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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穗挑起一根眉毛嫌惡的笑了起來,她聲音怪異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你以為我會將大王子殿下準備娶你做正妃的消息告訴你嗎?你以為我哥哥接你回去,就是讓你和大王子殿下完婚的是嗎?你休想!”
“什么?”我的舌頭打結(jié)起來,“你說誰要娶我?”
蕓穗笑道:“還有誰,難道你不知道大王子殿下就是李元昊嗎?你難道不知道他娶你是因為你的皇后命數(shù)嗎?恐怕任誰知道這個……都會爭著搶著娶你的吧?”
李元昊?我的頭一下子炸開了!
不,我不要嫁給他,我為什么要嫁給一個昏君,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整個部分的抓住了蕓穗的胳膊,我急急問道:“那曩霄呢?他的傷?”
“假的!”蕓穗的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來,她嫵媚的笑了:“不如我現(xiàn)在就放你和你的奸夫逃走,讓你們遠走高飛,怎么樣?”
假的?曩霄為什么要裝病騙我?還有李元昊為什么要娶我?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難道曩霄是李元昊的走狗,曩霄要將我獻給西夏國最強大的人,謀取前途?不管怎么說,曩霄不該騙了我……
我松開了蕓穗的手臂,我想到了逃,我需要給自己找尋后路了!
丁萬紫還在發(fā)燒,已經(jīng)燒了兩天了。我看了一眼快要死了的丁萬紫,似下定決心道:“孩子不可以沒有父親,你幫我逃走吧!”
蕓穗達到了她要的目的,她的嘴角展開了,恢復了以往的和諧。她平復情緒道:“今天晚上,我會在吃食里面放入蒙汗藥,到時候你們原路折回……不,不如你們往北走,從這里穿過一段荒漠區(qū)就可以到達遼國,不如?”
“我會考慮的!”我道,“不過我需要足夠的銀兩!”
沒錢寸步難行,怎么給丁萬紫看?。俊斑@個好辦!”蕓穗道。
我的心速較快,一直處于焦躁的狀態(tài)。我糾結(jié)了一整天的原因竟是我天生皇后命數(shù)這個預言,這個預言姐姐龐貴妃也曾告誡過我,只是沒想到真的有人聽信了!難道為了這個預言,耶律重源和曩霄才接近的我?李元昊才也來湊熱鬧?
或許趙受益沒當真過吧,至少他沒有讓我為難過。
也許這才是曩霄接近我的真正目的吧?我的思緒亂糟糟的,開始回憶他對我的所有舉動。我猜測,曩霄是西夏國王李德明的私生子之類,不受寵,因此也想?yún)⑴c爭奪皇位?所以他從一開始就設(shè)計了我?
煩透了!無論是李曩霄還是李元昊,你們都是大騙子!我的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落在丁萬紫干渴的嘴唇上。我低著頭看著他枯萎的臉,心想這么英俊的一個男人,不會也是因為我才受到牽連的吧?試問這世間的感情有幾分真幾分假呢?我怕了……
我低下頭去濕潤丁萬紫的嘴唇,丁萬紫饑渴般的回應了我,我多舔了他幾口,便將他抱在了懷里。好難過,曩霄……求你真正的愛過我一回……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野利遇乞?qū)ⅠR車斥在牲口圈內(nèi),帶著他的士兵去酒肆吃喝。我懶得下來,我抱著丁萬紫坐在馬車里等可以逃走的訊息。
一頓飯工夫,果然,蕓穗跑來了!她將一包銀兩和新鮮的吃食包給我,便幫我攙扶丁萬紫下車!
我趕緊道:“謝謝你,蕓穗姑娘!”
蕓穗笑笑,和我一起扶著丁萬紫向北走出好遠,還是不停的交代我道:“你可以跟著有經(jīng)驗的駝隊行走,大約半個月便可以過荒漠到達遼國……遼國的秦國王并沒有死,你可以去找他!”
這也可能是我如今唯一的辦法了,我長呼一口氣來,耶律重源果真沒有死,不然歷史會改寫的,我真傻!
“那你呢?不如跟我一起走吧,野利將軍不會放過你的!”
蕓穗緊了眉道:“不會的,我是他親妹妹!”
“哦,這樣啊……”我表示自己的愚鈍,我笑笑。
蕓穗走后,我便調(diào)整了方向。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況丁萬紫還有病,我不能再拖了,我決定留在原地先藏起來再說!
為了避人耳目,我購買了兩身青色布衣。一身男裝給丁萬紫換上,一身女裝給自己換上。我將頭發(fā)梳成西夏婦女流行打扮的高發(fā)髻。我不敢和丁萬紫住店,便敲開了一戶農(nóng)戶的門。
長澤縣位于今內(nèi)蒙古鄂托克前旗城川鎮(zhèn)北1公里處,和遼國相鄰。
古時的人大多質(zhì)樸、淳厚,見我的“夫君”病的不輕,便收留了我們一晚。農(nóng)家將廂房的雜物收拾出來,鋪床疊被,供我們休息。我將丁萬紫放倒床上,喂了他白水和粥飯。不管怎么說,丁萬紫不再鬧了……多少吃了些。
白日里,我摸了摸丁萬紫的頭,還是高燒不止,便拿了些銀子求農(nóng)戶主人給我請個大夫來!
大夫看了丁萬紫的傷逝,見他身上的傷有起痂,恢復的不錯。便詢問我:“看樣子外傷沒大礙,就是不知是否傷及內(nèi)臟?看樣子像是腹內(nèi)臟器有炎癥,我再看看……”
我將丁萬紫翻轉(zhuǎn)身體,留給大夫一個背部察看,丁萬紫便篩子般發(fā)抖起來!“別……別看!”他痛苦道。
但是大夫還是看到了,大夫皺眉為難道:“怎么這么……粗暴!”
我嚇了一跳,也往那里看去,我KAO,怎么那么大一個痔瘡?
那里紅腫如拇指般大小一塊贅生物脫垂在外面,有膿水滲出……
“怎么治療?”我心疼的問大夫。
“這……吃幾副藥消消炎,看能回原不能,讓你夫君以后不要會情郎了!保命要緊!”
大夫?qū)懥怂幏?,我見有五倍子、苦參、射干等藥材,都是些消炎止痛的藥材。我送大夫走了出去?br/>
大夫走后,我走回丁萬紫身邊,替他系好腰間的帶子。我用手撫了撫他發(fā)顫的肩膀,安撫他道:“會治好的,據(jù)我所知,這種病輕者用藥物消腫治療,重者只需一個手術(shù),將脫出物環(huán)切即可。十人九痔,不要太擔心!”
我根本沒有往壞的方面去想,我始終將丁萬紫當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看待。丁萬紫的身體不再發(fā)抖了,我才放下心來。
我?guī)е∪f紫與農(nóng)戶主人辭行,我怕野利遇乞找到這里,從而連累了人家。后我又租了一輛馬車,大著膽子往興州城駛?cè)ィ∥倚枰宄患聦?,曩霄到底是誰的問題?
“萬紫兄?很疼嗎?你怎么了?”我見丁萬紫臉色發(fā)青,呼吸不順暢,便急急的問道。
“我想……”丁萬紫很痛苦,他痛苦到說不出來!
“你怎么了?”我忽然覺得連自己都很難受。
“我好久沒有如廁了,我想……”
原來這樣,是我疏忽了!可是馬車正行駛在荒郊大路上,哪里有人家行個方便?哎呀,不管了,先將丁萬紫弄出來再說!我讓車夫?qū)ⅠR車??吭诼愤?,以馬車為掩護,對丁萬紫道:“我們速戰(zhàn)速決,好不好?我給你做掩護?”
丁萬紫方便后,果真氣色好了許多。我懷疑這些天他很不舒服,是不是沒有及時如廁的結(jié)果。丁萬紫的燒還是沒有退,不過他已經(jīng)清醒很多,不過還是……不認得我?
我問:“萬紫兄,肚子餓不餓?想吃點什么?”
丁萬紫盯著我看道:“夫人長的可真好看!”
我摸了摸頭上廉價的絹花,笑的很迷人。我一直以為會貧嘴了,就代表病快好了!
丁萬紫低下了頭,又恢復了小兒般傻傻的表情,我卻覺得那是一幅吊兒郎當、無所謂的表情。
坐回馬車,我對丁萬紫道:“我們兩個過家家好不好?你扮丈夫我扮妻子,別人問了你就說你是我夫君?OK?”
一路上走走停停,到達興州的時候,丁萬紫的燒也退了。算算時間,這也是半個月后的事情了。我身上的銀子是蕓穗給我的,其實不多,這些天吃飯、坐車也用的差不多了,不過興州城總算到了!
我付完了車夫的車資,捏了捏手心里的零頭,笑著道:“萬紫兄,我請吃吃頓好的吧?給你補補身子!”
丁萬紫掃了一眼我的肚子,我也意識到了,這些天我時刻小心翼翼,他應該知道我肚子里有崽子吧?呵呵,我是孕夫啊,要倍受關(guān)愛滴!
興州是西夏國王李德明,李元昊的父親前年(1020年)才遷都過來的,兩年時間在這里營造了城闕宮殿及宗社籍田。在這里值得一提的是,西夏人住房有獨特的習慣,一般平民百姓建造的房屋以石頭砌房基,以黃土夯為墻,又以土蓋其頂,或者用牛尾及羊毛編織覆蓋房頂。只有有官爵的人才以磚瓦蓋房。所以窮人和貴族可以從房屋上一眼看出。另外也可以從服飾上看出身份和地位。官員的便服是紫皂底色繡盤球紫花旋襴,束帶。一般平民百姓穿青、綠色服裝。男士在帽上掛紅色,而女人梳高發(fā)髻。
興州城長方形,周十八余里,護城河闊十丈,南北各兩門,東西各一門。道路成方格形,街道較寬,有崇義等二十余街坊;皇家手工業(yè)作坊集中于宮城宮廳;宗教場所有佛祖院等。城中皇家的宮殿園林占有很大面積,有一定規(guī)模的宮城,而一般居民則密集分布于數(shù)十個街坊之內(nèi),均為低矮的土屋或土板屋。
我將丁萬紫安排在客店休息,便想出門打探一下消息。我有新到一個城市先買當?shù)氐貓D的習慣,順便問問當?shù)仫L土人情及特色旅游。但是我現(xiàn)在不是旅游,我正被命運安排要強制適應一個新的環(huán)境。
西夏國的現(xiàn)狀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西夏國是由黨項族創(chuàng)立的,黨項族是我國少數(shù)民主之一。我記憶里的黨項族一直過著不知稼穡、草木記歲的原始生活。但是自隋唐發(fā)展以來,黨項族受漢族的影響越來越大,他們不但學會了農(nóng)耕技術(shù),而且商業(yè),手工業(yè)逐漸發(fā)達。特別是宋仁宗時期,四方的物品會集到興慶,進入了西夏經(jīng)濟最鼎盛的階段。
我有目的的在街坊上轉(zhuǎn)轉(zhuǎn),想看看有什么好的項目和工作,能讓我暫時安頓下來。但很快我發(fā)現(xiàn)我徒勞了,因為這里的街坊店鋪多是以瓷器制造和絲綢刺繡為主,我什么都不會。所以當我看到一家金銀木器制作工坊用人的時候,我的眼再一次黯淡了……
娘的,天要餓死我嗎?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那就是我所走的這一條街坊是專門的商業(yè)制造區(qū),用工大多是廉價的平民,周圍居住的也多是平民。
傍晚的時候,我狠狠心買了一只燒鵝包好了帶回去給丁萬紫吃。我回到客店的時候,見丁萬紫正站在門口,他見到我的一瞬間,雙眼燃起了希望。
我怎么就成了你的希望了呢?你這個闊公子哥兒,沒想到也會淪落到今天吧?我揚了揚手中的燒鵝,舔著唇舌道:“餓了吧?我給你帶了燒鵝回來!”
丁萬紫恢復了沉定的臉色跟我坐下來,我扯開一個鵝腿包給他,丁萬紫接過。我也扯了一個鵝腿,然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丁萬紫不像我這么饞,他吃的沒有胃口,吃了幾口便去給我倒茶水了!
吃了大半燒鵝,我擦了嘴,喝了茶問:“你懂得瓷器的燒制嗎?”
丁萬紫面無表情道:“會一點!”
我來了興趣,我繼續(xù)問:“那金銀木器的打造呢?”
丁萬紫“嗯”了一聲。
我表示佩服,只聽丁萬紫道:“我懂得繪圖,手藝方面的要領(lǐng)書本上讀過,不過沒有上手練過!”
“太好了!”我喜出望外,簡直想沖上去抱一抱丁萬紫。我只得將銀子拮據(jù),吃住困難、需要賺錢的想法告訴了丁萬紫。說完這些我委婉的笑了!嘿嘿,我不是有意讓你出去找工作的,我實在是……是個孕夫嘛!適合我的工種不多嘛!
“我明天便去工坊看看!”丁萬紫道。
丁萬紫收拾桌子上的殘羹,我想洗澡便跑到走廊上喊店家給我準備熱水。我趁熱水還沒送來便想收拾出一個安全的洗澡區(qū)域。我眼瞟到?jīng)]有一絲皺褶的床單上,我不好意思的取下床單當做屏障,用繩子一頭系在床頭,一頭系在桌腿上。
丁萬紫新奇的看著我做這一切,然后大浴桶和熱水被送進來了!我對丁萬紫很客氣道:“你先洗吧?我只能洗淋浴……這是給你準備的!”
丁萬紫扯動嘴角的肌肉道:“我下午洗過了……”
我尷尬的笑笑,便轉(zhuǎn)到自制的“簾子”后面,我脫□上的青色布衣,解下高發(fā)髻。便拿起毛巾擦拭身體……
后背夠不著,我努力了幾次。我邊洗邊打量自己的身材,瘦了許多,肚子卻突出許多,顯身子了……咳……一聲嘆息從我的口中滑了出來!
“怎么了?”丁萬紫隔著“簾子”問我。
我道:“沒什么!你別過來!”
四周安靜了下來,開始我擰干毛巾和洗涮毛巾的聲響……
洗完了澡,我對丁萬紫道:“萬紫,幫我取包袱里的褻衣出來!”
丁萬紫取出扔給了我。我舒舒服服的穿好,走了出來。
丁萬紫目光復雜的看著我,然后他低沉道:“你頭發(fā)還沒洗!”
“我彎不下去腰!”我道。
“我?guī)湍阆?!”丁萬紫走了上來,這一次我沒有拒絕。
第二日,丁萬紫便去金銀木器手工坊找工作。我也往其他街坊走走看,期望能找到適合自己做的。我現(xiàn)在來到的是興州城的繁榮商業(yè)區(qū),酒肆、茶肆、勾欄院都聚集在這里。而我身上的青布衣也與貴族才能穿戴的錦袍顯示不同。我剛想踏入一家茶肆,想打聽點消息,便被店小二斥責了出來!大意是這是一家只允許貴族才可以進入的高檔場所!
我被店小二無理的推搡,差一點撞到一個人的身上。那人的手穩(wěn)健的扶在了我的腰上。我轉(zhuǎn)臉一看,那英俊的相貌煞是眼熟,原來竟是曾經(jīng)救過我的沒藏訛雱!
“夫人,小心!”
我呆呆的看著他足足有三秒鐘,這才尷尬的回禮道謝。
“謝謝大人出手相助!”
沒藏訛雱見我的舉止,挑起眉道:“夫人不是本地人?”
我又一次愣住了,我在想我剛才回禮的動作,那是宋人的禮節(jié)。遭了!我想。但是我想到?jīng)]藏訛雱也時常出入宋國,一些偷渡的商人也時常出入兩國進行交易,這個……
我壓低聲音道:“前幾天見到一個商婦,我見她做這個動作很……好看!”
沒藏訛雱淺笑了下,又問:“夫人這是要進來?”
我趕緊接道:“嗯……找……活干!”
“原來如此!”沒藏訛雱重新打量了下我道:“鄙人好似在哪里見過夫人?”
“您一定見多識廣!”我禮貌的笑道。
“夫人的繡工如何?沒藏王妃需要請一位有經(jīng)驗的繡女幫忙做工!”
刺繡???我好像只會綴扣子!
沒藏訛雱見我臉紅,又道:“那你會什么?”
大人您是想救濟我嗎?我竟有些受寵若驚了!我吞吐道:“我識字!”
沒藏訛雱的眉毛又挑了一下,隨即道:“沒藏王妃喜歡禮佛,你可以幫她抄抄佛經(jīng)。月錢十兩如何?”
十兩?我的嘴巴一下子就咧開了!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禮貌的別了沒藏訛雱,我一路上念叨著著沒藏訛雱,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兼貴人啊,我都激動的不知道怎么報答了!
回去的時候丁萬紫也回來了,我高興地道:“你找到工作了嗎?老板怎么說?”
丁萬紫臉色難堪道:“我嫌月錢太少,沒答應?!?br/>
“月錢多少啊?”我問。
“繪圖工人月錢三兩,燒造工人月錢更低!元英,我……”
比起我找到的工作,三兩銀子確實是夠低的,但這也讓我看到了沒藏訛雱對我的特殊照顧,可是他為什么對我這么優(yōu)待呢?我忽然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然后我努力的搖頭,我雖然做婦女打扮,可是一看就知是成過親的,他不會喜歡有夫之婦吧?
我沖丁萬紫眨了眨眼,樂道:“好消息,沒藏王妃需要一個抄佛經(jīng)的,月錢十兩,管吃管住,你去吧?”
丁萬紫道:“可以,不過晚上我回來??!”丁萬紫的眼睛脈脈含情,讓我……
我臉紅道:“萬紫,其實我嫁給了別人,我和你……”
丁萬紫偏過臉,咬著唇道:“可是孩子是我的!我才是孩子的父親!”
雖然我知道事情的大概,可是這話從丁萬紫嘴里親口說出來,還是驚得我渾身發(fā)顫!然后丁萬紫輕輕的抱住了我,在我耳邊摩擦。
“元英,我愛你!讓我為你和孩子負責!”
我推不開他,丁萬紫發(fā)力了!但是我不能承受,我努力去推開他……我道:“對不起,我自己能夠負責。你放開我!”
三天時間我差不多將興州城的主街道走了一遍,也圍著皇城走了一圈。這堵墻內(nèi)一定隱藏著什么,不然我不會急于尋找?
(配圖:沒藏訛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