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火眼金睛劉長戰(zhàn)
,那夜,我做了 !
羽向前的差事,可真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別扭。
蘇白起見我愁眉苦臉,于是詢問我原因,我把事情大概跟他說了下。
“簡單。”
蘇白起的答復,讓我眼前一亮,“我這正沒頭緒呢,你趕緊說說,這件事怎么辦?”
“給我兩根金條,我去黑市上弄桿狙擊槍,把他崩了就是。”
這還真他么簡單!
“那我再給多你四根,你再買兩把沖鋒槍,咱們把他手下的小弟和毒販們?nèi)纪煌涣税桑垡惭菀怀龉履懹⑿郏憧纯珊茫俊?br/>
蘇白起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不好,我的方案有把握讓警察抓不到我,但你的方案簡直就是在通知軍隊你要造反,求火箭軍炮火轟殺。”
“我不跟你扯犢子……”
這都麻煩的我一個頭頂兩個大了,誰還跟他有這閑空扯犢子。
一個大毒梟啊,還得讓我連窩給端了,我他么就知道羽向前不是個善人,給我個窩窩頭,就讓我給他把敵軍滅了,這可真是……唉!
一晚都沒怎么睡好,翻來覆去的,直至快天亮時才盹到腦子都不轉(zhuǎn)圈了,迷迷糊糊的睡著。
當我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快十二點了。
蘇白起沒在,于是我洗漱過后穿好衣服直接下了樓。
問題解決不了歸解決不了,但飯還是依舊要吃的。
去小區(qū)門口的小飯店內(nèi)解決了一通后,我就穿街走巷的開啟了散步模式。
散步當然不是目的,散步只是過程,真正的目的在于我在思考,思考著怎解決丁春秋的事情。
“解決丁春秋,這差事按天龍八部上來說,那可是虛竹小和尚的活兒啊……”
在街頭巷尾漫無目的的溜達著,越想越愁人,簡直是毫無思緒。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平頭老百姓,怎么去把丁春秋給連窩端了,而羽向前到底又是怎么想的,難不成他還琢磨著把我打造成臥底的存在,指望我先販上三年毒,然后再慢慢的從內(nèi)部瓦解丁春秋的勢力?
很是愁人啊!
我悶頭抽著煙發(fā)愁的時候,有人呼呼朝我所在的小巷子里跑來,隨即就有身穿制服的警察追了進來,更是厲聲喝斥著朝我跑來這人不許跑。
我覺得這事挺有意思,就跟警車前去抓人時非得開一路子警笛似的,你就悄無聲息的抓唄,抓完了放禮炮都沒人管你,他不,他偏喊,偏開警笛,惟恐犯罪嫌疑人不知道警察來了似的。
朝我跑來的是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
“攔住他,攔住他!!!”
后面遠處的警察暴喝,我連忙躲閃在一旁貼在了墻上,一副事不關(guān)己連忙靠邊的樣子,給年輕人留下了足夠安全的逃跑大路,盡量不使他感受到威脅。
狗急跳墻,它跳的可是墻,跟它為什么急卻沒半點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要是把年輕人的去路給攔住,他非得跟我拼命不可,我大腿上剛剛好了的刀傷,就是最好的證明。
果然,見我閃開靠邊后,年輕人望向我的兇厲目光揉合了許多。
不過就在他從我身前跑過的時候,我直接把腿給邁了出去。
下一瞬,‘砰’的一聲,逃跑的年輕人就直接撲倒在了地上,那腦門子跟地面磕的,當真是聲音洪亮又悅耳動聽。
“我襙尼瑪,你多管閑事!”
年輕人暴罵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上更是順勢摸起了一塊磚頭。
噌的一腳我就踹了出去,直中他的小腹,然后二話不說,趁著他被踹倒退趔趄的時候飛身上前就是一頓老拳,直把他給揍了個鼻青臉腫。
越打我就越生氣,羽向前個老東西安排什么差事不好,非得安排給我這么一個襙狗的差事,我真是曰了他大爺了。越想越生氣,越生氣我就下手越狠,越狠我就覺得越解氣,于是就形成了一個往復循環(huán),直把年輕人給徹底撂倒在地抱著頭直抽抽,這才算完事兒。
打完后,我看了那警察一眼,然后從口袋里掏出煙來,自己點上一根,也遞給他一根。
“你是警察,見我打人你也不攔著,還在旁邊悠哉游哉的看熱鬧,合適?”
那警察接過煙,然后掏出打火機給點上,抽了一口后摘下了警帽,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這有什么不合適的,去年你在云南一板磚把剁手黨砸暈了我都沒管,這點拳腳傷我能管?”
難得,這個警察還記得我!
跟他握了握手后,他就先去收拾那個年輕人了。
劉長戰(zhàn),去年還是一位云南的市局刑警隊長,沒想到,今年就跑來這里了。估計是來參加什么會議,或者跨省聯(lián)合辦案之類的。
這位劉長戰(zhàn)劉隊長,我跟他還算是有交情的,先是一磚頭救了他一命,后又在花市解了他老母親的尷尬,為此他還請我跟顧芳菲到家里吃了頓飯呢!
邊抽煙,邊聽著劉長戰(zhàn)對小年輕的現(xiàn)場訊問。
聽那意思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他在街上看到小年輕在偷別人錢包,他就去抓人了,沒想到小年輕機警,發(fā)現(xiàn)他后撒丫子就跑,于是才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
當煙抽完后,我把煙屁彈到了地上,“有沒什么大事,偷錢包也沒偷著,還是個未成年人,拘留你都辦不了,還是訓兩句放了得了,不行你就送到派出所。”
劉長戰(zhàn)沒搭理我,繼續(xù)審那個小年輕。
而這時候的小年輕已經(jīng)嚇得跪在了他的身前,連聲討?zhàn)垼雌饋硖貏e慌張。
“你老老實實的把問題都交代出來!”
小年輕連忙雞啄米似的點頭,將自己剛才是怎么想的,怎么偷的東西,心理過程是什么,一五一十的全部撂了出來,很干脆,沒有半點想隱瞞的意思。
但劉長戰(zhàn)卻是揮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知道我問你的不是這個事兒,不然也不會始終盯著你。你干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這位是省廳刑警隊的陳隊長,連陳隊長都親自動手來堵你,難不成你認為你干的那件事情,我們還不知道嗎?!”
說完,劉長戰(zhàn)突然如雷霆炸裂般的暴吼一聲,“說,給你個坦白從寬的機會,你還未成年,你還有機會,別不知道珍惜!!!”
一通連坑帶騙的詐話后,小年輕身體抖的越來越厲害,額頭上都見了汗。
劉長戰(zhàn)點點頭,“好,把牢底坐穿是吧,我滿足你。”
說完,劉長戰(zhàn)就對我揮揮手,“陳隊,借你們刑警隊的審訊室用用,看我怎么收拾這小逼養(yǎng)的!”
或許是刑警隊的審訊室起了威懾的作用,又或許是劉長戰(zhàn)充滿痞性的罵了一句,這讓小年輕徹底嚇破了膽子,整個人跪在地上都抖得如同篩子。
下一瞬,他直接咧開了嗓子,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嚎啕大哭,顯然是內(nèi)心中的驚懼醞釀到了極盡的地步。
終于,在小年輕嚎啕過后,在我對劉長戰(zhàn)千萬不能動刑的勸慰下,他顫顫巍巍的開口了,抖摟出了一個讓我和劉長戰(zhàn)都瞠目結(jié)舌的案子……