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96 明天有空嗎
,四神集團(tuán)③·老公,滾遠(yuǎn)點(diǎn)【】 !
195、196 明天有空嗎
“丈夫不在身邊,想他了也見不到,即使能夠時常通話,可是那種心情是不一樣的。”寧婉低聲說。
“所以我才想,要不要我們搬回去,跟婆婆做個伴兒?”寧婉輕輕地抬起頭,看著他問。
“其實(shí)這個問題我也想過。”蕭云卿笑道,只是沒有想到,寧婉會提出來。
她現(xiàn)在肯主動為他謀劃設(shè)想,便是全心全意的為著他,心里再也沒有別的想法了。
想想懷里的小丫頭,本身還年紀(jì)輕輕的,卻成了一個小人妻。
現(xiàn)在更像是個合格的妻子,關(guān)心著丈夫。
懷抱著自己的小妻子,蕭云卿被她體恤的話給感動的暖暖的,不禁又啄了一下她的唇。
“可是我還想過二人世界呢!在家里跟媽一起住,畢竟處處都不方便。”蕭云卿說道,“平時我不在家,你在家里要是跟媽有什么事合不來,被媽說了怎么辦?”
“畢竟兩輩人的思想不一樣,我知道你一定會讓著媽,可是我不想你心里受了委屈。”
“而且,你要是困了累了,想睡個懶覺啊,也會不自在吧!在家里跟著長輩,畢竟拘束多。”
“是會有一段磨合期,可是時間長了總會好的。”寧婉低聲說,先前的自信倒是少了點(diǎn)。
到底才是個二十的小姑娘,讓她這么早結(jié)婚,少了單身的樂趣,已經(jīng)很可憐了,像婆媳如此復(fù)雜難懂的關(guān)系,實(shí)在是有些為難她,這也是蕭云卿不帶她回家住的原因。
他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蹭啊蹭:“而且,在家里當(dāng)著媽的面,我就不能隨時隨地的要你了。”
回答他的是一記輕拳,緊接著便響起她的嗔怒:“真是的,你腦子里能不能想點(diǎn)別的!”
蕭云卿精準(zhǔn)的抓住她的小拳頭,放到唇邊,在上面灑下細(xì)細(xì)密密,如春雨般的細(xì)吻。
“所以我們這樣好不好?周末的時候就回去看看媽,平時你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回家陪媽聊天,但是晚上,咱們必須在家里過。”蕭云卿輕聲說。
“好吧!”寧婉覺得可行,便點(diǎn)頭。
“而且啊!”蕭云卿突然賊笑了起來,“等咱們生了孩子,媽有孩子陪著,可就再也不會覺得寂寞了!”
“你真是……怎么突然就說到孩子身上了!”寧婉嗔道。
蕭云卿笑瞇瞇的,沒跟她說,反正他又沒做避孕,有孩子是早晚的事。
“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了吧?”他笑問。
“嗯……唔……”才剛點(diǎn)頭,唇就被他堵上。
寧婉心里暗暗呻.吟,明天白天就用來補(bǔ)覺吧!
只是她沒想到,這一睡,竟是睡去了大半天,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
寧婉眨眨眼,伸手往床頭摸手機(jī),微微撐了撐眼皮,只露出一條縫看看手機(jī)上的時間。
當(dāng)她看到手機(jī)上的數(shù)字時,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立即睜大眼,揉揉眼睛,才又看向手機(jī)。
“三……三點(diǎn)了?!”寧婉驚叫道,自己竟然睡了這么久,而且身子乏的根本就不想起,還想繼續(xù)睡呢!
她又轉(zhuǎn)頭,看看窗外日光大亮,就是想騙自己這是半夜三點(diǎn)也不可能。
“啊……”寧婉懊惱的呻.吟一聲,爬爬頭發(fā),便要坐起身。
可是身子一動,就酸疼的厲害,好像昨天才爬過高山一樣。
“啊!蕭云卿,大壞蛋!”寧婉忍不住叫道。
那個男人昨晚簡直是把她要慘了,一遍又一遍的。
她累得不行,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可是不久就又會被他的唇給弄醒。
她簡直都想把這男人給踹下.床,可偏偏雙手雙腳是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只求著他能饒了她。
他就不明白了,這男人就像是欲.求不滿似的,怎么能要的這么狠,又哪里來的這么好的體力。
到最后,要不是她說明晚再繼續(xù),恐怕蕭云卿能要她一整夜。
最后,那個男人竟然還拍拍腦門,說聲:“對啊!還有明晚!”
寧婉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敢情他以為過完這一晚,就不過了啊?!
可是想想今晚,寧婉又是一陣呻.吟,她真的好想睡覺啊!
她的叫聲把蕭云卿給引來,蕭云卿推開門,便朝著她走來:“娃娃,你醒了?”
“啊!你怎么說進(jìn)來就進(jìn)來了?”寧婉剛才起的慌忙,被子現(xiàn)在正圍在自己的腰間。
蕭云卿突然闖進(jìn)來,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yīng),嗔怪了一聲,立刻拿起被子當(dāng)著自己,只給他露出一點(diǎn)白皙圓潤的肩頭。
蕭云卿笑瞇瞇的,這小丫頭也太害羞了,她身上哪處他又是沒見過的?
寧婉臉蛋因?yàn)轶@慌而涌起的紅潮還未褪去,橫了他一眼:“都是你,害我這么晚起!”
蕭云卿寵溺的笑,也知道自己昨晚忘了收斂,要她要的太狠了。
可是這丫頭哪能知道他這種失而復(fù)得的興奮和喜悅,簡直比新婚夜還要激動,一時間哪里能把持得住。
“怎么樣?身子疼嗎?”蕭云卿坐到床.邊問道。
“還……還好……”寧婉紅著臉說,只是像運(yùn)動過后的酸疼,倒也不至于不敢動。
蕭云卿二話不說,便將她的被子給拿掉。
白皙的皮膚上掛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紅痕,都是他留下的,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美死了。
他都沒注意到,自己昨晚上竟然這么激烈。
看著她這樣子,他的瞳色都不禁變深。
寧婉心頭一跳,對他這目光可是太熟悉了,立刻就要把被子奪回來,可經(jīng)不住他這么激烈的索要。
蕭云卿索性大手一掀,直接將被子給扔到了地上,讓她抓也抓不到。
“你——!”寧婉眼睛瞪得咕嚕圓,氣鼓鼓著一張小臉,干脆回身,打算拿枕頭暫時遮蔽一下自己。
“丫頭,你哪我沒看過,還遮什么?”蕭云卿笑道,便將她打橫抱起。
“你……你干嘛……”寧婉雙腿不安分的踢著。
“抱你去洗澡啊!你現(xiàn)在也懶得動吧!”蕭云卿說道,走到浴室門前,抬腳便把浴室的拉門勾開。
“我自己可以洗啊!”寧婉通紅著臉說。
“怕什么的,我又不會對你亂來,昨天不也是我給你洗的?”蕭云卿挑眉。
“那怎么一樣!”寧婉撅起嘴巴,昨天和今天的情況不同啊!
“有什么不一樣?”男人反問。
寧婉突然覺得,兩人之間的對話實(shí)在是沒什么營養(yǎng),開口之前,人已經(jīng)被他抱進(jìn)了浴缸。
浴缸里并沒有水,她只是坐在里面,蕭云卿把淋浴的噴灑拿下來,調(diào)好水溫,才慢慢地往她身上沖水。
“你怎么沒去工作?”寧婉問道。
“今天是周六啊!”蕭云卿笑道,“娃娃,昨晚被我要糊涂了啊?”
“你再說!”寧婉羞窘的捶了他一下。
“哎呀,你把我衣服弄濕了,我干脆跟你一起洗好了!”蕭云卿說道,作勢就要脫襯衫。
“你敢!”寧婉眼睛狠狠地瞪他,“你要是這么不知節(jié)制的,我就不準(zhǔn)你碰我了!”
蕭云卿笑笑,也只是嚇嚇?biāo)舱媾吕蹓牧怂?br/>
“明天有沒有空?”蕭云卿笑問。
“怎么了?”寧婉抬頭問道。
“你昨晚不是說起怕媽在家寂寞的事情嗎?”蕭云卿說道,“要不要明天回家看看?”
“好啊!”寧婉立刻輕快地答應(yīng),也忘了尷尬,仰起了小臉。
可是隨即,她的臉色又黯淡下來,眼內(nèi)不禁寫進(jìn)了擔(dān)憂。
“怎么了?”蕭云卿不解的問。
“那個……”寧婉緊張的不停地絞著系在腰間的系帶,“我們結(jié)婚以后,我就沒有回去看過媽,媽會不會……很生氣?”
“而且,之前咱們倆之間鬧得僵,媽肯定知道,我怕……”寧婉臉色逐漸的變得蒼白。
羅秀秀平時看著很和藹,尤其是以前她跟蕭云卿的關(guān)系好的時候,羅秀秀對她更是好。
可是同樣的,當(dāng)羅秀秀板下臉生氣的時候,那模樣也著實(shí)嚇人,帶來的壓力可一點(diǎn)都不比男人小。
說起來,羅秀秀屬于外柔內(nèi)剛的女人,關(guān)鍵時刻是能挑大梁的,比較強(qiáng)悍。
寧婉真的很怕羅秀秀生氣。
“傻丫頭,瞎擔(dān)心什么呢!”蕭云卿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尖兒,“媽的想法很單純,就是希望我們倆能過得好。”
“現(xiàn)在咱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好,她自然就高興了,那會跟你計較那么多!”蕭云卿笑著她的杞人憂天。
“嗯。”寧婉沒什么精神的點(diǎn)頭,思緒仍飄在羅秀秀那里,想著明天該怎么跟婆婆道歉,這么久才回家看她。
……
……
蕭云卿卻是一點(diǎn)也不擔(dān)憂,對著寧婉還是一副笑瞇瞇的,隨時隨地準(zhǔn)備寵她的模樣。
蕭宅從她認(rèn)識蕭云卿起,住址就沒有變過。
位置是T市有名的療養(yǎng)地,這一區(qū)域全是古老的歐式別墅,便是當(dāng)初被占領(lǐng)為殖民地時所建。
因?yàn)榫S護(hù)得當(dāng),到現(xiàn)在已是有名的旅游點(diǎn),這一片歐式的別墅也因?yàn)榻ㄔ靽遗c風(fēng)格的不同,被稱為萬國建筑群。
現(xiàn)在在這些別墅中住著的,都是軍人家屬。
蕭宅所在就是這一片中較大的一處別墅,別墅前的花園很大,還帶著一處泳池。
花園被院墻圍起,院墻上并排著巴掌大的方形鏤空,隱約的透著院內(nèi)的景致。
院墻之上爬滿了翠綠的爬墻虎,寬厚的綠葉布滿了院墻,將方形的鏤空也遮去了大半,只隱隱透著一點(diǎn)的縫隙,倒是成了天然的保護(hù)院內(nèi)隱私的屏障。
走過的人除非爬上墻去,否則很難看清別墅的面貌。
而這一區(qū)域因?yàn)榫幼〉娜说纳矸蓐P(guān)系,保安也相當(dāng)?shù)淖⒁猓瑳Q不允許路人有無禮的攀爬。
蕭云卿開著賓利,載著寧婉在這一區(qū)域中行駛。
馬路很窄,只有單向的車道,道路兩旁種著法桐,在這一季節(jié),法桐樹葉還是綠色的,茂茂密密的爭相往馬路中間延伸著。
以至于,兩排的法桐為這不寬的馬路形成了一片天然的遮蓋。
枝葉像蓋子一樣遮擋著天空的烈日,在柏油馬路上投下一片完整的長長地陰影。
寧婉抬頭看著頭頂?shù)奶齑埃敲艿臉淙~中海油點(diǎn)點(diǎn)的縫隙,透過縫隙看著樹葉之上的藍(lán)天白云。
因?yàn)檐囁伲瑯淙~指尖藍(lán)白的顏色也在迅速的后退,竟生出了一種時光匆匆的玄幻之感。
“對了,媽知道我們今天要回去嗎?”寧婉問道,越是接近蕭宅,一顆心跳的越是厲害,“砰砰砰”的充滿了不安。
“不知道,我打算給她一個驚喜,只問過司機(jī)劉叔她今天有沒有要出去的計劃。”蕭云卿說道,“劉叔說最近媽都在家里呆著,沒什么事情。”
“哦。”寧婉應(yīng)道,聲音止不住的發(fā)沉,就像她緊張的心情一樣。
“你啊!”蕭云卿笑著揉揉她的腦袋瓜,“還說什么要搬回來住呢!你看現(xiàn)在只是回來看看,你都緊張的說不出話了。”
寧婉苦澀的笑笑:“我現(xiàn)在算是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了,誰讓我之前表現(xiàn)的那么差勁。”
話音剛落,蕭云卿便把車停在了路邊。
寧婉錯愕的抬頭,看向窗外便發(fā)現(xiàn),原來兩人已經(jīng)到了。
蕭云卿卻沒有急著下車,而是為她解開安全帶,伸出雙手,在她的兩邊臉頰上同時捏了捏。
“臉色這么蒼白,我媽看著還以為自己是洪水猛獸呢!”蕭云卿笑道。
“啊!”寧婉驚呼一聲,忙用雙手拍打臉頰,“我的臉色看起來真這么差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緊張的!媽不會以為我是不想來吧!”
寧婉邊說,邊大力的拍打,拍的“啪啪”作響,光是聽都覺得疼得厲害。
蕭云卿哪舍得她這么傷害自己,哪怕只是響聲大一點(diǎn),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疼也不行。
忙把她的雙手攥在自己的手里:“娃娃,不用緊張,有我在呢!”
“我媽可是疼兒子的人,所以只要她兒子喜歡的,她也會跟著喜歡,放心吧!”蕭云卿笑道,“而且你以前又不是不認(rèn)識我媽,她多疼你啊!”
“以前她可是把你當(dāng)女兒一樣的疼,現(xiàn)在你成了她的兒媳婦,可就是半個女兒了!”蕭云卿說道,將她擁入懷里,使勁兒的抱了抱,要將勇氣傳遞給她似的。
“不用擔(dān)心。”他說,以手?jǐn)n了攏她鬢角的發(fā)絲。
今天出門的時候,寧婉特地把長發(fā)扎成了一個利落的髻。
“嗯!”寧婉重重的點(diǎn)頭,頸間有些微癢,他熱.燙的呼吸都灑向了她的頸子和耳垂。
被他抱得時間有點(diǎn)長,寧婉輕輕推了推他:“我們該進(jìn)去了!”
蕭云卿這才放開她,替她將衣服整理好:“好。”
蕭云卿下了車,又替寧婉把車門打開,掌心朝上遞到她的面前:“牽著我的手,不用怕。”
寧婉有些微怔,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大掌,都忘了眨眼。
他的手也長的修長,在男人里他的手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看,可是跟她的一比,他的手掌還是要寬厚許多。
面前的大手顯得那么有力,想到每回被他握著,掌心的熱力總能將她整個身子都傳的暖烘烘的,只要被他帶著,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了。
寧婉慢慢的抬起手,細(xì)白的小手被他的手一對比,顯得那么小,似乎也只有他手的一半大小。
將手放進(jìn)他的掌中,立即便被他給握住。
一股讓人心安的溫?zé)崃r便傳了過來,讓她一直不穩(wěn)的心跳也變得鎮(zhèn)定有序下來。
“走吧!”蕭云卿笑道。
寧婉便任由他拉著,一起走向大門。
兩人站在花園外的鐵門前,蕭云卿按響了門鈴。
“夫人,是少爺!”陸嬸按下對講機(jī)的開鎖鍵,將門打開,忙從玄關(guān)沖回到客廳,激動地說,“是少爺回來了,好像……后面還跟著少奶奶!”
“什么?”羅秀秀吃了一驚,眨眨眼,“這孩子,怎么不打聲招呼就回來了!家里還什么都沒準(zhǔn)備呢!”
陸嬸可是忙不過來,剛跑回到客廳,跟羅秀秀匯報了,馬上又跑回到玄關(guān),早早的將門打開。
沒一會兒,蕭云卿便牽著寧婉進(jìn)了門。
“少爺,少奶奶!”陸嬸笑的瞇了眼。
少爺可是她從小看到大的,論感情可一點(diǎn)都不比羅秀秀淺。
“陸嬸。”蕭云卿微笑。
寧婉認(rèn)識陸嬸,以前她可沒少往蕭家跑,可吃過不少陸嬸做的飯菜。
現(xiàn)在再見這和藹的婦人,寧婉紅著臉,低聲叫道:“陸嬸。”
蕭云卿牽著寧婉來到客廳,羅秀秀沒起身,只是坐在沙發(fā)上:“怎么沒打聲招呼就回來了?”
“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蕭云卿笑道,牽著寧婉坐到了沙發(fā)上,“寧婉提起你一個人在家也沒個人說話,所以我們就回來了。”
羅秀秀挑眉,驚訝的看著寧婉。
寧婉和蕭云卿不睦不是秘密,怎么這會兒看兩人的感情,又挺好的?
“媽,抱歉,結(jié)婚這么久才回來看你。”寧婉低著頭,不敢看羅秀秀。
羅秀秀盯著寧婉,卻一言不發(fā)。
一時間氣氛緊繃了起來,寧婉不敢抬頭,大氣兒也不敢喘,緊張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住,心“砰砰”的亂跳。
“媽!”蕭云卿開口,卻立即被羅秀秀打斷。
“寧婉,我想跟你單獨(dú)談?wù)劇!绷_秀秀說道。
她的聲音沉定,聽不出喜怒。
寧婉抬起頭,緊張到極致,反而不在乎了。
她深呼吸,鎮(zhèn)定下來,靜靜地看著羅秀秀。
蕭云卿卻皺起眉:“媽,甭單獨(dú)談了,有什么事兒不能當(dāng)著我面說的,她是我老婆,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寧婉卻拽了拽蕭云卿的手,直到坐下,蕭云卿都始終牽著她的手,未曾放開。
“媽有話想跟我說,沒關(guān)系的。”寧婉低聲說。
羅秀秀微微挑眉,寧婉這聲“媽”叫的倒是挺順口的。
“我又不會吃了她,你緊張什么!”羅秀秀嗤笑一聲,已經(jīng)先起了身。
寧婉也起身跟在身后,手卻被蕭云卿拽住。
寧婉沖他微笑,捏了捏他的手掌:“沒關(guān)系!”
蕭云卿不悅的看了眼羅秀秀的背影,又轉(zhuǎn)而對寧婉說:“如果媽說了什么重話,你別往心里去,別忘了,一切有我呢!”
“嗯!”寧婉笑著點(diǎn)頭,安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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