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一點兒也不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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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一點兒也不端莊
許佑挑眉,指指她手中的酒杯:“你不喝嗎?不合胃口?”
“不,不是!”施依妍強笑,“很好喝,沒想到你這么厲害,還會調(diào)酒。”
“調(diào)酒倒是沒什么困難的,只是如果喝的人能夠欣賞,才會更讓人高興,覺得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他笑笑,意有所指的說道。
施依妍看看他,又低頭看看手中的酒,隔著一段距離她都能聞到杯中濃濃的酒味兒。
可是許佑一直盯著,好像她不喝干凈就不算完。
“你要是真不愛喝沒關(guān)系,也不用看我的面子。”許佑淡淡的說道,“雖然我真覺得這個挺適合你。”
“不不。”施依妍趕緊否認,“我只是酒量不太行,雖然愛喝可是自己不爭氣,這杯真的很好喝!”
她笑著,這一次喝了一大口。
許佑滿意的笑笑,仍然站著不動,好像在等她繼續(xù)喝。
施依妍急中生智的掃著桌上的酒,指著最角落上的一杯:“我看那個真漂亮,我能也嘗嘗嗎?”
許佑順著施依妍手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那是他先前特地為晚上他和付蒔蘿的余興節(jié)目準(zhǔn)備的。
“那個不行。”許佑想到晚上把酒淋到付蒔蘿身上,表情也變得曖.昧了起來。
“那個是晚上我要用的。”許佑說道。
施依妍怔了一下,不明白許佑臉上的表情怎么會這么曖.昧。
“說到這個,你倒是提醒了我。”許佑拿起那杯酒,“我得把它拿回房間冰起來,免得被人喝了。”
說完,他就端著酒繞過了施依妍。
施依妍的目光隨著許佑而移動,轉(zhuǎn)過身終于肯拿正眼看付蒔蘿了。
付蒔蘿這時候臉通紅通紅的,還偷偷地瞥了許佑一眼,目光接觸到他手中的酒就立即移開,好像被燙到了似的。
許佑噙著悠哉的笑,長臂攬過付蒔蘿,就端著酒杯帶她一起回到了房間。
盯著他們的背影,施依妍想著許佑臉上愛昧的笑,和付蒔蘿通紅的臉,突然想到了那杯酒的用途,又或者說猜到了差不多的用途,臉立即沉了下來。
聞人正被烤肉的煙熱的滿頭大汗,可也沒忽略了許佑這邊的狀況。
看到許佑帶著付蒔蘿離開,他便扯著嗓子在身后喊:“你倆快點兒回來,沒時間讓你倆做運動啊!一大堆人都在這兒等著呢!”
聽到聞人的話,付蒔蘿一個趔趄,要不是許佑即使扶著,她就要在這么多人面前撲街了。
許佑干脆提著她的腰,讓她幾乎連腳尖兒都無法著地,抱著她走。
許佑把酒放進冰箱里的時候,付蒔蘿郁悶的說:“那個施依妍對你有意思。”
“嗯?”許佑挑眉,好像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兒似的。
付蒔蘿翻了個白眼,她都看出來了,她猜聞人也開出來了,剛才才會當(dāng)眾吆喝那么一嗓子,所以她才不信許佑不知道。
“嗯?”付蒔蘿瞪著許佑的后背,“你還‘嗯’?那位施小姐可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
“那又怎么樣?”許佑關(guān)上冰箱的門,直起身來看她。
付蒔蘿被許佑問的噎住,鼓起了腮幫子。
她確實不能怎么樣。
許佑終于繃不住面無表情的臉了,他忍不住的微笑,朝付蒔蘿走過來。
“喲,吃醋啊!”許佑勾起她的下巴,左看看,又看看。
付蒔蘿用力的把自己的下巴從許佑的手指中掙出來,瞇起眼睛看著他:“她在跟你調(diào).情!”
許佑一手抱胸,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顯然我沒有回應(yīng)她。”
“幸虧你沒有!”付蒔蘿沒好氣的說道。
許佑低頭,笑瞇瞇的看她:“先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付蒔蘿轉(zhuǎn)著眼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就是不看他。
隨著許佑的步步進逼,她只能一步步的倒退。
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墻面,她雙手掌心本能的貼上了涼涼的墻壁,企圖緩解自己手上因緊張而冒出的熱汗。
面對許佑能將她看穿的目光,付蒔蘿低下頭,頭皮都被他看得***辣的。
“快說!”許佑催促。
付蒔蘿撇撇嘴,無奈的說:“是嘛!就是吃醋,剛才她硬擠進我們倆中間,而且她長得那么高,完全把我給擋住了,我在她身后都看不見你的樣子了!”
付蒔蘿氣鼓鼓的抱怨,一雙眼也因為對施依妍的氣憤而特別的亮
“你不知道,剛才我站在她身后,真有一股把她推下泳池的沖動!”付蒔蘿手癢似的抬高到胸口,攥著拳頭扭啊扭,說話的時候還咬牙切齒的。
說完后,她又沮喪的耷拉下肩膀,長長的嘆了口氣:“哎!這下讓你知道了,我是個惡毒的女人。”
許佑的回答是從他喉嚨里發(fā)出的一連串的輕笑,在輕笑聲中,他的胸腔也在細碎的震蕩。
“你笑什么!”她捶了一下他一直在震啊震的胸口。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偶爾這樣惡毒一下也挺好的,我挺遺憾你沒真把她推下去,我覺得那畫面很好看,可以當(dāng)做今天最大的娛樂。”
許佑十分認真的摸著下巴考慮:“我覺得你要是這么做了,我姐夫也會很高興。”
“那一會兒回去,她要是再纏著你,你想讓我推她下去的時候,跟我打個招呼,我很愿意動手。”付蒔蘿也忍不住開玩笑道。
許佑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擺了擺,搖頭說:“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什么?”付蒔蘿抬頭,臉頰微紅的看著他。
因為他的濃濃的沙啞聲音充滿了暗示,讓她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想法。
付蒔蘿不害臊的微啟著雙唇,泛著蒙蒙的光的雙眼帶著明顯的期待。
許佑微微一笑,低頭便吻住了她的唇.瓣。
原本扎成的利落丸子頭,也隨著剛才許佑雙手穿入她的發(fā)的動作而松散。
后腦在墻上蹭著,原本就已經(jīng)松松的皮筋,不知不覺的便脫離了她的頭發(fā)掉到了地上。
付蒔蘿看清楚了他的動作,喘息著說:“我們……不能在這里太久……”
“不會太久。”許佑咕噥道,“這次我會速戰(zhàn)速決,只是解一下饞,晚上回來才是主菜。”
“可是……可是……外面好多人,他……他們會知道……”付蒔蘿已經(jīng)無法思考太多。
“那正好,我很想看看施依妍的表情,我猜你也想,應(yīng)該比你把她推進泳池來得精彩。”許佑說道。
付蒔蘿雙眼著迷的盯著許佑。
她到現(xiàn)在,時不時的都會驚嘆他這張好看的臉。
驚喜的感情總會時不時的,出其不意的就攻擊她。
每次跟他在一起,她總免不了會驚訝,自己竟然會和許佑在一起。
她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像在做夢似的。
連她自己都不敢想象,他們倆會湊成對兒,更別說別人了。
柔軟的手逐漸的從他的發(fā)中往下滑,捧住了他的面頰。
她真愛這個男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愛到發(fā)疼。
單單只是現(xiàn)在看著他的臉,她的心臟都忍不住緊縮,想著這個男人現(xiàn)在竟是他的。
盡管他總是有一肚子的壞主意,又喜歡戲弄別人,更加喜歡拿她解悶,可她還是喜歡他,所有的這一切她都喜歡。
甚至覺得,這些也都是許佑的魅力。
她都懷疑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都有一種自虐心理了,許佑要是真不虧她,不拿她尋開心,她還覺得不得勁兒。
她以近乎心碎的情緒去吻他,雙唇都在顫抖。
也不知道是不是體會出了她的心思,許佑的回吻熱烈且堅定。
“多久了?”付蒔蘿懶懶的問,現(xiàn)在更想在屋子里好好地瞇上一小覺。
“沒多久。”許佑壓根兒沒看時間,“你去坐一會兒,我拿濕毛巾出來給你清理。”
“嗯。”付蒔蘿點頭,被許佑抱到了躺椅上。
她在躺椅上側(cè)躺著微微縮著身子,頭枕著胳膊假寐。
將她擦干凈后,又拿起放在一旁的另一塊濕毛巾,迅速的將自己也弄干凈。
許佑看著付蒔蘿犯懶的樣子,也不忍心讓她動彈,便替她將泳衣的肩帶重新系好。
他捏著她發(fā)酸的腿給她按摩,邊說:“能走了嗎?不能沒關(guān)系,咱們直接在這兒休息就行了。”
付蒔蘿猛的坐了起來:“遭了,我忘了他們還在等著呢!”
她拍拍自己的臉,又以手指梳著長發(fā):“我現(xiàn)在看起來怎么樣?”
“正常極了。”許佑睜眼說瞎話。
她顫抖的雙手梳著頭發(fā),可沒什么效果,長發(fā)仍然亂亂的,一瞧就知道被他弄亂的。
而她的臉頰紅的發(fā)亮,整張臉都光彩照人的,這種光彩亮度,就連美容針劑都做不到。
她這樣子,怎么看都稱不上正常。
付蒔蘿顯然也不太相信他,撅著嘴巴也聽不清是在咕噥些什么。
她爬下躺椅,目光開始在地上四處找尋:“看到我綁頭發(fā)的皮筋了嗎?”
“沒有,怎么了?”透明的皮筋小小的一圈,在地上著實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付蒔蘿面容糾結(jié):“我不能這樣披頭散發(fā)的出去,剛才進來的時候,頭發(fā)還綁得好好的,出去就成這樣了。那么我們在里面做了什么,不是太明顯了嗎?”
付蒔蘿攤攤手:“就算他們都知道我們在里面做了什么——”
她夸張的扯了扯唇:“可也不能就這樣出去吧!”
“那有什么?”許佑笑著挑眉,“你現(xiàn)在頭發(fā)順的很,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付蒔蘿壓根兒就不信他,許佑也不管她信不信,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反正你現(xiàn)在也找不到,等出去了看看我姐她們有沒有,給你一根就是了。”許佑邊走邊說。
等付蒔蘿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許佑給拉到了泳池邊。
現(xiàn)在泳池邊的空氣已經(jīng)散發(fā)著濃濃的燒烤香氣,已經(jīng)每人都拿著小盤和叉子,或站或坐的吃起來了。
那在泳池一角,別具特色的圓形沙發(fā)被蕭云卿,相逸臣還有聞人三對占據(jù)。
撇去伊恩和寧婉不說,這三個男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尤其是那副“除了我老婆誰都別靠近”的生人勿近的冷臉,讓誰都不敢靠近他們,更別說坐一起了。
再加上有聞人在那兒坐鎮(zhèn),更是沒人敢輕易靠近。
孫佳曼則和蕭云書一起坐在泳池邊,兩人赤著腳,小腿浸在泳池的水里。
孫佳曼的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踢打著水花,而蕭云書則以叉子叉起一塊剛剛剝了骨的雞翅,喂進孫佳曼的嘴里,孫佳曼邊嚼著雞翅,邊對蕭云書露出甜甜的一笑。
自從蕭貫起那件事之后,蕭云書和孫佳曼的感情尤為的好,甜蜜的就像新婚似的。
就連蕭貫起和鄭佩珍這對老夫老妻的感情也都好了起來,到不說像年輕人一樣重拾什么激.情,卻成天笑呵呵的感情甚好,也不覺得蕭云書和孫佳曼兩人當(dāng)著長輩甜蜜有什么不好,反倒是極其歡喜兒子和兒媳婦兒現(xiàn)在的改變。
雖然現(xiàn)在蕭貫起和鄭佩珍不在這里,但是平日里當(dāng)著二老的面,蕭云書和孫佳曼也照樣恩愛有加。
反倒是周詠麗看不慣的對蕭貫風(fēng)說:“你看老三家的,年輕人當(dāng)著這么多長輩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像什么話!一點兒也不端莊!”
她原本是想對施依柔抒發(fā)這條意見的,可是施依柔可不會傻到一直呆在她身邊,早就借口去警告施依妍,躲得遠遠的了。
施依柔也想像孫佳曼那樣,可是蕭云博完全是奉行周詠麗那一套,在公開場合,或者是在長輩面前,不跟她秀恩愛。
其實兩人夫妻這么多年,那些激.情也都淡了,就是想秀恩愛也秀不起來。
當(dāng)然這只是蕭云博單方面的冷淡,施依柔雖然對蕭云博諸多不滿,卻是依然愛著他。
以前寧婉還沒嫁進來的時候,施依柔一直把孫佳曼看作是競爭的對手。
從丈夫的成就,到生兒子的先后,還有各自在婆婆眼中的受重視程度。
結(jié)果現(xiàn)在,什么都被甩下了一大截兒。
丈夫的成就這方面是沒什么可比性了,蕭云書和蕭云博兩人,一個從政一個從商,沒法兒去比較。
可是其他的,孫佳曼成了婆婆眼中的好媳婦兒,現(xiàn)在格外的受寵。
而且跟丈夫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好。
瞧他們現(xiàn)在恩愛的樣子,就跟連體嬰似的。
她不由想著蕭云博對她的冷淡,胃就開始絞痛,真是忍不住的嫉妒現(xiàn)在的孫佳曼。
施依妍剛剛被施依柔警告過,正氣悶的倚靠在許佑先前調(diào)酒的桌子上。
剛才施依柔說的很直接,讓她注意點兒自己的言行,自己丟臉不要緊,不要給施依柔丟臉,畢竟她是施依柔帶來的。
施依妍狠狠地咬著牙,先前許佑給她的那杯酒,早就被她給倒了。
她在這兒一個人站著,沒有人理她,沒有人跑來跟她聊天談話,盡一下女主人的責(zé)任,就把她一個人這么晾著,好像她多么不受歡迎似的。
就因為她最無聊,一直用不甘的眼神看著周遭的一切,所以最先發(fā)現(xiàn)了許佑和付蒔蘿的出現(xiàn)。
看付蒔蘿頭發(fā)散亂的披著,臉頰還染著紅,眼角春意盎然的,雙唇仍然微腫,腳步虛浮。
兩人進去了那么長時間,誰看了都知道他們在里面做了什么。
付蒔蘿還在坐立難安的梳理著頭發(fā),想讓自己看上去正常一點兒。
“你別梳了。”聞人說道,“你出來的那樣子,所有人都看到了,現(xiàn)在再掩飾一點兒用都沒有。”
付蒔蘿動作立即僵住,偷偷地往四處看,發(fā)現(xiàn)在場的人都刻意的避免往他們這邊看,可又忍不住的偷偷往這邊看。
“你動作挺快啊!許佑你該多鍛煉鍛煉,竟然這么一會兒功夫就完事兒了?”聞人沒腔沒調(diào)的對許佑說。
“嘁!你能別對別人的私事那么感興趣嗎?我是快是慢,跟你有關(guān)系嗎?這又不關(guān)系到你的福利,還是你也想試試?你要是想試試,那我的快慢倒確實跟你有關(guān)了。”許佑慢條斯理的說道。
“不過可惜,我不喜歡男人,所以你就算是在內(nèi)心深處藏著對我深沉的愛,也只有繼續(xù)藏著了。我可永遠都沒法回應(yīng)你。”許佑彈了彈指甲里并不存在的灰,老神在在的說道。
“我呸!”聞人被他堵得氣急敗壞,“爺也不喜歡男人!”
寧婉在旁邊一個勁兒的笑,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現(xiàn)在嘴巴這么厲害,能把聞人那二貨的嘴給堵上。
那個二貨什么都敢說,有時候還說的人特尷尬,偏偏還想不出什么能回他。
現(xiàn)在倒好,有許佑這個嘴巴更厲害的。
想想當(dāng)初,剛認識許佑的時候,他還是個高三的學(xué)生,那時候還青澀得很,不諳世事的,那么單純。
跟現(xiàn)在這世界,可以說是一點兒接觸都沒有,更別說能跟聞人這么說話了。
這好像就是眨眼之間,許佑就長成了一個不容忽視的男人了。
蕭云卿指指桌上的兩個盤子,打斷了兩人孩子氣的斗嘴。
“已經(jīng)給你們把燒烤盛好了。”蕭云卿說道,隨即也露出了愛昧的笑,“就知道你們倆一時半會兒還出不來,所以這些是剛剛烤好的,都還燙著呢!”
付蒔蘿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反正這事兒否認也沒用,他們又不會信。
她只能任命的坐下,兩人剛坐下,衛(wèi)子戚就帶著小娃兒和小睿睿出來。
之前小娃兒一直纏著衛(wèi)子戚,困了也要拽上衛(wèi)子戚陪著她睡午覺。
這才剛清醒,聽說大人們在泳池邊開燒烤趴,便又拽著衛(wèi)子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