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自己造的孽(3000)
,四神集團(tuán)②·老婆,跟我回家 !
172 自己造的孽(3000)
“你可真是,要是虛驚一場怎么辦啊!人家那邊可是特警,哪能隨你指使?!币炼髡f道,可心里卻感動得很,這男人為了她,可真是多大的陣仗都不在乎。
“常毅原來是我的手下,他現(xiàn)在的上級又是我部隊里的好友,所以沒關(guān)系?!毕嘁莩颊f道。
“原本,今天尚北執(zhí)意要跟著你,就是怕你出事,可又不敢告訴你,怕嚇著你?!毕嘁莩紘@氣,“你非要他留下,他只能讓你開著手機(jī),約莫著你該到工廠了,就給那邊打了電話,可那邊卻說你沒到。我立刻帶著尚東過去,就看到你的車停在半路,都給撞凹了。幸虧鐘玉沒扔了你的手機(jī),還一直拿著你的手機(jī)跟薛凌白通話,我能夠根據(jù)手機(jī)定位你的位置,趕緊通知了常毅,和他一塊趕過去。”
伊恩嘆口氣:“鐘玉是鉆了牛角尖兒了?!?br/>
“那女的有病,給了她機(jī)會她不要,自己把自己給折騰毀了?!毕嘁莩颊f道,心疼的抱著伊恩,“恩恩,對不起,我想抓到幕后的主使,一勞永逸,卻讓你受委屈了?!?br/>
“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伊恩搖搖頭,笑道。
鐘玉被相逸臣打成了那樣,所以先被送去了醫(yī)院,鐘旭東接到警方的電話,本來就夠緊張的,一聽鐘玉竟然跑去綁架伊恩,結(jié)果還因為拒捕躺進(jìn)了醫(yī)院,差點沒厥過去。
趕到了醫(yī)院,在那兒守著的警察卻不讓他接近,只能隔著門往病房里瞅。
鐘玉只是疼的再加上嚇得,所以昏了過去,這會兒醒了,腿上打了麻藥,也不疼了,就是頭皮和嘴還疼著,不過倒比之前有精神。
但是醫(yī)生告訴她,她的那條腿算是廢了,雖然能恢復(fù),可也得跛著,嘴里門牙又被相逸臣給打掉了一顆,一照鏡子,她自己都不認(rèn)識自己了。
“啊——!”鐘玉看著鏡中的自己,瘋狂的尖叫。
她的整個臉都被打腫了,嘴唇就像是剛做完整形手術(shù)一樣,上下唇翻著,露出里面還帶著血的牙齦,與缺掉了門牙的兩排牙齒。
就是說話,她的嘴唇都合不攏,發(fā)出的聲音也是口齒不清的,需要仔細(xì)辨認(rèn),才能知道她說些什么。
現(xiàn)在,只要嘴巴動一動,口水就順著打了麻藥后,毫無知覺的下唇往下淌,滴落在被單上,染出一片水漬,看著惡心至極,就像是沙皮狗淌下的涎水。
“我不要!不要!”鐘玉踢打著,就要下床,可是腿上打了麻藥,毫無知覺,剛一著地,整個人就趴倒在了地上。
“小玉!”鐘旭東想要進(jìn)去病房,卻被警察給攔住。
鐘旭東整個人趴在病房門上那只有臉大的窗戶上,不停地拍打著房門。
“爸!爸!救我!救我!救我出去!我不要出事!爸!嗚嗚嗚嗚!”鐘玉哭著,在地上努力地爬,一直爬到門口,用尚有知覺的另一只腳支撐著自己,沿著門站起來,臉貼在玻璃上,雙手不停的拍打著門。
“爸!嗚嗚嗚嗚!救我!救救我!我們現(xiàn)在有錢了!救救我!我們有錢了,以后又有好日子過了!我不要坐牢!不要有事!爸——”
“小玉!”鐘旭東也猛拍著房門,想要將門打開。
“抱歉,現(xiàn)在不能接近犯人?!本鞂㈢娦駯|帶離門邊,緊抓著他,不讓他再考前。
鐘旭東塊頭雖然大,可又哪里是人家警察的對手,人家都是按照骨骼位置來鎖著的,用的是巧勁兒,任鐘旭東再掙扎,也掙扎不開。
警察跟同事使了個眼色,同事也閃進(jìn)房門,將鐘玉給抓了起來。
“你老實點!否則我們就要把你綁起來了!”警察抓著還在不停地?fù)潋v著的鐘玉,怒喝道。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爸!救我!救救我!我不要呆在這里!我要出去!爸!”鐘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可是警察仍然面無表情,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
居然有膽子當(dāng)綁架犯,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
“別愣著,過來幫忙,把她綁床.上!”警察對醫(yī)生說道。
醫(yī)生立刻將鐘玉的胳膊連同身子一起用白布條綁了起來,像對付精神病人一樣,將她鎖在了床.上。
“爸!嗚嗚嗚嗚!媽!”鐘玉喊著。
這一聲聲的,把鐘旭東和鐘母的心都喊碎了。
“她怎么會去綁架人?怎么會啊!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女兒雖然驕縱了點,可不是壞人啊!”鐘旭東見女兒被綁了起來,忙說道。
自從“鐘氏”倒了,他就像是老了十歲,頭上花白的頭發(fā)也不去染了,顯得更加蒼老。
“是?。∈遣皇怯惺裁凑`會?我女兒不會這樣做的!”鐘母也說道?!熬焱荆屛覀冞M(jìn)去看看,跟她說說吧!要是有什么誤會,就讓她全說了!”
“沒有誤會,我們有充分的證據(jù)?!本煺f道。
“什么證據(jù)!”鐘母想也不想的問道。
“對不起,我們不能說!”警察說道。
鐘母立刻拉住鐘旭東:“旭東,你可要想想辦法??!咱們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這個樣子,小玉可千萬不能有事?。 ?br/>
鐘旭東也只能悲凄的嘆氣,他現(xiàn)在又能想什么辦法?
要錢沒錢,要權(quán)沒權(quán),誰會聽他的呢!
可是妻子哭成了這樣,鐘玉又是他唯一的女兒,他就是豁出老臉不要,也得想辦法救?。?br/>
不得已,鐘旭東給以前的朋友老董去了電話,出乎他意料的,老董卻是念著舊情,愿意幫忙打聽一下,只不過他說:“老鐘??!我覺得這事兒有點懸!聽說這次出動的可是特警,這樣的隊伍,可不是輕易出動的!你女兒綁架的罪雖然大,可也動用不了他們,我看這里邊肯定是有上面的人參與了?!?br/>
鐘旭東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只能說:“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你看看能不能打聽出來,要是不嚴(yán)重,我就是砸鍋賣鐵,去地下錢莊借錢,我也把錢湊出來,把關(guān)節(jié)給疏通了!”
“行,那你等我電話吧!”老董說道。
可掛了電話還沒五分鐘,老董就來了電話:“老鐘,這事兒真幫不了了!真的是有人要弄你女兒,上面下了死命令,這回不管找什么關(guān)系,都不會放人?!?br/>
老董沒說的是,鐘玉還有把牢底坐穿的可能。
他也沒說出面的人是相逸臣,這個男人他可不敢得罪,摻合進(jìn)去只是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只要讓鐘旭東死了這份兒心就行了。
“我知道了,謝謝?!辩娦駯|垂頭喪氣的掛了電話。
“怎么樣了?”鐘母忙問。
鐘旭東失神的低語:“沒用,找人也沒用,這個忙沒人敢?guī)?,有人要弄小玉?!?br/>
“啊——!嗚嗚嗚嗚!”鐘母立刻就蹲在了地上,捂著臉嚎啕大哭,“這可怎么辦,我們可只有小玉這一個女兒??!難道真看著她去坐牢,看著她這輩子就毀了嗎?她可是名校的大學(xué)生,本來有多好的前途??!為什么!為什么啊!我的女兒??!這可怎么辦?。 ?br/>
鐘旭東看著哭到崩潰的妻子,自己也快崩潰了,頹然的靠著墻,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了。
“別哭了,雖然是綁架,可是也沒鬧出人命,興許坐牢坐的也不會太長,到時候女兒出來了,咱們就又能一家團(tuán)聚了?!辩娦駯|說道,可這時候,他還不知道鐘玉這輩子都要在牢里過活了。
“啊——!就算她出來了,也毀了??!嗚嗚嗚!誰還會要一個坐過牢的人?沒有公司要她,恐怕就連找個男人結(jié)婚都不可能啊!嗚嗚嗚嗚嗚!誰這么狠啊!太狠了!我的女兒??!”鐘母哭道,覺得整個世界都塌了,真不知道沒了女兒在身邊,以后要怎么辦才好。
“別哭了!”鐘旭東也心煩,救不了鐘玉,鐘母又只知道哭。“這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居然學(xué)人去綁架!人家證據(jù)確鑿的,還能怎么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