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024 月光太好,錯覺太巧
,四神集團②·老婆,跟我回家 !
023、024 月光太好,錯覺太巧
“你不看了?”左司疑惑的問,這女人連躶男都不看了?
“覺得沒意思,想走不行??!”嘉惠說道,酒意有點上涌,原本是狠瞪著左司的目光,氣勢卻弱了下來,蒙上一層酒意,朦朦朧朧的倒顯得有點性.感,有點無辜。
“行?!弊笏菊f道,跟著站了起來。
嘉惠酒喝得時候還沒覺得怎么樣,剛才突然站起來,動作有點猛,酒就有點上頭了。
剛剛邁出一步,就覺得有點暈,腳下的步子也虛浮了起來,搖搖晃晃的。
左司嘆了一口氣,伸手扶住了她,將她攬到懷里,撐住她的身子。
今晚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知道今晚的表演是男人脫衣,更何況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沖著男人脫衣來的,有的是照常進來消遣,有的是算準了今晚會有不少女人,所以特地進來獵.艷。
也幸虧今晚他在這里,他可沒有錯漏周圍一直盯著嘉惠的目光,看著她一杯一杯的喝酒,那些狼也隨時伺機而動,只不過看到他在嘉惠旁邊,這才沒有一個人真的上前來。
當看到他擁著嘉惠離開,那些男人才算是徹底死了心,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嘉惠本來就喝的有點暈,再偎在左司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的香味,不由得暈陶陶的,酒沒喝的多醉,卻被他的氣息給熏醉了。
在左司不知道的情況下,嘉惠偷偷地嗅著他身上的香氣,沒想到這個冰塊的味道竟然這么好聞。
她的臉埋在自己的胸口,小臉緊緊地貼著他的襯衣,呼吸的氣息透過他的襯衣灑在了他的皮膚上,熱燙燙的,讓他有點發(fā)麻,心跳都跟著漏了一拍。
左司深吸一口氣,眼觀鼻鼻觀心的把嘉惠扶到車里坐著,自己繞到另一邊開車門坐了進來。
“你家在哪?”左司問道。
嘉惠覺得自己的臉好像更燙了,整個人暈暈乎乎的,還在回味左司的懷抱。
他的胸膛很結(jié)實,她下了好大的功夫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摸摸他的胸膛,現(xiàn)在正在進行意志力的天人交戰(zhàn),也沒有聽到左司的問話。
“你家在哪?”左司又提高了聲音。
嘉惠猛的回神:“?????!”
報了地址,左司這才踩下油門。
嘉惠吸吸鼻子,好像車廂里,也都是他的味道,把她整個兒給包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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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恩小媳婦似的坐在床.上,看著相逸臣慢慢的解開襯衣扣子,露出大半個胸膛。
“老……老公……”伊恩叫道。
“別吵,你想看脫衣舞不是?”相逸臣說道。
“老公啊!你這副樣子實在是不適合脫衣舞?。 币炼骼蠈嵉恼f道,一副沉斂的樣子,要是跳起脫衣舞來,真的讓人接受不了。
“那你是說你還想看別的男人跳?”相逸臣說道,表情有點委屈。
“不不不!”伊恩趕緊擺手,“老公,我不看了!以后我不看別的男人了!”
“真的?”相逸臣半信半疑的看著她。
“真的!我發(fā)誓!”伊恩把手舉到臉龐,認真的說道。
“那你說,那個人妖身材好,還是我身材好?”相逸臣問道。
“什么人妖,人家那是……”伊恩下意識的反駁,可是看到相逸臣的黑臉,馬上話鋒一轉(zhuǎn),“他那身材瘦了吧唧的,有什么看頭!還是你的身材好,瞧咱這胸肌,瞧咱這腹肌,哪都比他強!”
相逸臣的臉終于放晴,很得意地說:“其實我還有一地方肯定比他強更多?!?br/>
“哪里?”伊恩下意識地問。
相逸臣突然抓住她的手往下探,伊恩立刻紅了臉。
“你看那人妖瘦成那樣,這兒肯定也弱,肯定沒我強!”相逸臣說道。
“嗯嗯!”伊恩很配合的點頭,雖然心里有小小的懷疑。
“我覺得老公我應該要更努力,讓你沒空再去看別的男人!你對著別的男人的身體那么興奮,肯定是我沒把你喂飽!”相逸臣煞有介事地說,邊說邊用力地點頭。
“什么?不……不……我是……唔……”否定的話被男人吞進嘴里,舌被他霸道的懲罰,用力的翻攪著。
直到呼吸都被奪走,才被他松開,睜開眼時,相逸臣襯衣的衣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全部解開,一邊的衣角松松垮垮的系在腰帶里,一邊的衣角則全都翻了出來,露出從胸膛到小腹,半遮半掩的頹廢。
伊恩突然覺得,這樣的他可比那妖孽男要性.感多了。
伊恩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相逸臣看到她看自己的目光都發(fā)直了,這才得意的笑道:“色.女!”
“嘿嘿!”伊恩紅著臉干笑兩聲,卻魔怔了似的伸出小手,撫上他的胸膛,“老公,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這樣這么性.感呢?”
“嗯哼!”相逸臣臭屁的笑啊笑。
伊恩小手從他的胸膛滑下,一直落到小腹上,順著小腹摸到后腰,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子偎到他的懷里,主動地吻了上去。
“早知道這樣能讓你這么主動,我就早點表演給你看。”相逸臣咕噥了聲。
伊恩紅著臉,原本束起的長發(fā)被甩的松松散散,披在身上,長發(fā)亂蓬蓬的覆在頰旁,映著她的臉蛋緋紅的厲害。
相逸臣啄啄她的唇,又啄啄緋紅的臉頰,這副動.情的小模樣看著那么誘人,不同于在公司里的干練沉穩(wěn),這時候的她活脫脫一個天真無辜的小女人,在他懷里無助的輕顫著。
這副小模樣實在是太惹人疼了,讓相逸臣情不自禁的把細細密密的吻都灑落在了她的臉上,從額頭到眉角,從雙眼到鼻尖,以雙唇細細的描畫,想將她此時的相貌全都描畫進心里去。
相逸臣緊緊地擁著她,就這樣一個小女人,他怎么能放著她去看別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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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惠本來是喝的半醉不醉的,可是干邑這種洋玩意兒后勁兒極大,出來吹了吹風,立刻暈乎了起來。
左司把她送到家樓下,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嘉惠搖醒。
“唔……到了?”嘉惠迷蒙著一雙眼,睡意朦朧的,還帶著剛醒來時的惺忪。
“嗯。”左司應了一聲。
“謝謝!”嘉惠突然說道,還朝他露出一抹甜笑。
左司錯愕的看著她,還真是醉糊涂而且還睡糊涂了,不然這個女人怎么可能給他好臉色,而且還笑得這么甜。
真是不得不承認,嘉惠這笑可真是甜,甜的他都有點想……吻她!
“嘶!”左司倒抽一口涼氣,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僵在了駕駛座上,好長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左司腦袋一片空白,一臉癡呆的表情,可著實被嚇得不輕。
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嘉惠已經(jīng)打開車門下了車,步子搖搖晃晃的往單元門走,走兩步還拐一拐,好幾次都差點要摔倒了似的,可偏偏身子晃蕩了晃蕩,又站穩(wěn)了。
“我怎么可能會對花癡有意思?肯定是大晚上的月光太好,造成了一時的錯覺?!弊笏咀匝宰哉Z道,可看著嘉惠眼下的情況,還真有點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回家,便下了車,三兩步的便追上了她。
“哎呀!色.狼!非禮??!”突然有人從背后拉著她的胳膊往后扯,嘉惠立即大叫道。
“別叫!色什么狼,是我!”左司叫道,把嘉惠的臉掰過來,讓她看清楚自己。
嘉惠使勁的擠了擠眼,踮起腳又湊近了些,眼看鼻尖兒都快要蹭上他的鼻尖兒了這才口齒不清的問:“冰塊?”
她突然挨自己那么近,帶著酒味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左司心神一陣蕩漾,看著路燈照射.出的淺黃燈光下,嘉惠的皮膚細嫩的好像充了水,想讓人咬上一口。
臉不知不覺的就紅了,好像旁邊有個大火爐正在烤著他一樣的燙。
左司感覺自己這時候什么也想不出來了,大腦停止思考,手不自覺地便靠近她的臉龐,想要摸摸她的肌膚是不是像看上去一樣的嫩,頭也不自覺地低下,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微啟的紅唇。
就在他的雙唇就要吻上她,只離寸許的時候,嘉惠原本踮著的腳突然落下,腳跟著了地,身子一下就矮下去了一截,原本雙唇的位置,變成了額頭。
緊接著胸口微微一疼,是嘉惠站不穩(wěn)了,腦袋砸上了他的胸膛。
左司動作一僵,瞪著懷里的黑腦袋,嘴角扯出一抹尷尬的笑,訕訕的扶住她。
“我送你回家?!弊笏韭曇魧擂蔚恼f。
“嗝!沒想到冰塊你還挺有人情味兒的嘛!也是,你看我這么一個大美女,自己回家真是太危險了!”嘉惠說道。
左司眼角抽抽了一下,這女人不止花癡,臉皮還厚。
把她送到了家門口,嘉惠手伸進包里胡亂的摸鑰匙,摸了半天,也沒見她摸出什么來,左司干脆把她的包奪過來,親自翻找。
手摸到一個小包,軟軟的,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衛(wèi)生巾。
左司臉一紅,趕緊把衛(wèi)生巾給扔回包里,手哆哆嗦嗦的,就怕再摸到,好不容易摸到了鑰匙,趕緊打開門把嘉惠送了進去。
嘉惠好像忘了他的存在似的,一進屋,就開始脫衣服,一邊脫一邊扔,然后從衣櫥里拿出睡衣套上,往床.上一栽,在被子上滾了滾,就把自己滾成了一個蛹,閉著眼睛好像已經(jīng)睡過去了。
左司驚奇的看著她,心想這女人睡的也太快了。
他現(xiàn)在還被剛才的景象震驚的回不過神來,明明躺在床.上的女人還穿著睡衣,可他眼前的畫面還停留在剛才,嬌美的身段怎樣都揮之不去。
左司呼吸越來越沉重,突然使勁的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強迫自己清醒,再也不敢看嘉惠一眼,紅著臉逃也似的跑出了嘉惠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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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嘉惠苦著臉來到公司,昨晚她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一喝酒就失憶這個毛病還真是治不好,記憶只存在伊恩被帶走,左司莫名其妙出現(xiàn)那一段,之后便什么都記不得了。
這讓她扼腕不已,腦中對于全.裸美男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那么昨晚她激動地跑去“情惑”還有什么意義!
不知不覺的經(jīng)過左司的辦公室門口,正好端著杯子的左司從辦公室走出來,兩人差點碰到一起。
對于昨晚一點印象都沒有的嘉惠毫無壓力,抬頭沒精打采的朝他打招呼:“嗨……”
左司身子一僵,本來就是面癱的臉更癱了,咬著牙轉(zhuǎn)身重新退回辦公室,門“砰”的一聲被用力關(guān)上。
嘉惠眨眨眼,錯愕的看著緊閉的辦公室門,這還是頭一次被人當面送了一個閉門羹。
“我……我沒得罪他吧?”嘉惠喃喃自語。
左司在辦公室內(nèi),手里還握著空的咖啡杯,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門,呼吸起伏不定。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當嘉惠抬起頭來跟他說了一聲“嗨”的時候,他渾身就像是過了電,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了,甚至連看都不好意思看她,一看她的那張臉就想起昨晚她沒穿衣服的樣子,于是想也不想的又躲回辦公室里。
門外的嘉惠撓撓頭,嘆了口氣走回自己的座位。
剛一落座,內(nèi)線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接起電話就聽到伊恩三八兮兮的聲音:“嘉惠,進來一下,快!”
嘉惠進了辦公室,梁煙也在,兩個女人一邊一個架著她,把她按在沙發(fā)上。
“視頻呢?錄下來了沒?”梁煙問道,本來她還扼腕自己沒能看完,結(jié)果今早一來就聽伊恩說嘉惠拍了視頻。
嘉惠拿出手機:“我也不知道,我昨晚喝多了,記住的事兒不多,不過我想應該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