跑,丁千與便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別再跑了!你想去哪兒,我送你去!”丁千與嘶啞著聲音道。
我鎮(zhèn)定了下,透過雨簾看狼狽的丁千與。他頭發(fā)凌亂,身上濕的開始淌水。
不知為什么,這樣子的丁千與,讓我的心好痛。
“你怎么這么傻?”我摸了摸他濕漉漉的臉,和眼睫。他的額頭好燙啊……
“你發(fā)燒了?”我驚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他整個晚上都傻乎乎都守在我的門口,不是受涼是什么?
“又不是鐵人,干什么這么死勁,簡直就是個死腦袋!”
我改拉他的胳膊,換口氣道:“我不走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回到屋內(nèi),我翻箱倒柜的去找干凈的衣裳??上д伊税胩?,也沒有。丁千與落湯雞般的佇在那里看我忙碌。許久,他才知道我要找什么,道:“我這里不常有人來,沒有準(zhǔn)備客人的衣裳?!?br/>
外面的雨依舊很大,要在拐到丁千與的房間,還要經(jīng)歷一劫。我索性道:“把衣服脫了,躺下吧!”
丁千與搖搖頭:“我不要緊,還是你躺下吧!”
我瞟向床上,睡了一天,起床時也未疊被,被子皺巴巴的團(tuán)作一團(tuán),堆在床里。
我黑著臉道:“裝什么裝,又不是處男,快些脫掉,我?guī)湍闳∨!?br/>
丁千與瞇著眼笑了,笑的挺招人喜歡。就是手下沒動作。
我無奈的走過去,不管不顧的開始解他領(lǐng)口的盤扣,丁千與紅著臉退后一步,被我不耐煩的扯過來。
“別動!”我呵斥。
我又不放心的摸了摸丁千與的頭,還是好燙。這大半夜的,還下著雨,該怎么辦呢?
我手下不停,像剝玉米一樣將丁千與剝了個精光,丁千與尷尬極了,死死捉著濕衣裳的一角遮蔽下/身。
我和他拉鋸兩次,氣得兇狠狠道:“再不就范,小心我□你!不讓勞資去勾欄院,勞資就上你!”
丁千與手一抖,衣裳竟被我扯破。
我和他干瞪眼,看看,下一秒,丁千與便撲到床上去了!
我慢條斯理的脫著身上的衣裳,我脫掉外衣,□的去看丁千與。發(fā)現(xiàn)丁千與正著迷般的看著我,整個人都呆了——
“看什么看!”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我罵道。
我快速跑去滅了燈,摸索著脫光衣裳,便爬到丁千與的腳邊,躺下了。
丁千與一動不動的,軍人般睡得筆直。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腿,他的體溫還是很燙。
我安慰他道:“能挨到天明嗎?天明我?guī)闳タ创蠓颍 ?br/>
丁千與“嗯”了一聲。
白天我睡了一天,晚上又擔(dān)心丁千與的病情,我翻來覆去,翻來覆去。
天曉得,丁千與的身體為毛越來越燙?
“渴不渴”我問。
“不渴!”
“那快些睡吧!”我道。
“嗯?!?br/>
我繼續(xù)翻來覆去,翻來覆去。
“你難受嗎?”我問。
“難受。”
“怎么個難受?”我問。
“……”
“你怎么不說?。俊蔽易穯?。
“我也不知道。”
我反正睡不著,索性坐起來?!笆穷^疼嗎?”我問。
“不疼?!?br/>
“那哪里不舒服?”
“你別問了……”
我重又爬下,壓倒了腹部,感到有少許的尿意。
“你尿尿嗎?”我問。
“不……尿?!?br/>
“那——我也不去!”我又換了個姿勢。
“你腿上長有毛,挺扎手的!”我道。
那腿抖了一下,脫離了我的魔爪。
我這才明白過來,敢情怕我□他啊!
切,我才不是那種人呢!我還是繼續(xù)想我的小籍籍吧,我想到了他因情緒眼皮底下顫抖的眼珠子。他抓緊床單的手。挺嫵媚的一個人,怎么一改攻勢,就換了個人呢?
想著,想著我的身體就發(fā)生變化了——
我難受極了,用手抓撓兩下。誰知,越抓越難受。
可能是動作太大了,占用空間太多了,丁千與側(cè)過身臉朝外,換了個姿勢。
后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早上我睜開眼,見丁千與正光著腚部背對我比劃被我撕爛的衣裳。
“哈嘍!”我壞壞的向他打招呼。
丁千與抱著衣裳,不敢回頭看我。我清清嗓子,玩笑道:“該看的早就看了,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瞎說什么,我哪有……”丁千與小聲的辯護(hù)著。
正在此時,門被推開了!一陣疾風(fēng)涌入,我的天呀,大胡子蕭峰洄瞪大銅鈴眼不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蕭峰洄“啊——”的狂吠起來,嚇得丁千與顧不得什么,便重新爬回了被窩。
我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笑的前俯后仰。
蕭峰洄是真的怒了,見我這“小三”一笑,便將矛頭對準(zhǔn)了我,恨不得撕了我!蕭峰洄扎著架勢向我沖來!我看這架勢不對,便趕緊往丁千與身上躲。
丁千與先我一步,攔截住我。只聽噼里啪啦一通擋打,蕭峰洄被打回到地上。他坐在地上婆娘般呼喊起來!
“他爹的,還要不要臉啊,都抱到床上去了,指不定都干啥了!肯定是啥都干了……我老蕭真是窩囊啊,整天盼啊守啊,男人背著我通奸啦!”
丁千與的臉越來越黑,扯過被子狠狠的將我和他都蓋住。被子底下,滑溜溜的,我一不小心竟摸到了某人腚部。
丁千與的臉又開始變紅,他現(xiàn)在是腹背受敵。蕭峰洄不走,在地上撒潑嚎哭,我十分好奇,開始摸丁千與的窄腰。這腰也太硬了吧?哪個人的腰不是肥肥的、軟軟的,不信你摸摸自個兒的?
被窩底下,丁千與按下了我的毛手。
蕭峰洄哭的快要暈過去了,門大敞開,門口大批的家奴涌現(xiàn)出來,一個個擠著腦袋往門里偷看。
蕭峰洄繼續(xù)說道:“我跟了你這么久,就親過你一回,抱過你兩次……”
丁千與怒道:“來人啦,將蕭使者帶走!攔著,不許進(jìn)來!”
蕭峰洄被家奴架走,門被關(guān)上。屋內(nèi)又剩下倆裸/體了……丁千與紅著臉,語無倫次的解釋道:“你不要信他說的話,我們沒有親過,我也沒有抱過他,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
衣裳終于被送來,丁千與快速的穿衣、下地,逃也似的跑了!我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心想,不對呀,他干嘛跟我解釋那么多?老蕭碰他一次挨打一次,我都摸了他的腰了啊——難道,這小子戀上我了?
丁千與與趙禎的關(guān)系,那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我若是和丁千與亂搞的消息傳出去的話,指不定趙禎還要不要我呢?說不定丁千與沒事,直接就將我浸豬籠了!
哎呀呀,我生生打了個寒顫!
一夜經(jīng)歷,丁千與再跟著我的時候,明顯的神色恍惚。我提議去太師府一趟,丁千與沒有異議。
我一邊謀算,一邊想著再見龐籍一面。
龐籍是我的至愛,我不能拉他下水,我再怎么臭名昭著,那是我的事情,我或許還會拉幾個不相干的人下水。當(dāng)然,善良的丁千與就是被我拉下水其中的一個!
來到太師府,管家驚道:“丁將軍也來了!快快請,公子請!”
我看向恢復(fù)精神的丁千與,看來他也常來太師府???
我問丁千與:“你與龐籍很要好?”
丁千與一本正經(jīng)道:“太師府的小公子很可愛,之前常來看望?!?br/>
我“哦”了一聲,看來是我誤解了。
看來只要是和龐籍有關(guān)的人和事,我都會很上心?。?br/>
但是龐籍會不會像我關(guān)心他一樣的關(guān)心我呢……我的目光再次看向丁千與。
“丁將軍,昨夜之事,怕已傳出,你可一定要為我負(fù)責(zé)??!”
丁千與表情凝重,悶哼了一聲。
沒想到我這次來,龐籍是如此速度趕來見我。我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龐籍站在出路口玉立挺拔的身影。
那一刻,我一下子驚喜。腳步更是快了數(shù)倍,丁千與傻了一下,便被我遠(yuǎn)遠(yuǎn)的拋在了后面。
小籍籍,小籍籍,我口中呼念不停,看著龐籍向我伸出的手,我二話沒說,便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幸福來得如此之快,差點將我砸暈。
龐籍口中喃喃道:“你可回來了,文清可怎么辦呢?
作者有話要說:人名大修改,蘇洵改成張艷夙,蘇軾改成龐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