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就憑你今天站在這兒發(fā)表的一番言論(3000)
,四神集團②·老婆,跟我回家 !
125 就憑你今天站在這兒發(fā)表的一番言論(3000)
“你明知道薛凌白對伊恩的企圖,還讓她去為了跟她毫無關(guān)系的‘鐘氏’求薛凌白,萬一到時候薛凌白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怎么辦?這一點你有沒有想過,還是你覺得壓根就無所謂?讓我妻子為了你的事情而為難,你以為你有多大的面子?”
相逸臣冷冷的哼道:“鐘旭東倒是個人才,卻沒想到教出的女兒卻是個蠢貨!”
“今天就算薛凌白不玩死你鐘家,就憑你今天站在這兒發(fā)表的一番言論?!毕嘁莩贾钢娪衲_下的地面,“我都要玩死鐘家!”
鐘玉這下不止臉色泛白,就連原本尚還紅潤的雙唇也變白了,就像篩子一樣的抖啊抖。
她沒想到來這里一趟,非但沒有求得伊恩的幫忙,反而又惹上了相逸臣這么一個人。
“不……你不能……”鐘玉搖著頭。
她現(xiàn)在徹底慌了,其實她還是個沒入社會的小女孩,呆在大學(xué)那美好又無暇的環(huán)境里,因為家世,沒有人敢對她使什么陰謀詭計。
而且都還是些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陰謀的學(xué)生,再大的陰謀詭計,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些小打小鬧。
這樣一個什么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小女孩,在家道突遭變故之時,整個人已經(jīng)慌亂了。
她用她所能想到的辦法來拯救自己的家,來保護自己的地位,沒有考慮到對方的感受而提出了無理的要求。
“滾!”相逸臣無視于她的恐懼,厭惡的說。
“不!我不走!伊恩,相太太!求你了!求求你幫幫我吧!求求你了,‘鐘氏’不能垮!”鐘玉非但沒走,直接破罐破摔的沖到伊恩面前。
反正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拼出一個活路來。
她干脆死乞白賴,哭哭啼啼的想要抓住伊恩的手:“我錯了!我剛才說錯話了!請你原諒我吧!這次一定要幫我們??!不然鐘家就真的完了!我答應(yīng)……答應(yīng)你,只要這次事情一過,我就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我發(fā)誓!”
伊恩微微皺眉,有些不忍,剛開口說了聲:“我……”
緊接著,就被相逸臣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立刻攔在伊恩的面前,擋住想要抓住伊恩手的鐘玉,揪起她的衣領(lǐng),就把她往外丟。
“尚北,讓她滾回B市!”相逸臣冷冷的說。
“是!”一直在門外候著的尚北立刻說。
“不要!不要!你不答應(yīng)我,我不走!”鐘玉還在喊著,卻抵不過尚北的力氣,終被拽走。
相逸臣看了看因為好奇而抬起頭來看熱鬧的同事,冷著臉說:“繼續(xù)工作!”
說完,他便回了伊恩的辦公室。
“你剛才是想答應(yīng)鐘玉?”相逸臣問道。
伊恩嘆口氣,拉著相逸臣在沙發(fā)上坐下:“我不是同情她,你說的沒錯,鐘家的興衰確實與我們沒關(guān)系,可是我擔(dān)心薛凌白會對鐘家出手是因為我的關(guān)系?!?br/>
見相逸臣不解的挑眉,她便說:“還記得那次在婚紗店,鐘玉找過我之后,第二天薛凌白就來了嗎?當(dāng)時他就跟我說,鐘玉以后不會再有機會煩我了?!?br/>
“所以你覺得這次鐘家的事情,薛凌白是為了給你出氣,不讓鐘玉有心思再找你?”相逸臣說道。
“嗯?!币炼鼽c頭,“如果真是這樣,我覺得做的有點過了,總會覺得自責(zé),如果不是因為我,鐘家也不會遭受這樣的打擊?!?br/>
“那都是鐘玉自找的,鐘旭東就活該倒霉攤上了這么一個沒腦子的女兒而已。”相逸臣冷嗤,“再說了她要不是吃飽了撐的來找你的不自在,鐘家也不會攤上這么大的麻煩。所以歸根結(jié)底,那都是她自己惹上的禍端,跟你沒關(guān)系?!?br/>
看伊恩還想說什么,相逸臣瞪了她一眼:“你可別想給薛凌白打電話求他,好像欠了他一個情似的。薛凌白的情要是欠下了,你以后就不好還了!”
“那……那我就打個電話確認一下還不行嗎?”伊恩說道。
相逸臣實在是受不了她這么眼巴巴的瞅著的表情,應(yīng)該說他嘴架不住她求他。
見伊恩撅著嘴巴皺著眉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心軟,嘆道:“好吧,但是只能確認,不能求他!”
“嗯!”伊恩點頭。
“當(dāng)著我面兒打,他要是敢調(diào).戲你,我罵死他!”相逸臣說道。
伊恩沒好氣的橫他一眼,還調(diào).戲呢!
伊恩調(diào)出薛凌白的電話,剛剛撥過去,才響了一下鈴聲就被接起來,緊接著便傳來薛凌白驚喜的聲音:“伊恩?”
聽到他這么高興,伊恩有點尷尬:“嗯,我突然給你打電話,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相逸臣欺負你了?”薛凌白說道,那聲音聽起來可激動了,巴不得相逸臣讓伊恩受了委屈似的。
“沒有?!币炼鲗擂蔚目纯聪嘁莩己谥哪?,顯然他已經(jīng)聽到了薛凌白的話。“你別盡說我?。∧阕罱趺礃?,還好嗎?”
“就那樣吧!也沒什么特別的事兒?!毖α璋渍f道,聽到伊恩關(guān)心他,嘴角不自覺的便勾起了笑。
“有件事我想問問你,要是涉及到什么商業(yè)機密,你可以不用回答我的啊!”伊恩說道。
“什么事兒啊,還說得這么嚴重?!毖α璋仔Φ?,“對你我就沒有什么機密。”
“你別這么說,我可不想拖了你工作上的后腿。”伊恩說道,“我聽說‘鐘氏’最近出的事,是你安排的,你是因為上次鐘玉找我那件事,所以想教訓(xùn)她嗎?”
薛凌白聞言一怔,聲音未變,可是表情卻冷了下來:“你別誤會,也別有負擔(dān),我是有商業(yè)上的打算,就算沒有鐘玉的事情,我也打算對‘鐘氏’出手的?!?br/>
“這樣?。 币炼魉闪艘豢跉獾男Φ?。
旁邊相逸臣嘴角勾起了笑,他料定薛凌白會犯并且剛剛就犯了大多數(shù)男人會犯的錯誤。
命名為喜歡的女人做了很多事情,可偏偏又逞能的裝作渾不在意,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為對方的付出而讓對方有壓力。
可殊不知,你不說,對方怎么會知道又何來感動?
伊恩掛上電話,相逸臣才說:“這下放心了吧!”
“嗯?!币炼鼽c點頭,“如果他是出于商業(yè)上的考量,那我沒有理由插.手?!?br/>
而另一頭,薛凌白放下電話之后,立刻把祁風(fēng)佑叫了進來:“去查查,鐘玉是不是去了T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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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氏”出事,也只是鐘家父女頭疼而已,別人倒不怎么在意。
相明光正享受著將自己喜歡的女人放在身邊,隨時隨地都能享受閻嬌無微不至的侍奉。
身邊有閻嬌守著,家里的柳蕓容也像是想通了一般,也好像把他外面養(yǎng)女人的事情給忘了一般,不哭不鬧,特別安靜,仿佛認了命。
不得不說在工作上,閻嬌還真是個稱職的秘書,所以相明光也逐漸將很多事情都放手由她去做。
甚至于就算是財務(wù)部的賬務(wù)報表,也都會由閻嬌幫忙一起看。
現(xiàn)在公司上下都知道,閻嬌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公司的二老板了,老板不在,閻嬌的話就是命令。
因為閻嬌的能力擺在那里,就算是空降被老板臨時安.插到秘書的崗位上,大家伙心知肚明她是老板在外面養(yǎng)的情人,也沒有人敢再說一句不是,甚至還怕她給老板吹枕邊風(fēng)呢!
而閻嬌的能力好,相明光也樂得分擔(dān)一些工作給閻嬌做,減輕自己的壓力。
可是相明光高興了,閻嬌卻不高興了。
相明光顯然把她當(dāng)成了萬能勞力來用,白天在公司她是盡職盡責(zé)的秘書,把他的工作都包攬下來,為他做牛做馬。
到了晚上,她還得在床.上繼續(xù)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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