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我可是很自愛的!
,四神集團②·老婆,跟我回家 !
067 我可是很自愛的!
相明輝夫婦走后,相逸臣哪管這蛋糕是不是要留給兒子的,拿起蛋糕就跑回了房間。
伊恩正在浴室里洗澡,出來的時候,頭發(fā)已經(jīng)擦得半干,身上穿著浴袍。
不知道為什么,她穿著浴袍的樣子總顯得很嬌弱。
剛剛洗完澡,熱水升騰而出的熱燙的蒸汽熏得她小臉泛著粉嫩的紅,露在衣領(lǐng)外的頸子和鎖骨下的一小片肌膚也泛著粉嫩的顏色,看起來格外的細嫩。
伊恩一出來,就看到相逸臣光著上身坐在床.邊,床頭還放著那大半個蛋糕。
“你沒吃飽?”伊恩狐疑的問,明明晚飯都還剩下不少。
相逸臣咧開嘴神秘的笑,這笑容看在伊恩眼里,怎么就多出了一股不懷好意的意味。
他伸出手:“你說過,禮物是今晚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伊恩紅著臉,滯了一下:“你……想怎么樣?”
“過來?!毕嘁莩忌硢≈曇粽f,手掌仍然朝上癱著。
伊恩知道他的意思,輕輕地,又略帶著點防備的將手放在他的掌中,可是小手剛落入他的大手,就被他緊緊地握住,用力的往他懷中一拉。
伊恩感覺整個世界翻了一下,就跌入了柔軟的床.上,還沒來得及驚呼,身子就被重重的壓制住,四肢都被相逸臣給壓住,動彈不了。
“壞蛋,今天中午瞞著我,還害我失望了很久,以為你忙的都不顧自己的老公了?!毕嘁莩紗÷曊f道,看著伊恩紅撲撲的雙頰,散發(fā)著嬌.艷,目光就更深了。
她身上的沐浴乳.清香越來越濃,熏得他意亂,使勁的嗅著,貪.婪的汲取她的香氣,熱燙的呼吸都噴灑在了她的頸子上,搔的她癢癢的。
伊恩咬唇輕笑,笑聲卡在嗓子眼兒里成了妖精似的哼哼,隨著她的笑,身子也一顫一顫的,胸口似有似無的摩挲著他的胸膛,讓他的目光更幽暗了幾分。
“我就是想給你個驚喜??!”伊恩嗔道,“誰知道你這么經(jīng)不起玩笑,竟然真生氣了?!?br/>
說著,伊恩抽出被他壓著的右手,食指點著他的胸膛怨道:“真小心眼兒,竟然還回了爸媽家,要不是我之前就跟爸媽約好了一起給你慶生,你是不是還打算今晚就睡在爸媽家不回來了?。 ?br/>
相逸臣心虛,不回來倒是不至于,只不過會晚點回來,在父母家吃了晚飯,讓她在家里著急著急。
想想他就不禁冒冷汗,要是真這樣,豈不就枉費了伊恩的一番心意。
伊恩立刻就猜到了他想在什么,沒好氣的猛戳一下他的胸膛:“相逸臣,以后不管怎么跟我鬧脾氣都不能不回家,不能不回來吃飯,知不知道?哪怕是你板著臉,也得把我做的飯吃了,別讓我在家里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伊恩吸吸鼻子:“你知不知道你每天都按時到家,突然不回來也不打個電話,我會多擔心,忍不住就會胡思亂想?!?br/>
她的話就像是細針一根一根的扎著他的心,相逸臣因為她的話一揪一揪的,緊緊地將她擁在懷里:“老婆,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br/>
“哼!反正我也記住了,以后才不要給你什么驚喜!”伊恩撅著嘴,說著氣話。
“不行!”相逸臣立刻反駁。
“老婆,這是咱們婚后我的第一個生日,難免比較緊張比較期待,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懷疑你忘記我們之間的紀念日,我一定乖乖等著你的驚喜!”相逸臣說道,不老實的手不知不覺的就溜進了她的浴袍。
如果這時候她的身上再系上一根蝴蝶結(jié)絲帶,就真的更像生日禮物了。
相逸臣輕笑一聲,立即貼上她的唇。
“想知道我把蛋糕拿上來是干嘛的嗎?”相逸臣在她耳邊,揩著她的耳垂,低啞的說道。
伊恩說不出話來,只能拿著水蒙蒙的眼看著他。
“老婆,作為我的生日禮物,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毕嘁莩家荒槈男Φ恼f。
“???”伊恩眨眨眼,還對他的話不解,下一刻,雙手就被他居高到頭頂,手腕被他用浴袍的系帶綁縛住,拴在了床頭。
“??!逸臣!”伊恩尖叫一聲,沒想到這男人會突然來這么一手?!澳恪愀陕??別……別綁住我的手??!”
可是相逸臣根本就不管她的抗議,仍然將她的手綁牢,但是綁的時候,還是不忘注意力道,以免綁的太緊勒傷了她。
現(xiàn)在的伊恩就像是待宰的小羔羊,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甚至還剛剛把身子洗的滑溜溜的等著男人來啃。
“逸臣,那是睿睿要吃的!”伊恩瞪大眼睛,看著相逸臣以手指掏起蛋糕上的奶油,隨著他的靠近,奶油的甜香味也越來越濃。
“回頭再給他買一塊。”相逸臣說道,“反正蛋糕隔了夜就不好吃了?!?br/>
“那……那也不能……”伊恩結(jié)結(jié)巴巴的張嘴,眼看著奶油越靠越近,“浪費食物??!”
“嗤!”相逸臣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不會浪費。”
他將奶油拿到她的頸邊,將奶油沾到了她的耳垂上,打眼一看,就像是帶了一顆珍珠耳環(huán)。
順著她頸子的曲線,細滑的奶油貼著她的肌膚,帶著絲清涼,還有一絲癢意。
“你……你……”伊恩睜大眼,這男人難不成是想把她當做蛋糕給吃了嗎?
相逸臣揚起壞笑。
伊恩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該聽小家伙的在蛋糕上涂那么多的奶油。
做蛋糕的時候,小家伙一直嚷嚷著多放點奶油,多放點奶油,結(jié)果不知不覺的就涂了這么多,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全便宜這個男人了。
奶油細膩的觸覺,引得她輕顫連連,雙腿不自覺地便并緊,卻聽相逸臣說:“老婆,我要開動了?!?br/>
“老婆,咱們今晚不睡了。”相逸臣說道。
“什么?”伊恩一驚,傻傻的張唇,看著男人兇猛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大喊,“相逸臣!”
“你說今晚都隨我的!”男人得意的咧嘴笑。
“那也不能……唔……”抗議的聲音被堵住,抗議無效。
……
“媽咪,蛋糕!蛋糕!”小家伙在原地跑跳,一雙眼眼巴巴的瞅著伊恩。
“睿睿啊,對不起啊,蛋糕沒了?!币炼鞅傅目粗〖一?,明明答應兒子的,小家伙期待了一夜,結(jié)果早晨被告知蛋糕沒了,小臉立刻失望的皺巴了起來,像皺巴巴的抹布一樣。
“蛋糕呢?”小家伙郁悶的問。
“昨晚突然餓了,就全被我吃了?!毕嘁莩甲哌^來,還很回味的瞇起了眼,“真甜?。 ?br/>
“老公!”伊恩瞪了他一眼,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真甜。
這男人越來越邪惡了,居然在兒子面前就說起了這么愛昧的話。
“睿睿啊,媽咪今天就給你烤,晚上再吃好不好?你喜歡吃什么味兒的,媽咪專門給你烤,不讓爹地吃!”伊恩看著小家伙失望的小臉,著實不忍。
“真的?”小家伙的表情這才高興了點。
“嗯!”伊恩鄭重的點頭,“媽咪今天早回來,你從幼兒園回來的時候就能吃了,咱們當下午茶甜點?!?br/>
“耶!那我要巧克力味兒的!”小家伙高興的說。
“好?!币炼鼽c頭。
“媽咪最好了!”小家伙說道,看著相逸臣的時候,卻撅起了嘴,“壞爹地!虧我昨天還送你禮物!”
“你這小子,為了吃的居然跟爹地生氣?!毕嘁莩伎扌Σ坏玫卣f。
“哼!”小家伙小臉一撇,我就是要為了吃的生氣,怎樣?
……
蘇夫人找的偵探社質(zhì)素倒是真不錯,很快便有了消息,并且報告詳盡。
蘇言收到了偵探社那邊的電子郵件,郵件的內(nèi)容很詳細,從偵探社接下這單Case之后,相逸陽的日常,事無巨細,全都記錄在報告中,包括相逸陽幾點離開了家門,中午在哪吃飯又見了誰。
下班沒回家轉(zhuǎn)而去了哪里,幾點進入了“幽情”的大門,又是什么時候離開。
每一條記錄下面都附上了詳細的照片。
但是畢竟“幽情”不比其他地方,縱使這偵探社再厲害,也無法大搖大擺的進去拍下相逸陽與伊人親熱的照片。
但是幸運的是,在偵探社的人冒著危險在會所外苦等數(shù)日之后,終于有一次碰到了伊人把相逸陽送到門口,相逸陽還在伊人身上意猶未盡的掐掐摸摸。
相逸陽背對著鏡頭,而伊人則不幸的正好沖著門口,一張臉清楚地被拍攝了下來。
蘇言握著鼠標的手抖著,將照片放大,看清了伊人的臉。
“賤.人!”蘇言罵道,拿起電話就撥給了偵探社。
“相太太,報告你已經(jīng)收到了吧!”電話那頭一個男人說道。
“收到了,你們做的很好?!碧K言說道,“錢今天就會給你們打過去?!?br/>
“呵呵,相太太滿意就好,以后有什么事還可以找我?!彪娫捘穷^的男人說道。
他們就愛接這種有錢人的活,收到的費用多。
雖然更加危險,可至少回報率也大。
“不用以后,我需要你們繼續(xù)查,錢也是單算。”蘇言說道,“這次只是讓你們查我的丈夫,所以費用我會按照說好的給你們,我現(xiàn)在讓你們調(diào)查的事情,就當做另一單Case來接就可以了?!?br/>
“當然好?!蹦侨苏f道,“相太太想讓我們查什么?”
“就是查伊人。”蘇言說道,“我要知道這個女人的過去所有的事情,一點都不漏!”
“這個……”那人有些遲疑,“伊人是‘幽情’里的紅牌,你也知道‘幽情’的實力,雖然她是‘幽情’的小姐,可到底也是被‘幽情’罩著的人,凡是進了‘幽情’的人,都不是那么好查的,他們過去的一切就好像完全被切斷了似的。你要我查伊人,可比查你丈夫還要困難??!”
蘇言冷笑:“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也沒有查不到的事情。只要你們能給我查到,錢不是問題?!?br/>
那人一聽,便笑道:“那是,那是!那行,這活我們接了,不過時間可能會長一些?!?br/>
“沒關(guān)系?!碧K言說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長也長不過十個月吧?只要她還有護身符,她就沒有什么不敢做的。
“好,那就等我們的消息吧!”那人說道,便掛了電話。
掛上電話,蘇言瞇起了眼,就算還沒查出伊人的詳細資料,她也不能讓那個賤.人好過了!
伊人跑到沈秋的房間串門,自從上次沈秋說要幫她之后,到現(xiàn)在也沒見著沈秋有什么動作,便有些等不及的跑了過來。
沈秋的房間有些凌亂,還帶著歡.愛過后的氣息。
床.上的被單早就被掃到了地上,沙發(fā)前的茶幾也被推斜,果盤中的水果灑在桌面上,沙發(fā)上也有可疑的紅漬,可當看到桌面上的西瓜片,還在淌著果汁,便大體明白了沙發(fā)上的紅漬是何而來。
沈秋的眼角仍然泛著春紅,衣領(lǐng)下還能隱約的看到青紫的痕跡。
她也不嫌臟的坐在凌亂的沙發(fā)上,敲著腿,素長的手指夾著一根細長的香煙,發(fā)泄似的狠抽著。
看到沈秋這樣,就知道客人肯定才剛走。
可是……
伊人看看天色,現(xiàn)在才傍晚甚至還沒到晚飯的時間,什么客人居然這么有空閑。
“來找我有事?”沈秋抬眼睨著她,指指不怎么干凈的沙發(fā),回頭肯定又要換一張了,“坐啊!”
伊人遲疑了一下,選擇了一處看起來還比較干凈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坐到沙發(fā)的邊緣。
“找我什么事?”沈秋問道。
伊人咬著唇,絞著手指,就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沈秋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跟我面前你能不能就別裝了,有什么事趕緊說!”
伊人咬咬唇,才小聲的開口:“那個……你不是說……會幫我嗎?可是……可是怎么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動靜?你到底打算怎么幫我?”
“誰說我什么都沒干?”沈秋冷笑,“我這人一向是有了結(jié)果才說的,不過你既然來問我了,那也成,現(xiàn)在相逸陽的老婆懷孕了,你該知道要把握時機吧?相逸陽絕對不會想要碰一個大肚婆,所以趁這段時間,你就老老實實的抓牢他!”
“另外,他老婆也知道了你的存在,你要是有能耐,就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氣沒了,到時候你的勝算才更大。”沈秋說道。
伊人微微的一怔,是啊,如果蘇言真的把孩子生了下來,那么就穩(wěn)坐相逸陽正妻之位了,到時候相逸陽就算再寵她,她也沒辦法跟蘇言爭。
更何況,年老色衰之后,她又拿什么去跟蘇言爭?
“我知道了。”伊人怯生生的笑了笑,“我去讓他們給你把沙發(fā)換了?!?br/>
說完,便帶著笑離開。
……
“情惑”,皇字二號房中,蕭云卿晃了晃杯中的酒,對相逸臣說:“逸臣,你說說我們多久沒這么出來聚聚了?自從你結(jié)了婚,怎么叫都叫不出來,重色輕友也不是你這樣的?!?br/>
相逸臣笑笑:“在家陪老婆有什么不好?”
“喲喲喲!”聞人一開門,就聽到相逸臣這話,“我真該把剛才那話給錄下來,滲的小爺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啊!”
“嘁!你們根本就不懂?!毕嘁莩祭溧?,很得瑟的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還特意用拇指和食指夾著手機的兩側(cè),露出手機殼上的噴繪照片。
“看見沒有,我兒子給我的生日禮物?!毕嘁莩嫉蒙幕瘟嘶问謾C,看著上面溫馨的照片,蕭云卿幾個人差點被閃瞎了眼。
聞人萬分不屑的冷嗤一聲,扯著嗓子喊:“經(jīng)理,上小姐!”
經(jīng)理早就在外面候著了,一聽到聞人的喊聲,便招呼了小姐進來。
聞人他們各挑了一個看著還算順眼的,相逸臣淡淡的掃了一眼,揮揮手:“下去吧,我不用?!?br/>
經(jīng)理恭恭敬敬的帶著小姐們退下去,聞人笑道:“你至于嗎?找個女人陪又不是真讓你對她干什么,你說我們身邊都有人,就你一個人,不覺得別扭?”
“有什么別扭的,一會兒我老婆就來了?!毕嘁莩颊f道,看著坐在旁邊,被蕭云卿點名的小姐,還特意又坐遠了點,免得一會兒伊恩來了誤會。
“逸臣,不帶你這樣的,怎么出來玩還帶老婆,有勁沒勁啊?”蕭云卿哭笑不得地說。
“有勁?!毕嘁莩纪鲁鰞蓚€字。
“行,出來玩還小姐都自備上了。”聞人陰陽怪氣地說。
“去你的,說誰小姐呢!”相逸臣笑罵。
就這時候,正好伊恩來了電話,相逸臣立刻接了起來,聲音都變得格外的甜:“老婆,你到哪了?”
“不好意思啊,我可能得晚點到了,嘉惠正在我這兒呢!”伊恩抱歉的說道。
“怎么了?”相逸臣眉頭微微一皺。
“沒事兒,好像是跟左司鬧了點矛盾,我跟她說說就好了,你們先玩著吧!反正男人的聚會,我在那兒你們也放不開。”伊恩說道。
相逸臣看看正在玩的蕭云卿他們,越發(fā)的想伊恩了,就說:“要不我去找你吧!”
“得了吧,你想讓我被云卿他們念叨死???”伊恩笑道,“你就在那兒安心玩吧,不然他們還以為我管你管的多嚴呢!”
“那你快點過來?!毕嘁莩颊f道。
“好。”伊恩掛了電話,就看到嘉惠一臉的哀怨。
“我說大小姐,左司能做什么事兒讓你不高興???”伊恩就想不明白了,左司那個男人雖然常常面無表情,可是從骨子里絕對是個老實巴交的好男人,絕不會有什么花花腸子,更不會做出對不起女友的事,嘉惠在氣什么?
“他能做的多了!”嘉惠咬牙切齒的說,“你們一個個的都說他喜歡我,可我怎么就沒看出來呢?每次我左敲打右暗示的,他就從來不說喜歡我。想那啥了二話不說就……”
嘉惠臉一紅,說不下去了,揮揮手,粗聲粗氣的說:“他就沒尊重過我,從來不問我的意愿,感覺我就好像是個妓.女而且還是免費的那種?!?br/>
“左司這人只是不會說甜言蜜語而已,難道你想要一個成天對你說好話可是什么都不做的人?”伊恩問道。
“話不是那么說!”嘉惠一拍桌子,“他說句喜歡我會死???一起吃飯,他問問我喜歡吃什么會死啊?二話不說就幫我點了,雖然那些正好也是我喜歡吃的,可是他至少也等我點頭之后再點?。 ?br/>
“再說了,是他先主動的!是他先把我拐上.床,威脅我做他女朋友的!”嘉惠激動地都漲紅了臉。
“他還威脅你?”伊恩嘖嘖嘴,真想不到左司就連談個戀愛,都是威脅來的,“他怎么威脅你?”
“也……也不能說威脅,就是他那張冷臉,你也知道,他那張臉一沉就怪嚇人的,我這人膽子又小,就這么……這么被他拐了?!奔位輾馊醯恼f道,“但是……但是不管怎么說都算是他主動吧!這倒好,就連一句喜歡都不說,我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我覺得我根本不是他女朋友而是床友而已!”
伊恩暗自腹誹一句床.伴可沒你這么好待遇,就聽嘉惠又說:“好,他不主動也就算了,老娘主動!昨晚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他到底喜不喜歡我,他居然看著我不說話,看了老半天,又把我給拐上了床了!”
伊恩笑了:“是你受不了誘惑吧!”
“啪!”嘉惠怒了,猛的一拍桌子,“伊恩,你到底站我這邊還是站在左司那邊!”
“現(xiàn)在我哪邊都不站,你倆自己解決?!币炼髦钢搁T口。
嘉惠回頭一看,就看到左司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那雙眼幽深的也看不出情緒。
嘉惠一股氣就涌了上來,她就是受不了左司這種怎么也看不透的感覺。
她就是這么大大咧咧的個性,藏不住心事也沒有心眼,有什么事大家敞開了說。
可是左司這個冰塊,你問他什么都問不出來,想要靠著察言觀色看出他的情緒更不可能,這才是她最氣悶的。
“你出賣我!”嘉惠叫道。
“可不是我告訴他你在這兒的?!币炼髭s緊擺手。
左司淡淡的說:“是逸少通知我來的,你沒事兒來打擾人家兩口子干什么?!?br/>
“哼!要你管!”嘉惠瞪了她一眼,徑自往外走。
左司遞給伊恩抱歉的一眼,便追了出去。
伊恩這才拿著包去找相逸臣,到“情惑”的時候,在經(jīng)理的帶路下進了包廂,一進屋就看到蕭云卿他們身邊都有女人,就只有相逸臣老實巴交的坐在角落里,一直瞪著手機。
一聽到開門聲,相逸臣立即抬頭,就看到伊恩朝他走過來。
相逸臣這才算是露出了笑臉,高興地叫道:“老婆!”
“怎么,沒你看得上眼的?”伊恩笑問,眼睨了一下身旁的小姐。
“我都有老婆了還找.小姐干嘛?”相逸臣撇撇嘴,抬頭挺胸,很驕傲的說,“我可是很自愛的!”
伊恩橫了他一眼:“本來還想讓你好好玩玩的。”
“你不在身邊,我哪有心情玩?!毕嘁莩紨堉难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