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93 娃娃,你是……心疼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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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3 娃娃,你是……心疼我了嗎?
“蕭少,那個胖子醒了,我們拿著謝智桓的照片給他認,胖子指認那天找他的就是謝智桓沒錯!”耗子在電話里說。
蕭云卿臉色陡沉,雙眸放出陰鷙的光。
“凌家,袁野的賬還沒跟他們算完呢!居然還敢傷害寧婉!”蕭云卿寒聲說。
“把那個胖子給我割了,少讓他以后出去禍害人,然后把他交給謝智桓,讓凌孝禮心中有數(shù)!”蕭云卿沉聲道。
“是!”耗子也寒聲應(yīng)道。
寧婉站在臥室的門邊,蕭云卿打電話時并未走遠,就站在客廳中。
她本是想去找蕭云卿的,卻不想剛打開門,閃出一條縫隙,就聽到了“凌家”兩個字。
寧婉臉色發(fā)白的抵著門邊,沒想到真的是凌孝禮做的!
他是想要毀了她,也斷了凌墨遠的心思吧!
寧婉緊咬著唇,她不說不代表她不懂,有些事想想就能明白。
只是凌家……讓她有些心寒。
以前她是真的把凌家當(dāng)自己的婆家,要當(dāng)成自己的第二個家來看待的。
可是現(xiàn)在,凌孝禮卻要毀了她!
寧婉不自禁的捂住胸口,從胸口散發(fā)出的寒意讓她發(fā)疼。
忽而,目光一閃,便見蕭云卿掛斷了電話,就要往回走。
她立即將房門輕輕關(guān)上,捏著腳躺回到床.上。
蕭云卿敏銳的捕捉到了那聲關(guān)門聲,目光看向臥室的門,眼中光芒閃過。
嘴角勾了勾,才又朝著臥室走去。
他沒想過要把這件事告訴凌墨遠,不管凌墨遠有沒有參與,他都不打算讓他插手,若他一直蒙在鼓里,那更好!
打開門,便見到寧婉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好像還在睡。
他笑笑,長指輕輕地將她額前的劉海撥開,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才又離開。
蕭云卿離開后,房間突然變得靜的嚇人,好像也變得冷了一些。
寧婉將被子拉到脖子,將自己緊緊地裹了起來。
被子里,她的身子縮成了一團兒,可還是覺得冷。
過了會兒,她終于掀開被子,赤著腳走下了床。
打開門,沿著走廊走,便聽到廚房的方向傳來碗筷碰撞的聲音。
走到廚房門口,便發(fā)現(xiàn)蕭云卿背對著門口,頎長的身子系著圍裙,不知道正忙活著什么。
她赤著腳,踩在地上也沒有聲音,便悄悄地朝他靠近。
越近,他的背看起來就越厚實,讓她忍不住的想要靠上去。
直到走近了,她踮起腳,隔著蕭云卿的肩膀,才發(fā)現(xiàn)他正在用筷子打雞蛋,金黃的蛋液在碗里被筷子攪得越來越細膩。
旁邊的鍋子里正燒著水,櫥柜的案臺上擺著一個個的小碟子,里面擺好了香菜,醬油等調(diào)料。
她收回目光,腳跟落地,目光卻是落在了他寬厚的背上。
他的背看起來那么結(jié)實,那么安全。
這男人頎長的身子在廚房里,與廚房顯得格格不入。
可偏偏,他的動作又那么熟練,長指利落的打著蛋,將香菜切成均勻的碎末。
那雙握筆的手,切菜時的樣子竟然也這么漂亮。
耳邊突然冒出袁野的話——
“蕭少這輩子從來沒有伺候過人,從來不給人做飯,你是唯一的一個。”
“蕭少開始學(xué)做菜,開始下廚,只要有空,他就膩在‘王朝’的廚房里,那雙手不知道被油濺過多少次了!”
“蕭少那樣的人,出自那樣的家庭,自小被人伺候著,什么時候干過活兒?那雙手是用來握筆簽字的,不是用來握鍋鏟的!可是那陣子,他滿手的泡,成天包著紗布!”
“那時候,你躲著他,他正好也不能讓你看見他的傷。好不容易,等傷退了,‘王朝’也步入正軌了,他想親手做一桌子菜,慶祝你入了T大,卻沒想到你帶著別的男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袁野的話就像魔咒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回蕩。
看著他現(xiàn)在熟練的動作,寧婉卻濕了眼眶。
是啊,這男人本來是不會做菜的,這雙漂亮的手一點水都不沾。
可現(xiàn)在卻拿著菜刀,在廚房里做菜。
誰也看不出,曾經(jīng),這雙手被油濺出了滿手的泡。
想到他為她做出的努力,他曾經(jīng)受到的苦,她的心就狠狠地揪了起來,揪疼揪疼的。
這個男人,他就不該出現(xiàn)在廚房中!
寧婉心里莫名的氣憤,突然伸手,從身后環(huán)住他的腰,臉貼緊著他的后背。
蕭云卿后背猛然一僵,微微將她拉離,緩緩轉(zhuǎn)過身,便看到寧婉低著頭,只能看到她黑乎乎的頭頂。
蕭云卿想笑,雙手捧著她的臉,讓她抬起頭來,卻看到她濕潤的雙眼。
“娃娃,怎么了?”蕭云卿低聲問。
寧婉搖頭:“睡醒了不見你,就出來找你了。剛才看到你,突然就想抱著你。”
“笨蛋!”蕭云卿輕笑,目光卻瞥見她還赤著腳。
“怎么赤著腳就出來了?地板多涼!”他表情一變,輕斥道。
二話不說,便將她抱離了地面。
“我不要回去,我想在這兒看著你!”寧婉以為他要把她抱回房,慌忙說道。
蕭云卿一愣,隨即笑開,將她抱到餐桌的椅子上坐著:“那就在這兒坐著,能看到我的。”
看到他的笑,寧婉一窘,臉隨即蹭的爆紅,想起自己剛才的告白,簡直太直白了!
到現(xiàn)在,蕭云卿的嘴角還勾著呢!
那眉飛色舞的樣兒,都閃花了她的眼。
“你……你快去做飯吧!水好像燒開了!”寧婉低著頭,訥訥的說。
“等會兒。”蕭云卿說道,轉(zhuǎn)身離開,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雙拖鞋。
他彎腰,親手將拖鞋套到她的腳上,這才又返回廚房。
沒多會兒,寧婉便聞到廚房傳出來的醬香味兒。
她中午沒吃飯,本來還不覺得餓,現(xiàn)在聞到這股醬香味兒,立刻就把肚子里的饞蟲給引了出來。
過了會兒,蕭云卿便端著托盤出來,盤子里放著兩碗面。
蕭云卿將一碗面端到她眼前:“你中午沒吃飯,晚上吃面胃會比較舒服。”
把她接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那時候就算是讓她吃飯,寧婉也沒胃口,倒不如讓她多休息,穩(wěn)定一下情緒。
原本寧婉連晚飯都沒什么胃口,現(xiàn)在聞著這股香味兒,卻是來了食欲。
看著成醬色的面湯,她之前聞到的醬香味兒,現(xiàn)在正從湯里散發(fā)出來。
被醬色的湯汁浸的散發(fā)著水光的面呈層疊狀躺在湯里,根根分明的圓面條上,鋪著一小撮雞蛋絲,一小撮肉燥,一小撮黃瓜絲。
三種顏色成三部分環(huán)成了一個環(huán),在中間撒著翠綠的香菜末,還有幾顆紅色的辣椒圈點綴。
之后,蕭云卿又將一個小碟子放在她面前。
里面是用白醋和糖腌漬的黃瓜片,幾片黃瓜白白的躺在碟子上,散發(fā)著清爽的味道。
“這是蕭氏獨門的味增湯面,你嘗嘗。”蕭云卿笑瞇瞇的說。
寧婉吸吸鼻子,先舀了一勺湯嘗嘗。
喉嚨滑動,細膩的湯頭順著喉嚨滑下,細滑的口感帶著濃濃的醬香味兒,摻雜著甜味兒與微微的辣。
她沒想過會這么好吃!
立即夾了一筷子面吸進口中,吃著帶著暖意的面條,鼻子卻是越來越酸澀。
鼻頭泛起了紅,就連眼眶也紅了一圈。
“怎么了這是?今天怎么總是哭啊?面太辣了?這辣椒就是點綴,不辣的,我記得你愛吃辣啊!”蕭云卿皺起了眉,被寧婉這一出弄得都不會說話了。
寧婉搖搖頭,吸吸鼻子:“這面真好吃,我沒想到會這么好吃。”
“傻瓜,好吃哭什么呢!你以后要是一高興就哭,那我可怎么是好?”蕭云卿笑道。
寧婉微微一笑,放下筷子,雙手橫過桌面,將蕭云卿的手執(zhí)了起來。
指尖在他的手掌上,沿著手掌的紋路輕輕畫著。
“這雙手這么漂亮,哪里舍得用來去拿菜刀鍋鏟。”寧婉低聲說,“袁……袁野曾經(jīng)說,你為了學(xué)做飯,手被油濺的全是泡。”
蕭云卿微微一滯,沒想到袁野那傻子,還是趁他不在的時候為他說話。
他反手握住寧婉的手:“現(xiàn)在不是都好了嗎?哪里有泡。”
他頓了頓,有些緊張的微澀道:“娃娃,你是……心疼我了嗎?”
寧婉手指在他掌心慢慢的來回摩挲著:“以后,我不會再去找凌墨遠了。我本來就想,這件事后即使你不原諒我,我也會跟他一刀兩斷,不會再回到他身邊。”
她嘴角勾了勾:“其實我想,他并不是那么適合我的人,而我……也未必適合他。”
寧婉反手,也牢牢地握住他的手:“我們以后好好的過,我會學(xué)著當(dāng)一名合格的妻子,不會再惹你難受,惹你傷心。我向你保證,不會去想凌墨遠。”
“從我當(dāng)日走出‘王朝’的大門起,我便把他從我的心里剔除了。”寧婉輕聲說,“以后的生活,只有你,和我。”
蕭云卿心頭一緊,看著眼眶紅紅,鼻頭也紅紅的寧婉,突然很想把她擁入懷里。
她在告訴他,以后,她就完全屬于他了!
而他現(xiàn)在,就想擁有她,狠狠地要她的全部!
握著她的手驟然收緊,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
寧婉被他看得發(fā)慌,那雙眼漆黑如墨,眼角微微上挑的鳳眸勾魂的厲害,目光都像是帶上了電流,刺激的她的手都忍不住跳了一下,被他的手掌電的不安。
面對蕭云卿的目光,她嘴巴沒來由的干澀,明明剛剛才喝了一口面湯,卻仍覺得口渴難耐。
唇瓣還帶著面湯的醬香味兒,讓她禁不住微微咬住,上唇覆蓋住下唇,輕輕地吮了一下。
蕭云卿喉嚨滑動一下,看到寧婉這無意識的動作,雙瞳猛的縮了一下。
他緊緊地盯著她,一眨不眨,舔了舔唇,聲音沙啞的開口:“娃娃,吃飽了嗎?”
“啊……哈?”寧婉一怔,自己才吃了一口面,喝了一口湯,他就問她吃飽了沒?
她下意識的微微搖頭,喪失了說話能力似的,嘴巴張了又張,只能說出一個字:“沒……”
“那就一會兒再吃!”蕭云卿說道,聲音沉的嚇人。
目光中的幽沉更是深邃,讓她禁不住的,都要溺在里面。
說話的同時,他人已經(jīng)站起來,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便傾身吻住她的唇。
面湯的醬香味兒早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她本身所散發(fā)的香甜。
寧婉被他的唇燙的止不住的輕顫,嬌柔的身子像篩子似的,顫的厲害。
這副無助的任由他欺負的反應(yīng),讓蕭云卿微怔,隨即,嘴角的弧度不斷地上揚,擴大。
他想起她昨晚的話,她開始喜歡他了。
所以現(xiàn)在,才像個聽話的小媳婦兒,任他欺負吧!
只是她這副可憐樣,非但沒讓他生起一點同情心,反而愈發(fā)的想要看她被他欺負到瑟瑟發(fā)抖。
這丫頭還真是,足以讓人為她變成變.態(tài)啊!
寧婉雙唇微微張著,被他的目光看的渾身發(fā)燙。
顫抖的抬起雙手,學(xué)著昨夜“夢里”的樣子,捧住他的臉。
這動作那么熟悉,好像自己真的做過一般,就連掌心的觸感都還記憶猶新。
他的臉嫩的簡直不輸女人,指尖滑過的紋理都那么細膩。
只有下巴和唇邊帶著微微的刺癢,是他生出的一點點小胡渣。
并不明顯,肉眼幾乎看不出來,也只有動手摸的時候才能感覺的到。
指尖沿著他前額的線條來到眉心,學(xué)著他描畫著她五官的動作,指尖輕輕地描畫著他的濃眉。
她動作輕輕柔柔的,在他的眉上感覺有些癢,還有些麻。
蕭云卿不住的吞咽口水,卻老老實實的沒有動,任由這小丫頭的動作,想看看她接下來,還想干什么。
寧婉看的癡癡地,仔仔細細的描畫著他的五官。
她知道他長得帥,十分的好看,五官精致的近乎于妖。
可是她從來沒有如此認真地,一絲不漏的看過。
現(xiàn)在看來,真是超乎她想象的漂亮。
她真是還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男人。
這一刻,不知怎的竟想到了佳寧口中的那個男人的描述。
佳寧說那個男人長得很好看,可她猜,一定沒有蕭云卿長得好。
指尖從他的眉心滑落,慢慢的來到眼角。
這男人長了雙鳳眼,哪怕是沒有任何的情緒,眼皮只是簡單地一眨,都像在勾.搭人似的,把人電的七葷八素,還以為他對自己有意思呢!
這么想著的時候,她忍不住便抬起頭,軟軟的雙唇吻上了他的眼。
蕭云卿下意識的配合著她,閉上了眼睛。
她的吻便輕柔的落在他的眼皮上,眼縫上,在那里停留了許久,像是要將他的雙眼都藏在她的吻中,不再讓他出去到處勾.搭人。
將他的雙眼都吻了個遍,她才將腦袋瓜又落回到枕頭上。
蕭云卿被她這溫柔的舉動給驚訝的愣住了,竟是發(fā)起了呆,難得露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樣。
寧婉吞咽了一下,越是看著他這張漂亮的臉,心頭便越是止不住的跳的厲害。
尤其是在主動吻上他的時候,嘴巴更是像過了電一般的酥麻,心頭顫的像小鹿。
可是看著他的臉,她的指尖忍不住的滑動,目光根本離不開他。
軟軟的若無骨似的指尖沿著他挺直的鼻梁來到鼻尖。
當(dāng)她的手指劃過鼻尖,來到他的人中時,便又抬起頭,軟軟的帶著香甜味兒的吻便落在了他的鼻尖上。
當(dāng)她再次落回枕頭之上,收回輕吻的時候,鼻頭的濕熱變成了微涼,終于把蕭云卿從震驚中給喚了回來。
他仍是掩不住震驚的看著寧婉,他知道昨晚寧婉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才會大著膽子主動吻他。
可今晚她是清醒著的,這吻雖然輕揉,可是意識卻比昨晚大膽了許多。
蕭云卿胸口止不住的顫,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寧婉,要將她整個兒給吸進自己的目光中似的。
可他仍克制著自己不動,哪怕雙手支撐著床.面,已經(jīng)隱忍的發(fā)抖了,也依舊一動不動的。
這丫頭對他主動的時候可不多,他得把握好了!
寧婉可不知道蕭云卿心中的掙扎,她現(xiàn)在只想按著自己的心思來行事。
從昨晚那個“夢”開始,她就想他想的厲害。
又或者早就想了,只是因為昨晚才徹底的爆發(fā)出來。
所以現(xiàn)在,她只想好好地吻吻他,仔仔細細的看著他,將他的模樣記牢了。
手指已經(jīng)從他的人中滑下,落在了他柔軟的薄唇上。
想到就是這雙唇那么肆無忌憚又狂猛的吻著她,對她做出各種羞人的事情,她的臉就止不住的發(fā)紅發(fā)燙,燙的像是被火燒灼的鐵一樣,就差冒起了紅光。
心跳變得越來越快。
只是她遲遲不動作,蕭云卿聲音緊繃,微惱的說:“丫頭,折磨我呢吧!”
寧婉紅著臉舔唇,睫毛微微的扇動著:“我……就是想……親親你,云……云卿……”
轟——!
這句話,簡直就跟殺手锏一樣,讓蕭云卿縱使忍得再難受,也絕對不會動彈一點兒!
他的娃娃,想親親他!
他的娃娃,叫他云卿!
這么親昵的稱呼,是他做夢都想聽到的!
天知道,他多想從她這小嘴兒里,聽到她親昵的叫他!
要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拼著槍傷,也要給她打電話,只為了聽她叫他聲云卿哥。
現(xiàn)在雖然少了一個字,可他卻覺得更加親昵。
就像是平等的夫妻,只喚著對方的名。
他激動地身子都在顫,臉上出現(xiàn)了興奮地潮紅。
她的指尖自他的唇滑到他的下巴,蕭云卿雀躍著,期待著她的小嘴主動吻上他的唇的感覺。
寧婉終于抬頭,可這一吻,卻是落在了他的下巴尖兒上。
“呃……”蕭云卿隱忍的低.吟了一聲,忍不住催促道,“娃娃!”
寧婉咬著唇,嘴角忍不住的扯開,見到他這副隱忍的,眼看就要忍不住的樣子,莫名的好笑。
蕭云卿目光一沉,啞聲說:“娃娃,你剛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他期待的看著她,眼底的目光掩不住的緊張,心跳的更加的快。
就怕她反悔,說自己剛才叫錯了,以后再也不這么叫他了。
寧婉睫毛顫動著,沒有回答他,只是無言的抬頭。
這一次,她的唇.瓣終于落在了他的唇上。
“云卿……”她輕聲呢喃。“云卿……”
從今以后,你的名字,就是我的心事。
“嘶——!”蕭云卿猛吸一口氣,真真是在這丫頭面前敗下了陣來。
再也不管什么讓她吻他,堅決的要拿回主導(dǎo)權(quán)。
“娃娃,再叫我一次……”蕭云卿雙唇擦著她頸間敏.感的肌膚,低啞的呢喃道。
“云卿……”寧婉低叫。
蕭云卿的胸口激動地都要炸開了,她的叫喚絕對是世界上最動聽的。
“再叫我一次……”他說道。
“云卿……”寧婉不自禁的叫道。
“乖娃娃……”蕭云卿贊嘆道,大掌用力的揉.握著她的綿.軟。
“娃娃……”
他才剛剛開口,寧婉雙手抵著他的肩,輕吟道:“我知道……云卿……云卿……”
寧婉渾身顫栗著,卻又被這男人的這點兒傻氣弄得想笑。
他就那么愛聽她叫他的名嗎?
“云卿……云卿……”他愛聽,她便聲聲的輕喃著。
舌尖在嘴中打轉(zhuǎn),一聲聲的“云卿”自舌尖溢出,叫著叫著,仿佛就成了習(xí)慣。
越念越覺得這名字真好聽,念在舌尖兒,卻又念進了心里。
漸漸地,心也跟著暖烘烘的,好像被他的名字給包裹住了,保護住了。
不必蕭云卿要求,她也喃喃的不住的念了起來。
她的聲音低低的,輕輕地,便像是夢中精靈在耳邊的呼喚。
兩人從未有過的滿足,衛(wèi)然滿足的笑了。
笑著笑著,笑聲中突然多出了一聲“咕嚕咕嚕”的肚子叫聲。
這肚子叫的“咕咕”聲,在現(xiàn)下這種氣氛下,顯得尤為的不協(xié)調(diào),突兀的打斷了旖.旎尚未退去的氣氛。
蕭云卿低頭,便看到她把頭埋得死死地,只看到耳根和脖子都紅透了。
“餓了?”蕭云卿微笑著輕聲問。
想到這丫頭才吃了兩口面,就被他抱到了床.上,為了滿足他的口腹之欲,結(jié)果就讓寧婉餓了肚子,不禁心疼了起來。
可寧婉更是羞窘的抬不起頭來,那么好的氣氛下,肚子卻煞風(fēng)景的亂叫。
小臉趕緊在他胸膛蹭了蹭,埋得更嚴實。
她這動作真像個娃兒,蕭云卿好笑的掐掐她還沒能藏起來的臉頰:“我去給你做飯。”
說著,便要把她放下,自己起身。
結(jié)果,寧婉的雙手死死地勾著他的脖子不放。
看著她深埋的小臉,蕭云卿奇怪的問:“怎么了?”
不見寧婉反應(yīng),他便有些急了:“娃娃,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傷哪了?”
寧婉小臉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半晌,才發(fā)出悶悶地聲音:“沒有,你……別丟下我,我跟你一起去。”
“傻瓜!”蕭云卿笑道,眼里卻溺滿了寵將她抱起來,卻仍是把她放到了床.上坐著。
寧婉撅撅嘴巴,抓住他的手腕,以為他不同意她跟著,便不放他走。
“我去給你拿睡袍,難道你想這樣光著身子去吃飯?我是不介意啊!”蕭云卿笑瞇瞇的說。
寧婉臉漲得通紅,被他看得呼吸都混亂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你別看了……”
“哎!”蕭云卿嘆口氣,“真想把你再推倒一次。”
轟——!
寧婉臉蛋爆紅:“你……你說什么呢!”
看蕭云卿竟是沒有打算移動的意思,她身子如坐針氈的挪了挪:“你不是要拿睡袍嗎?我餓了……”
他低啞著聲音說:“那就把你喂飽了,再繼續(xù)吃你。”
“哎呀,你真是……”寧婉氣的用腦袋瓜頂上他的胸口,想把他頂開。
這男人今晚就像個色中餓鬼似的,都不打算放過她了是吧!
剛才只顧害羞了,也忘了這男人和她一樣,是什么都沒穿的。
“你快去穿衣服!”寧婉叫道。
回應(yīng)她的是相逸臣的一陣哈哈大笑。
寧婉只是隱約間聽到了衣櫥門被拉開的聲音,不一會兒,身上便罩上了微涼的絲袍。
寧婉立即回過神來,雙手抓著睡袍:“我自己穿,你……快去穿衣服!”
等寧婉把腰間的帶子系好,蕭云卿已經(jīng)穿好,站在床.邊等著了。
“走吧!”蕭云卿伸手,就要牽著她。
可寧婉卻抬起頭來,無辜的看著他。
“怎么了?”蕭云卿疑惑的問。
“我……腿軟……”嘴巴動了半天,才小聲說。
蕭云卿怔怔的看著她,她這不自覺地撒嬌的小模樣,像極了她小時候。
她會很自然的膩在他懷里撒嬌,不想走路的時候,就伸出雙臂讓他抱著。
一股幸福感涌上心頭,把他的心給塞得滿滿的。
蕭云卿柔柔的笑開,二話不說的便將她打橫抱起,才帶著她來到餐廳。
把她抱到椅子上坐著,還是之前她吃面的位置。
已經(jīng)冷掉的面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只是面在湯里泡的太久,已經(jīng)泡脹,軟爛掉了。
蕭云卿端起兩碗面就要倒掉,寧婉一看,連忙出聲:“你干什么?”
蕭云卿止住動作,手里還端著面,卻是轉(zhuǎn)頭看向?qū)幫瘢唤獾卣f:“面都爛了,我倒掉再給你煮一碗。”
他笑笑:“很快就好,你先忍忍。”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寧婉說道,臉微微的紅,“你好不容易煮好的面,干嘛倒掉!”
她立即跳下椅子,一路小跑著進了廚房,生怕他倒掉,護寶貝似的把他手里的面奪過來。
蕭云卿錯愕的看著她:“都爛了,不倒掉留著干嘛?”
“你好不容易煮好的啊!倒掉多可惜!”寧婉說著,把面放進微波爐里,“熱一下就可以再吃。”
這……
蕭云卿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有點不明白這小丫頭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寧婉把他手中的另一碗面也奪過來,放在桌子上。
雙手卻是握住了他的手:“你做的,我不想浪費掉,就是爛掉了我也吃。”
她低著頭,睫毛輕輕地扇動著,語氣里充滿了歉疚。
“上次你給我做的小菜,我放著沒吃,對不起。”她輕聲說,指尖在他的手上來回的摩挲,“以后,我不想浪費掉你的一點心意。我好后悔,那時候沒吃你做的菜。”
看著他漂亮的手,想到他為她做的努力,她就心酸,又哪里舍得浪費他的心意。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經(jīng)被他融化,一點一點的被他侵蝕。
對他,早已經(jīng)放不開了。
“我好好奇上次那些菜的味道,我……”她說著,眼眶微微泛紅。
“傻瓜,想吃我天天給你做就是了。”蕭云卿捏捏她的鼻子,“只是這爛掉的面,你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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