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心動
,四神集團(tuán)②·老婆,跟我回家 !
081 心動
卻沒想到這不大的雨持續(xù)時間竟然這么長,一直到下班,仍然沒有要停下的樣子。
閻嬌站在寫字樓的門口,看著這場雨看了十分鐘,咬咬牙,將皮包放在頭頂,勉強(qiáng)遮住一些雨水。
但是身上剩下的地方,仍然被雨水打濕,冰涼的雨水打在身上,愈來愈冷,衣服布料黏膩的貼在肌膚上不舒服極了。
現(xiàn)在這種下班高峰時期,就連打車都不好打,過往的一輛輛出租車,全都載著乘客。
閻嬌在路邊,邊走著,邊張望著馬路上的車輛。
相明光皺著眉看著車窗外的雨,雨水打濕車窗,陰暗的天氣讓心情都沉郁了下來。
車子在擁擠的道路上緩慢的行駛著,突然看到路邊一抹熟悉的窈窕身影。
仍然是一身套裝,未及膝蓋的短裙因?yàn)楸挥晁驖?,而緊緊地服帖著修長的雙腿,讓她挺.翹的臀.部曲線也都一覽無余的暴.露出來。
白色的襯衣也被雨水打成了半透明,隱隱的還能看到里面的內(nèi).衣樣式。
“靠邊停一下?!毕嗝鞴鈱λ緳C(jī)說道。
要按他謹(jǐn)慎的性子,閻嬌作為相逸陽的秘書,他絕不會去招惹關(guān)系太近的女人,以免落了什么把柄。
可是對于閻嬌,不知怎么的他竟然印象深刻,尤其是在電梯中被閻嬌訓(xùn)斥了一通,第一次覺得自己恐怕是看走眼了,閻嬌并不如他所猜想的那種攀附權(quán)貴的女人。
就因?yàn)槿绱?,心里暗暗對閻嬌產(chǎn)生了一絲歉意。
所以在這時候,他才會想也不想的就想要幫助閻嬌。
車子緩緩地靠邊移動,相明光搖下一截車窗,對在路邊走著的閻嬌喊道:“閻秘書!”
閻嬌沒聽到似的繼續(xù)往前走,相明光就更大聲的再喊了一聲:“閻秘書!”
閻嬌終于停下了腳步,冷眼看著相明光,淡淡的叫了聲:“相先生。”
相明光皺起眉,對她這種態(tài)度十分不悅,誰見了他不得熱情的巴結(jié),閻嬌竟然還給他使臉色?
“上車,我送你?!毕嗝鞴庹f道。
“不必,公車站也快要到了?!遍悑烧f道,“我自己可以回去,不然讓別人看到,說三道四的,相先生又該怪我不知檢點(diǎn),說不定以為我對你心懷不軌呢!”
正面面對閻嬌,相明光發(fā)現(xiàn)她的襯衣真的很薄,被雨水打濕之后,襯衣服帖的貼在身上,將她的曲線全都展露了出來。
這一眼,春.色無邊。
“上車!”相明光命令道。
可閻嬌偏偏不聽他的,嘲諷地說:“怎么敢麻煩相先生,現(xiàn)在馬路堵得厲害,您與其在路邊跟我廢話,不如盡早離開吧!”
說完,閻嬌轉(zhuǎn)身,不再理相明輝,就繼續(xù)慢慢地往前走,注意著馬路上有沒有空的出租車,一直揚(yáng)著手招車,以免有空車卻被她漏掉。
相明光看到她的表現(xiàn),居然一股沖動涌上腦,想也不想的就開門下車,追到閻嬌的身旁,抓住她的胳膊往回扯,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就給閻嬌披上。
“跟我上車,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跟沒穿衣服差不了多少!”相明光說道,拉著閻嬌就把她拽上了車。
閻嬌這次也不鬧了,老實(shí)的任由他拽著,渾身濕漉漉的,將皮質(zhì)的座椅也給弄濕了。
眼角皺著眉,低著頭說:“抱歉,麻煩相先生了,還把你的車子弄臟?!?br/>
“沒什么。”相明光說道,看了眼司機(jī),發(fā)現(xiàn)他正透過后視鏡看著閻嬌。
相明光立刻想起閻嬌現(xiàn)在的狀況,便將擋板升起來,隔絕了司機(jī)的目光。
“上次的事,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倍虝旱某聊螅嗝鞴馔蝗徽f道。
閻嬌驚訝的轉(zhuǎn)頭看向相明光,似乎沒有想到他竟然會主動道歉。
看了他半晌,才搖搖頭:“你真這么覺得嗎?”
“嗯?!毕嗝鞴恻c(diǎn)點(diǎn)頭,看著閻嬌被雨水打濕的臉,發(fā)絲黏在臉頰上,因?yàn)榱芰擞辏樕n白。
臉上和頭發(fā)上還有水珠,順著小巧的瓜子臉蛋往下滑,滑到頸子上,沿著鎖骨的弧度一直滑進(jìn)襯衣里,這幅景象讓相明光的目光深了幾分,立即轉(zhuǎn)過頭直視前方,不再看她。
到了閻嬌的住處,她下車前要將西裝外套還給相明光,卻被他阻止:“收著吧,你這樣下了車沒法見人。”
“謝謝。”閻嬌臉微微一紅,攏了攏西裝的衣襟,便下了車。
相明光看著閻嬌的背影,窈窕的身子被他寬大的西裝外套包裹著,看起來更顯得嬌小,竟然有一種她整個人被自己摟在懷里的感覺。
相明光猛然一驚,顯然被這個想法嚇壞了,立即跟司機(jī)說:“開車!”
可是即使回到了家,相明光依然恍惚著,腦子里閻嬌的身影揮之不去,尤其是那副年輕的胴.體,更是讓他怎么忘都忘不了,反而印象在不斷地加深。
有了剛才的畫面,再看柳蕓容時,便有些膩了。
柳蕓容將自己保養(yǎng)得很好,用的都是頂級的護(hù)膚品,按時去美容院做保養(yǎng),打祛皺針。
可盡管如此,年齡在那擺著,仍是掩飾不住她逝去的美麗。
臉上就算是不見皺紋,卻也不像年輕女人那樣的有彈性,相反因?yàn)閷掖蔚娜グ櫞蜥?,面皮緊繃的不自然,年輕不再,卻更像是老妖精。
“回來啦!”柳蕓容見相明光進(jìn)門,便接過他手中的包。
記得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還看到他穿著外套離開的,可現(xiàn)在他僅穿著襯衣,卻不見外套,便問:“你怎么這樣就回來了,外套呢?”
相明光的臉有些微的不自然,但馬上就說:“落公司里了?!?br/>
“哦,可你身子怎么濕了,沒帶傘?”柳蕓容看著他濕掉的肩頭問。
相明光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沾著雨水,知道定是自己剛才下車去追閻嬌時,沒帶傘所以淋得。
仿佛做了虧心事一般,心里發(fā)虛,柳蕓容原本再平常不過的關(guān)心話,聽在此時的相明光的耳朵里,卻成了多疑的質(zhì)問。
“就被打濕了一點(diǎn),你哪那么多問題!”相明光不耐煩的說,走進(jìn)臥室換下身上的濕衣服。
“你這人,發(fā)什么脾氣!我不過是關(guān)心你問問?!绷|容自覺委屈,語氣也重了幾分。
“行了!我在公司就夠累的了,回來還得聽你嘮叨,煩不煩!”三伯不耐煩地說。
“誰讓你累了!你老實(shí)的退休不挺好,非得開個公司,也不看看自己那么大把年紀(jì)了,忙活什么!”柳蕓容也來了氣,“你在公司累,別回家發(fā)脾氣??!這算什么!”
說完,柳蕓容甩上門就離開。
晚上相思琪回家的時候,就看到柳蕓容繃著個臉,相明光在一旁看報紙,也是一句話不說。
“爸,媽,我回來了。”相思琪說道。
“思琪啊,在你四嫂那兒干的怎么樣?”柳蕓容問道。
“還說呢,一開始竟讓我干些打雜的活兒,還是我去找了伊恩,她才給了我一單Case讓我做?!毕嗨肩髡f道,隨即一臉的驕傲,“想打壓我?沒門兒!我就讓她看看,讓我當(dāng)個助理根本就是埋沒人才!”
“她怎么能這樣?當(dāng)初跟我說的多好聽,還讓你跟著她學(xué)習(xí),怎么轉(zhuǎn)過臉來就變了樣。”柳蕓容說道,“我得去找她說道說道。”
“媽,別找了,她現(xiàn)在不是給我案子了嗎?我憑著我的能力干,她就是想使什么歪歪把戲也沒辦法?!毕嗨肩髡f道。
“好,那你好好干?!绷|容點(diǎn)頭。
“嗯,那我回房了,我還得研究一些文件呢!”相思琪說道。
“好,別太累了??!”柳蕓容說道。
相思琪一回房,柳蕓容就不禁抱怨:“那伊恩怎么這樣??!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當(dāng)初說的那么好聽,讓我還以為她是個好人呢!”
“嘁!早就跟你說了你不聽,你自己是個什么水平還沒數(shù)?還想跟伊恩斗?!毕嗝鞴饫涑埃耙院鬀]腦子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著,別跟著瞎攙和,越幫越忙?!?br/>
“相明光你什么意思!今天回來以后你就看我不順眼,我說什么你罵什么!我還不是為了咱們的家好,什么叫我沒腦子,越幫越忙!你給我說清楚!”柳蕓容怒道。
“我跟你根本沒法溝通!”相明光不耐煩地說,“整天就知道在家里跟些三姑六婆打麻將說是非,除了這些你會干點(diǎn)正事兒嗎?沒那手腕就認(rèn)命,別整天自以為聰明的想這想那的?!?br/>
“相明光,你今兒就看我不順眼了是吧!”柳蕓容氣的臉都漲得通紅,指著相明光的鼻子說,“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嫌棄我了?”
“胡說八道什么,無聊!”相明光粗聲說道,腦子里竟然蹦出了閻嬌的臉。
她因?yàn)闅鈶嵍芙^他好意的倔強(qiáng)表情,那雙唇瓣嘟的那么漂亮,飽.滿挺.翹的渾.圓也跟著起起伏伏。
她倔強(qiáng)的模樣,吃驚的模樣,小女孩一般無助的模樣,全都在眼前閃現(xiàn)。
柳蕓容臉色一變,立即尖聲叫道:“相明光!我看你分明就是心虛,你敢給我在外面養(yǎng)女人,說!是哪個狐貍精,我去打死她!”
“胡說八道什么!哪有什么女人,你少給我發(fā)瘋!”相明光摘下眼鏡,將報紙往沙發(fā)上一摔,怒氣沖沖的回了房。
柳蕓容跟在他后面,見他掀起被子就躺到床.上,便把扯著他的胳膊往上拉:“你給我起來!睡什么睡!你今天不跟我說實(shí)話就不用睡了!”
“神經(jīng)??!整天神神叨叨,疑神疑鬼的!”相明光被柳蕓容拉扯著,也沒有心情睡覺了,索性下了床,站起身來,“原來在B市的時候,你就懷疑我這個懷疑我那個,弄的人不得安寧,單位出來個長得好看點(diǎn)年輕點(diǎn)的女同事,你就是不放心,變著法的去刺探人家,以為人家傻啊不明白你的心思?”
“我因?yàn)槟?,都成了別人眼里的笑話了!現(xiàn)在好了,來了T市,你還給我疑神疑鬼,你有完沒完?”相明光怒道。
“沒完!要不是你今晚那么反常,我能跟你鬧嗎?”柳蕓容氣紅了臉。
女人的心思是敏.感的,尤其是在感情這方面,就算柳蕓容年輕不再,可她依舊是女人的心思。
尤其對方還是自己在意的丈夫,一旦在意起來,相明光只要有一點(diǎn)的不對勁兒,柳蕓容敏.感的心便能察覺。
“媽,大晚上的,你們吵什么呢,聲音傳到外邊被外人聽到多丟人??!”相思琪鼻梁上架著眼鏡,有些疲憊的出現(xiàn)在相明光夫婦的臥室門口。
父母隔三差五的就要吵一次,起初她還會勸勸架,開導(dǎo)一下柳蕓容,心里也會擔(dān)心。
可是這架一旦吵得多了,就連相思琪也懶得管了,任他們吵去。
只不過今晚她在房間里加班熬夜,聽到樓下的爭吵,便有些心煩氣躁,所以才忍不住又站出來說話。
“還不是你.媽,又跟我鬧!”相明光沒好氣的說道,拿起床.上的枕頭就往門外走。
“相明光,你去哪,話還沒說明白呢!”柳蕓容喊道。
“說什么!跟你說不明白,我去客房睡!”相明光怒道,“當(dāng)著女兒罵罵咧咧的,你也不嫌丟人!”
說完,便拐個彎離開了。
“媽,你能不能別老和爸吵,把他逼急了,在外面真給你找個女人,到時候就有你受的了!他現(xiàn)在還知道去客房睡,再煩了就在外邊過.夜,這不是正好給外邊的女人機(jī)會嗎?”相思琪說道。
柳蕓容嘆口氣,其實(shí)她就是缺乏安全感,平時跟那些闊太太打麻將聊天,東家長西家短的聊八卦,今天聊聊哪家的男人又有外遇了,明天聊聊哪家的太太被小三給成功踢走了。
像她這種在家里不工作,也鮮少跟外界接觸的,自然就不放心男人在外面那個花花世界里往下陷,外面那些想要傍上大款的年輕女人多多啊,那些女人才不在乎男人年紀(jì)有多老,只要有錢,能夠提供她們想要的物質(zhì)生活就可以了。
那些狐貍精,不止長相精,就連腦子也都是賊精賊精的,再讓她們懷上個一兒半女的,這不就危及到自己兒女的地位嗎?
自己倒霉,總不能讓兒女們也跟著受委屈吧!
就這樣,每天跟闊太太們閑聊的時候,吸收的又大多是這種不好的消息,心里自然便多疑了起來,生怕自己也淪為下堂婦。
柳蕓容看看女兒,可是這些擔(dān)心,她又能跟誰說?
兒女們都忙,有些話就算是說了他們也不一定能聽得進(jìn)去,反而會說她是杞人憂天,就比如現(xiàn)在相思琪這樣。
所以柳蕓容縱使委屈也得憋著,只能悶悶地點(diǎn)頭:“知道了,你回去工作吧,別太累了?!?br/>
“嗯?!毕嗨肩鼽c(diǎn)點(diǎn)頭,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就離開了。
反正這種事發(fā)生了好多次,她早已見怪不怪,什么安慰的話都在早期就用完了,想想這一次也只不過是尋常吵架中的其中一次,沒什么大不了的。
相明光躺在客房的床.上,怎么睡都睡不著,腦子里柳蕓容聒噪的吵鬧和閻嬌嗔怒的模樣不停地變換,到最后終于一直停留在閻嬌那張如她的名字一般嬌.嫩的臉上。
想到她在車內(nèi)的安靜,安靜的只有她身上淡淡的好聞香味,便不由淡笑,懷念起那份安靜來。
……
本書紅袖添香首發(fā),拒絕任何形式的轉(zhuǎn)載!
……
第二天,相明光坐在車?yán)?,正在去公司的路上,卻接到一通電話,顯示的是閻嬌的名字。
因?yàn)樗嘁蓐柕年P(guān)系,閻嬌手里也存著他的電話,但是還從來沒有聯(lián)絡(lu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