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尋寶貝
太陽落山前,重修祠堂的人結伴回家,魅女帶著顧明月回洪家,只剩我和廣生了
走進祠堂,我把門關上,在正廳里先給陳家列祖列宗上香。
“勿怪,勿怪,這也是為了你陳家后人的生路?!?br/>
我上香稟告后,拿出兩把黃符,交給廣生一把,兩人分開在祠堂正廳的門窗上貼了黃符。我捏印訣打在黃符上,頓時整個正廳的氣機被我鎖定,只要底下寶貝起反應,我就能順藤摸瓜。
接著,我取出挎包里的朱砂和毛筆,在地板上畫起了符,隨著每筆落下,我胸口養(yǎng)的氣就蔓延一絲,融入朱砂符內(nèi)。
如此反復,地板上出現(xiàn)了九道朱砂符,一股氣在筆畫間流轉。
“這符我能學不?”廣生求知若渴的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可以學啊,暫時學不會,這與黃符不同,融入了氣,法隨意動?!?br/>
廣生愕然的說道:“養(yǎng)氣有所成!你才多大啊,名門弟子就是不一樣,師門的經(jīng)驗千金難買?!?br/>
話里或多或少有些羨慕。
說來,我天賦有限,能養(yǎng)氣有所成的因素太多,并非全是師門經(jīng)驗給予的成果。所以,不予置評廣生的觀念。
“你也可以的!”我說道,“別忘了,你手握冥發(fā)印,那可是了不得的東西,想必你修行的手段也不簡單?!?br/>
廣生挺了挺胸膛,舔了舔嘴巴,說道:“那是當然!等著瞧,我肯定能養(yǎng)氣有所成
!”
我笑著鼓勵兩句,不再閑談,并指為劍,叫廣生退開,然后胸口循環(huán)不息的氣心隨意動,在指尖吞吐著。
“現(xiàn)行!”
我喝道,指尖的氣晃幾晃,地上的朱砂符呼應,形成一張氣網(wǎng),往祠堂正廳的下方壓去。
這是我頭回運氣全力施為,感受到指尖的氣與氣網(wǎng)之間的聯(lián)系,氣網(wǎng)越來越往下,觸碰到一股陰邪的力量。
“地底大兇!”
拿著羅盤在旁的廣生驚聲提醒。
我的那股氣被地底大兇,也就是陳家祖奶奶給切斷,失去了氣網(wǎng)的感應,而整個陳家祠堂都搖晃,好似地動翻身。
我和廣生都站不住腳跟,洌超了幾步,相互攙扶著才勉強沒有倒地。
“牌位沒有倒!”
這么大的動靜,陳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一絲晃動都沒有,穩(wěn)如磐石,好似粘在了供桌上。
“是誰!”地底冒出陰森的聲音,“是誰在我陳家祠堂做法!放我出去!”
陳家祖奶奶鬧騰的更加厲害,恨不得把祠堂都掀翻。
突然,那些牌位在供桌上磕的直響。
叩匡。郎!9匡。郎!”
活蹦亂跳,卻沒一個倒下,且聲響越來越來越大,充斥整了祠堂。
“啊!”
不曉得什么緣故,地底的陳家祖奶奶痛嚎,晃動的祠堂就恢復平靜,陳家祖奶奶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你們在做什么?”
吳四方走進了正廳,掃了我們兩人一眼,手里拿著鳳鳴,臉色冷峻的質(zhì)問。
廣生后撤,把我推上前,說道:“你們父子聊,我先走了!”
說罷,拔腿就跑,吳四方也沒阻止,從頭到尾看著我,雙眼賽寒冰。
“滾!”吳四方說道,“再見你招惹陳家祖奶奶,我弄死你!”
殺意猶如實質(zhì)般,掠過我的四肢百骸,他真的想殺我。
我氣的眼眶發(fā)紅,說道:“你管不著!該做的還是要做!”
吼完,我轉身離開陳家祠堂,在轉過影壁的時候,回頭看見吳四方正在上香,背后有個黑影,心下微驚,準備出聲提醒。
“還不走!”吳四方冷聲說道,“找死是吧!”
到嘴邊的話噎住,我暗道:關我屁事,那么能耐的人,還需要我提醒。走出祠堂,我就直接落鎖。
廣生在外面等著,見到我就問道:“咋樣?你爹說了什么沒有?”
“有什么好說的!”我正在氣頭上,說話帶了三分火,“你剛才跑的倒快!回去睡覺!”
一路無話,到了旅店我心里頭的氣消磨的差不多,主動與廣生搭話后,說底下寶貝可能與那些牌位有關,明天再去探究,原本打算說黑影的事,想了想還是沒提。
躺在床上,我想?yún)撬姆胶蟊车暮谟?,與陳博義說的黑影是不是同一個。如果是,那就很奇怪,為什么吳四方和陳博義的爺、爹上香就會出現(xiàn)黑影。
想著想著沒有頭緒,便沉沉睡過去,做了個真實的夢。
我夢見吳四方掐著我脖子,說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他的手勁很大,我快要喘不上氣,才放了手,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你該死!”吳四方拍了拍我的臉,“你該死!暫時留你一命!總有天這條命要還回來的!”
我知道這是個夢,但不全是夢,就像我那次在電梯里發(fā)生的事,是一種預示,來自天師度的神秘力量,暫時無法控制,不知道何時發(fā)動。
我的意識在這個夢里相當清醒,說道:“我為什么該死?”
吳四方張開嘴說了幾個字,可是我聽不清,又問了他一遍,他不耐煩的起身,說道:“你該死!該死的混蛋!”
同時揮拳,正中我的臉,非常的真實。
我被打倒在地,臉都疼麻木才轉醒了,下意識的就去摸臉。
呼!
還好沒真的被揍,不然臉都得腫一大圈。
外面的天已經(jīng)大亮,我穿了衣服出門,和廣生吃完早餐,去了陳家祠堂。
遠遠看去,陳家祠堂的大門打開著,泥瓦匠堵在門口,誰都沒進去,臉上涌現(xiàn)著
恐懼,走近聽到他們說,陳家祠堂的活不干了,否則連命都丟在陳家祠堂。
“吳大師來了!”
人群分開一條道,讓我走進了祠堂,看到陳家祠堂的正廳里跪著三個女人,已經(jīng)
死了!
三個女人佝僂著腰背,垂著頭,從背后看似做錯了什么事,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懺悔。
“她們是什么人?”廣生問那些泥瓦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